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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卷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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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师兄,你遣玉泱来唤我,是有何事……”语音未落,步子却是猛地一顿,芙渠怔怔地看着那张记忆中的面容,脱口而出:“屠苏师……”

“芙渠。”声音不高,却让芙渠住了口,后面的话自然是不能再说的。

“师兄!”芙渠不赞同的一声。

陵越却未管她,只道:“好了,妙法长老即已前来……”转眼:“百里少侠,你便说说事情缘由吧。”

“百里少侠?”芙渠一愣。

“在下百里屠苏。”他觉得这是不必的,因为太明显了,这里的人认识他,只是为何陵越不愿多说?也罢,此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整整心绪,将事情大概说了一番。

除了在说道他自己已恢复些许记忆时,陵越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直,其余时间都是面色如常,平淡无波,没有人看到陵越那抹深藏在眼底的失望。

百里屠苏本就是个不擅言辞的人,说话也只是寥寥数句,但就是这数句却让这偌大的空间没了声响,良久,陵越才问道:“所以,百里少侠,你此行的目的便是要救那位风姑娘?”说是救,不如说是为她续命。

“是。”

陵越叹息一声,摇摇头:“你即已知她是为你逆天改命,那理应明白,天意不可违的道理,你本命散,但她为你换命,便是逆了这天道定数,无法可救。”

“我不信。”百里屠苏断然否定。

陵越皱眉:“信不信由你,我言尽于此,你还是回去吧。”

百里屠苏不再说什么,只是定定地看着陵越,后者则从他的目光中看到了固执,几个呼吸后,陵越发现他的眼神变了,变得坚定,变得仿佛下了某个决定,一股莫名的慌乱霎时袭上胸口,陵越还未有所反应,旁边的芙渠竟是被百里屠苏的下一个动作惊得手捂樱口,无法言语。

“请你救她!”

当百里屠苏撩起下摆,单膝着地时,陵越倏地深吸了口气,转头闭上双眼,因为,他再也无法掩饰那抹揪心的疼痛……师弟,你为她,竟能做到如此……

“屠苏……师兄……”最后两个字轻到近乎于只是气息,芙渠美目含泪,她不明白,面前明明是曾经亲密无间的两人,为何会出现现在这般光景。

陵越暗暗咬牙侧了身,睁开双眼看着那正请求自己的人道:“说了无法可救便是无法可救,你再跪也无用!”

百里屠苏不回答,也不起身,只是固执地持续着自己的动作。

陵越气极,沉声道:“你愿跪,便跪吧!”说完拂袖而去。

“掌门师兄!”芙渠不舍地看了一眼垂目跪在阶下的人,跺跺脚,快步追了出去。

“……”百里屠苏听到了陵越的那声呼吸,他惊讶于自己的心竟为那声呼吸而痛,他知,是他的举动逼得那人如此,他抚住胸口,无数次地重复着:对不起。尽管,他并不太清楚自己需要道歉的原因。

“掌门师兄……”芙渠追上前面的人,未来得及说后面的话,陵越就开口了:“芙渠,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声音沉沉的,听不出情绪。

芙渠止了步,她看到陵越向来坚毅的脸上太过明显的脆弱,这一刻,她几乎是有些埋怨那正跪在临天阁内的人了,但是,那毕竟是失而复得的人啊……

陵越其实并未想什么,或者说,并未思考什么,任自己放空地在天墉城走着,直到一个泛着蓝光的法阵出现在自己面前才回过神来,抬眼一看:‘藏书楼’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篆刻在横匾之上。

‘藏书楼’,顾名思义,是天墉城内藏书最多的地方,书籍方面包罗万象,尤以祖师先辈的传世著作为最,甚至还记载着某些前辈们云游之时所见的奇闻异事。

看着这高耸的楼阁,陵越不由得露出一抹苦笑,竟还是走到了这里……

也罢,既然都来了,就进去瞧瞧吧。

陵越破开法阵进了楼内,这一瞧就瞧了个三天三夜,直到第四天才从楼里出来,除了神情有些疲惫外,倒是不曾有别的不妥。

他看看隐隐开始泛白的天空,举步往临天阁走去,他知道,某个从小就让他不省心的人此刻定还在那里等着他,倔强的性子,想必就是失了忆也不会改变的。

果然,踏进临天阁便见到那人的身影一如三天前,分毫不差,陵越抿抿唇来到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微微避开了那一跪而下的正前方。

他知道百里屠苏已经知晓他来了,便也沉默着,清晨的阳光自镂空的窗户外透了进来,照在两人身上,让陵越眼前有些模糊。

许久,他开口了:“你起来吧。”

“请你救她。”三天未说过话的嗓子有些干涩,但语气仍如三天前坚定。

其实陵越早知自己说出那句话之后得到的回应是什么了,倒也没有失望,他叹了一声,轻吐三个字:“天玄珠。”

“!”原本未动的人猛地抬头看了过来,黑曜石般的眸子闪出光芒。

“可以起来了?”相较之下,陵越却是淡定得近乎冷漠。

百里屠苏露出一抹淡笑点点头,手一撑就站了起来,然而已经跪了太长时间的双腿哪里还像平常那般灵活,当下就是一麻又要跌下去,陵越伸手便扶:“小心。”待得他站稳又不着痕迹地收了手回去,自然,也没机会感受到百里屠苏反手却抓个空的动作。

“……天玄珠,可以救她?”

满以为会听见肯定回答的百里屠苏却见陵越摇了摇头,听他淡然道:“我早已说过,她擅自改命乃是逆天之举,命数之缚,无法可救,天玄珠自然也不能救。”顿了顿,挥手阻止了百里屠苏打算说的话,继续道:“不过,天玄珠虽不能救她,却可以为她延寿,至于究竟延寿到多少却是不得而知的,也许是一年,也许是一月,也许只有一日,甚至……只有一个时辰,你还要去寻吗?”

百里屠苏耳边听着陵越的话,眼睛则定定地看着陵越,目光几经变幻,最后终于定了下来,而陵越也在此时得到了他的回答:“去。”

“路途艰难,危险异常,很可能搭上性命,你仍不悔?”

“是。”

陵越下意识点头,哼笑一声,似在自嘲,也不等百里屠苏发问便道:“我明白了,这件事,我应了,至于现在,你先去休息一下,过会儿我再派两名弟子与你一道将风姑娘接来天墉城吧,由凝丹与妙法两位长老照看,有什么事,他们也知晓如何应对。”

陵越边说边往外走,与百里屠苏错身而过时,他听见对方说:“我不累……”

陵越步子一顿,面都未转道:“不累?跪了三天三夜,颗粒未进,滴水未沾,你倒是敢说不累。”

陵越说这话时语气并无变化,但百里屠苏就是知道他生气了……非常的,于是他有些心虚地低了头,陵越见他不答便要走了。

“可是……”

“我答应的事,”陵越截断他的话,冷冷道:“就一定会做到,不必多言了。”这次是不再停留地走了出去。

百里屠苏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有些心慌,一时无言,只得听从了陵越的安排。

当日未过午时,百里屠苏便带着风晴雪到了天墉城,由凝丹长老安排在了离炼药炉最近的一间弟子房内,而百里屠苏却住在另一间弟子房,便是以前他的那一间。

陵越吩咐过事情后就不见了,只告诉百里屠苏,不可着急,这几日可先在天墉城内随意行走,也放了一些书籍给他,要他好好看看。

刚开始百里屠苏还有些躁动,哪里有心思去看书,但没多久,当芙渠将他带到剑坪,似是不经意地给他讲解着一些剑术、法门、口诀,他竟也是渐渐听了进去,甚至还能在入夜后回忆着白天听到、看到的一切,自己将其转化过来,剑式舞出来后更是有模有样,这下子他是无论如何都不相信自己与这天墉城是毫无关系的,说不准,自己还是在此处长大的。[虽说不中,也相差不远了,所以说有的时候,直觉是很可怕的东西]

‘叩-叩-叩’

屋瑞安静着,一会儿才传出声音:

“进来吧。”

芙渠单手托盘推门进来:“掌门师兄。”

“这么晚了,怎么还未歇息?”陵越一手执着一卷竹简,一手执笔,看样子是正在批阅城内上报的事务。

“师兄不也还未睡。”将手中的清茶放在桌上,芙渠对陵越的道谢只摇摇头,轻声道:“师兄,您真的决定了要与屠苏师兄一起去么?”

闻言,陵越正在划动的笔尖一顿,又将字写完才道:“他已决定了,不是么?”

“可是,那天玄珠只不过是□□师爷留下的手记上记录的,是否真有其事还不知道,若是单凭这些就去冒险,芙渠望请师兄三思。”这是她这几日晚上一直在想的,虽说救人一命乃是修道之人的本分,但陵越不同,他不止是她的师兄,而且更是天墉城的掌门,责任二字是无法轻易不管的。

陵越将批阅好的竹简放置在一起,道:“其实,在刚看到的时候我也曾怀疑过这天玄珠究竟是真是假,根据□□师爷手纪记载,天玄珠乃上古圣物,由上古圣兽白泽看守,而放置天玄珠的地方灵山自然也非泛泛之地,这天玄珠自持灵气,引得无数妖物、魔者窥视,它们无一不想将其占为己有,但又拿白泽无可奈何,于是便只得围绕灵山而栖,有此详细记载,应非空穴来风。”说到此,陵越顿了顿又道:“所以说,且不说灵山深处,就是去灵山的路上亦是多有阻碍,莫说我不去,就是我去了亦不能保证就能一定拿到。”

“既是这样,师兄为何还要……”芙渠说到这猛地住了口,聪明如她终是明白了师兄执意要去的原因,屠苏师兄是个固执的性子,若是放任他一人去那灵山,以他现在的修为必是十死无生,而师兄……在知晓这个结果后又怎可能任其发生,或许师兄想的,就是自己去了,能换得二人的九死一生吧。

见芙渠眼中的神色,陵越淡淡一笑道:“你不用如此看我,我只是做该做的事罢了。”

呆愣片刻,芙渠收起平日的随意,端正了姿势,对着陵越深深一躬:“师兄,是芙渠错了。”自己那份执念,真真不及师兄的一半。

陵越并未答话,两人心结已解。

芙渠起身道:“对了,还未跟师兄说一事呢。”

“何事?”

“师兄可处理完了?”

“嗯,剩下的只是一些口传面令,只能待得明日再说了。”

“那,师兄随芙渠来可好?”

“?”

见陵越疑惑的神色,芙渠笑道:“师兄先别问,随芙渠去看了便知。”

眼前正是那人夜里独自舞剑的模样,一恍神仿若又回到了八年前,身形上还略逊自己一筹的少年也是如此在夜间练剑,只是那时少年身带煞气,那剑势中偶尔会有一瞬的杀意透出,那时他便会悄声提醒,不比如今,煞气没了,那人……也长高了。

陵越正想到此,忽闻耳边传来芙渠的询问:“师兄觉得如何?”

收敛心神,陵越淡笑:“倒是有模有样。”忽想到师妹先是让自己过来看,再是如此问话,他心下了然:“师妹怕是早已知道了罢。”听似问话,语调却未升高。

芙渠点点头:“前日夜里发现的,看这样子,已是练了有几日了,这套玄真剑法屠苏师兄想是最熟悉的。”

陵越颇为赞同,屠苏虽说性情淡漠,但毕竟是自己手把手照顾了多年,别人不知,他却是清楚的,自己这名师弟终是有些少年脾性,比起阵法之类的防御或是助力类的道法,他更愿意学习诛敌的剑法,这套玄真剑可说是天墉城的基础剑法,弟子们都要学习,只是虽是简单却是可以在以后的‘凭借剑意自创剑法’中起到大作用,是以,他也曾细心教导过屠苏,再看现下这光景,记忆是失了,这本能却还记住了一些。

“师兄……”芙渠顿了一顿才道:“可否答应芙渠,不论此次取珠之行如何……”陵越眼神复杂地看向芙渠,又听得一句:“一定要记得,你还有天墉城!”

是啊,天墉,这是陵越的责任。

陵越点头:“好。”

得到掌门师兄的应诺,芙渠这才微微展颜,只因她知道,只要大师兄应了,那就一定会做到,师兄,从来都是君子一诺,重于万钧的。[这么一句,我换了三次对陵越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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