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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1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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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威尔刚到局里就得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负责人犯身体健康的保曼医生告诉他杜墨病了,三天后的刑讯不得不延期。

威尔来到监护室的时候,保曼医生正在电脑前看着什么。而杜墨躺在病床上,身上插着各种管子,脸上戴着氧气罩,为了安全,他的手脚依然被分别铐锁在床架上。

见到威尔,保曼站起来迎接他,威尔没有和他客气,直接问道:“怎么回事?”

保曼是在凌晨时分接到警员的报告,说他们发现他体温升高,呼吸困难,怕出什么意外。保曼赶过去时,发现他的体温已经超过四十度,经过几个小时的紧急救治之后,终于脱离了危险。

经过检查,发现他胁骨断裂,脾脏有轻微破裂,但拖得时间太久,且因剧烈咳嗽而加重了出血,导致积血对内脏有严重压迫,至于其他肺部水肿、支气管破裂、大肠水肿等等病症,导致他目前的身体状态极为糟糕,根本无法满足三天后刑讯的基本健康要求。

怎么会这样?前天他还生龙活虎地打死打伤了好几个警员,不过二夜一天之后,就成了一个垂死之人?

他疑惑地看向保曼,而医生显然并没有说完,他的脸色显示还有更比这麻烦的事,果然,他犹豫着开口:“更严重的是......”

他没有说下去,仿佛不知道该怎样形容,于是威尔顺着他的眼光看向杜墨的脸,他发现杜墨一直睁着眼,但目光呆滞,神情痛苦。

他的眼皮不由自主地下垂,可是刚一落下就马上受惊似地强行大睁,然后再下垂.....如此往复。

见他已经注意到犯人的异样,保曼医生继续解释:“我已经给他注射了镇定剂,但是......”

正在他不知道如何形容的时候,杜墨的状况突然出现了改变,他的眼睛终于闭紧不到两秒钟,便痛苦地大睁,同时大张着口,极尽全力地挺起前胸,却仿佛呼吸不到空气一般,剧烈而急促地喘息,脸色迅速青紫,手脚挣动着,被绷带绑缚下的手腕脚腕在铁铐的勒制下血迹斑斑。

威尔不由自主地迈步上前,一把抓住他在伸在床边向半空中无望伸张的手,用力握紧,而那只手也仿佛将要溺毙的人突然抓到了浮木,立刻一把抓住,再也不肯放松。

保曼显然已经有了应付这类情况的经验,他俯身在杜墨的头边,轻声安慰:“放松,放松,呼吸,呼吸,别紧张,没事了,没事了。”

不知道是保曼的声音还是威尔的温暖终于安抚到了紧张的杜墨,他终于从似乎忘记了呼吸的状态中恢复过来,呼吸一下比一下平稳,身体渐渐放松,他的眼睛不肯看向任何人,木然地望向上方,而他的手却一直不肯放开,贪恋着那一点点的温度。

威尔也没有松手,紧握住那只修长而冰冷的手,试图用自己的体温去影响那冰冷的温度。疑惑地看向保曼,“他这是怎么了?”

保曼歉意地一挑眉:“他的呼吸系统没毛病,这已经完全是心理疾病的范畴。我查了查监控录像,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也许你应该看看。”

病床上的杜墨依然是那副困倦异常的样子,上下眼皮不停地合拢,但是硬撑着不肯睡过去,他抓着威尔的手一直不放,威尔只得站在他的床边伸长脖子看向电脑屏幕。

狭窄的囚室里,两个警员正在小心地往被绑在凳子上的人脸上浇水,那人脸上盖着毛巾,但威尔马上就知道了他是谁!

他震惊地瞪着保曼,保曼则不紧不慢地告诉他自己的结论:“我发现从前晚起,那些警卫们就私自给他用刑,两晚加起来大约在他身上实施了近百次水刑,那些人很小心地没在他身上留下任何伤痕,但显然,他的精神已经受不了了,没人能受得了这么频繁的折磨。”

没等他说完,病床上的杜墨再次发作,尽管他戴着氧气罩,但显然他的心理障碍使他忘记了如何呼吸。在保曼和威尔的不断安抚下,他才再次恢复了暂时的平静。

看着威尔阴沉的脸色,保曼不忘再加把火儿:“那些人想要给他点厉害看看,但他们没有讯问犯人的经验,这样私下里乱搞,没有问出口供,反而很可能把他逼成了个精神病。”

身体上的病症保曼可以解决,但这种心理疾病已经超出了他的职业范畴,他可不准备为耽误整个团队的讯问计划担负任何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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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着脸回到办公室之后,威尔叫来了安妮,叫她通知华盛顿警局,他要调换全部二十名警卫:“记住,调过来的警卫只能是在美国出生的白人或者黑人。”他特意强调这一点。

安妮骤然听到这个突如其来的命令感到有些吃惊,因而打破了她一贯不多嘴的习惯追问了一句:“为什么?我怎么跟那些人以及警局的人交待?总该有个理由。”

威尔沉默片刻,抿成一条缝的薄唇张开,斟酌着说出理由:“例行轮换。”

这跟没说一样!什么时候安全局内部的警卫有过轮换制度?安妮翻着白眼儿,但看着上司那张阴沉的脸,冷硬得如铜浇铁铸一般,于是她精明地闭上嘴,点点头要往外走。

威尔叫住了她:“通知各组,对杜墨的刑讯改期,时间待定。另外,把手上的事都抓紧完成,那些该翻译的视频,该检查的资料,该搜集整理的情报都要尽快完成。”

“是的,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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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调看了有关杜墨的所有监控,从杰斐逊警长第一次讯问,到今日凌晨他被保曼医生从监室接走,震惊于那个人所承受的折磨之外,更为他一直没有过求饶这一举动而感觉心情沉重。

在他看来,这已经是人体所能承受的极限,在如此长时间的折磨中他一直在咬牙坚持,甚至直到身体已经不能承受依然不曾主动叫停,威尔第一次对于计划中的刑讯结果产生的怀疑,尽管有以杰斐逊为首的专业人士再三担保,但那种传说中逼供效果达百分之百的严厉刑讯是不是真的能从这个人口中掏出口供?

处理完手上的杂事,威尔再一次来到监护室,病床上,杜墨依然在顽强地坚持着不肯入眠。看到威尔,保曼叹息着:“他要是一直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就会变成个疯子。”

“要不要再打支艾司唑仑?” 威尔问道。

“不行,已经给他注射了很大剂量了,再加量会有很严重的副作用。现在的问题不是他不肯入睡,而是他一闭眼就好象不知道该怎样呼吸。麻烦的是,这几乎形成了一种条件反射,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威尔默然走到杜墨的床边,看着他满布血丝的眼睛,憔悴的脸,硬朗的胡茬在氧气面罩下也显得清晰可见,已经完全不是照片中那个清爽干净的模样。

但威尔就是觉得心口酸涩,走过去坐在杜墨的床前,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脸,莫名地并不觉得他这样落拓的样子难看,反而觉得比之照片中的利落明朗,此时的他更多了一种成年男子历经风霜的气韵。

他手腕脚腕的伤口被重新包扎过,但依然被铐锁住,手搭在床边,修长,干燥,苍白,冰冷。

威尔伸出手去,将他握住,用自己两只宽大温暖的手掌包裹住那只孤单的手。

杜墨的眼珠动了动,但没看向他,两只眼皮依然在奋战中。他的手无力地任由威尔摆布,毫无动静。直到他再一次因无法呼吸而挣扎,才在挣扎中抓紧了他的手。

威尔皱起眉头,看得出杜墨的状态很糟,任由他如此下去就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变成个疯子,最终疲惫而亡。

他这是心病,从心理学角度,应该怎么让人放松?

威尔忽然想起他所学习过的最常用的招术:音乐。于是他掏出手机,找出几首舒缓的曲子,调低了声音,开始播放。

同时在杜墨耳边轻声安慰:“睡吧,没关系,我守着你。不会再让人伤害你,睡吧,别怕......”

轻柔的音乐,温暖的触感,低沉的嗓音,再加上强效的镇定剂,终于成功地放松了杜墨的神经,不知不觉陷入睡眠之中。

直到他睡着很久,威尔才松开对方的手,悄无声息地站起来,叫保曼从电脑上找到这类曲子,一首一首不停地放下去。他自己则去安排心理小组的专家,令他们针对杜墨的情况尽早拿出治疗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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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北京.某部门主任办公室,一位女士端坐在雷上将曾坐的那个位子,等待着汪文彬做决定。

如果威尔能够看到这位女士,他一定会感到吃惊,因为她和曾与杜文合影的那位姑娘极其相似,所不同的,只是年岁已长,气韵动人。

而实际上,她也正是被爱琳娜、威尔等人误为杜文那位已死的爱人。之所以能够坐在汪文彬面前,并不是因为她的清华大学图书管理员这一身份,而实际上,做为一个根红苗正的红四代,她的这个身份是其所有身份中最不起眼儿的一个。

她叫罗薇薇,她家与汪文彬家是世交,自小就认识这位相貌威严的汪叔叔,所以当杜文找到她,表示有意将最新研制的隐形材料的资料全部带回的时候,她理所当然地找上了汪文彬。

她这次来,是因为刚刚收到了杜文的另一封电子邮件,作为关键联系人,她知晓此次行动的全部过程。所以,当她收到电子邮件时仅仅诧异了一秒,便醒悟到杜文的这封邮件一定是设置为限时发送,看完内容,强忍住悲痛,再次找到汪主任。

汪文彬的电脑屏幕上正播放那段简短的视频。大概是杜文自录,所以镜头是从斜上方照下去,而他,并没有看向镜头,应该是在看着电脑屏幕。

镜头中的杜文面色憔悴,已经有很明显的病容,但他显然思路清晰,说话一字一句,中间并无任何磕绊,显得胸有成竹。

第一句话,他说:“如果你看到这个视频,说明我回国失败,已经死在路上了。所以这是最后一次打扰你,请原谅。请把我的话转达给那些负责的人,资料我已经寄回去了,就藏在我最后寄给墨墨的那幅画儿里。是个小U盘,贴在那幅画儿背面的右下角,需要用手仔细摸索才能感觉到。那幅画是我母亲的遗作,名叫《锦绣山河》,烦请让他们当心一点,不要弄坏了,希望你们取走U盘后把画儿留给墨墨。”

“需要说明的是,我并不想凭白把资料交给他们,所以我设定了一个条件,就是入口有一道密码,必须由我弟弟亲自解开,因为我也没有将密码告诉他,在出现密码录入框之前,会有一小段提示,只有他能明白的提示。”

“你也知道我所在的地方有很多计算机高手,他们教会了我很多东西,在这个U盘上,我有了机会施展他们教会我的那些东西,当然,其中也添加了一些我自己的小设计。而且我认为,我已经做得相当完美,如果没有正确输入密码,结果就是资料完全清除,无法找回一个字。为了我弟弟的安危,请原谅我的谨慎,我设定的条件比较苛刻,密码只能输入一次,而且,U盘完全不能复制。”

“我能想得到,如果我回国失败,那么墨墨很可能会落在美国人手里,我不愿去设想他们会怎样对他,他将怎样选择是他自己的事,我作为哥哥,只有支持。”

“所以,如果他决定留在美国,那么,美国人将得到这些资料,但如果他执意要回中国,”杜文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但依然将这些显然不太礼貌的话直接讲了出来“我觉得中国政府不会努力去营救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所以,我要给他增加一点儿份量。坦白地讲,就是只有你们活着救回墨墨才能得到这些在战争中足以颠覆胜败的技术。”

最后,他深深地凝望着镜头,说道:“原谅我再说最后一次:我爱你。”

镜头关闭,视频播放界面一片漆黑。

汪文彬沉默许久,然后他看向罗薇薇,斟酌着问道:“薇薇,当初你们为什么没能在一起?”也许这种才华横溢的天才人物只有在美国那种世界最先进的研究实验室里才能做出如此惊艳于世的成绩,但如果能够从一开始就宠络住这种人才,不让他流失海外,在国内的条件下,他是不是也能有些惊人的成绩?

罗薇薇低下了头,汪文彬继续说道:“如果你不愿意讲,也不必勉强,我只是想侧面了解一下他这个人,虽然从调查而来的情报看,多少对他有些了解,但还是想听听你的看法。”

罗薇薇沉默一会,抬起头,目光看向窗外碧蓝的天空,回忆着:“他很聪明,记忆力惊人,就是传说中那种过目不忘的人。他热爱科学,喜欢钻研,有一种不服输、不顾一切的劲头儿。”

尽管这些都是早已被情报人员写在调查报告上的东西,但汪文彬并没有打断她,而是一直耐心地倾听。

“汪叔你知道我上学早,所以上大学的时候,学校里大多数人都比我年长几岁,而那时他已经是大三的学生了,我惊讶地发现他竟然和我一样大,甚至生日比我还小,大概是因为在那么多学兄学姐中我们年龄相仿,所以感觉比较亲近,就自然地走到了一起。”

她轻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但我家人不同意,而我也渐渐发现了他的缺点,越来越难于在一起。直到发生了那场变故。在那之前,我父母把我关在家里,禁止我和那些激进的学生接触,可是我听说他被同寝室的大哥拉着去了广场,亲眼目睹了整件事。回来之后,他似乎恨上了政府,连带着仇视我的家人。”

罗薇薇的声音渐渐低沉:“我们之间不停争吵,直到最后分手。他办理手续去了美国,一直也没有和我联系过,直到这次......我想不到他还记得我的电话号码。”她低下头,没再说下去。他固然是有着超凡的记忆,十余年都不曾忘记那一串数字,而她,何尝不是有所期待,十余年一直保留着那个数字。

她对他,也许并没有那种刻骨铭心的爱情,但做为曾经的恋人,曾经共同拥有过那么多青春美好回忆的恋人,他的离世终究让她难过不已。

汪主任,以一位手握重权、筹谋满腹的大男人,无暇揣测同情这些男女之间的那点儿情情爱爱,他关注的是另一件事,追问:“你提到他的缺点,他有什么缺点?”

罗薇薇苦笑了一下,说道:“他是个天才,但他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天才,不和他接触的人不会知道,他几乎没有生活能力。”

“什么意思?”汪文彬听到这个说法,有些发怔。

“他的衣服永远只有那么几身,够穿就行,他吃东西,怎么简单怎么吃,比如黄瓜,能咬着吃绝不肯切成片儿吃。”

“这算什么,男人不都这样?”汪文彬笑了,显然不能同意她的看法。“不能因为这就说他没生活能力吧?你看,他这么多年独自呆在美国,不是过得挺好吗?”

罗薇薇摇摇头,“你看看他有多瘦就知道了,一定是身边没人照顾。”

想了想,补充道:“也并不是那么极端,他肯定具备基本的自理能力,但我敢保证,他的衣服是洗衣店洗,他的房间有专人打扫,而且那些人的工资还不是他付。”

“他很幸运,他的成绩足以让他得到高额的奖学金,所以他的□□里不会缺钱。而实际上,他没有基本的金钱观念,不知道钱从哪儿来,也不关心钱是怎么花出去的。他和人出去从不知道帮别人付帐,而别人为他付了帐他也不会表示感激,不是他小气,是他根本没这种观念。”

“每个姑娘都会有一些浪漫情怀,希望得到些小礼物,可这些他从来不懂。”很多时候,她看上了什么东西之后暗示他,让人难以理解的是,在学术上聪敏过人的杜文,竟然呆得象个木头,无数次都让姑娘噘着嘴自己掏钱付帐,而他还不明白姑娘为什么生气。

想起从前那些事,罗薇薇苦笑道:“和他在一起,没有什么浪漫约会、甜言蜜语,别看他写论文能写几十万字,可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永远在谈论什么物质、黑子、空间理论。他能想到的最浪漫的事,就是把我偷偷带进他的实验室,然后他埋头实验,把我扔在一边发呆,甚至我赌气独自离开他都不知道,第二天见面甚至连提都不提,仿佛根本忘记了有那么一回事!”

汪文彬默然了,看问题果然不能只看表面,那个耀眼天才的光环背后,除了他超人的天赋之外,更有着远胜常人的科学精神,专注、执着甚至于可以说是痴迷,这种人,确实不适合做姑娘的伴侣。

“那么”,汪文彬犹豫着开口:“依你对他的了解,他在这段视频上所说的事情,”顿了一下,他决定还是明确说明:“关于那个密码和一旦输入错误就销毁资料的威胁,有多大实现的可能?”

罗薇薇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图,但她到底出身于政坛世家,见多了这类人的冷酷无情,所以并没有特别的反应,只是有些悲哀地强调:“他一向说到做到,杜文并不是个话多的人,更不会轻许诺言,但一件事他如果说出来,那必定是他认为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够做到。”

她目光灼灼地盯着汪主任,“我劝您找到U盘之后不要尝试输入密码,这些资料的珍贵性不用我再强调,我相信他说能销毁就一定没办法挽回。一旦真的发生了这种事,我认为对于整个中国,甚至整个世界来说都是巨大的损失!”

她紧接着追问:“杜文的弟弟,真的没办法救回来?”

汪文彬挑高了眉头,叹了口气:“你们都追着我要人,可我觉得我们更应该关心的是他有没有投靠美国人,从杜文视频里透露出的意思,他在美国那边也留下了一份资料,如果杜墨肯交出资料,他一定能换到美国人的保护和巨额财富,我不相信他会不动心。更麻烦的是,他自己就是军区直属暴风小队的成员,一旦投靠美国,造成的情报泄露损失难以估计,我比任何人都想早点儿把他弄回来,可美国人不交人,让我怎么办?总不能派支特战队潜入华盛顿将人抢回来吧?”

“更麻烦的是,我们还不能对营救他表现得过于急切,那会造成美国人对他的更加重视,加重营救难度!”

罗薇薇不语,眼望向窗外。

睛空万里,成群的鸽子在阳光下无忧无虑地盘旋,久久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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