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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針灸療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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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弦暗動,兒女情長,斷臂金針奇術

甜酥走近香兒,柔聲問道:「姑娘你沒事吧?」瞥見她長髮披肩,衣不蔽體,身

上僅餘一件肚兜,露出白玉般的肌膚,窈窕的身段,修長而結實的雙腿。甜酥臉

上一紅,別過頭不敢看,趕緊解下身上長衫披在她身上。

香兒見他武功卓絕,人又長得魁梧英偉,一顆心忽然間怦怦亂跳,羞赧地道:「

嗯,除了手和腳活動不了,倒沒甚麼事。」當下甜酥隔衣輕拍她腰肋,香兒只覺

一股雄渾的暖流湧進自己體內,穴道也就解開了。她穿上甜酥那件闊大的長衫,

掠一掠鬢邊長髮,瞧見甜酥還是背向自己,心裏感到甜絲絲的。

她輕輕的戳甜酥的背心,笑道:「你看著那邊幹甚麼?還不回過頭來?」甜酥轉

過身來,和香兒打個照面,忽覺眼前一亮,月光下但見她明眸皓齒,貌若天仙,

長長的睫毛,水靈靈的眼波流轉,甜酥不禁看得痴了。

香兒給他瞧得難為情,雙頰暈紅,嬌嗔道:「你幹麼這樣子盯著我?是我的臉骯

髒了嗎?」眼光中卻溢滿歡喜之意。

甜酥回過神來,不好意思地說道:「不…你很美啊!」話一出口,又覺得有點唐

突佳人,忙岔開話題道:「你家住哪裏?我送你回家吧!」那知香兒聽到這話,

淚光瑩然,神色淒楚地道:「家?我那裏還有家啊?」

香兒頓了一頓,低頭繼續道:「……我的娘親早在生我時難產而死,我爹爹在我

十歲時也過世了,從那時開始,我就成了孤兒啦!嗚嗚,那時家裏窮得要命,就

連殮葬也成問題,我也只好賣身葬父…到風滿樓去作丫環……」

甜酥面對的都是鐵錚錚的好漢,何曾應付過嬌柔女子,看著香兒抽抽噎噎的,頓

然手足無措,慌張地道:「你別傷心啦,你至少還有爹爹,你比我幸福多了!」

香兒一聽,就止住哭聲,擦了擦淚痕,瞪大眼睛抬頭問道:「甜酥幫主,難道你

也是孤兒嗎?」對這丐幫幫主忽然多了幾分親切感。

甜酥抬頭看著天邊那一輪明月,輕輕的嗯了一聲,緩緩說道:「我在襁褓時就被

遺棄街頭,我連誰是我的爹娘也不知道呢……」他嘆了口氣,道:「幸好給我遇

上冰心老幫主,他收留我,撫養我成人,傳授我絕世武藝,還讓我當上丐幫幫主

……」兩人一邊走,一邊互相訴說自己身世,不覺時間飛逝,轉眼已經來到風滿

樓門外。

香兒再三謝過甜酥救命之恩,才戀戀不捨的與他分手道別。聽著門「呀」的在身

後關上,心中起了異樣的感覺,一種落寂的感覺猛然襲上心頭,她就好像失去了

甚麼似的,渾身不自在。她好想再看看甜酥,儘管只看一眼也是好的。

她趴在門扉後,悄悄的把門推開一條縫隙,探頭四處張望,就看到甜酥那魁梧的

背影。看著他的身影越走越遠,漸漸隱沒在無邊的黑暗中,香兒的淚珠又不由自

主地湧了出來。她再也憋不住心中思念,竭力大聲呼喊道:「甜酥──我們會再

見嗎?」

可是甜酥的人已經遠去,香兒呆立在夜風中,怔怔地看著遠方出神,心裏反覆地

想著:他聽到我的呼喚嗎?我們會再見嗎?他後天會來參加武林大會嗎?…

忽然間,香兒的耳際彷彿響起了甜酥爽朗的笑聲,說著:「有緣千里能相會……

※ ※ ※ ※ ※ ※ ※ ※ ※ ※ ※ ※

青枚和派姐一左一右,攙扶著阿故匆匆離開,那知他們走了半天,四周仍是一片

荒野,總找不到路徑返回晉江城。

青枚暗地裏想:難道是俺迷路了?瞥見阿故目光散渙,臉白如紙,出氣多入氣少

,嘴角兀自滲出血絲,身上背上滿是青一塊紅一塊的掌印,整個身子像爛泥般垂

了下來,傷勢顯然十分嚴重,憐憫之心油然而生,越想越是焦急,幾串珠淚也就

潸然而落。

派姐見狀,忙安慰道:「青枚妹妹,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我們還是快找大夫替

他療傷要緊!」二人腳下也趕緊加快步伐。阿故猛然咳嗽起來,哇的一聲又噴了

一口鮮血出來,雙眼翻白,暈死過去。

青枚瘋狂地搖晃著阿故的身子,喊叫道:「阿故,俺不准你死,你還沒陪俺遊山

玩水,到杭州,遊西湖,渡長江,攀華山,闖天涯……阿故,你快醒過來,不要

死啊…」派姐眼見青枚神情慌亂,左右開弓,啪啪的摑了她兩記耳光,厲聲道:

「妹子,你這樣鬼叫有用麼?冷靜點,咱們先以內功護住他心脈,然後去找大夫

吧!」

當下青枚二人為阿故推宮過血,運功療傷,可是內力輸到他體內,猶如泥牛入海

般,瞬即消失得無影無蹤,毫無半分起色。運功半晌,青枚和派姐的頭頂水氣氤

氳,滿頭汗水涔涔而下,眼見阿故呼吸稍為暢順,依然昏迷不醒,二人都已疲憊

不堪,也就收掌調息。

青枚替阿故拭去身上血跡,看著他呆呆出神,突聽派姐說道:「那裏好像有一座

山莊,咱們不如到那兒竭一下吧!」舉頭極目一看,不遠處依稀有一座山莊,心

想那裏或許有療傷藥物,於是便和派姐合力抬著阿故走了過去,走近時才發現這

山莊原來只是一片敗瓦頹垣,看起來荒廢已久。

青枚和派姐撥開長草,進入山莊。庭院寂寂,樹影橫斜,月光穿過葉間空隙,一

點點的灑照著叢生的葛藤蔓草。屋裏一片幽暗,桌椅傢具等諸般陳設又破又爛,

東倒西歪的凌亂不堪,窗欞上糊著的窗紙上都是破洞,青磚石上鋪著厚厚的塵埃

,到處掛著一張張的蛛網,也不知多久沒人居住,陣陣冷風吹來,帷幔簾幕晃動

,窗紙拍拍作響,倍覺陰森可佈。

她們繼續前行,忽見前面大廳中光影晃動,忽明忽暗,心下大是詫異,二人也就

扶著阿故走過去,只見廳中燃著一堆火,火堆旁有一個黑衣女子斜倚樑柱,瞬也

不瞬地盯著自己。青枚欠一欠身,道:「咱們幾人迷了路,剛巧見到這山莊,所

以就來竭宿一宵。」

黑衣女子聽後,眼角瞟了阿故一眼,又閉上眼睛。青枚見她沒有言語,也不再打

擾,當下便和派姐扶著阿故,到大廳另一邊坐下來。派姐拍了拍青枚肩膀,低聲

道:「妹子,你留下來照顧他,我出去請大夫!」說著又跑了出去。

青枚的一顆心七上八落,坐立不安,好不容易才過了一個多時辰,派姐卻未回來

,青枚見阿故兀自不醒,不由眉頭緊皺,突聽身後傳來一把女聲說道:「我也略

懂一點醫理,不如讓我看看他吧!」

青枚驚覺,回頭一看,就見到那黑衣女子已如幽靈般無聲無息地站在身後,自己

竟絲毫未覺,不由暗自捏一把冷汗。

黑衣女子蹲了下來,伸出左手替阿故把了把脈,又仔細地檢視他的傷勢。青枚在

旁看著黑衣女子,只見她一雙明眸如水,容貌秀麗,可是臉色蒼白,沒半點血色

,她右邊一隻衣袖空蕩蕩的,隨風而擺,竟是一個獨臂美人。過了片刻,黑衣女

子就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

這時,廳外傳來急速腳步聲,正是派姐。她一手挽著藥箱,一手拉著一個老翁衝

了進來。只見那老翁白白胖胖,唇上兩撇燕尾鬚,身上披著一襲綠色的絲緞長袍

,敞開衣襟,氣喘呼呼,神色慌亂,雙腿一軟,跪在地上顫抖抖道:「諸位女大

王饒命啊,小的身無分文,上有高堂,下有子孫,在城內懸壺行醫,僅足糊口,

請你們放過我吧!」

派姐啞然失笑,道:「誰說咱們是山賊,咱們不過是請你出診罷了。」老翁瞪大

眼睛,兀自不信,青枚指了指地上的阿故,道:「請老人家行行好,救救俺夫君

啊!」老翁這才相信,長長的吁了一口氣,態度倏地一變,長袖一拂,竟擺起架

子來:「老夫──綠無窮──出名妙手回春,要我深宵出診,只怕你們付不起呢

!」

青枚勃然大怒,從靴筒抽出一柄小刀,倏忽間銀光在老翁面前閃過。那姓綠的老

翁大吃一驚,只覺唇上冷颼颼的,伸手一摸,他那兩撇鬚也簌簌而下。青枚柳眉

倒豎,執著那明晃晃的小刀,怒道:「你這騙子綠還不快替他診斷,要是你醫他

不好,俺下一刀就要你狗命!」

老翁綠那裏還敢有半分遲疑,趕緊替阿故搭脈,少時就結結巴巴地道:「他…受

傷…極重,全身…經脈…閉塞,藥石…罔效,只怕…捱不過…明天……」只聽得

青枚臉色大變,整個人如遭電殛,呆立當場。

忽聽黑衣女子冷笑一聲,道:「庸醫害人,莫過於此!」老翁綠瞪了她一眼,氣

上心頭,道:「哼,無知小輩,你懂得甚麼?」黑衣女子悠悠的道:「這人是被

剛猛無儔的掌力重擊,傷及五贓六腑,奇經八脈皆盡閉塞。他的傷勢雖重,但亦

不見得無藥可救呢!」青枚狠狠的盯了老翁綠一眼,嚇得他渾身顫過不停,轉過

頭就哀求黑衣女子施救。

黑衣女子從腰間取出一顆朱紅色的藥丸遞了給青枚,道:「這是九轉迴魂丹,你

先餵他吃了吧!」老翁綠驚愕道:「九轉迴魂丹?難道……是神醫所煉製的九轉

迴魂丹?」黑衣女子一臉譏諷地道:「想不到你這庸醫也知道這丹呢!」老翁綠

氣得滿面通紅,鼓著腮幫子不說話。青枚眼見阿故昏迷不醒,便先把藥丸嚼碎,

再哺進阿故嘴裏去。

當下黑衣女子從老翁綠的藥箱掏出幾十枚金針,先沿著阿故足少陰腎經的俞府穴

刺下去,接著又刺腿內側的陰谷穴,腳踝旁的照海,太溪及少泉穴,再刺他手少

陰心經的少海,通里,神門各穴,在曲池,合谷及商陽扎針,然後又從風池,肩

井,天突,膻中,神闕,氣海一個個的刺下去。認穴奇準,手法迅若奔雷,看得

老翁張口結舌,再說不出話來。

頃刻間,阿故身上已插滿金針,他眼皮微微顫動著,竟然悠悠醒轉過來。

黑衣女子纖手輕輕的擺了幾擺,瞬忽間阿故身上所有的金針都收到她手上。老翁

綠行醫數十載,何曾目睹如此神技,不由對她佩服得五體投地,翹起拇指不住稱

讚。

阿故慢慢睜開眼睛,青枚撲過去緊擁著他,欣喜若狂地道:「謝天謝地。你終於

醒過來啦!」淚水如江河決堤般流滿一面,灑落在他胸膛上。

阿故看著青枚對自己如此關切,心中只感到暖烘烘,手裏輕輕撫著她柔滑如絲的

秀髮,柔聲道:「小青,看你哭成甚麼樣子?你再繼續哭下去,你是想用眼淚來

淹死我?」青枚噗嗤的笑了出來,輕輕啐了一聲,嬌嗔道:「你還敢說?哼,你

也不知俺多擔心!」

阿故竭力掀起嘴角笑了笑,道:「我武功卓絕,命子又硬,閻羅王也不敢留我,

我是死不了的!」頓一頓,又道:「難得你肯原諒我,我要陪伴你遊山玩水,天

天哄你歡喜,我怎能這樣胡里胡塗的死去,丟下你孤單一人?」青枚聽在耳裏,

只覺甘之如飴,甜如蜜,心中大是欣慰。

派姐看見二人夫妻恩愛,心裏非常羨慕,想到自己比青枚年長,至今卻仍是孤家

寡人,隻身浪蕩江湖,飽受空虛寂寞的煎熬,不禁黯淡神傷。

忽聽黑衣女子嘆了一口氣,道:「我勸你們別要太早開心……」

青枚眼見黑衣女子欲言又止,神色中大有憂慮之意,想起適才她替阿故把脈時也

曾搖頭嘆氣,心裏更是著急,忙追問道:「姐姐何出此言?得你替他金針刺穴,

加上九轉迴魂丹之助,他的傷勢不是已經無礙嗎?你別嚇我啊!」

阿故聽得黑衣女子的聲音,就覺得似曾相識,抬頭一張,就見到一個獨臂的黑衣

女子。廳中火光忽明忽暗,映照著她那分明的輪廓,蒼白而秀麗的臉孔,一雙烏

溜溜的眼睛正瞧著自己。他身子猛然一震,臉色驟變,驚呼道:「你是翠岫?」

黑衣女子奇道:「你怎知道?我們認識的嗎?」

派姐哇了一聲,道:「姐姐你就是翡翠山莊莊主夫人──翠岫?」黑衣女子點點

頭。派姐拉起黑衣女子的手,喜孜孜地道:「想當年你和分子夫妻二人雙劍合璧

,力挫七大門派,是何等威風,我早就想到翡翠山莊造訪,可惜總沒機會,怎知

今日竟有幸遇上姐姐你呢!」翠岫淡然一笑,道:「前塵往事都過去了,還提它

幹麼?」

派姐笑道:「我對翠岫姐姐你仰慕得很呢!想不到你除了劍法精妙外,還有一手

絕世醫術呢!」翠岫苦笑道:「妹妹誇獎了,我實在受之有愧。」站在旁邊的老

翁綠也堆起笑臉,阿諛奉承的道:「依老夫看來,縱是華陀再世,扁鵲重生,恐

怕也難及姑娘萬一呢!」翠岫看見他的嘴臉,就覺得說不出的討厭。

青枚一顆心懸在阿故身上,眼見派姐和翠岫喋喋不休,忍不住插嘴問道:「翠岫

姐姐,方才你勸咱們莫開心得太早,又是甚麼原故呢?」只見翠岫斜眼瞟一瞟阿

故,道:「這人體內的真氣至陰至寒,他練的想必是碧玉仙子的武功吧?」

青枚聽到她答非所問,心中不悅,眉頭一皺,但見她憑著剛才搭脈便推斷出阿故

所習的武功,心裏不禁又多幾分佩服之意,道:「對,姐姐所言甚是,他所練的

正是俺家傳的《凝霜訣》。」翠岫心下恍然,道:「你就是碧玉仙子?」青枚頷

首應道:「正是區區在下。」

翠岫杏眼一睜,道:「你怎麼如此不知輕重?」青枚大惑道:「此話何解?」翠

岫心下嘀嘀咕咕,道:「難道你不知道《凝霜訣》乃一門專供女子修練的陰柔武

功,根本不能讓男子修練嗎?男子若是勉強練下來,體內玄陰之氣積貯,對自身

傷害尤甚。」

阿故冷笑一聲道:「嘿,小青,別聽她胡說八道!要是男子不能《凝霜訣》,為

何我練功這麼多年,絲毫不覺有何異狀?」翠岫又嘆道:「不信的話,那你就運

功看看吧!」當下阿故盤膝運功,登時只覺內息紊亂,渾身乏力,幾次提氣,內

力總提不起來,五臟六腑卻是痛楚難當,有如萬蟲噬咬,幾欲暈去。

只聽翠岫繼續道:「你強練此功,經脈內息已然紛亂,呈現腎虛氣弱,顯然是縱

慾過度所致。今次受傷極重,傷及五臟六腑,奇經八脈皆盡閉塞,九轉迴魂丹雖

然神效無比,但亦只能替你的延命多一個月,你好自為知吧!」

青枚傷心欲絕,哽咽地問道:「翠岫姐姐,當真沒其他辦法救救他嗎?」翠岫沉

吟半晌,才訥訥的道:「如今只有風滿樓的玉蟾丸,才可以救他一命。」

阿故痛得在地上滾來滾去,滾得片刻,身上痛楚稍減,翠岫所言都聽得一清二楚

,不想自己性命竟繫於風滿樓的玉蟾丸上,心中悔恨不已:「活該!我今晚怎偏

偏溜到風滿樓去,還得罪了天使,她那裏肯給我玉蟾丸?」

翠岫繼續道:「慕容世家搜羅了數百種珍貴稀有材料,經多年反覆煉製,才製成

三顆玉蟾丸,據說它不僅有療傷神效,更能增強數十年功力,所以風滿樓視之為

至寶。」

阿故忽然想起天使兄長──冷鑽,自己多年前採花失手,中伏受傷,幸得他出手

相救,這才得免於難,他暗想:「當時冷鑽年紀輕輕,內功卻深不可測,現在想

起來,必定是服了玉蟾丸的緣故。」不禁又羨慕,又妒忌,矢志非要得到玉蟾丸

不可,當下暗中盤算。

青枚憂心忡忡,看著愛郎痛得死去活來,自己卻愛莫能助,心下只覺得愁苦。這

時瞧見阿故低頭不語,她挽起阿故的手,緊緊握在掌裏,柔聲安慰道:「別擔心

,俺現在就去取玉蟾丸!」

翠岫嘿了一聲,道:「說得倒容易,你認為風滿樓的人願意把至寶交給你嗎?」

青枚溫柔的瞄了阿故一眼,咬一咬嘴唇道:「為了他,就算是要俺的命,也要把

它奪過來。」翠岫嘆息道:「他…值得你如此犧牲嗎?」青枚臉泛嫣紅,堅決地

點點頭道:「要是他死了,俺也不能獨活……」說著挽起狼牙棒,轉身拔足便走

阿故眼珠轉了幾轉,心生一計,就喝住青枚,附耳說了幾句。只聽得青枚眉開眼

笑,拊掌連連稱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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