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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玉碎瓦不全(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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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回到家时,慈西筑已经坐在大厅的复古沙发皮椅上等着‘审’他们。左手边的茶机上,烟灰缸里堆满了所盛物。

“去哪里了,这么晚?”鹿比有可能还不了解情况,阿尧和卢望却是熟悉这个口气的。他要你自己陈述犯罪事实。

两个知道他历来鄙性的人面面相觑,不关他们的事啊,他们只是路人甲和路人乙。那个不知道他脾气的人眸色清晰,正色回答,“去吃饭了,和你半夜着家或者夜不归宿比起来,是不算晚的。”

“顶嘴,你最好不要。”阿尧偷偷警告她,“火上浇油,只会大家一起遭殃。”

气氛正僵着,翎瞩从楼上下来,刚洗完澡,身上穿着件粉色的浴袍,那样好看,毛绒绒的,袖口很大,领子很窄。前几日她早上醒来,看见客厅外的摇椅上竖着一个内衣袋子,卢望不会随便乱丢她的东西,她还自作多情的以为他冷落了她这么久,才想起她喜欢毛毛的针织物,买来补偿她的,讨好就更好了。毕竟,他那样百般放纵翎瞩的物质要求,对鹿比有一丁点儿,哪怕万分之一的愧疚也是人之常情。

如此看来,是她多想了。是她对他认识的不到位,还是她把游戏玩成了自己的单击爱情。

鬼爷进屋,他送李阿姨回家,回来的自然要晚一些。看见一屋子的人站着,慈西筑板着脸坐在沙发上,面部抽搐地说不出话来。他自嘲地一笑,还是太天真了,以为能瞒过去。“西筑,对不住了,不会有下一次了。”

他在说什么,对不住什么,这根本就是一件私事。“宫本爷爷,你怎么了,什么对不住了?”她拉着他的袖口问。在她的世界里,他们没有做错任何事。

“鹿比,对不起,那位女士,我不会再见了。”

“为什么??你明明很喜欢她的,你们还聊了一晚上我听不懂的药剂学呢!”她不甘心,这样明摆着登对到能相互扶持,走完终老的两个人,为什么突然连尝试都不尝试就要放弃。人到中年,还有多少岁月经得起蹉跎,还有多少意趣相投的同龄人能与你相伴。

“不为什么,我是G-King的人,不安全,她还是找一个退休老教师之类的更好。况且,我这张脸,不化妆,会吓到她。”

“你是不是G-King的人有什么关系,跟你在一起安不安全是她的的选择,会不会被你的相貌吓到是她的事。重要的是,你要不要喜欢她,你要不要有一个家庭,你要不要儿孙围绕,喝茶麻将?”谁能料到那个怯生生的丫头有这样石破惊天壮举的言论,“我知道的,你要的,是不是?”她自作主张下结论。

是啊,那些东西,有什么要紧。她破口而出的,仿佛是她的内心独白。你是G-King的王,我不介意。你杀人放火,我看不到。你有了别人,我强迫自己去接受。所有这些,只因为,我想在你身边,卑微的爱你。

鬼爷背着她,她绕道他身前,他转个身又背着她。喝茶麻将,接孙子放学,在小区门口下棋,仿佛他这个年纪的小老头就干这些事。他不是没有想过,不过,好像不合适,他的人生,注定了混迹。你不能指望金戈铁马四十余年后,用余生来闲散安逸。你愿意,那些在你手下吃过亏乃至丧命的人可愿意?

“够了,你适可而止。”慈西筑不耐烦地推开了身前的玻璃杯,咕咕碌碌地沿着玻璃茶几滚到了沙发脚边的红色地毯上。“要想继续呆在这儿的话,就给我学聪明点儿,不然就滚。”

没有人跟她说过这么重的话是不是,是啊,谁舍得伤了楚楚可怜的小鹿斑比,连阿尧,粗**多了,也要被她时不时的忌口。

站在楼梯上看了许久的翎瞩穿着拖鞋啪啪啪的下楼,“阿筑,你怎么可以这样?”

他这样有什么好奇怪的。他平时凶兄弟时,比这残暴多了。他要动手修理人的话惨状更是不能目睹。不过那种事情发生的很少,上一次还要追溯到几年以前呢。阿尧不以为意地撇嘴高翎瞩,他对你,当然,捧在手心里哈着,可对于别人,是没得这个特权的。

“不关你的事,回房间去!”他没空回应另一个单纯女子。管教一个不知所云的已经教他劳神了。

瓦鹿比也不知是卯上瘾了还是顶嘴顶上劲了?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了?嘴硬的没完没了。“为什么,为什么要在意宫本有没有女人,为什么要害怕他们去尝试正常的生活?因为你害怕周围的人一个个去爱了,去幸福了,你吝啬情感的病态就会被突兀的放大。慈西筑,你多么害怕所有人发现你根本不会爱,你的世界里没有情感这个丑陋而肮脏的事实。”

整张茶机被连根掀起,玻璃渣子碎了一地。暴戾的男人犹如一头没了牵制放出牢笼的猛兽。他被气的双肩发抖,这个时候,谁也不敢上前劝一句,出个大气还得打个算盘值不值。她却固执的仰头直视,双目内的不是恐惧,是情感。

单手,是他的右手,拢上了她的脖子,把她整个人拔萝卜一样的拎起来。

一瞬间,她有种窒息的错觉,也许不是错觉,谁被吊起来都会大脑缺氧,心肺异常,导致产生窒息的知觉。

他垂眼,盯着她自以为不服输的面孔一字一句道,“不要因为我不爱你就自作聪明地认为我不会爱。我爱翎瞩,大家都知道。”霎那间松手,鹿比跌坐在地上,她可想站稳了,怎奈身体素质就是那么差。

她转身,揽了高翎瞩回房。

她听见自己哭了,眼泪掉下来的声音很动听。“我也很讨厌很讨厌阿筑。”

如果你知道要让一个20岁的女孩再唤一次以前情人的小名要那么费劲,或许当初你就不该给她改口的机会。

她嚯的起身,夺门而去,消失在苍茫的黑夜中。这头小鹿斑比,看起来瘦瘦弱弱,总也有一两个瞬间,逃窜的如受伤的小鹿,让你遍地寻不到,它只是归到它的森林。

哦,对,古堡外除了沿线的公路,道路沿岸都是树林,想要迷路进森林易如反掌。

鬼爷认准了她跑出去的路向,从车库开出车来时,她已没了踪影。

慈西筑转身上楼,翎瞩在他身后,柔声责备他,像是结婚多年的妻子。他这样的男人,会令每一个在他身边的女人都把自己想象成是妻子,以前的瓦鹿比,现在的高翎瞩,以后的不知赵钱孙李。她淡淡的恐惧,今天他会对鹿比做这样的事,难保明日不会也对她做同样的事。不过,他好像也说了,他是爱高翎瞩的,而不爱瓦鹿比。爱与不爱,待遇自然是极不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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