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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墨恢复得很好,这不仅仅是医生的功劳,重要的是,他积极主动地配合治疗,特别是对于恐黑的心理病症,甚至连负责此事的专家小组都对他的配合度及意志力赞不绝口。

威尔每天都抽时间去看望他,跟他说话,想出各种理由来劝说他,但他一直没有任何回应。对他的态度,不反感,却也并未表示过欢迎。

用不着那些博士来告诉他,威尔自己就明白,拿到杜墨的口供的希望十分渺茫。问讯口供,最让人挠头的便是这种一声不吭的犯人。不怕你态度蛮横激烈叫骂,不怕你满嘴谎言胡说八道,对于以人类心理学为研究方向的

,依旧不理不睬。

威尔走过去,和他并排坐在床上,看他的手腕、脚腕伤处的结痂尚未完全脱落,心里一阵难过,这些地方,明天很可能会再次鲜血淋漓。“你怎么能这么倔强,杜墨,为什么这么和你自己过不去?”

威尔叹了口气,说道:“你看,美国无论是经济还是军事都已经领先了中国数十年,这数十年里,美国并没有发动过一次针对中国的战争,是不是?”

“事实已经证明,美国并没有称霸全球的野心,更加没有侵略中国的意图,所以,尽管杜文的那些技术能够令美国继续领先中国几十年,但也没有必要担心什么,是不是?”

“看得出,你爱你的祖国,爱你的哥哥,但这并不妨碍你把资料交给美国,因为第一,这原本就是美国人的技术,第二,你把它交给我也并不会给你的国家带来什么灾难性的后果,美国不会与中国发生战争,过去不会,

将来也不会。相信我,这对你有好处。”

杜墨就象没听见任何声音,一动不动。

威尔叹息道:“我很想帮你,相信我,我希望我们可以是朋友,我希望能邀请你到我家做客,尝尝我的手艺,而我,也很想尝尝你给你哥哥做的那些东西。”

这是他从杜文留下来的视频中看到的,杜墨变着花样给他哥哥做了一顿丰盛的大餐,杜文边录像边偷吃,含含糊糊地夸赞着弟弟的手艺,让看这段视频的威尔垂涎欲滴。

杜墨闭上眼,缓缓调整着呼吸,尽管经过了两周有针对性的治疗,但他眼前黑暗的时候,仍然会感觉到无法控制的呼吸困难,而原本,他象是个夜行生物,在黑暗中游走,在黑暗中隐藏,在黑暗中捕猎......

威尔知道今天的努力依然是白费力气,终于无奈地站起来,走到门口,准备离开。临走前转身面向杜墨,做他这一天里的最后劝说:“明天会对你进行刑讯,这是我也控制不了的事,但请你记住,无论何时,只要你表示

无关系。

当眼里遍布血丝的威尔来到那间刑讯室隔壁的时候,几乎所有小组都已经就位,隔着单向玻璃,可以看到戴着颈套的杰斐逊烦燥地在刑讯室里走来走去,不大的功夫,那边房门开启,两个警卫押着杜墨慢慢走了进来。

杜墨戴着重型手足连铐,单是脚镣就足有十五公斤,铐在一起的双手抓着连接着脚镣的铁链,显得步履蹒跚,每走一步都发出哗啦哗啦的铁链声。

看到他进来,杰斐逊也不转了,狞笑一声,大步走过去拉住杜墨的胳膊把他往刑台上拽去,他的大力使得行动不便的杜墨一个踉跄,险险摔倒,于是他不得不停下来,等杜墨站稳。

刚刚站稳的杜墨猛地一甩胳膊,从杰斐逊的大手下挣脱出来,怒瞪着他说道:“我自己走!”

杰斐逊挥手就要打,威尔及时在他的耳麦上叫了一声:“杰弗!”

听出了威尔的不满,杰斐逊只得忍耐怒火,退后半步,仍然面色狰狞地威胁:“今儿有你好看,小黄鸡,今天我要扒了你的皮!”

杜墨却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冷冷一笑,自动往房间正中的刑台走去。

那是个钢制的自动化刑台,现在矗立在房间正中,它有着与人体相对应的头、颈、躯干和四肢,各关节处有着大小不一的皮带,还有着各种可以调整宽窄的配件,以适应对人体的各种绑缚要求。

在它的斜上方,有个类似医院手术室的无影灯装置,除了与无影灯相仿的巨大灯泡,它的四周还垂下许多探头分支,而另一些探头则被连接在人形刑架上,就象一条条或粗或细的长蛇,盘绕着,匍匐着,等待插入受难者

起一个造型奇异的金属项圈,走了到杜墨身后将它套在他的脖子上,那是个只有手指粗的银白色项圈,内侧有着密密麻麻的细小凸起,项圈咬合之后,严丝合缝,看不出一点开口的痕迹。在它的两侧延伸出两根三毫米粗的钢

丝,其顶端是三公分长,宽窄各一公分上下两面并不平整的金属长方体。

杰斐逊下令:“张嘴!”

杜墨略一犹豫,但还是慢慢张开了嘴,由着杰斐逊将那两个小长方体塞进他嘴里。杰斐逊随即按动了手上的控制器,那两个小长方体猛地展开机关,卡在他两边的下槽牙上,死死固定住。

杰斐逊冷笑着步步后退,对旁边的警卫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可以打开人犯的镣铐了。

观刑室里,威尔疑惑地看向手下的人,这种项圈他从没见过,它有什么功能,是谁的主意?

坐在仪器前的哈罗德博士冲他点点头:“那是我们实验室的最新研究成果,一种新型械具。”

他示意威尔过去看他面前的仪器,仪器上,被划分出好几个区域的显示屏上,开始出现一些变化着的数字、曲线,博士指点着那些数字、曲线向威尔解释:“它可以时刻监控人犯的呼吸、心跳、血压等体征,还可以监听

他的所有声音,当然,也可以定位他所在的位置,而且,它伸入人犯嘴中的那个卡槽是可以调整高度的,在某些时候可以防止犯人咬合牙齿,避免他咬伤他人或者自己。最重要的是,它还可以控制人犯的行动。”

威尔皱眉,“控制行动?”

“是控制人犯过激行为的一种手段。”

还没等博士解释清楚,杰斐逊警长便用实际行动向所有人展示了这个设备的某项功能。只见杜墨忽然面容扭曲,神情痛苦地双手扳住项圈,浑身颤抖着倒向地面。

威尔呆住了,他那是明显的受到电击的状态,果然,博士平淡地说道:“项圈可以瞬时产生4万伏的高压脉冲,使其全身麻木,浑身无力,完全丧失反抗能力。”

威尔咬了咬牙,没吭声,博士故意少说了这种高压脉冲很重要的一项功能:疼痛!

博士对着麦克说了声:“好了,杰弗,适可而止吧,毕竟那地方离头太近,不适合过长时间的电击。”

看了威尔一眼,又说道:“它还有一种控制功能是使人犯窒息,考虑到这个犯人前段时间的遭遇,建议尽量不要使用此项功能。”

刑讯室里,被解除了电击的杜墨正努力地站起来,他健美的肌肤闪着光亮,身上已经有了淋漓的汗迹。

哈罗德博士调整着仪器上的某些旋钮,观刑室里很快响起了杜墨发出的粗重的喘息。

博士挑了挑眉,声音效果不是很理想,探头过于敏感,象人犯喘气这种毫无意义的声音又不能过滤掉,所以播放声音不得不调低一些。

而杰斐逊警长显然并没有这些困扰,他对项圈所展示的功能很满意,尽管很烦感哈罗德的指手划脚,但他也不得不承认正是有了哈罗德博士的时时提点,他才一直在刑讯人犯这方面没惹出过什么大乱子。

心情大好的杰斐逊紧抓着那个小巧的控制器,用下巴示意警卫去打开犯人的镣铐。

手铐和囚服一同落地,两个警卫一起蹲在地上,开解杜墨双脚的铁铐,杰斐逊得意盯着直直站立默然等待的杜墨,下令:“脱裤子。”

警卫拎着拆解下来的镣铐走开,放到一边。

杜墨犹豫片刻,但随即动作利落地脱掉肥大的囚裤,甩在一边,挑衅般地看着警长,仿佛在说:“来吧,狗杂碎!”

操控了一切的警长并未计较人犯的小小冒犯,大度地决定在稍后的时间里再跟他算这些小帐,他眼含着笑意再次下令:“退后,靠到那个刑台上去,脚放进画有脚印的位置。”

杜墨依言退后,刚刚靠近刑台,随着连续几声钢铁的撞击声,手腕、脚腕、脖颈、腰部,上臂和膝关节上部各冒出五公分宽窄的钢铐,他的身体眨眼间便被固定在了刑台上。

警长很开心地在操作台上戳戳点点,调整着那些钢铐的松紧度,使它们全部紧贴着杜墨的身体,限制着他一动也不能动。

哈罗德博士指点着显示屏上的数据解释给威尔等人:“看,这些是人犯刚才的数据,脉博、血压、多巴胺含量等数据,你看,这是现在的,虽然人犯表面上似乎全无反应,但他身体数据的变化诚实地把他的真实想法告诉

5-羟色胺、缓激肽、前列腺素等这些致痛物质在他体内的含量,比如T细胞活跃度,我们可以看出他所承受的痛苦的具体数字显示,而在没有这种设备之前,我们只能依靠行刑官的经验,并不准确,因为人与人是不同的,所以

对于痛觉的敏感程度也不相同,有些人被扎了一针就会觉得痛得受不了,而有些人可能被砍了一刀都会觉得没什么。不是后者更坚强,只可能是后者的痛觉不敏感。而有了这种仪器,我们可以有针对性地进行调整,提高刑讯

☆、15

没有得到预期中的口供,威尔将人召集在一起讨论接下来该采取的行动。医疗组的负责人首先开口:“他至少需要恢复两周,因为人体遭受过多电击会导致反应迟钝,记忆力及智力下降,所以建议尽量少用电刑。”

威尔看向杰斐逊,警长点点头,示意明白。如果犯人记忆力出现问题的话,就算最后能逼迫他屈服也没什么益处。

威尔又看向翻译人员,再次追问:“刑讯过程中,他没有用中文说过些什么,你们能确认这一点吗?”

翻译组的成员相互看了看,摇头,组长斟酌着说道:“我们回去会将整个过程仔细分析一遍,以保证确认无误。”

威尔点头:“好,必要时找技术组去除杂声,仔细分析他发出的所有声音,不要放过任何一丝疑点。”

“是的,头儿。”

威尔又转向哈罗德,“您有什么要说的吗?”

教授虽然疲惫但精神亢奋:“这样的情形极为罕见,每十万人中可能会出现一例,我绝不会放过这样的研究机会,我将与杰弗合作,详细记录他每一次受刑情况,分析他身体应对刺激的反应会是个很有趣的课题,另外我

需要弄清楚的是,出现今天这种情况是因为人种的不同,还是仅仅他一个人的特例,所以我要求从监狱调一些亚裔罪犯进行有针对性的试验,而这些试验,我需要杰弗警长的配合。”说着,他热切地看向杰斐逊,“所以,我

需要得到威尔你的一些授权,也需要杰弗的支持。”说完,冲着面色严肃的警长笑了笑,试图缓和气氛,最后加上一句,“当然,我会以试验员的身份给你补助的,那可能是很大一笔钱。”

明白教授的意图,屋子里的人都配合着笑了笑,其中也包括威尔,他拍了拍坐在身边的警长,笑道:“好,我这里没问题。稍后你可以找安妮要我的授权书。至于杰弗,要看你那一大笔能不能打动他的心。”

杰斐逊不自然地笑了笑,没吭声。他的情绪有些低沉,长久以来从未有过的挫折感比身体的劳累更让他提不起精神。

威尔转向心理组,这是他最看重的一个小组,对于杜墨该如何处置,他需要这些专家们的建议。

而这些专家显然知道自己的重要性,所以对于自己的建议也显得相当慎重。组长维奇一字一句慢慢说道:“该犯意志力极为坚定,显然指望一次严厉讯问就拿到口供已不太可能。” 他看向杰斐逊,警长点点头,表示同意

他的看法。

“所以,我们认为需要保持一定强度的长期讯问,力求在长时间的折磨中击垮他的意志,就象打磨□□钻石,精雕细琢,总能剥除掉包裹在外面的那层硬壳。”

威尔看看杰斐逊和哈罗德,点了点保曼说道:“你们要与医疗组合作,刑讯期间,尽量不要对他身体造成无法挽回的损伤。”

“是的,请务必要注意这一点。”维奇补充道:“我们怀疑,如果他的身体有了难以挽回的损伤,比如肢体残疾,很可能会加重他的仇恨情绪,这对我们取得口供将更加不利。”

大卫举起手,威尔冲他点点头,得到了允许,大卫这才站起来说道:“我们不是还有吐真剂吗?为什么不用?”

对于这个外行人的问题,哈罗德和保曼等人相视一笑,摇了摇头,杰斐逊没笑,一本正经地答复:“所谓吐真剂,也不过是一种强效麻醉迷幻类药物,对于某些意志力薄弱的犯人,可以用以讯问口供,但也只能用以与某

些证据相互印证,并不具有足够的可信性,而对于杜墨来说,显然他的意志力足够顽强,对他使用这种药剂,并不能保证他的口供没有故意歪曲,用这种手段拿到的口供,只能和其他口供相印证,但目前我们连一份象样的口

行一些分析,但对于了解他在目前这种处境下的心理状态帮助不大。”

他看了看他的同事们,看到他们那种认同的眼神,这才继续说下去:“所以我认为,在适当的时候使用吐真剂拿到他的一些口供,纵使真实度不够但也能帮助我们更多地了解这个人,有利于找出他的心理弱点。”

心理组的专家们一致点头表示认同,威尔看向杰斐逊,又看向保曼医生。保曼耸耸肩:“我说过,至少要让他休养两个星期。”

“那么两周后,维奇和杰弗负责对他使用吐真剂。”威尔拍板道。

维奇点点头,再次开口:“另外,我们认为,”他看了看同组的同事们,直视着一脸严肃的威尔,考虑着下面的说辞:“我们认为,人犯他对你,威尔,有些许好感。”

威尔拧起浓眉。未等他开口,维奇紧接着说了下去:“我们注意到,从他被抓捕直到现在,你是唯一一个对他和言悦色的人。特别是在他因受到过多水刑的刺激而失控的时候,无论有意无意,是你给了他很大安慰。”

他直视着威尔锐利的眼睛,毫不闪避。“我们还注意到一个细节,就是在那个时候,他抓住了你的手,并未松开。而你,也在他直到安静睡去才松开他,一直在床边陪伴他。”

最隐密的情愫措不及防地被人当众揭穿,老辣如威尔也不禁稍有些慌乱,下意识地想要解释。但维奇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转而看向屋内的其他同事,继续说道:“这种陪伴,即使他并没有表示过感谢,但在以后的接触

中我们可以发现,每一次威尔你去见他,他都显得十分安静。”

威尔还没说什么,嘴快的大卫接了句:“安静?他一直都很安静!”屋子里有人笑了起来,这确实是事实,那人从被捕到现在,说出来的单词加在一起也不足二十个字。

对于这种疑问,维奇显然早有准备,他打开投影,播放照片,都是从监控视频中剪下来的镜头,得益于高清晰的监控设备,杜墨的脸在影像中异常清晰,连他宁静淡然的眼神也让人看得一清二楚。

“这是威尔去探望他时,从监控中拍到的他的表情。”随后他换了一张,镜头上,杜墨依然一脸平静,但那双眼里流露的是彻骨的冰冷。

维奇笑了笑:“这个时候他面对的是杰弗。”

大卫吹了声口哨,笑道:“这对比确实很明显。”

维奇又换了张照片:“看,这是面对保曼和其他人。”这一次,人们看到,杜墨眼里流露的是冷漠和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

“没有对比就看不出区别,”维奇轻松地笑着“发现这一点让我们很高兴,这是他冷冰冰的心理防线中唯一的破绽。所以我们认为,威尔,你应该担负一些任务。”

威尔心放回肚里,这些擅于揣测人心的怪物们并没有发现自己内心深处隐藏的爱恋,不过对方这种说法让他有些疑惑。任务?问出口供找回资料就是他的任务,在这个大前提下,还有什么其它的吗?

维奇和同事交换了一下眼神,一起看向威尔:“我们认为,你需要在杜墨面前一直保持这种友好姿态。而且我们认为应该唯一由你来对他表示友好,而其他人,则需要以最恶劣的态度来对待他,欺凌他,折磨他,这样,

出这些美文,让他在一片漆黑的囚室里也能看到思想的光明。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背诵,用目光在虚空中描绘那些文字,隶书、楷书、行书、草书....各种优美的字体承载着美妙的诗文,穿越千载,跨越时空,在黑暗狭窄的囚室中优雅地绽放文明的璀璨,令人迷醉,忘却伤痛。

怎能不爱它,叫人怎能不爱它!怎能不爱这个伟大的文明,怎能不爱创造出这个文明的民族,这块土地!这种爱融血入骨,生生不息。

我愿碾碎成尘,绝不背叛,绝不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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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威尔站在监控屏前看到囚室中的杜墨一脸平静的凝视着虚空的时候,再一次感到难以理解这个人,他一直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在支撑着他如此坚持,难道那些条件和说辞还有什么疏漏吗?可是看看那个国家里千方百

,就用抽耳光,浇冷水,捅伤口或者用烟头烫等方法让他清醒。

到第四天的时候,他已经疲惫虚弱得仿佛下一刻就会倒地不起,维奇等人悄悄走了进来,杰米上前给他打了一支吐真剂。

掐算着时间,药剂已经开始发挥作用,维奇轻声发问:“你是谁?”

人们第一次得到了他对提问的正常回应:“杜墨,我叫杜墨。”

众人欣喜地对视一眼,维奇继续用一种轻柔的语调提问:“你到美国来干什么?”

昏昏沉沉的杜墨含糊不清地说道:“哥哥,来见我哥哥。”

“你哥哥是谁?”维奇小心地提问,从最简单的问题入手,生怕刺激到他的警觉性。

疲惫和药物的双重作用下,迷迷糊糊的杜墨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敌人正在阴险地诱使他招供,依旧用那种微弱的声音含糊不清地回应:“杜文,杜文是我哥哥,在一起,我们永远在一起。”说着,他不知不觉地流出了泪

滴。

“好的,好的,你们会在一起的,不要伤心。”维奇柔声安慰他,继续下一个问题:“杜文他还好吗?”

“他很好,他和爸爸妈妈在一起。”

“他们留下了你,是不是?”

杜墨哭得更厉害了,反驳的声音大了起来:“不是,不是!我们永远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好的,好的,你们永远在一起,不要哭,好孩子,你的哥哥杜文,给你留下了什么?”终于接触到第一个关键性问题,维奇的眼中闪烁着紧张的光芒。

杜墨啜泣着,久久不语。

“说吧,告诉我,你的哥哥杜文,给了你什么东西?”杜墨忽然哭得更厉害了,过了几分钟终于说道:“药,毒药,他让我吃下去,吃了就能永远在一起。”

几个人震惊地对望,原来以前的推测竟然全是错的,他们一直以为那种剧毒药物是杜墨带来的,为防被捕,在最后时刻杀人灭口,如果他此刻的口供是真的,那么毒药竟然是杜文事先准备的,而且不但准备自己死,还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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