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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第十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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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是一惊,那些人望着任参的眼光变得惊惧、愤怒、怪异,还有难以置信的责备。

河盛佑呆呆地看了看地上的工具,又抬头看着任参,微微张开的唇透露出他的慌张和抗拒。任参抬起眼跟他对视,自负又残忍地冷笑:

“觉得我在开玩笑?”任参用朝鲜话回他,语气里带着张狂和轻蔑,“我是导演,你是我手里的演员。我要你忘记你自己的身份,你不要觉得自己在演戏。你要体会内心的挣扎和对我的不满,现在,对方的命就在你手里,你感受一下,掌控一个人生死是什么感觉。”

河盛佑听完看了眼还呆立在一旁的晓翠,晓翠的头发湿答答地贴在脸上,六月中旬的南方入骨却全是挡不住的潮湿,像蚂蚁般啃噬着她的神经。

没过,依旧是咔,任参当晚宣布停工一天。然而没有一个人笑得出来,所有人都处在惊魂未定的状态中。

任参偷偷观察着他们的神色,心里却长叹一声:终于正式开始了,这部电影。

从那天开始,剧组里突然没了往日的吵闹欢笑,甚至连说话都无意识的放轻了声音。压抑,这是任参要的效果,河盛佑是电影里最重要的灵魂人物。他家伙硕大,却偏偏不举,表面谦和,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五好青年。但实际上,生理上的隐疾让他渐渐朝着一条危险又刺激的道路越走越远。

只有在凿子碰触到女人的头颅,只有他挥动锤子听到女人惊恐的吼声,他才会感到舒爽,才会硬起来,甚至在一滩滩溅起的血中,他会难以自持的爬到生理的最高点,最后射在那血肉模糊的尸体上。

河盛佑是可塑性很高的演员,她要把他拉伸到最紧的状态,要让他真的走入角色的内心深处,成为那个变态。

片场里的雾霾更浓了,脸上带着疲惫,随处可见精神恍惚的工作人员,然而只要任参一喊action,所有人的魂魄立刻归位,带着病态的执着盯着片场里的每一幕。

唐朝就选在这个紧张的时刻来探班,蒋杰实是他的内应,作为片子的首席摄影师,他了解剧组的所有走向。

“别逼得太紧,会反弹的。”唐朝看着坐在凳子上休息的演员,对任参说。

任参笑了笑,还不到一个月,她整个人又瘦了一圈,双眼凹陷,眼眶翻着紫黑,衬得那双眼睛更加瘆人的明亮。

“没事儿,我知道度。”

唐朝无奈地摇摇头,“我来是跟你商量个事儿,你的那部《阿部定》,我打算买断,然后重新通过广电审核,包装一下。国内肯定没法儿上映了,但是我打算拿它参加法国电影展。希望你看在咱往日的交情上,卖个面子给我。”

任参有些怔,“参展?这倒是没什么问题,就是审核不会过的呀。再有,你要参展,那配音怎么也要重做。这片子都拍了三年了,那时候也就是小打小闹,技术也不过关啊!”

“这些你就不用担心了,配音我已经找好公司来做了。你要相信你自己的能力,我这是借你的东风。你放心,导演肯定标着你的大名儿。就是我那公司刚成立,冠上我们公司的名字,算给我们打一记响炮,先在业内露露脸儿。”

任参笑了,“呦,那我可得仔细考虑考虑诓你多少钱,按这形势,以后我怎么也是国际知名大导演啊。你买断我的片子,啧,这得要多少才能弥补我的缺失啊!”

唐朝瞧着她那狡诈的样子,忍不住抬手揉乱了她那头狗啃的头发,“行,你开个价儿吧!钱不是问题。”

任参躲开他的手,不满地顺了顺自己的毛儿,撇着嘴,“你怎么跟龙腾一个德行,有钱了不起是吧?”

唐朝脸上的笑倏然一滞,看着她脸上多了分认真,“这次我都没说你。你怎么跟他们混到一块儿去了?他们不是什么好人。你要是找投资商,你怎么不找我呢?他投多少我就能投多少。这部片子拍完了,你以后不要跟他们来往了。”

任参有些不解:“这语气,深仇大恨的。怎么着?你们之间有什么羁绊,来跟爷说说,我给你们开解开解。”

“你不要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我说的是认真的,你离他远点儿!”唐朝难得的冷下脸,竟然生气了。

任参看着他这模样,心里的疑惑更深了,这种浓浓的恨意是怎么回事儿?一提龙腾唐朝就两眼飞刀子,跟被对方戴了绿帽子似的。

“行行,我记住了,离远点儿是吧?生什么气啊,来,接着刚才说,你到底打算给我多少钱啊?”

唐朝没待多久,也就一个下午,两人许久不见,天南地北的一通聊,最后,当任参收到银行发来的短信,看清自己的存款一下从四位数变成了六位数,仍然不肯相信自己竟然一跃之下变成了富婆,有钱了?我是个有钱人了?任参呆呆地想。

蒋杰实把唐朝送到楼下的停车场,环着胳膊,顶着火辣辣的太阳,眯着眼看他:“何必呢?你这么帮她,你不把话挑明了,她都不见得领情。要我说,就她那迥异与人类的智商,你就直接告诉她你什么意思得了。不然,你指望她自己感觉到你的好,费劲!”

唐朝苦笑,“你觉得,我跟她把话说明白了,她会是什么反应?你信不信我这一秒说了我喜欢她,下一秒她就当没听到,要是再狠点儿,干脆以后连我的面都不见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就这么晒着?龙三那帮孙子,也不知道打得什么主意。赶紧快刀斩乱麻,收了她,省得天天挂念。”

“哼,”唐朝嗤笑出声,“顾好你自己先吧,走了。”

一直看着唐朝的车尾甩的没了影,蒋杰实才转头往片场走,然而刚走到楼下,一眼就看到段毅钧戴着个□□镜,穿的一身白,斜靠在门框上,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蒋杰实暗道晦气,权当没看见他,目不转睛地往前走。

接着一声悠长的狼哨响起,段毅钧伸腿挡住了他的路,“又给你那主子通风报信儿呢?怎么着?搞定了没啊?”

蒋杰实跟着挑起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也跟着笑起来,“彼此彼此,我要是唐朝的一条狗,你也好不到哪儿去。龙三的背景摆在那儿,你不过也就是死乞白赖的赖着他,混饭吃。太监对太监,时候到了,谁先废谁还不一定。”

段毅钧呵呵地望着他,脸上的表情丝毫未变,反而笑得更灿烂了,“得,那我这太监就知会你一声,告儿你主子:这人啊,龙三要定了!”说着收起腿直起身往门外走,擦肩而过时,他伸手将墨镜往鼻子下推了半尺,低着下巴拿眼盯着蒋杰实的侧脸,

“下次就不用跟我做自我介绍了,你那东西,我知道,有跟没有一样。”说完一转头,留下一串令人恶寒的笑声,走了。

当晚凌晨收工,难得收工这么早,任参挺开心,特别大方地请全剧组吃了顿涮羊肉。回到旅馆,任参一个栽歪仰面倒在床上,大脑放空,闭上眼,胳膊腿儿跟灌了铅似的,恍惚着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手机贴着大腿,一阵接一阵的抖动,给任参烦的差点儿甩手扔出去,接起电话,特别不耐烦地加重了语气:“哪个王八蛋!”

电话那端一阵无言,过了好一会儿,就在任参即将挂电话时才幽幽道:“骂我骂上瘾了是吧?”

任参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这低沉的声音怎么听着这么耳熟?这傲慢的语气怎么感觉这么遥远?她睁开眼瞪着棚顶,不确信道:“龙腾?”

那端回:“嗯,虎跃。”

得,任参这下确定自己不是幻听了,这人真够记仇的,她当时就顺嘴那么一说,到现在还记着呢。长叹一声,

“这位大爷,您有何指教?”

那边儿又没声音了,任参等得不耐烦,“您是在拉屎么?这么久不出声酝酿呢!我告诉你男性前列腺是很严重的问题你知道吗?上次让你去看医生你到底去看了没啊!你这得抓紧啊,一个不小心容易癌变,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啊,您还有大好的青春时光没浪费呢,别想不开啊!”

任参说完那端沉默的更加彻底了,给她弄的心烦意乱,个大老爷们儿,说个话怎么磨磨唧唧的,坐起身开始点烟。

“深深,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就你的态度问题好好谈一谈。”

任参听着这沉重的语气就是一乐,“谈之前我能讲个条件么?”

那端跟着响起一声叹息,“你说。”

任参叼着烟一只手拿着电话,脱了鞋子盘起腿坐在床沿儿边,“诶你能不能把参参这个名字忘了?你总参参参参的,你这样总让我想起咱见面的那个夜晚,您不会觉得那个夜晚特别美好吧?在我看来,那个夜晚跟您共度那几个小时,那简直就是我生命里的第二大灾难。”

那端笑了,声音低低的,戴着鼻间呼出的气,在寂静的夜色里格外清晰,隔着电话,任参甚至感觉到他呼出的气息喷散在了她的手背上,“那第一大灾难是什么?”

任参有些纠结,皱着一张小脸儿,“第一大灾难吧,我估计也不算啥灾难,但凡咱们这一辈儿,甚至往前数个四五百年几千年,估计都体验过我的心情。”

“你说。”简简单单的两个字,那大提琴般的声音撩拨的任参有些心痒。

“我跟你说了之后,你不许笑我,而且你得保证听完了也得跟我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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