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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卷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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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天墉弟子一见紫霄降下便知是自家掌门回来了,今次又是出去了半月有余,虽然不知道掌门到底去了哪里,但对已成惯例之事,弟子们也是心照不宣。

“嗯。”未做停留,陵越收回紫霄便施展轻鸿之术从两名弟子中间掠了过去,脚不沾尘。

“……”其中一名弟子有些疑惑道:“掌门他……是不是不太高兴啊?”以前掌门每次回来都会对他们露出笑容并问候几句,甚至还有可能会回答一些他们想不透的、修行上的问题,今儿个掌门那深锁的眉头,以及这明显是敷衍的态度,实在让他们有点不适应了。

另一名弟子虽说也有些疑虑,但马上就回过神来道:“休得胡说,掌门许是累了。”

“是么?”他才不信!

“自然是的,行了,除却杂念,静心。”

“是。”

门下弟子们是怎么看自己的陵越实在没多余的心力去管,一回到临天阁他就任自己瘫软在坐椅上,手指撑在额处安静下来,没有多余的动作,也未说话,但不曾在这张俊逸脸庞上出现过的脆弱与动摇却在静默的此时一览无遗。

不多时,阁外传来对话声,停顿了一下,陵越就听见外面的弟子道:“掌门,妙法长老求见。”

“……”陵越听闻,深吸了口气坐直身子,刚才的脆弱与动摇已不复存在,定定心绪,声音平稳道:“进来吧。”

石门缓缓打开,芙渠与一名端着茶盘的弟子一同进来,那弟子放下茶具便退了下去,芙渠则在门再次关上后方才对陵越施了一礼:“掌门师兄。”

“嗯,这半月,我不在城中,可有何大事发生?”

芙渠摇头:“城中弟子皆自守自律,修行作业也是与平常无疑,师兄大可放心。”

“是么,那就好。”

陵越应了一声便没了话,眼神有些空洞地看向了窗外,与他相处多年的芙渠自是看出了些许端倪,她小心问道:“师兄,你……还好吧?”

收回目光,陵越抿抿唇,压了声音答:“也应是告诉你的,此次我回来时,遇见了……”看着芙渠缓道:“百里屠苏。”

笑容一下僵在芙渠精致的面容上,她上前两步惊道:“屠苏师兄?!”

谁知,陵越却是一摇头:“他是百里屠苏,却不是你的屠苏师兄。”

芙渠眨眨眼,问道:“师兄,这是何意思?芙渠,怎么听不明白?”百里屠苏,不就是屠苏师兄吗?

陵越却沉默了,偌大的空间只剩下轻微的呼吸声,过了半刻,这难耐的安静终是被他自己打破:“百里屠苏此人,确是复活了,然而却失了一切与天墉城有关的记忆,一身修为似乎也所剩无几,现在的他,是一个连普通山精都无法消灭的寻常人,许是老天终是怜了他前半身的不平,现在,才又赐他一个新的人生,让他不必再受那些不平之事的困扰。”

“所以……”其实不问芙渠也是懂了师兄的意思。

没有接下芙渠的话,陵越盯着面前的茶杯许久才开口道:“芙渠,你知道我每年外出都是应了与师尊之诺,去他老人家那里的,而今次我却是引了师尊生气。”

“……师兄?”芙渠突然对此时的陵越有些担心。

“我问了师尊,一抹荒魂,如何复生。”

“……”若是问了这个,就算陵越没说前任执剑长老生气了,她也能猜得到的。

“师尊只给了我四个字。”顿了顿,道:“以命换命。”

“——!!”芙渠惊得捂住双唇,声音颤抖着道:“那么说,屠苏师兄他……”

陵越肯定的一点头,芙渠更惊讶了,不待她发问,陵越就道:“师妹许是还记得,那个在师弟……不,百里少侠身边,名为风晴雪的女子吧?”

“风……晴……雪……”芙渠喃道,脑中模糊闪过一名清雅女子的纯真面容,她瞪着美目看向陵越:“难道是她……?”

“嗯,应该就是她了。”

“怎么……会这样?”

“便是如此。”

芙渠有些无措地低下头消化着陵越的话,突然,她像想到什么一样抬头问道:“师兄,你说屠苏师兄他忘记了有关天墉城的一切事情?”

“是。”

“那么,师兄……你呢?屠苏师兄,也忘记了吗?”

陵越点头:“他说,他自醒来后便失了一些记忆,我询了他一些事,发现除了天墉城,其他的朋友、事情,他倒还是有些印象的,见到他轻松的模样,我真是无法将天墉的事情告知于他,那时我方才觉得,或许,这样对他来说是最好的罢。”

“师兄……”芙渠看着陵越那双下定某种决心的双眸,突然就意识到了他所说的意思是什么。

果然,陵越下一句便道:“芙渠,你应是明白我与你说这些话的原因了吧?”

沉默了好一会儿,女子才点点头:“是,师兄,芙渠明白了。”又施了一礼是准备要退下去了,却被陵越叫住:“芙渠,玉泱如何?”

“……”

“芙渠?”

“嗯?师兄,你刚才说什么?”

陵越知晓这师妹为何会如此,便放柔了语气道:“你且遣了人唤上玉泱在剑坪等我吧。”

“是,芙渠这就去。”

看着师妹出去的背影,陵越叹了口气动手整理起桌上的事务来。

桃花谷

百里屠苏回来就径直进了那谷中唯一的一座小屋。

这屋子不管从里到外,还是从上到下都并不华丽,却收拾得干净、整洁,无论是谁到此便会有种舒适的感觉,而此时,这屋的内室里却卧着一名女子,那女子面容娇美,略带粉脂,神态平和,虽未睁眼也能看出,她确是一名清丽佳人。

百里屠苏回来后也不避讳,直接撩帘进了内室,那女子似也并未睡着,听着声音便睁了眼,见到回来的人,她撑着身体坐起来笑了:“苏苏,你回来了。”

“嗯。”伸手扶了扶她,让她能坐得舒服些。

明明是与往常一样的回答却让风晴雪有些奇怪了:“怎么了?”未等百里屠苏回答,她却是先瞅到了那手腕处破掉的布料,惊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没受伤吧?”说着便要起身检查。

百里屠苏的手掌放上她的肩,让她好好呆着道:“无事,这是不小心划破的,不必担心。”

“这哪里是不小心划破的,明明血都渗出来了,苏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看着面前女子关切的双眼,百里屠苏只得将事情告诉了她。

其实也真无什么大事,不过就是他去买了东西回来途中路过一片树林时,偶然看见一个小男孩正一步一步往那林子里走去,他原本并不在意,但稍稍留意了一下却发现,那孩子动作迟钝,身上缺少灵气,看上去样子很奇怪,于是,他便跟了上去,果不其然,那孩子原本只是贪玩跑出来的,当时,却是受了林子里一山精妖物的诱惑才会进到这么里面的,眼见那孩子步入妖物的陷阱,他是万万无法撒手不管的。

刚说到这,风晴雪便打断道:“你明知自己身体尚未恢复,不可妄动真气……”

“嗯,我知道。”又道:“但我却无法扔下那孩子不管。”

是了,风晴雪无奈点头,面冷心善这词便是用来说百里屠苏的,要让他放着这种事情不管,那即使他面上无事,过后也定会心生愧疚。

“这伤,便是那时留下的,已经好好做了处理,不碍事。”用的,正是陵越交予他的药。

怎么可能说不碍事就不担心?只是自己……想到自己现在这什么都做不了的身体,风晴雪顿觉一股郁气涌上,她急促地咳了起来,百里屠苏忙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手轻轻拍着背部,帮她顺气。

好容易止住咳了,风晴雪道:“苏苏,我想出去看桃花,可好?”

“你的身体……”

风晴雪却笑了:“看了桃花就好了。”

百里屠苏不解。

“嘿嘿,看了桃花心情会好,心情好,身体也就好啦!”

风晴雪总是有很多奇怪的说法,这些日子,百里屠苏早已领教通彻,也便点点头,答应了她:“好。”

“苏苏,谢谢你。”

处理完手中的事务,陵越算是松了口气,这一辈的天墉城弟子算算时日,也是时候让他们出去历练了,近日来,有关这方面的碎语也时不时有所耳闻,干脆明日早修时就把此决定传予威武、戒律长老知道吧,也好让他们安排安排,对了,还有玉泱。

这么想着,陵越出了临天阁往剑坪方向而去。

眼前见到的都是弟子们认真的模样,或舞剑,或切磋,或讨论,这让陵越掌门很是欣慰,一转眼,却见到了妙法长老迎面而来,陵越未止步,对方亦未止步,只到了他面前稍停施了一礼,道声‘掌门师兄’便是要走了,错身而过之时,陵越叹息道:“芙渠,你是否还在怪师兄不将百里屠苏带回天墉一事?”

芙渠步子一顿,尔后轻摇螓首,道:“芙渠知道,此事不怪师兄,师兄的话亦是有理,只是芙渠自己,心有不甘罢了。”

“是吗。”陵越无意追问,便随意问道:“玉泱可还在剑坪?”

“是的,有弟子正向玉泱讨教剑法。”芙渠顿了顿,宽慰道:“玉泱天分着实很高,就是那些长他一辈的师兄们亦是愿意与他说道的。”

“如此,甚好。”陵越点头,亦为自己有个好徒弟感到开心:“我去看看他修行得如何了。”

“掌门慢走。”芙渠看着陵越远去剑坪的身影,秀眉轻皱,她是知道的,师兄细心照顾与培养着玉泱,实是他精神上一种解不开的寄托,这寄托便是屠苏师兄了,为了给屠苏师兄一个新的人生,为了能让屠苏师兄过上平常人的日子,掌门师兄不得不让自己、也让她断了那份念,只为不打扰他的生活,她难受,掌门师兄必也不好受,自己又何必如此对待掌门师兄?若说亲近,屠苏师兄在天墉城里,最亲近的人应是掌门师兄才对吧……

剑坪上,弟子们不似平常那般三五成堆,彼此研讨,而是全都聚在一起,形成了一个颇有些大的圈子,那圈中是什么光景,陵越猜测,怕是与玉泱有关吧,毕竟,跟在自己身后几年的徒儿身影,他还是能认得出来的。

众人也未得有人注意到掌门亲自前来了,仍是认真看着圈中,时不时耳语几句,虽说不算嘈杂,但也没有多加避讳,于是,陵越也就间中听到了些类似‘我觉得玉泱师兄说得对!’‘可是修严师兄好像也没错诶。’的话。

嗯,看来是玉泱与修严在说剑术的问题,陵越不想打扰他们,便刻意放缓了身形、放轻了步子过去,打算听一听那两人辩驳的观点是什么。

“意为虚无,剑为载体,若无载体,如何能发挥自身最大的实力?”

“手中无剑,心中有剑,若是剑意随心,岂不是更能体会剑式的万般变化?”

“呵呵,两位师兄,要不然,你们就比试一下吧?也好让我们开开眼。”一名弟子看着圈内辩驳的两人建议道。

修严沉默了一下,道:“这也是个办法,如何?玉泱师弟,要不要切磋一下,看咱们谁言之有理。”

玉泱也是年轻气盛,当下就答应了,倒也没忘记加上一句:“点到即止。”

“自然。”

修严唤出佩剑霄河,起手就要攻过来,却在眼角余光扫过人群时一愣,忙收了剑势,施礼恭敬道:“掌门!”

这时,正在奇怪修严为何突然收手的弟子们才突地明白过来,顺着他目光过去,发现了站在离他们几步远的现任掌门。

一众弟子忙施了礼:“参见掌门。”

“嗯。”陵越点点头:“你们俩说得都无错。”又看向自家徒儿涨红的脸笑道:“但是,世间万物皆不可同一而定,须得找到予自己适宜之法修炼,方能成其大道。”再看向一众弟子:“你们也须记住,万事不可强求,有海纳之心,容世间万物,便是修道者的境界。”

“是。”

陵越挥挥手:“散了吧。”见自家徒儿不好意思地往自己这边蹭过来,他浅笑:“玉泱,过来吧。”

“师父。”

陵越见他这别扭的模样便问:“怎么了?”

“弟子……弟子就是觉得,方才一时意气说出的那番话,有些托大了……”话说完,这脸色也就跟眉间朱砂差不多了。

陵越轻笑一声道:“你能悟出‘剑意随心’四字,亦证明你在剑修上的天分无可比拟,静心修炼,若是能创出属于自己的剑法,那为师就真的为你高兴了。”

“嗯!弟子定不负师父所望!”

陵越点点头,却听得修严一声称唤:“掌门。”

“何事?”

“修严有些问题想请教掌门。”修严恭敬道。

“嗯。”陵越对玉泱到:“你且在一边休息一会儿吧。”

“是,掌门师父。”

看着修严把自家师父带离自己身边几步远,玉泱回过头,盘腿坐下,轻瞌双眼在心里默念着前些日子师父授予的心法口诀,原本是想静静默念的,谁知耳边却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些杂乱,他睁眼一看,只见是一名刚入门的子字辈小弟子正往这边跑来,看那路线像是要去寻长老,他起身拦住他道:“子缘师弟,发生何事了,这么匆忙?”

“咦?哎呦!”这个名唤子缘小弟子明显没料到自己在半路上会被人拦住,差点就一头撞进玉泱的怀里,玉泱忙扶住他又问了一遍刚才的问题,就听这小弟子道:“玉,玉泱师兄,是有人要硬闯山门!”

“……”硬、硬闯山门……子缘师弟,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话……=。=|||||好吧,玉泱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道:“何意?”

“那人来了就直往里冲,说是要找能救人之人。”

“救人之人?即是要救人,为何不去找大夫,却跑到了天墉城来?”

“我也不知道,他只说是有人指点便来了。”

“有人指点……难道他是要找凝丹长老?”算来算去,这整个天墉城里,医术最高的就只有凝丹长老了,师父亦是如此说过的。

“不管他要找谁,此人硬闯天墉城,我须将此事告知威武长老知晓才是。”

于是,玉泱明白他为何会急冲冲地往长老方向跑了,知道了这个,他便不再拦他,只是刚放了手,就听得一声:“怎么了?”

“师父。”

子缘一见竟是掌门正向自己过来,忙要施跪礼,被陵越一阻:“不必了,发生何事?”

“禀告掌门,是这样的。”子缘将刚才对玉泱说的话又对陵越说了一次后,请示道:“掌门,您看这……”

陵越眉头轻皱,天墉城在民间素来颇有声望,硬闯之事实属罕见,不过那人即是说了是要找‘救人之人’,想来亦是情有可原的,罢,待自己先去看看再说吧。

“走吧,我先去看看再说。”陵越转眼刚想吩咐玉泱自去修课便好,谁知玉泱却先开口道:“师父,玉泱还有问题要请教师父。”

那一脸的‘我也要去’的模样看得陵越一阵好笑,摇摇头,无奈道:“那便一道走吧。”

玉泱开心,拉住陵越的手性情便恢复成寻常十多岁的孩童那样,对着亲近的人撒起娇来。

三人边说边走,在还未到达山门时就听见了短兵相交的声音,陵越有些不悦,天墉向来教导弟子不可对寻常人动手,如今……

忽地,他眼前一花,一道黑红身影映入眼中:那是……!!!

他快步疾赶过去,朗声道:“住手。”这一声隐含修为,震得那正在缠斗中的三人一愣,各自收了剑势,回归于始。

未待陵越说什么就听得一声称唤:“!!!是你,陵越!”来者竟是认识陵越,只见着人便脱口而出。

他一声倒是让这几名弟子不答应了:“你这人,怎能直呼掌门名讳!”语气是忒不客气。

只是对方却是理也不理,直直盯着陵越,眼里闪着复杂光芒:“掌门?你是天墉城掌门?”

陵越不答,只对那两名拦住来者的弟子摆手道:“你们先回山门处去吧,此人与我是旧识,将他交予我便可。”

“师父……”抓着陵越手的玉泱觉得自家师父在说那个‘旧识’时,语气有些微的不同,他虽不知是为何,但直觉认为那并非好事,于是,这手就又握得紧了些。

玉泱的小动作,自是有人见到了,眉头微皱,竟然有些气闷。

“可是掌门……”一名弟子还想说什么,却被另一人阻下,他对陵越拱手恭敬道:“是,弟子遵命。”说完就拖着那个仍是一脸不乐意的弟子退下了。

“师兄,你怎地不许我说了?”

这个笨蛋!没见连掌门都没计较此人的无礼么!“掌门之令,你岂可不遵?”

“……又拿掌门吓我!”

两师兄弟小声嘀咕着,那个过来请示的弟子子缘也施了礼一同退下,这条通往天墉内城的大道就只剩下三人,直到那几名弟子身影全无,陵越才道:“百里少侠,你随我来吧。”倒是不用问什么了,弟子不是说了么,他是为‘救人’而来,能让师弟如此费心之人,那必是那位风姑娘无疑。

“多谢。”

来者正是百里屠苏,听了陵越的话,他多少松了口气,其实之前曾指点过他的那名老者亦说过,不能保证来此处有用,但好歹这是一个希望,若是连这天墉城亦无法可想,那就真的只能听天由命了。

走了几步,陵越停下步子,放开一旁的徒儿道:“玉泱,你去请妙法长老前来临天阁,就说,我有事告知。”

“师父……”玉泱唤了一声,却是有些不想去。

“去吧。”

“……是。”玉泱只得应了,退开几步后往长老的所在跑去。

“走吧。”陵越的一声唤回看着玉泱方向的百里屠苏的目光。

身背剑刃、眉间朱砂,不知为何,百里屠苏觉得那孩子与自己……何其相像!想到这,看着陵越身影的他,双目中莫名升起一道怒气,然不过是眨眼间,那怒气又像突起般快速消散了下去,这气来得,真真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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