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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醒了没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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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看着楚三秋拿着小刀在姜霖画符的手腕上轻轻一过,一条细缝割离呈现,奇怪的是姜霖竟没有流血。楚三秋用同样的方式划开了秦枚的手腕,秦枚虽死,但是丝丝鲜红还是顺着缺口流出。一条红绳循着踪迹飘出秦枚的缺口,钻进姜霖的身体,不过瞬间,姜霖的伤口已经自动愈合。楚三秋得意的笑了。

“秦枚怎么办?”白素不忍看着秦枚依旧流血不止。“他就是具空壳。血流干了,就烧了吧。”大事已成,何惧小节。楚三秋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成果,静待姜霖苏醒。

白素抱起姜霖回屋,姜霖不适的蹭了蹭白素的胸膛,乐得白素加快了步伐。放好姜霖,白素细观之下,才发现姜霖苍白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血气。凌乱的发丝被白素一一理顺,心开始等待着黎明的曙光。

当姜霖开始挣扎着眼睑想要重见光明时,白素激动地守在一边,丝毫不敢造次,怕坏了一室的安静。

当姜霖睁开眼睛模糊着一个影子,白素迫不及待的开口:“主人。”颤抖的声线含着欢喜夹着酸楚。看清了模样,姜霖干涸的嗓子发出了声响:“白素。”

时光飞逝,姜霖忆起了严羽彬举剑相向的那一幕,记起了自己撕心裂肺的那一笑。清明的视线又开始模糊了。现在想来,真是人事已变。

“主人。”白素察觉了姜霖的异样,想要打探,姜霖已经侧身不让自己的失落丢于人前。白素自是明白姜霖的心意,守在一边,不漏一点声响。

“白素。秦枚他,”楚三秋话才说到一半就看到了姜霖,雀跃着:“你醒啦。”姜霖撑起软弱的身体,“秦兄?”“这。”楚三秋不适的咳嗽了两声,“你醒了就好了,有什么异样吗?”“三兄,你也不在外面守着,若是火苗烧了我的林子,看我不追究你。”白梅虽然黑纱遮面,但还是用手捂住了鼻子,翩跹进屋。

经白梅这么一点,姜霖才嗅到空气里烧焦的异味,转首看着楚三秋的不自在,白素的沉默,姜霖奋勇起身,直冲屋外。

大火冲天,姜霖想要冲上去,却被白素搂住了腰。“主人。”“那是谁?”看着木板上、火焰里躺着的尸体,姜霖失控了。白素死死的扣着姜霖不放。白素的无言更让姜霖确信了自己的猜测。“放开我。”姜霖拳打脚踢白素,白素不反抗不放手。姜霖簌簌清泪溢流而下:“秦兄。”全部的亏欠都随着大火飘向无边无际的湛蓝天空。姜霖失落的跌坐在地上,看着熊熊大火焚烧着秦枚的尸体,自己却无能为力。似乎自己重来就不曾对秦枚尽过力,从始至终,都是秦枚对自己无怨无悔的追随与舍命。

大火烧红了天,姜霖一直看着,白素一直守着。

火灭了,黢黑的木炭堆里是秦枚仅剩的念想。姜霖撑持着自己的身体,刨开灰炭,一把一把的将灰□□末装进自己的衣兜里。心里念着秦兄,今生欠你的,姜霖只能下辈子还了。白素一刻也没有动。

收拾好残余,姜霖蹒跚着走回屋,看着泛白的残留。白素找来陶罐,姜霖没有搭理,只是弱弱的问了句:“怎么会这样?”白素不知道怎么善后,楚三秋站了出来。“是我做主把秦枚身体里剩下的红绳引渡到你的身体里。不然,你死了,秦枚还是得死。姜霖呀,要怪就怪我吧。”满篇的悲情感慨,姜霖只是一笑带过。“是吗。那我就不客气了。”忽闪之间,楚三秋已经被姜霖捏住了颈脖,窒息着说不出话。

白素呆立在一边,不是不敢造次,而是太过突然。姜霖依旧坐在床沿,单手拿好衣兜,另一只手指向楚三秋,五指指缝延伸着五条血绳,死死的扣住楚三秋。不止如此,白素还看清了姜霖清明的双眸已被那把火染成了血红,一双红眸,透着阴冷、残忍与无情。

被窒息的楚三秋手脚动不了,扭动着眉头,碎碎的发出:“恩、啊”声。看到事情态势不对,白素正想上前解救,姜霖冷酷的眼光转而射向自己,冰冷的语调响起:“白素。”白素知道自己不能违了姜霖的意愿,迈出的步子也收了回来。楚三秋绝望的看着白素,呼吸越来越微弱。“啊。”突然得了自由的楚三秋,跌倒在地,大口的补给着供氧,带着一丝惊恐看着面无表情的姜霖。似乎刚才的一切不曾发生。

姜霖起身将衣兜里的□□倾入陶罐,语调回温:“就没有其他办法吗?”楚三秋想着姜霖应该问的是自己,圆谎得及早。“你命在一线。而且严修云又被严羽彬带走,秦枚是没这个福气呀。”尾声的嘘叹加重了姜霖内心的郁结。严修云、严羽彬。姜霖一掌打在桌子上。一时气闷又将手轻抚着陶罐,“是我对不起秦兄。”一切又回到了静谧。

白素想上前一步解释楚三秋已经开口:“姜霖,你也无须自责。秦枚那孩子本就孤苦,早日脱离红尘也是好的。倒是你,才苏醒,不要多想,伤了心,只会加重自己的郁结,引病复发,到时候再没有第二个秦枚可以救你了。”楚三秋说得在情在理,顺便递了个眼色给冲动的白素。姜霖喟然着:“谢谢师伯。”姜霖抱起陶罐想要出门被白素拦下。“主人。”

姜霖看向白素,嘴角弯起一轮冷月,眼里没了怒火也恢复了漆黑。“我想把秦兄送回去,让他入土为安。”白素放下手,庄重的点了个头。楚三秋斜眼看着两人,“我也该回茅屋了。”白梅正端了晚饭进屋,“姜霖想必也饿了,吃点东西吧。”姜霖清摆头颅,面带微笑,“多谢,可是我一点也不饿。”说完也不理人径直出门。

白素自然跟上却被白梅拉住,急切的问:“素儿,你也不吃了?”“娘,我办完事再来看您。”淡漠的白素拉下白梅的手,追上姜霖。

“了西呀,孩子都大了,让他们自己过活吧。”楚三秋宽慰着泪花带雨的白梅,“我也该回去了,若是师兄找不到我,又该骂人了。人呀,真累。”楚三秋走后,白梅跌坐在椅子上,低泣着:“素儿,素儿。”可是白素已经驾起了马车,趁着夜月离开了。

“你还不理你爹?”司马倩刮着严修云的小鼻梁。严修云恨了一眼司马倩,“哼”了一声,“都说了不要刮我的鼻子,会塌了。”“哟哟哟,你还怕塌鼻子。”司马倩戏谑着严修云,严修云也不服输,反驳着:“我要向霖娘一样。长一个高鼻梁。”一提起姜霖,司马倩又开始愁云惨淡,哀声连连。“你爹也是的,非要把我送回家,还专挑远的路,不要以为本姑娘我不知道。”“为什么呀?”严修云眨巴着眼睛盯着司马倩。司马倩伸了食指掇着严修云的脑门,“还不是因为你的霖娘。”严修云疑惑不解,嘟着个小嘴:“才不是呢。哼。”

严羽彬骑在高头大马上又重头开始检索。这个红藤人和白素劫了自己的儿子,一不为财二不杀戮。这个红藤在司马倩的口里叫三味,在严修云的口里叫林娘。明明是个八尺男儿,为什么带个娘字。这个林娘不会武功却会妖术,时刻被白素保护。这个林娘望向自己的眼里冲满了惊诧与失落,还有那朗朗笑声,直叫人听得伤心。这个林娘身负断剑,怕是凶多吉少。每每想到他的落寞,他的惨痛,自己的心总会抽着痛。严羽彬夹了下马肚,瞭望远方。这个人,在哪?为什么总让自己如此牵挂他的眉目,他的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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