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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你实话,我不希望你一开始就招供,所以,我们先来点儿开胃小菜。” 杰斐逊警长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冒着兴奋的光。

在审讯过数不胜数的犯人之后,已经很久没有人能勾起他如此浓重的兴趣。一种近乎于烧灼般的快感在他体内疯狂叫嚣,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眼前这具人体在自己掌控之下挣扎惨叫。

杜墨光裸着上身靠坐在刑椅上,与上一次的姿势不同的是,这一次他的双臂被弯曲固定在身侧的扶手上,而双腿,也分别被皮套紧紧固定在刑椅的两条椅腿上。

杰斐逊并没有允许助手在人犯的胸前再加上一条绑缚,他想看到这个人更大幅度的挣扎,如果绑得太紧,反倒不那么美妙。

受刑者安静地坐在那里,轮廓鲜明的肌体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他的肌肉匀称自然,线形流畅,细腻的肌肤在灯光的照耀下微微闪亮。小巧的红褐色乳.尖,象一粒珍果,点缀其上,在那蜜色的肌肤上,甚至连胸膛和腰腹部的两处伤疤都显得诱惑异常。

杰斐逊忍不住伸手在他的胸口上摸了摸,触感光滑而富有弹性,那滋味简直称得上美妙。他转到人犯的背后,大手在对方胸口流连,揉捏着娇嫩的乳.粒,爱不释手。

杜墨皱紧了眉,眼中积蕴着怒火。在沉迷于手中触感的警长移动到他身侧的位置时,猛地一个狮子摆头,狠狠撞向对方的腰胁,毫无防备的杰斐逊被顶得狼狈地翻倒在地上,疼得喘不过气,一时竟然爬不起来。

站在他旁边的副手一个急忙去查看他的伤势,另一个上前,挥拳狠狠打中了人犯的头。杜墨被击中的那半边的脸立刻青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鼻腔充血,头晕目眩。

被流入口中的血呛得咳嗽几声之后,用自己肩头狠狠蹭了蹭溢出嘴角的鲜血,杜墨乌黑的眸子愤然怒视着挣扎爬起来的杰斐逊。满腔怒火的警长甩开搀扶的助手,怒骂着冲过去狠狠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巨大的力量使他的头猛地侧转,脑袋再一次被打得嗡嗡作响。

温热的液体倒灌入口腔,剧烈的咳呛令他身体不由自主地弹动,他低下头,让血液流出体外,用力晃了晃头,渐渐清醒。

一根手掌宽的皮带勒住他的胸口,勒得附近的肌肉鼓起,泛起红痕。

杰斐逊狰狞着脸又拎起一条皮带,迅速套在杜墨的脖子上,在他身后用力勒紧,直到手下的躯体几乎不再挣扎才松开他,但却并没有把皮带抽走,而是把它留在杜墨的脖子上,以便他随时可以再次勒紧这个不老实的犯人。

自窒息中悠悠醒转的杜墨那副痛苦的模样令警长胸中高涨的怒火渐渐消散,一手抚按着依旧疼痛的胁部,一手将讯问桌后的木椅拎过来放在杜墨对面,一屁股坐了下去。

粗鲁地抓住杜墨的下巴,强迫他面对自己,杰斐逊警长恶狠狠地说道:“小黄鸡,你最好还是真有一些能让我们感兴趣的东西,不然的话,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世上!”

杜墨恨恨地瞪着他,毫不畏惧。

杰斐逊反手扇了他两个耳光,杜墨的头被打得偏过一旁,鼻中的鲜血象泉水般涌出,滴到胸口,滴溅到地上,象盛开的红梅,点点斑斑。

杜墨只觉得眼前一阵模糊,金星乱冒,闭了眼甩了下头,咳了几声,偏头啐出一口血痰,又歪着脑袋在肩膀上蹭了蹭嘴边儿上的血,怒视着杰斐逊,挑衅道:“我知道很多,只怕你没本事掏出去!”

恼羞成怒的杰斐逊挥手又要打,可手挥到半空又改了主意:“小黄鸡,别想跟我耍心眼儿,你是想激怒我,然后狠狠把你揍一顿?”

自认为识破了对方的诡计,杰斐逊得意地笑了笑,看了站在旁边的两个特工一眼,忽然平心静气地说道:“审讯是一门艺术,一门精细的艺术,过于粗暴的手段反而更难于达到目的。”

他站起来,开始围着犯人踱步,慢慢平复着被人撩拨起的情绪,直到觉得自己确实平静了,这才坐回椅子上:“粗鲁的殴打,对于嫌犯来说,其实倒是件好事,往往他们还没能体验什么是痛苦就因伤势过重而需要医治。”

他挑了挑眉,颇有些得意地说道:“可惜,我不会犯这种错误,我可以保证直到最后你都不需要医生来处理你的伤势。”

说着,他甚至还笑了笑:“我还得感谢你给哈罗德那一脚,看样子没有一个星期他休想再回到这儿。”

“每次想做些什么,总有那个老家伙指手划脚,简直让人烦透了,现在这样很好,多清静。”他看了眼身旁的助手,笑容更大了:“我们可以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是不是,伙计?”

在三个刑讯官的笑声中,杜墨忍不住又咳了两声,呛出一口鲜血,强忍着咽了回去。警长和特工强而有力的攻击显然给他造成了内伤,但愿他们能及时注意到这一点,以免他因延误治疗而死亡。“我这条命,还真挺重要呢。”他在心里颇具娱乐精神地想。

杰斐逊亲手将两根连着导线的鳄嘴钳夹到杜墨的胸口,调整好仪器上的按钮,粗大的手掌抓着小巧而精致的控制器,就好象粗笨的狗熊用爪子摆弄绣花针。

掌握着绣花针的狗熊心情明显地好转起来,脸上的笑容愈发地轻松,话也同时多起来,甚至有了心思开口解释:“我是个警察,我是个正直的人,我有二十八年的警龄,亲手抓捕过数百名嫌疑人,我见过各种各样的垃圾、害虫、败类,我痛恨这些人,恨得不把他们全都从这个世界上抹除。”

“和他们不同,我是个善良、有正义感的警察,我从不热衷于虐待他人,审讯罪犯是我的工作,目的是为了清除社会上的渣子、毒瘤、恐怖份子,还有就是,对付象你这样,对我的国家心怀不轨的特工,保卫我的国家。”

他手里紧抓着电刑的控制器,两眼放光,手心冒汗,体内升起已经消失了很久的兴奋感,惟恐被人看出自己的不正常,他喋喋不休地解释:“审讯你们这种败类,是我的职责,在这里,你们都不能被看作是人,你们是臭虫、是需要清理的垃圾。”

他再一次抓紧杜墨的下巴,强迫那张色彩斑斓肿胀得已看不清面目的脸对着自己,热切地说道:“我并不热衷于虐待你。”

稍稍停顿了一下,他在脑子里组织了一下语言,继续着自己的言论:“我们并不了解你,也许,你其实很享受这些待遇,所以在别人看来很难接受的境遇,你也许正乐在其中,是不是?”

“所以接下来你所遭受的一切,完全取决于你,你掌握着关键词,那就是‘招供’,只要你一喊停,我们就会立刻停止,所以,你不应该怨恨我,我只是为你提供服务,你所喜欢的服务,一旦你不想继续享受,你可以喊停,你看,我们不是暴徒,不是虐待狂,我们是警察,只是在执行任务,所以,你要明白......”

他的手再一次抚向人犯的肌体,流连于这具温暖的,光滑的,充满弹性的身体,轻揉狠捻,指捏爪掐,并为对方因之而起的反应而沉迷,声音谙哑地再次开口:“只要你说不,我们就能停,选择权全部在你。”

杜墨的眼里怒火燃烧,他甚至觉得鼻端呼出的已经全部都是火气,他用力摆了一下他的头,却没能从对方的钳制中挣脱出去,咬着牙骂了句:“畜牲!”

对手的无力让杰斐逊的心情彻底好转,甚至连胁下的伤处都不再感觉到疼痛。

他在杜墨的□□上使劲掐了掐,笑着说着:“我差点儿忘了,听说你们中国人在性生活方面相当保守,现在看来,似乎的确如此。”

他放开了杜墨的脸,两只手玩弄着人犯的乳.尖,让那处与众不同的小凸起在双手的中指和食指间不停地捻动,“小黄鸡,先告诉我,你是不是还是个处男?”随即他一只手伸进了杜墨的裤裆,一把抓住那根对男人来说至关重要的东西:“告诉我,小鸡,你是不是只连自.慰都没有过的小嫩.鸡?”

杜墨的脸涨得通红,肿得只剩下一条缝的眼睛仿佛要喷出火焰,可惜,他愤怒的眼神已无法为别人所看见,警长等人只清楚地看到,在强光的照射下,犯人看不清面目的脸通红如血,三个人哄然大笑了起来,为杜墨的反应而深感有趣。

一个特工笑着评论:“看呐,这只小鸡崽连脖子都红透了,好象被开水给煮了!”

另一人跟着笑道:“他们没弄错吧?这小子真的是个中国人?他明明是个印第安人!”

气怒攻心的杜墨一口血涌上喉头,“呼”地喷了出去,正放肆大笑的杰斐逊被兜头罩脸地喷了个正着。

“fuck!” 他气急败坏地从椅子上跳起来,狠狠一脚踹在杜墨的胸口,一边叫骂着一边胡乱抹着脸上的鲜血。

没等他抹干净脸便听到手下叫道:“别打了,这小子晕过去了。”

手忙脚乱地弄干净眼睛的警长一睁眼便看到,刑椅上的杜墨面如白纸,仰靠在椅上,人事不知。

到底还是年轻,他已经准备好承受折磨,却完全没有准备好承受羞侮!

冰冷的水毫不留情地浇在他身上,刺激得他一下子清醒,奋力挣扎了几下才恍然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安静下来,垂头不语。

他很难过,不止是身体上的痛苦,更让他痛苦的,是心理的折磨。同一时间失去了至亲和自由,接下来不但要面对残酷的折磨,还要面对难以想象的屈辱,想到自己的处境,一时间他只觉得难以控制自己,几欲发狂。

猝不及防的痛苦在这个时候呼啸而至,令他毫无防备地惨叫出声。杰斐逊粗壮的手指死死压在遥控器的按钮上,颇为解恨地看着刑椅上的犯人身体筛糠般抖个不停,痛不欲生。

足足持续了一分钟,杰斐逊才放开了控制器,从剧痛中渐渐恢复的杜墨后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息。

杰斐逊恶意地调侃:“这只是餐前的小点心,小黄鸡,滋味怎么样?是不是很美妙?你可要坚持住,别让我们失望哦。”

说着,手指轻轻一动,巨大的痛苦再次令杜墨的身体激烈颤抖,惨叫出声。

他身材瘦长,细长而笔直的双腿分开,胸口因勒紧皮带而伸展开来,坐在那里,象商店橱窗里摆放的有着最标准身材的模特。当肌肉绷紧,更显得轮廓鲜明,起伏宛转,如一曲最悠扬的舞曲,辗转飞扬。

他的头因痛苦而极力后仰,伸展的脖颈修长甚至称得上优美,随着他的痛苦嘶吼而上下滑动的喉结,象最精致的精灵,吸引着目光,诱惑而美妙,因极力伸展而轮廓鲜明的下颌,更是线形清晰深刻得让人心醉神伤。

强光之下,被汗水淋湿的躯体随电流的震动而节奏急促地弹跳,被汗珠反射的光芒,更是随着他肌肉的起伏流转璀璨生光,仿若一场视觉盛宴,充满暴虐,却让人难以自拔地沉醉其中。

当杰斐逊终于恋恋不舍地按下了停止,被剧痛榨干了体力的杜墨急促地喘息。看着被勒得鼓胀发红的胸膛急促地起伏,杰斐逊再一次凑上前去。颇为迷恋地抚摸着他被汗水浸湿的肌体。喃喃说道:“你真美。这么漂亮,真是个迷人的小东西。”

他的大手再一次伸向杜墨的乳.尖,恶毒地贴在他耳边低语:“你一定早就期盼着这种待遇,看你刚刚是多么享受,电刑的滋味很美妙,是不是?”

凑过去在他脸颊上轻吻了一下,不为人知地伸出舌尖舔了舔眼前那颗圆润饱满的耳珠,杜墨猛地偏开头,一阵反胃,引起连续几下干呕。

杰斐逊笑了,凑在他耳边小声说道:“你可别急着招供,小东西,你真的给了我难得的乐趣,我希望我们能多一点时间好好相处。”

掰过他青肿的脸对着自己,颇为遗憾地对着两个特工说:“看样子以后我们得少打他的脸,现在这样子太难看。若是原来那副小模样,电起来不知道该有多带劲儿。”

另两人附和地一笑,其中一人笑道:“没关系,等他脸上的肿消了也是一样。”

杰斐逊摇摇头:“那咱们可得掌握好了,若是在那之前他招了供,咱们可就没得玩了。”他甚至还自觉风趣地耸了耸肩,再一次强调:“毕竟,咱们可是警察。”

又狠狠掰了掰杜墨的脸:“小黄鸡,听到了吗?你可别轻易就招供,我们都喜欢你。”他大手在杜墨的胸肌上用力一掐,接着说道:“我们很喜欢摆弄你,怎么办,你这副小模样,已经让我硬起来了。”

“小黄鸡,你可千万别招供。”

刚刚自剧痛中清醒的杜墨咬着牙,回了他四个字:“如你所愿。”

挑衅的后果,自然是电流在他体内的再一次肆虐。人类文明的成果,被加诸于他身上,淋漓尽致。

仿佛每一个细胞都被碾碎,撕心裂肺的疼痛一次又一次撕扯着他的身体,他强健的身体就象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漉漉,水淋淋,充分昭显身体的主人为抵御这一切所付出的努力。

就这样通一会儿电,让他喘息片刻,折磨了近一个小时之后,杰斐逊和他的助手们终于厌倦了这种游戏,当然,令他们决定换一种玩儿法的更重要一点,是他们发现备受折磨的这个人身上已经再也挤不出一滴汗。

再次醒来的杜墨已被反铐着手,倒吊在空中,他的正下方摆放了一个巨大的水盆,杰斐逊警长站在他身边,肥厚粗糙的手掌在他身体上流连。而杜墨则惊恐地发现他的长裤已经不知去向,身上仅存了一条紧身内裤,维系着他生而为人的最后一点尊严。

紧咬住牙,强使自己保持沉默,象以往曾经受训时一样,努力把心神集中到背诵诗篇。满江红....怒发冲冠....

杰斐逊的大手伸入杜墨的双腿中间,揉捏他大腿内侧绷紧的肌肉,再一次感叹:“这身体真漂亮,如此精致,完美。”

“你应该庆幸,我们不是罪犯。芝加哥警方曾破获过一个犯罪集团,专门制作人体标本,卖给世界各地的收藏家。我想,你这副身体,如果被他们做成标本来贩卖,一定价值上千万。”

说着,他拉开杜墨的内裤,抓住那团柔软的男性用具,展示给他的同事看:“多么漂亮、鲜嫩的小罗卜,足以让任何人愿意尝尝它的滋味。”

他的一个同事笑道:“得了吧,杰米,难道你想帮他口.交?”

杰斐逊挑了挑眉毛:“为什么不可以?我很愿意为我们漂亮的小黄鸡提供各种服务,从头到脚。”

几个人猥琐地哄笑起来。

而杜墨的脸,因充血而肿胀,因羞愤而沸腾。

杰斐逊笑着在人犯挺翘的屁股上拧了把,弯腰看了看杜墨的神色,体贴地问:“脸这么红,是热了吧?让我们给你好好降降温。”

说着,手指按下控制钮,电机转动,悬挂着的杜墨缓缓下降,盆里的水淹没他的头顶、额头、眼睛、鼻子,停了下来。

揪住依旧系在他脖子上的皮带,把他拉起来,杰斐逊琥珀色的眼睛紧盯着他问道:“想好了吗?小黄鸡,威尔主管给你的条件不错,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杜墨仅成一线的眼睛中间,浓黑而纤长的睫毛动了动,闭紧了双唇。

杰斐逊松开手,杜墨的身子荡了下去,他的头再一次浸入了水里。

杰斐逊再次按动按钮,三个人眼看着他整个头部浸入水中。悬挂着的身体从不动到挣扎,如同欣赏一场无声的默剧。只不过表演者所演绎的,是生与死的舞蹈,激烈、残忍,却因舞者的绝美而引人入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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