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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得到预期中的口供,威尔将人召集在一起讨论接下来该采取的行动。医疗组的负责人首先开口:“他至少需要恢复两周,因为人体遭受过多电击会导致反应迟钝,记忆力及智力下降,所以建议尽量少用电刑。”

威尔看向杰斐逊,警长点点头,示意明白。如果犯人记忆力出现问题的话,就算最后能逼迫他屈服也没什么益处。

威尔又看向翻译人员,再次追问:“刑讯过程中,他没有用中文说过些什么,你们能确认这一点吗?”

翻译组的成员相互看了看,摇头,组长斟酌着说道:“我们回去会将整个过程仔细分析一遍,以保证确认无误。”

威尔点头:“好,必要时找技术组去除杂声,仔细分析他发出的所有声音,不要放过任何一丝疑点。”

“是的,头儿。”

威尔又转向哈罗德,“您有什么要说的吗?”

教授虽然疲惫但精神亢奋:“这样的情形极为罕见,每十万人中可能会出现一例,我绝不会放过这样的研究机会,我将与杰弗合作,详细记录他每一次受刑情况,分析他身体应对刺激的反应会是个很有趣的课题,另外我需要弄清楚的是,出现今天这种情况是因为人种的不同,还是仅仅他一个人的特例,所以我要求从监狱调一些亚裔罪犯进行有针对性的试验,而这些试验,我需要杰弗警长的配合。”说着,他热切地看向杰斐逊,“所以,我需要得到威尔你的一些授权,也需要杰弗的支持。”说完,冲着面色严肃的警长笑了笑,试图缓和气氛,最后加上一句,“当然,我会以试验员的身份给你补助的,那可能是很大一笔钱。”

明白教授的意图,屋子里的人都配合着笑了笑,其中也包括威尔,他拍了拍坐在身边的警长,笑道:“好,我这里没问题。稍后你可以找安妮要我的授权书。至于杰弗,要看你那一大笔能不能打动他的心。”

杰斐逊不自然地笑了笑,没吭声。他的情绪有些低沉,长久以来从未有过的挫折感比身体的劳累更让他提不起精神。

威尔转向心理组,这是他最看重的一个小组,对于杜墨该如何处置,他需要这些专家们的建议。

而这些专家显然知道自己的重要性,所以对于自己的建议也显得相当慎重。组长维奇一字一句慢慢说道:“该犯意志力极为坚定,显然指望一次严厉讯问就拿到口供已不太可能。” 他看向杰斐逊,警长点点头,表示同意他的看法。

“所以,我们认为需要保持一定强度的长期讯问,力求在长时间的折磨中击垮他的意志,就象打磨玉器钻石,精雕细琢,总能剥除掉包裹在外面的那层硬壳。”

威尔看看杰斐逊和哈罗德,点了点保曼说道:“你们要与医疗组合作,刑讯期间,尽量不要对他身体造成无法挽回的损伤。”

“是的,请务必要注意这一点。”维奇补充道:“我们怀疑,如果他的身体有了难以挽回的损伤,比如肢体残疾,很可能会加重他的仇恨情绪,这对我们取得口供将更加不利。”

大卫举起手,威尔冲他点点头,得到了允许,大卫这才站起来说道:“我们不是还有吐真剂吗?为什么不用?”

对于这个外行人的问题,哈罗德和保曼等人相视一笑,摇了摇头,杰斐逊没笑,一本正经地答复:“所谓吐真剂,也不过是一种强效麻醉迷幻类药物,对于某些意志力薄弱的犯人,可以用以讯问口供,但也只能用以与某些证据相互印证,并不具有足够的可信性,而对于杜墨来说,显然他的意志力足够顽强,对他使用这种药剂,并不能保证他的口供没有故意歪曲,用这种手段拿到的口供,只能和其他口供相印证,但目前我们连一份象样的口供都没有,即使动用吐真剂也没什么益处。”

维奇摩挲着下巴,犹豫着说道:“从犯人被抓捕直到现在,他一直在保持沉默,我们并没有拿到足够的用以分析他心理状态的语言,这导致对他的思想认知有一定的困难。虽然从我们得到的那些视频中可以对他的性格进行一些分析,但对于了解他在目前这种处境下的心理状态帮助不大。”

他看了看他的同事们,看到他们那种认同的眼神,这才继续说下去:“所以我认为,在适当的时候使用吐真剂拿到他的一些口供,纵使真实度不够但也能帮助我们更多地了解这个人,有利于找出他的心理弱点。”

心理组的专家们一致点头表示认同,威尔看向杰斐逊,又看向保曼医生。保曼耸耸肩:“我说过,至少要让他休养两个星期。”

“那么两周后,维奇和杰弗负责对他使用吐真剂。”威尔拍板道。

维奇点点头,再次开口:“另外,我们认为,”他看了看同组的同事们,直视着一脸严肃的威尔,考虑着下面的说辞:“我们认为,人犯他对你,威尔,有些许好感。”

威尔拧起浓眉。未等他开口,维奇紧接着说了下去:“我们注意到,从他被抓捕直到现在,你是唯一一个对他和言悦色的人。特别是在他因受到过多水刑的刺激而失控的时候,无论有意无意,是你给了他很大安慰。”

他直视着威尔锐利的眼睛,毫不闪避。“我们还注意到一个细节,就是在那个时候,他抓住了你的手,并未松开。而你,也在他直到安静睡去才松开他,一直在床边陪伴他。”

最隐密的情愫措不及防地被人当众揭穿,老辣如威尔也不禁稍有些慌乱,下意识地想要解释。但维奇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转而看向屋内的其他同事,继续说道:“这种陪伴,即使他并没有表示过感谢,但在以后的接触中我们可以发现,每一次威尔你去见他,他都显得十分安静。”

威尔还没说什么,嘴快的大卫接了句:“安静?他一直都很安静!”屋子里有人笑了起来,这确实是事实,那人从被捕到现在,说出来的单词加在一起也不足二十个字。

对于这种疑问,维奇显然早有准备,他打开投影,播放照片,都是从监控视频中剪下来的镜头,得益于高清晰的监控设备,杜墨的脸在影像中异常清晰,连他宁静淡然的眼神也让人看得一清二楚。

“这是威尔去探望他时,从监控中拍到的他的表情。”随后他换了一张,镜头上,杜墨依然一脸平静,但那双眼里流露的是彻骨的冰冷。

维奇笑了笑:“这个时候他面对的是杰弗。”

大卫吹了声口哨,笑道:“这对比确实很明显。”

维奇又换了张照片:“看,这是面对保曼和其他人。”这一次,人们看到,杜墨眼里流露的是冷漠和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

“没有对比就看不出区别,”维奇轻松地笑着“发现这一点让我们很高兴,这是他冷冰冰的心理防线中唯一的破绽。所以我们认为,威尔,你应该担负一些任务。”

威尔心放回肚里,这些擅于揣测人心的怪物们并没有发现自己内心深处隐藏的爱恋,不过对方这种说法让他有些疑惑。任务?问出口供找回资料就是他的任务,在这个大前提下,还有什么其它的吗?

维奇和同事交换了一下眼神,一起看向威尔:“我们认为,你需要在杜墨面前一直保持这种友好姿态。而且我们认为应该唯一由你来对他表示友好,而其他人,则需要以最恶劣的态度来对待他,欺凌他,折磨他,这样,你将是他在这地狱中唯一的温暖和救赎,当他忍耐不下去的时候,你会成为他防卫堤坝上的泄洪口而得到他的倾诉,”他顿了一下,再次环顾四周,用一种决断性的语气说道:“和口供!”

在场的人为之精神一振,仿佛眼前出现光明,威尔在大家期盼的眼神注视下,忍不住手抚住额头,掩饰他的内心。是的,他愿意接受这样的任务,无论是公心还是私心,他不敢就这样抬头回望大家,因为他怕控制不住自己欣然的表情。

而在其他人看来,他们沉稳老练的上峰正在埋头思考这个任务的可执行性。

过了好大一会儿,他仿佛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脸严肃地对维奇点点头,郑重说道:“好吧,就这样吧。”

维奇最后总结道:“这是我们从未遇到过的对手,他有着极其坚定的信念和极其坚毅的精神,所以我们需要打起精神,做好准备打一场长期的战争。幸好,这个任务并不急迫,在新的研究成果出现之前,我们有的是时间和他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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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墨从剧痛中醒来,眼前一片昏暗,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自己回到了那间窄小的囚室。他试探着动了动四肢,歪着头看了看,发现自己的肢体依然被分别铐在铁床架上,身上插满各种管子。

身体各处的疼痛持续不断地折磨着他,丝毫不肯放松。他皱紧眉头,咬紧牙,那个碍事的小东西依然牢牢固定在他的后槽牙上,这个东西,不仅妨碍他咬紧牙,更妨碍他吃东西,自从戴上了它,他不得不囫囵着吞咽下些食物,或者,吃些流食。

他舔了舔卡在嘴角的钢索,冰冷粗砾,已经磨破了他的嘴唇。但相比身体各处的痛楚,这点小小的伤痛已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他从没有象现在这样感谢曾受过的那些反审讯训练,与自己身受的酷刑相比,那些曾经令人叫苦不迭的训练简直仁慈得象幼儿园老师带着孩子们做游戏。如果真能回去,一定要对那位被大家称为黑阎王的教官说声谢谢,没有他当初的训练,他不可能熬得过这些酷刑。杜墨在昏暗中苦笑,跟狰狞丑恶的杰斐逊相比,黑阎王简直可爱得象个初恋情人。

他控制着自己放空思想,不敢触碰那些可能引起自己情绪变化的东西。无论是生死与共的战友,还是永别人世的亲人,或者自己眼前的处境他全都不去考虑,教官说得对,在这种处境下,想得多了会让人发疯。

于是他把跳跃的思想集中在诗词曲赋上,应该感谢他中学的语文老师们,他们的严格督促让他在繁重的生活压力下依然努力学习,记住了一篇又一篇优美的诗文,以至于在离开中学多年之后的今天,依然能够轻松地背诵出这些美文,让他在一片漆黑的囚室里也能看到思想的光明。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背诵,用目光在虚空中描绘那些文字,隶书、楷书、行书、草书....各种优美的字体承载着美妙的诗文,穿越千载,跨越时空,在黑暗狭窄的囚室中优雅地绽放文明的璀璨,令人迷醉,忘却伤痛。

怎能不爱它,叫人怎能不爱它!怎能不爱这个伟大的文明,怎能不爱创造出这个文明的民族,这块土地!这种爱融血入骨,生生不息。

我愿碾碎成尘,绝不背叛,绝不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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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威尔站在监控屏前看到囚室中的杜墨一脸平静的凝视着虚空的时候,再一次感到难以理解这个人,他一直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在支撑着他如此坚持,难道那些条件和说辞还有什么疏漏吗?可是看看那个国家里千方百计往外钻的人,他和他们的选择为何如此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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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墨并没有得到医生建议中的两周休息,实际上他只在囚室的床上躺了三天便被架进了刑讯室。考虑到他身体的状况,杰斐逊们并没有给他施加肉刑,他们只是把他再次铐锁在铁椅上,不让他动弹,也不让他睡觉。

这次的铁椅椅面并非完整一块铁板,而是象马桶一样,在中间位置有个洞,他们连续几天把他chi.裸着锁铐在椅子上,让他大小便都在这铁椅上解决。有人轮流看着他,限制他的饮食,禁止他睡觉,一旦发现他开始打盹,就用抽耳光,浇冷水,捅伤口或者用烟头烫等方法让他清醒。

到第四天的时候,他已经疲惫虚弱得仿佛下一刻就会倒地不起,维奇等人悄悄走了进来,杰米上前给他打了一支吐真剂。

掐算着时间,药剂已经开始发挥作用,维奇轻声发问:“你是谁?”

人们第一次得到了他对提问的正常回应:“杜墨,我叫杜墨。”

众人欣喜地对视一眼,维奇继续用一种轻柔的语调提问:“你到美国来干什么?”

昏昏沉沉的杜墨含糊不清地说道:“哥哥,来见我哥哥。”

“你哥哥是谁?”维奇小心地提问,从最简单的问题入手,生怕刺激到他的警觉性。

疲惫和药物的双重作用下,迷迷糊糊的杜墨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敌人正在阴险地诱使他招供,依旧用那种微弱的声音含糊不清地回应:“杜文,杜文是我哥哥,在一起,我们永远在一起。”说着,他不知不觉地流出了泪滴。

“好的,好的,你们会在一起的,不要伤心。”维奇柔声安慰他,继续下一个问题:“杜文他还好吗?”

“他很好,他和爸爸妈妈在一起。”

“他们留下了你,是不是?”

杜墨哭得更厉害了,反驳的声音大了起来:“不是,不是!我们永远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好的,好的,你们永远在一起,不要哭,好孩子,你的哥哥杜文,给你留下了什么?”终于接触到第一个关键性问题,维奇的眼中闪烁着紧张的光芒。

杜墨啜泣着,久久不语。

“说吧,告诉我,你的哥哥杜文,给了你什么东西?”杜墨忽然哭得更厉害了,过了几分钟终于说道:“药,□□,他让我吃下去,吃了就能永远在一起。”

几个人震惊地对望,原来以前的推测竟然全是错的,他们一直以为那种剧□□物是杜墨带来的,为防被捕,在最后时刻杀人灭口,如果他此刻的口供是真的,那么□□竟然是杜文事先准备的,而且不但准备自己死,还希望弟弟和他一起死,如果他是这样想的,他还怎么会把资料留给杜墨?

难道他一直什么都不知道?

这些人心中都一片凉意!

竟然出现了这么离奇的转折,维奇想了想修改了下一个问题:“你没有吃,对不对,你把药给他吃了下去,是不是?”

杜墨没有回应,他已经止住了哭泣,低垂着头,仿佛睡了过去。可是维奇知道,这种药剂的作用下,至少半个小时之内他根本无法入睡,所以他耐心地等待着,并不催促。

杜墨没让他等太久,含含糊糊地说道:“他的掉了。”

维奇想了想,试探着问:“他给他自己也准备了□□,但是没拿稳,掉了,所以你把你的药喂给了他吃,是吗?”

杜墨点点头,没吭声。

维奇想了想,又问:“除了□□,他还给了你什么?”

“所有,他把他的一切都给了我。他的就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说着,他不正常地笑出了声。“都是我的。”

噢,天呐,再这样下去,我们将会得到一个疯子了,维奇痛苦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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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真剂并没有使他招出更多有价值的东西,并且,鉴于杜墨回答问题时一直使用的是英语,所以维奇等人很怀疑这份供词的真实性。而杜墨,在被锁在铁椅子上十天之后,终于被从上面释放下来,但他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他的臀部皮肉溃烂,四肢僵硬无法弯曲,更可怕的是,因为电刑时受到的伤害并未得到足够的治疗,他的生殖系统发生了严重病变,某些部位肿胀得近乎透明。

他们不得不把他从铁椅子上撕下来,再次送进了保曼医生的急救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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