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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千禧(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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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八大处回来以后,方洁虽然见到韩嵩依然会非常别扭,但是她知道短期内这种情况肯定是无法避免,于是对这种别扭也开始学着习惯和无所谓了。情绪一旦变得平和,人也逐渐的恢复了原来活泼开朗、爱说爱笑的状态。程宇阳不止一次的说她是青春期躁动推后,让他无缘无故的挨了她几次臭脸。方洁抱歉的请他大吃大喝了几顿,其实也不过是在学生食堂吃了大几块钱而已,就足够让两个人又撑又欢乐了。

下午上课的时候,方洁觉得自己的状态很不好。一开始是疲惫的忍不住把头埋进书里,还好欧阳晟越轻轻的把她摇醒了,才让她没在老师眼皮底下睡大觉;没多久她的后腰开始疼,并沿着脊柱向上扩展,越来越严重,疼的她几乎蜷在座位上。她艰难的忍到下课,让欧阳晟越送她到后排的位子。她一坐下,就趴在桌子上起不来了。

坐在前面的韩琴看方洁的情况不太好,劝方洁下节课不要上、回宿舍去歇着。方洁斗争了半天,也觉得自己多半下节课是没法上了,一边拒绝欧阳晟越送她的提议、一边自己收拾好书包,咬着牙从教室的后门逃跑了。

方洁回到宿舍已是满头大汗,她费劲的把书包往床尾一扔,凭着最后一点力气爬上床躺下。奇怪的是,虽然她上半身都在剧烈的疼痛,可是她的头一沾上枕头,没有丝毫胡思乱想的机会,就稀里糊涂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方洁朦朦胧胧的听见有人在喊她。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原来是韩琴回来了。

“方洁~方洁~,你好些了么?”韩琴走到她面前。

“好像好些了吧,好像身上不疼了。”她把脸转向韩琴。

虽然身上不疼了,但是依然没有什么力气。

“脸怎么这么红?”韩琴摸了摸方洁的脸,“哇塞,你好像发烧了哎。”

“真的啊...”

方洁自己摸了摸额头:“没觉得烫啊?”

“傻瓜啊,你自己摸你自己当然不觉得烫了。你的脸好红哦。你现在要是觉得不舒服,就再躺一躺。不过建议你还是医院瞧瞧比较好”。

有多少年没发烧了?小学五年级因为得甲肝发过一次烧,到今天之前一直都没再发过烧,发烧的感觉都记不起来了。发烧会想睡觉、腰疼、身上疼?真奇怪,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发烧呢?

“几点了啊?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早么?都五点半过了,我都吃完晚饭了。”

“天哪,都那么晚了!”方洁连忙坐起来,只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她只得又把眼睛闭上。

这个下午觉睡得真是很沉很沉,明明睡了三个多小时,却跟刚睡着就被立刻叫醒一样。虽然还是十分不舒服,却要赶紧去自习室了,欧阳晟越还在那里等着她吃饭呢。

方洁努力的穿好衣服鞋子,谢绝了韩琴送她去自习室的好意,背上书包出了门。

这一路很辛苦,她觉得自己的重心都有些不稳了,走得有些跌跌撞撞的。咬着牙走一段路,就不得不扶着身边的树干歇一会儿,摸摸脸、甩甩头什么的,她看向天空,连树梢都是晃的。她真的很担心自己会晕倒在路边——这是多么丢脸的一件事情啊。

她终于走到了主楼的自习室。晚饭时间,教室里空荡荡的。她很容易的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有些抱歉的从身后拍了拍他,顺势就坐在欧阳晟越的旁边。

“不好意思,都六点了,让你饿肚子了哇。”

“没事。你好些没有?”

“好多了,身上都不疼了。我们去吃饭吧。”

欧阳晟越牵着方洁走到主楼外。方洁下楼梯的速度极慢,欧阳晟越问了一句:

“怎么了?”

方洁笑嘻嘻的说:“我的头还有些昏昏的,所以聚焦功能丧失,看不清楚台阶嘛。韩琴说我有些发烧呢!好久都没发烧了。”

欧阳晟越摸了摸方洁的额头,“好像是在发烧。先不吃饭了,先去医院吧!”

“不去!没什么大事儿,多喝水就好了。主要是现在也饿了,没有抵抗的能力了,吃了饭就会好起来的。”方洁非常本能的抗拒着去校医院。

“走吧走吧,校医院再差也是医院啊,里面的人再差也是医生啊,几毛钱的药也是药呀。而且起码要知道你到底是什么问题。饭等会儿再吃。”

欧阳晟越几乎是用押送的方式,把极度不情愿的方洁送去了校医院。方洁只是说:“你以为他们能看出我是什么毛病?你看着吧,最多就告诉你是感冒发烧,其他细节一概无可奉告。”

方洁的体温真是不测不知道,一测她自己都吓了一跳:腋下温度39.8度,如果算成口腔温度要到40度了。怪不得走路都是晕头转向、偏偏倒倒的,她还真没发过这么高的烧。医生破天荒的居然开出了10块钱的药钱,其中一只针药就占了9.6元,其他的药片儿才4毛钱...

“先打一针退烧,其他的药带回去吃。”

欧阳晟越知道方洁怕疼,原本准备留在注射室陪她。可是打针是要脱裤子露屁股的,方洁觉得非常难为情,连赶带推的就要把欧阳晟越轰走。欧阳晟越看着她红红的脸蛋,不知道是烧的、还是羞的,嘴巴噘得高高的、脸上不情不愿的样子,异常可爱。他伸手扭了扭方洁的脸,俯在她耳边小声说了一句“我在外面等你,要是医生欺负你,你就喊我哦”,便忍不住笑的走开了。

从校医院出来,欧阳晟越艰难的、几乎是用少见的、快要发脾气的口吻才成功劝说方洁晚上不要继续自习、回宿舍休息——“哪怕你那么爱学习,今晚上也回你宿舍去学习去!”他陪方洁收拾书包、吃了晚饭,甚至陪着她打了水、送她回到宿舍楼门口,喜得方洁认为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临别时嬉皮笑脸的凑在欧阳晟越跟前半开玩笑的说:

“如果生病能换来你送我回宿舍,我宁愿天天生病。”

欧阳晟越狠狠的弹了方洁一个爆栗子:“美得你的。还不快进去!今天晚上早点睡,不要再看书了。”

方洁笑嘻嘻的望着欧阳晟越,趁他不注意,飞快的啄了他一下,背着书包跑了。

方洁哼着歌、一路蹦蹦跳跳跑到寝室,开门的动静大得不行。

屋里只有韩琴坐在床上记日记,她抬起头来瞧了瞧方洁,有些嘲笑的问:“今天下午躺在床上那个半死不活的人是你么?”

方洁把书包往床尾一扔,书包在空中划出一个漂亮的轨迹。她凑到韩琴面前,睁着大大的眼睛说:“当然是我啦。”

“你上医院了?校医院给你开了什么好药,让你好的这么快。看你比之前没生病还要健康。”韩琴摸了摸方洁的额头,“烧好像也退了。”

方洁也突然意识过来,从校医院出来不过才一个小时,连医生开的药都还没来得及吃,自己的精神就恢复回来,脑袋不觉得晕,身上也不觉得难过了。她连忙拿出从校医院买的体温计测了测体温——37度,可这个结果比在校医院测出来的40度还让她震惊!

天哪,那个退烧针到底是什么玩意儿,这么快就把体温降下来了。虽然方洁不懂医,但是再笨也知道,这么迅速的降温,肯定对身体是极其不好的。原本还兴致勃勃的她,立刻郁闷的一声不吭。

这都是些什么医生?头疼治头、脚痛治脚也就算了。她的这个发烧,从头到尾医生就没有问过她有什么前期症状、也没有给出个可能的原因分析。看着她高热,只一味的讲究降温,开出这么强效的退烧药。这一针,要杀死多少她身体里的好细胞?对她的器官还有没有其他的损伤?

韩琴看着测完体温后的方洁脸都白了,不由得问:“怎么回事儿?”

“韩琴,校医院开的药,我们只付10%对吧。你知道今天医生给我开了一个多少钱的退烧针?9块6的,也就是说,这针退烧针原价是96块钱。今天我们校医院还真是大方!”方洁咬牙切齿看着韩琴,眼睛一眨也不眨的说:“真是好药啊。才1个小时,40度的高烧,立马就降到37度了。所以,我又生龙活虎了。”

方洁没等韩琴说话,快步走到床边,把书包里的药掏出来。

“这几小袋药加起来才4毛钱。你说我还吃不吃?索性扔到垃圾桶里去得了~”

听了方洁的话,韩琴也有些惊讶,她注视着气呼呼的举着药袋子的方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药袋子最终还是没扔。方洁听韩琴的话,临睡前勉为其难的吃了一顿,然后将剩下的搁在了书架上——如果明天烧再起来,这药应该可以顶顶。

来势汹汹的高烧在当天晚上突然的偃旗息鼓,让方洁提心吊胆了几天,因为这实在太不正常。已经多少年没有生病了,这个高烧来得突然、去得迅速,她非常担心是发大病的前兆,要真是身体不好了,病痛哪有那么容易轻易饶过一个人的?

欧阳晟越认为方洁是典型的杞人忧天,好了就是好了,医生开的退烧针要是不管用,那开给病人干什么?校医院医生医术不一定高,但是对学生的医德还是有的。方洁对欧阳晟越的看法嗤之以鼻。两个人第一次闹别扭居然是因为对校医院见解的不同。

争执了半天,谁也没有让步。方洁气鼓鼓的说,几个小时就退烧的人是我不是你;如果留下后遗症,出问题的是我不是你!她牛脾气上来,想也没想就甩出一句话来:“你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当初宁愿在床上躺个三天三夜,也不该听你的话去校医院。”

欧阳晟越严厉的撂了一句——“无理取闹够了吧”,便不再搭理方洁。下了晚自习,欧阳晟越收拾了书包自顾自的回了宿舍。

正在收拾书包的方洁眼睁睁的看着欧阳晟越离开,过强的自尊心让她没有去挽留,她甚至有些不屑的笑了一笑。可是当她独自走在昏黄灯光下的主干道时,望着高高的、已经掉光叶子的杨树,她的心里却空落落的。两个人的第一次分歧,就因为这么一件不起眼的小事而引起。这是谁错了?是她错了,还是他错了?

也不知道上天是否真的眷顾她、以示她没错,第二天起来方洁又开始发烧,但是这次是持续不断的低烧。

一开始,方洁因为赌气、而且身体也没有太大的不是,所以没有把自己又生病的事情告诉欧阳晟越,只是暗自发誓这回无论如何也不去校医院了。两个人也刻意回避之前吵架的对错,生活似乎又恢复了平静。但是后来,无论她怎么喝水,低烧一直没有退下去,烧得她满脸倦容、一身的病态,欧阳晟越才发现她又发烧了。这次,无论欧阳晟越怎么劝,方洁不去校医院的态度却异常坚决。

晚自习休息,方洁显得非常疲惫。已经是12月了,教室外面很冷,她却执意拉着欧阳晟越陪她到小花园里走走。两个人闲话说了没几句,欧阳晟越却忍不住捧起方洁的脸,端详着她已经被热度烤的无神的眼睛说:“去医院看看吧,你已经烧了好多天了。”

方洁似乎温顺的笑了笑,不过她依然摇摇头:“我不去。”

欧阳晟越的表情有些阴晴不定——这个女孩真是太拗,劝了几天了,一点儿也不听话。他又有些生气了。

方洁突然有些黯然的说:“也许上天本来要惩罚你,证明你错了。只不过你太强大,所以惩罚只降临在了我的身上;或者真是我错了,所以本来就是要惩罚我的。我愿意自己受着。”

话音未落,方洁却被欧阳晟越一把狠狠的推开,力气大的让她踉跄退后几步,撞到了身后的一棵树干,痛得她忍不住弯下腰来。

她缓缓抬起身来惊讶的看着欧阳晟越。

“上天没有想惩罚谁,愿赌服输,他没有把握机会,输了就是输了,我们谁都没错。你还在想他么?这么长时间,我视而不见的给了你这么长时间去调整、去遗忘,你居然还想着他?反反复复的生病、不愿意去医院,难道就是为了他?”

方洁懵了。

“如果你觉得你实在放不下他,你完全可以来告诉我。这事情很好办,我退出即可。完全不用你们两人这么苦熬着,搞得我像拆散你俩的罪人一样。不过,方洁,凭良心说,我自觉我已经很对得起你了!”

面对欧阳晟越极其少见的怒气腾腾与咄咄逼人,方洁的脑子转的很慢,她只是疑惑的看着他:他怎么了?怎么扯上韩嵩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欧阳晟越快步的走到有些失神的方洁面前,紧紧捏住她的双肩,有些咬牙切齿的迸出两个字:“说话!”

“我没有!”方洁看着欧阳晟越,轻轻的说。

方洁明白了。

韩嵩这个人,在她心里已经扎根了,在此之前她不可能不想着他,在此之后她也不太可能完全忘得掉他。但是现下,她说的话、做的事的确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她自以为她跟韩嵩的感情已经过去了,除了她自己,再没有旁人会有闲情去追逐和探究。然而,让她意想不到的,这次,却是欧阳晟越,是他在拿他们的事情来质问她。

她知道欧阳晟越是误会了她,他们俩说的完全是两件不同的事。然而,一种久违了的绝望慢慢的湮没了她,她也不愿意再争辩什么。在他们三个人的故事里,她早已经习惯去扮演最坏的那一个了。

她的眼泪流了下来,凉凉的,一如她的心。她静静的看着面前的那个人,眼睛睁得大大的,轻轻摇着头说:“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仅存的一丝生气也从方洁的眼睛里消失殆尽,欧阳晟越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她。方洁的木讷与悲伤让他有些后悔,原本强烈的怒气也一点点的消散了。然而他并有说什么,只是一边看着方洁、一边轻轻将她的头揽在他的肩膀上。他看着深黑的夜空,知道她哭的很伤心。

他心里在想,他们俩是怎么了。

他似乎听见方洁对他说:“你不能这样欺负我,你不能…”

在方洁最最柔弱的时候,欧阳晟越也用极其少见的温柔态度一遍遍的劝说,无论她怎么执拗,欧阳晟越没有再发火。最后两个人终于说好,第二天去医院,不过不是去校医院,而是去离学校不远的公立三甲医院。欧阳晟越看着一直啜泣的方洁,除了轻拍她的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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