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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Part 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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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5

学校的黑板角落写着显眼的“距高考只剩39天”时,整个高三已成没有硝烟的战场,每一间教室都充斥着紧张的气息。我的月考成绩拿到全年级的第七,班主任问我想报什么大学,我说出了周叙然所在的大学的名称,老师笑着说:“保持这个成绩,绝对没有问题。”

可是说到底,谁也不能为我们的未来信誓旦旦的打包票的不是么?

连我都几乎拼了全心的认定,再过42天,我就能昂首挺胸的走进周叙然所在的大学,那里没有人会知道他是我的哥哥,我是他的妹妹,我们终于能够,名正言顺的在一起。

可我最终没能昂首挺胸的走进属于他的那个世界去。

在距离高考只剩三十天的时候,我和周叙然在一起了,真正意义上的。

那一晚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同,我带着课本去了周叙然的房间,很正常的讲解补习,中途我缠着周叙然撒娇的时候他轻啄了几下我的唇,也没有太过火的拥吻。

十点的时候照例回房,因为我害怕呆太晚的话会引起父母的怀疑,我一般都是十点过来,在自己的房间心焦气躁的假寐两个小时,等到十二点父母都睡着了,再将自己的房间反锁偷偷溜去周叙然的房间和他挤一张床。

这天晚上十一点外面就开始风驰电闪,紧接着便是犹如落在窗边的炸雷伴随着的倾盆大雨。

盛夏的雨总是这样,来得风风光光,声音瞬间盖过外面温馨的蛙鸣。我房间的落地窗是关了的,但是帘子没有放下来,伴着微弱的台光,能隐约看见干净的窗子外随着暴风雨过分招摇的树枝,就如同鬼魅般偶尔贴着窗子一闪而过,带着一条条扰人心慌的暗影。

我有点害怕,下意识的给隔壁的周叙然发了信息,我说:哥哥,雨下好大,我好害怕。

等了十分钟,他没有回,也许是睡着了,我想。

我犹豫了半分钟,利索的下落,出房,锁门,拧开周叙然的房门,偷偷摸摸的溜了进去。

周叙然平躺在他的大床上,一旁的壁灯透着微弱的光,他用手腕盖着自己的眼睛,听到了我的声响也没有侧过首来,也许真是睡着了。

我蹑手蹑脚爬上去,躺在他身侧,他没有反应。于是我放肆的侧过手去,双手缠住他的腰,将头枕在他胸口,用手指轻戳他起伏平缓的胸膛,他突然就伸出手来抓住了我作乱的手指,低斥了一句:“别闹。”

我不乐意了,从他手里抽出手指,整个人都翻到他身上去,张嘴轻咬着他的下巴嘟嚷:“没睡着为什么不回我信息?为什么不回我信息?”

周叙然这个时候却突然翻过身来,将我整个人都压在了身下,我有过一瞬间的愕然,随即笑着闹开,用手去挠他腰侧的肉,他却单手将我的双手禁锢在头顶。

他背对着壁灯,俊逸的面孔上神情处在阴影里,只有那一双深黑的眼瞳,如同无底的潭,流转着随时都能把我卷进去的漩涡。他的呼吸全部扑在我面上,温热中带着能灼伤我心脏的滚烫,他精致的唇角没有一点点上扬的弧度,整个人陌生得不再像那个会轻柔的唤我“络络”的周叙然。

我有点儿害怕了,我全身被他压着无法动弹,只能张唇颤着声唤:“哥哥,我……”

他的唇带着炙热的气息猝不及防压下来。我被吻得胸闷气短七荤八素,隐约感觉他的手从我衣角下探入,一点点往上爬。他的手明明是微凉的,可是他手流连过的地方,仿佛从肌肤里生出了一条条火焰,我几乎被这样的热浪包裹的喘不过气。

周叙然的手从我睡裤里探进去时,我承认我有些慌了,我反射性的轻轻反抗了一下,他的动作顿时顿住,可是他并没有就此终止。他压着我嘴的唇,缓缓移至我的耳廓,边轻轻撕咬着我的耳垂边低吟:“络络,你爱我吗?”

“络络,要不要碰我?”

周叙然的嗓音低沉而暗哑,就像是一种心蛊,我在一声声“络络”里被轻易的蛊惑,任凭他执着我的手探入他的领地,任由他拉着我的手去触碰他的炙热,任由他一点一点打开我的身体。

一切顺其自然的发展。我在窗外的雷鸣声里哭着喊疼的时候,他已经义无反顾的撞了进来。

结束之后满头汗渍的周叙然问过我,他说:“络络,你恨我吗?”

我眼角的泪都没干,只觉得下半身疼得已经不像是自己的,却还是坚定的摇头。他的唇角微微的勾着,轻抚着我有些干涩的唇,笑着低声道:“络络,别怪我。”

我摇头,说我怎么会怪你呢,哥哥,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把最好的自己献给你啊,很久很久以前就是。

周叙然目光灼灼盯着我,唇角的笑意依旧停留着,可仿若换成了另外一种、意味深长的,我从来都没能够领悟。

我想的从来都是浅显易懂的,我只欣慰的想着,我终于成为了周叙然的女人,这是我最珍贵的成人礼。

在高考的前一天,每个学生都进行了周密的体检,校方秘密通知家长来接我回去。

那天晚上的气氛就好像是一个充满煤气的房间,只要一根小小的火柴,就能将所有的一切都炸得支离破碎。父亲阴寒着脸坐在沙发上不停的抽烟,母亲拿着我的体检报告满脸抑制不住的怒容,来来回回的在客厅里踱步,最后将那张白纸狠狠的甩在站在一旁噙着泪瑟瑟发抖的我脸上,尖声质问:“孩子是谁的?!”

周叙然就是在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里推门进来的,我反射性的抬头,在视线与他交汇了一秒后迅速的低下了头。我当时心里唯一的想法是,不能让父亲知道,那个人是周叙然。

一定不能拖着他一起下水啊,我想。

周叙然却从容不迫走过来,捡起地上的那张体检单,我的心瞬间提到嗓子口,只想告诉他快点装作若无其事的走开。

可是,周叙然比我想象中的要镇定太多,或者说,他当时本来就是、若无其事的。

他看完检验单的时候竟然还轻笑了一下,然后在我紧张得全身汗毛都竖立起来的时刻,漫不经心的说:“把孩子拿掉吧,生下来也是个怪物。”

我的心跳,已经超出胸腔的负荷,客厅仿若被人按了暂停键,父亲与母亲面上的表情都在刹那间僵住,那就好像是一种巨大的惊恐与不可置信。

站在我身侧的周叙然却继续风轻云淡说:“孩子是我的。”

父亲从沙发上暴跳如雷的冲过来扬着手要打周叙然时,我几乎是反射性的冲到他面前边挡住父亲的动作边声泪俱下的哭诉:“是我勾引哥哥的是我先勾引他的!”

父亲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我身后的周叙然气急败坏的怒斥:“你这个畜生!她是你妹妹啊!”

周叙然却在这种时候轻笑出声。他从我的身后走出,面上挂着精美绝伦的讽笑,他眼里的深邃,我终于能够一一的看清。

那样阴冷、决绝、阴郁的眼瞳里蔓延着张牙舞爪的厌恶的周叙然,再也不是那个会轻柔的唤我“络络”会温声跟我道晚安的周叙然。这分明就是初见时,那个用堆满厌恶的眼神看着我的,周叙然啊。

他指着我那面色已经灰败的母亲,轻笑着一字一顿清晰的说:“她是怎样毁掉我母亲的,我就怎样毁掉她的女儿。”

而我能够清晰的感应,自己的心脏,就如同触礁的船,一点一点,沉落到看不见底的深渊里去。

原来,这就叫做,生不如死啊,周叙然。

谢谢你、如此尽职的,教会了我。

我在高考的那天,从学校楼梯滚落,拿原本用来高考的时间,在冰冷的医院拿掉我肚子里和周叙然最后的那一丝关联。

我毫无生气的在医院躺的那三天,没有一个人过来探望我,父亲请了一个照顾周到的护工,一向并不喜欢我的母亲,一次面都没有露过。

我没有复读,最终被父亲送去了遥远的三亚读一所三流的大学。我觉得父亲应该还是疼我的,我曾经说过我很怕冷,而三亚常年温热。

我在离开这座城市之前给周叙然打过电话,彼时他已经从家里搬了出去,我再也见不到他的踪影。电话一直都是无人接听的,何必呢?不想接我的电话直接拉黑名单不好吗?听着手机铃声一遍遍响却执拗的等系统自动切断,这样真的一点点都不难过吗?

就这么毫无顾忌的毁了我,真的,一点都没有难过吗?哥哥。这是我发给他的最后一条信息。

可是我真的真的很难过呢,哥哥,毕竟我那么那么的爱你,直到此刻。

他没有回信息,一直一直都没有回。那个号码我执拗的在三亚用了一年,来电显示和短信显示里,从来没有一个我日夜思念的周叙然。

我鼓起勇气在一年后的深夜将电话拨过去,竟然是通的,没有变成空号。

我终于舍得从手机里抽出电话卡扔进垃圾桶时,也终于明白,他还是他的周叙然,只有我一个人,不再是自己的周梓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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