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真实的G-King(2)(1 / 1)
“哪里有,她就是帮我搓背。”她的脑子里还在回荡那句,‘卢望喜欢女人’的话。
“是,这样搓的么?”咦?什么时候被剥皮的。虽然他得逞是意料之中,情理之外的事,可这一回合也忒快了些。
“不是,不是。”他这个,是挑逗,是撩拨,鹿比经受不住。不过,好像,真的,异曲同工。同样的手茧,同样的温柔,同样的娴熟。
“关灯,关灯。”她不习惯让他太清楚地看清自己的胴体,也不习惯看他虔诚地吻遍自己。伸手去够,手被打回来。“关了灯安静,我喜欢黑夜里你喉间的声音。”看,老男人还是很好哄骗的,鹿比只轻轻亲吻他的喉结,舔过他的耳垂,腻声说道,他就照做了。
“有时候,真的怀疑你不像表面上那么单纯。”不就是说了一个四不像的黄小段,看把这孩子猜疑的。
不会有单纯的女生在18岁的时候把第一次的经历送给一个不认识的大叔。瓦鹿比只是不聪明,她的一根筋在于她没有心力能力去想其他,并非她内心茫然的像一张白纸。
累垮了的孩子扶着床头坐起来,她不立马去洗澡的理由只剩下,慈西筑还没吃饱。与其洗干净了躺被窝里等他不知何时却一定会来的反扑,何不把中间这趟澡给省了。
“和我说说卢望的事!”她哑着嗓子央求他。
在黑夜中摸索床头的熟悉物。鹿比知道他在找烟,“对不起,我全扔了。”她跟他提过一回戒烟,其实心里没底,晓得那是没可能的事,他那样的人烟酒不沾,怕是会被笑话。
他把她拎到胸前,圈起来,箍的紧紧的,直到确定双手环起来的空间没有空隙,其实他,也是缺乏安全感的吧!“她是G-King的优等生,有手段有魄力,圆滑会做人,她漂亮,她是全才,没有把**业交给她,就是怕她监守自盗,自产自销。现在看来,她分管赌场也是经营有道,别具匠心的。不要以为赌场内机关遍布,庄家稳赚不赔,就是没有小动作,就凭概率实打实战,她的心算、判断力和智力,在青芒找不到第二个。”
“那你喜欢她吗?”鹿比探头问他。
“都说了她喜欢女人。”慈西筑恼她,这个小鬼的思维非一般人能想象。
“她喜欢男人女人是她的事,我是问,这样一个有魄力的女人,你不喜欢?”
“哎”慈西筑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趴在他身上。名不副实的女上男下,“我喜欢笨蛋女人的身体。”
只是因为笨,因为身体被喜欢,略微的失望。鹿比以最坚强的姿态,最快的速度冲到浴室冲个快餐澡。这次,她估摸着他吃个七七八八了,还有一二成没吃饱,且让他饿着吧。没事吃那么饱干什么,脑袋会变笨。
慈西筑常年失眠,睡不着的时候比睡的着的时辰还多。鹿比是累绝了,腰酸地找哪个睡姿也不能没心没肺地睡好。况多少次是他看着她安心睡一晚的,她却从未有机会陪伴他过一个无眠之夜,“阿尧呢,他该不会喜欢男人吧?”
没有此般的以此类推法,“尽胡扯,你又不是没见过他上女人。”原来,她那天的误打误撞,他知道。
“他不是全才,没有魄力没有手段,大青芒比他破坏性强的混混比比皆是,为什么独独是他,坐上了你的替补席,虽然他永无登基的可能。”
“没魄力?没手段?那是你没抢他的吃食,你要敢吃了他的零嘴,会被揍的很难看。我要救你,也未必能全身而退。”他思考了一下说,“恩,我还是决定不救你,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他饿起来,是那不要命的。”
打架很厉害,看来是有用武之地的。鹿比怕怕的说,“明天我就去超市,把冰箱塞满零嘴。”
“他救过我,在我还没接手G-King的时候,连接班人都不是。哪时的G-King内部势力分化,几个叔叔想分裂,各自分得一杯羹后自立门户,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他们需要一个服众而又成立到不可推翻的借口。那就是,G-King没有适合的接班人,我不在他们的考虑之列。我想想,为什么呢,那时候的我喜欢绘画、游泳还有长发的邻家女孩,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的气质来领导这个团体。所以家族中很多能打能算的佼佼者成为那场争战的先驱,他们大部分死了,有一两个还活着,到现在还是植物人,我每年春节时去看他们。我本以为我可以侥幸逃脱的,可那只能说明我高估了他们的善良,低估了他们的心狠。对付一个14岁无习武经历的男孩子,一两个杀手足矣。在我放学回来的巷子里,那个点,大人们都在赌钱,只有逃学的孩子在家,我拿钥匙开门,有个人拿短刀刺我,虽然没练过武,不过我的反应一直很快,躲开了,只伤了手臂。住对门的阿尧趴在他们家窗口望见了,喊上了他的哥哥,哦,他原有个双胞胎哥哥,拿了他们爸爸的大刀和铁棍朝那两人的小腿上去,是背后偷袭,他们成功了,拉着我就跑,在他们家躲了一晚上。你无法想象,那年他6岁,所以不要说他没魄力没手段,是你没眼光。”他反过来嘘鹿比,原来吃货二货阿尧有如此光彩的当年。“第二天,堂叔,就是G-King的上一任大哥把我接走了。”
“按你的说法,阿尧还有一个哥哥,他人呢,为什么我都没见过。”她嘟囔着嘴不断眨巴着眼睛问他,该是抵挡不住困意了。
慈西筑看着她强撑的眼皮,安静的诉说,活脱脱一个没有听众的说书人。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说给自己听也好,有些事情,需要被铭记,有些人,需要醍醐灌顶。“我被接走之后就很少有机会看到他们,阿尧很喜欢我,打小在我身后跟着,可是他的哥哥不一样,他不喜欢我,处处防备着我,甚至不喜欢他来见我,我们就更没什么机会见面了。大概两年后,高一的期末考结束,我放学回到G-King就看到他父母的灵堂,却再也没见到他们两兄弟。长辈们说,两个孩子失踪了,其实你要知道,这句话在帮派里的意思就是死无全尸。堂叔认为国内再不安全,仅过了一周就把我送到墨西哥,他的一个毒枭朋友那儿。在那里,我学会了如何让通过打击别人来保护自己,却也知道了,终此一生,我都要活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不像你。”他搓搓鹿比的碎发,小家伙的呼吸已经均匀了,说不定美梦的开端已经拉开了。“活的那么自我,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