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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千禧(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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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已经到了尾声,方洁照例收到了好多朋友送给她的贺年卡——

她的师父和“师母”(她早就已经这样打趣徐雅婷了)写给她的话是:

“亲爱的洁洁:祝你新年快乐。在这美丽幸福的日子里,送去我们最真挚的祝福,愿你永远活泼可爱。因为你的存在,在我们记忆的画屏上留下永久的欢乐。

永远喜欢你!”

这明显是徐雅婷的笔迹,十分婉约清丽。其实,应该是她喜欢并感激徐雅婷和吴竞波才对。在这半年艰难的时光里,这一对璧人真的给了她莫大的关怀、疼惜和鼓励,尤其是师父。坦白说,她这个不痛不痒、只会在嘴皮子上哄他开心的徒弟,怎么能及他的挚友在他心中的分量,可是他却从一开始就给了她足够的理解和宽容,反而比之前更加疼爱她。

她的师叔也送给了她贺卡,这有些出乎她的意料。精致的贺卡上,依旧画着一个头上顶着蛋壳的小恐龙,只不过,这次贺卡的颜色变成了嫩嫩的绿色。他对她说:

“师侄,这才发现这是一张圣诞卡,我一直当新年卡用呢!太抱歉了。99年过的怎样?虽略有遗憾,但仍是很美好的一年吧!祝,新年快乐!”

她想,这岂止是略有遗憾;在她心里,担怕她这辈子剩下的日子里,只要在任何一天想起这一年来,应该都会是刻骨铭心的遗憾吧。

更让她想不到的是,她依然收到了“三剑客”联合署名的卡片,内容与落款几乎与去年那张一模一样。她看着韩嵩写给她的那句“祝好友笑口常开”和他名字前署下的那个“友”字,只觉得无比讽刺与扎眼,匆匆扫了一遍就再也不愿意多看了。

远航说:方姑娘,你要健康幸福、天天开心。

甄娟说:亲爱的洁,希望你永远平安、美丽。

陈旭说:傻妹儿,愿你永远都天真可爱、无忧无虑。

……

每一个人都由衷的祝福她快乐,可是,她曾经那般彻底与真心的快乐,却似乎再也不能轻而易举的回来了。

即将来临的元旦因为它是新世纪的第一个元旦而显得颇有些与众不同。学校特意在12月31日晚上组织了丰富多彩的活动来迎接千禧年的到来——风雨操场上破天荒的篝火晚会、从操场启程在学校外面绕一大圈儿再回到操场的火炬传递接力赛、主干道上火树银花的灯盏…从下午开始,校园里的节日气氛就很浓了;到夜幕降临,到处都是人头攒动、热闹非凡的景象。

不过这丝毫没有影响到继续在教室里自习的方洁和欧阳晟越。

元旦虽然美好,但对于学生来说,绝对不是一个能痛快放松的节日,因为元旦节后各科的期末考试便接踵而至了,该做的作业还得做、该复习的功课还是要复习。对于方洁来说,她始终坚持着晚做不如早做,与其揣着事情玩得不痛快、还不如做完再放心玩的做事哲学——今天排好的功课必须今天完成;而欧阳晟越本来就是个沉得下心的人,他对这种节日的活动本身也不是特别感冒,加上考试的任务确实也很重,于是也踏踏实实的陪方洁一同自习。

教室里的人一开始并不算少,不过今天日子比较特殊,大部分自习的同学也早早的结束了学习。晚上8点,也就没剩几个人了。方洁认认真真的看完“冷血”《高分子》的最后几页讲义,如释重负的向后一靠、大大伸了一个懒腰,欧阳晟越用笔敲了敲方洁的脑袋,方洁笑嘻嘻的转过头来。

“干嘛?”

“你干嘛,把我的桌子都给顶歪了。”

“嘻嘻,我把《高分子》复习完了,应该问题不大。今天的任务也完成了,高兴呗。你呢?”方洁转过身来,翻了翻欧阳晟越摊在桌子上的书,转而又想去摸欧阳晟越的脸,“你在干什么?”

“背单词!”欧阳晟越抓着她的手,“不要动来动去的。刚才还安安静静的像个乖乖女,现在立马不老实了。”

“我本来就不是乖女,”方洁白了欧阳晟越一眼,“没有我这么土气的。”

方洁眨着眼睛想了想,似笑非笑、小心翼翼的问:“你背完了吗?”

“你说呢?”欧阳晟越笑着反问她。他觉得方洁确实很简单,她的心事完全不会掩饰,自以为是在悄悄打探他的想法,结果一眼就被他看穿了,“你的任务完成了,就想拉我出去玩儿了是吗?”

方洁一边抿嘴笑、一边老老实实的点头,倒是一声不吭的望着欧阳晟越。

欧阳晟越又笑着用笔敲了敲她,“可怜巴巴的。”

方洁偏着头、噘着嘴巴看着他。

“走吧走吧,还好已经背完了一轮了。我真是服了你了。”

方洁是一路从四楼的自习室跑下去的,雀跃的经常两个台阶一下就跳下去了,震得满楼道都是她的脚步声,欧阳晟越在后面叫她慢一点儿她也只是笑着随便应付两声。看得出来这会儿方洁的心情不错,在这个时候也就学习上的收获让她多少有些满足和成就感了。

方洁一路冲出了教学楼的大门,欧阳晟越眼瞅着她又急急的退了回来。

“怎么了?”

“冷,忘了戴帽子和围巾了~”

方洁忙不迭的从书包里掏出帽子和围巾来,她笑嘻嘻扬扬手说:“你也不来帮忙”。

欧阳晟越笑着摇摇头:“我不会弄,可不要给你帮了倒忙,还是你自己搞比较好。”

操场上的几堆篝火已经点燃,广播上播放着欢快的音乐,认识的、不认识的同学们手牵着手围着篝火一起唱歌跳舞,热闹的很。方洁牵着欧阳晟越在人群中转了转,和几个认识的同学简单聊了几句,便远远的退到一边。自己兴冲冲的跑来凑热闹,似乎又觉得其实也没什么。她冷眼旁观欢乐的人群,突然觉得她这里异常的安静,而不远处只是浮华和喧闹,仿佛是在两个不同的世界里。

可能是自己的心态不好吧,她这样想。她这样一个表面上总是喳喳呼呼的人,现在越来越喜欢清净的待着了。

操场另一端的跑道忽然沸腾了起来,原来是火炬传递接力赛要开始了。欧阳晟越指了指两个人,方洁似乎看见正在热身的师父和徐雅婷。她本想过去打个招呼,可是一个人的身影立刻浮现在她的脑海里,他一定也是在的。她很害怕碰上他,还是不要去的好。

发令枪响,方洁看到燃烧的火炬环绕着一侧的跑道,快速的移动出操场大门,逐渐变成一个亮点儿。她摇了摇欧阳晟越的手臂说:

“太冷了,我想走了。”

欧阳晟越摸了摸她的脸:“是有点冷,我送你回去吧。”

方洁抬起头来,望着欧阳晟越的眼睛亮晶晶的:“我不想回宿舍,我不想一个人待着。”

“那怎么办呢?”欧阳晟越想了想,“今天女生可以到随便拜访男生宿舍。要是我们宿舍没其他人,就去我们宿舍坐坐好吧?”

“好!”

其实方洁平时不太愿意去男生宿舍,虽然男同学一般很欢迎女同学去玩儿,然而毕竟男女有别,总是觉得怪怪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实在不愿意一个人。她跟着欧阳晟越,哪怕是两个人什么也不说、只是静静的坐着,也比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待着强。

欧阳晟越的宿舍确实没有其他男同学。方洁进屋后脱下外套、摘下围巾和帽子,还没坐热两分钟,就被暖气烤的起了困意。欧阳晟越见她无精打采、脸上也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赶紧上去摸了摸她的前额,又从书架上拿出体温计要她测。

方洁之前的低烧在连续几天的打针吃药以后已经下去了,但因为拖得时间比较久,元气大伤,她一直没有太好的精神,吃饭也没什么胃口。对于有些任性的方洁,欧阳晟越在这段时间里总是采取略微强势的手段来解决这些问题,比如方洁吃不下也要她方洁多吃,“你不好好吃饭,哪里来的力气恢复?”再比如要求方洁随身带体温计白天测三次、喝水不能少于多少量等等。其实对这种简单粗暴的做法,方洁有些反感,她自己的身体她自己知道;但是她也明白欧阳晟越是为她好,也怕两个人再因这个吵架;所以再怎么不耐烦,也乖乖的听话、尤其克制着不言语冲撞。

测出来体温是正常的,但方洁就是困。她坐在欧阳晟越的床里靠着墙,准备就这么眯一会儿。欧阳晟越见她窝着难过,劝说她索性躺下来睡,她也不愿意。欧阳晟越只好把被子打开、简单的盖在她身上,自己坐在一边安安静静的看报纸。

方洁睡得迷迷糊糊的,似乎听见宿舍的门被大声的推开和走廊里嘈杂的声音。欧阳晟越对进来的人说了什么,门一关,便又重新恢复了安静。她怕是有同学回来了,自己再待着也不方便了,于是轻轻的问了一句:“几点了?是有同学回来了么?”

“是有人回来了。不过还早,才九点不到。”

“不早了,有同学回来了,我该回去了,要不然你们换衣服、洗漱什么的该不方便了。”

方洁勉强的把瞌睡赶跑、挣扎着坐起来,结果起的太猛把头磕在了上铺的床板上,很响的一声。她自己疼得捂着头、身体蜷在一起,碍着有其他人在又不好吭声□□,只等着那一阵的痛快点过去。欧阳晟越赶紧上来一边问她、一只手一边轻拍着她的背、另一只手握着她捂着头的手。过了好半天,方洁才缓过来,抬起头来的时候,满脸憋得通红,长吐一口气:

“妈呀,痛死我了。这下一点也不困了。”

欧阳晟越有些心疼的批评她:“你怎么总是这么毛手毛脚的。”

方洁只是“哧哧”的笑了两声。

“你先把衣服穿好,我去趟洗手间。等我回来送你下去。”

“嗯。”

方洁转过身准备把欧阳晟越床上的被子整理好,这才发现,回来的人居然是韩嵩。她不由得心里狠狠一沉,这真是...。

他一个人不声不响的坐在旁边的床沿上,只是看着对面的床。刚才的一切他都看到了?她跟欧阳晟越两个人,就这样在他面前上演了一出男女和谐恩爱的好戏?方洁气得把头一甩——她不想看火炬接力,就是为了避开他,谁知道偏是这么不凑巧,真是怎么躲都躲不过。她不知道韩嵩心里会怎么想,但是现在她心里是真难受。

方洁目不斜视的整理好被子,穿好衣服,一声不吭的坐在欧阳晟越的床边上。为什么欧阳晟越上个洗手间上的这么久,男生不是很快就能解决问题么?她紧紧的锁着眉头,感觉到她脸在迅速发烫。两个大活人呆在屋子里,但是谁也不出声、不动作,就只是坐着,屋子里出奇的安静,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这种气氛真是太诡异、人都要被憋得爆炸了,方洁一分一秒也不愿意再多呆,可是如果就这样跳起来跑到走廊上,那更显得没风度的幼稚可笑。

好不容易盼回来了欧阳晟越,方洁嘟囔了一句“我去走廊上等你”,便逃生一般跑到了门外。

她被压抑的好难过,情绪坏到了极点,不过还是快速的调整了一下,免得又惹出什么事端来。

两个人在楼梯的拐弯处遇见了正在上楼的王笑潇。方洁非常意外,但是却很高兴。

“明儿元旦哎,你怎么放假不回家啊?”

“丫头,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啊,一见面就催着我回家。”王笑潇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老样子。

“我可愿意见到你了,”方洁笑嘻嘻的说:“但是你们北京孩子不都是放假就回去么?”

“好不容易遇个千禧年,我还是跟同学们过吧。学校多热闹、多新鲜啊,家里就那么几张脸,我明儿再回去。”

方洁张口正欲再说什么,欧阳晟越温和的插话进来:

“王笑潇,我得送方洁回去了。她最近身体不太好,又不怎么听话,好得慢,得早点送她回去休息了。要不,你们改时间好好聊吧。”

“哦,病了啊,我说气色不如以前好了呢,也不如以前好看了。”王笑潇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那赶紧回、赶紧回。我也回宿舍了,今天晚上通宵供电,我们要打牌呢。欧阳晟越,送了方洁回去也来我们宿舍看我们打牌啊。”

方洁只是笑,正准备继续下楼。王笑潇趁欧阳晟越不注意,在她耳边上轻轻说:“心病?”

方洁斜了他一眼:“是神经病。”

新世纪的第一天,方洁给自己放了半天假。她待在宿舍里睡完一个小小的午觉,醒了也因为贪恋被窝的温暖赖着不肯起床。不过,她接到了王笑潇给她的电话,不得不起来了。

“丫头,你在干嘛?”电话那头传来了王笑潇慢条斯理的说话声。

“我躺着呢,什么都没干。”

“那正好,出来出来,我在你们宿舍楼门口,有东西要捎给你。”

方洁十分意外,这家伙昨天不是说回家的么,怎么回着回着今天还呆在学校里。她挂上电话,外套也没穿就风风火火的跑到宿舍门口,果然看见王笑潇双手叉在裤兜里无所事事的瞎转悠。她喊了他一声,便跑下楼梯到了他的面前。

“你找我干嘛?还在学校人流量最大的女生宿舍门口。你这么清清白白的人,真不怕跟我传绯闻被别人说啊。”方洁笑着打趣他。

“这有什么好怕的,你这样一个干净透明的人,能跟你传绯闻是我的荣幸,求还求不来呢。我无所谓,就怕连累你被欧阳晟越骂,你就惨了。”

“我也没什么好怕的。哎~,我说,我们两个能不能不要这样互相吹捧啊?正经的,你一定找我有事儿吧?”

方洁满眼笑意的望着王笑潇,因为从来没有独处的机会,她几乎没有认真打量过他。他比她高了一个头还多,皮肤白净,眉眼俊朗,嘴角总是似有似无的带着一丝戏谑,整个人流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虽然有些让人难以捉摸,但是并不能掩饰他的绅士气质。

王笑潇被她认真的盯着看,觉得颇有些怪异,赶忙说:“你干嘛这样看着我,看得我毛毛的。”

方洁脸上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你这种厚脸皮的人,也有难为情的时候?当初乍一见你,你的痞子气好重。虽然现在也是如此,但是我越来越觉得,你也能算是一个玉树临风的帅哥呢。”

王笑潇挑了方洁一眼:“你现在才发现?太晚了吧。”

他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来,抓起方洁的手往上一拍:“送你的千禧年礼物。”

方洁低下头瞧着手上的一个小纸包,方方正正的,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现在别拆,回宿舍再拆吧。你别看它小小的,可是绝对的好东西,你一定喜欢。”

“切~你就这么肯定?”

“那当然,值得我今天下午骑车从西四到东四、再从东单到西单翻了个底朝天才找到的,自然是好东西。你可知道,你在被窝里舒服的睡着小觉,我可是一下午都在外头奔波受冻啊!”

虽然王笑潇明显是开玩笑的语气,可是方洁的笑容立刻僵住了,她自然而然的握了握他的手——确实是冰凉的;她又用手靠了靠他的额头,也是冰凉的。她一本正经的看着他,深深的叹了口气,眼眶慢慢红了起来。

王笑潇依然笑着,不过少了之前吊儿郎当的味道:“你看你,本想当笑话寒碜寒碜你的,谁知道你现在变得这么脆弱,这么容易动感情,这样我以后都不敢跟你开玩笑了。先前还嘻嘻哈哈的怕跟我闹绯闻,这会儿又是动手动脚、又是欲哭无泪的样子,就像我怎么欺负了你似的,怕真是要被别人说了。”

方洁轻哼了一声,悠悠的说:“这种事情,我早就不怕了。”

“傻丫头,这样对你不好,破罐子破摔可不行。”王笑潇拍拍方洁的肩旁,“快回去吧,身体那么差,外套也不穿就跑出来了,在外面呆久了要是冻透了就不好了。你还真当你还是小丫头片子,一丁点儿都不会照顾自己。”

“那你呢?”

“你不要担心我,我这就回宿舍呆着,那么热的暖气,很快就舒坦了。我们男人是绝对不会亏待自己的!”王笑潇一边说,一边作势把方洁往女生宿舍楼方向推。

“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你老人家不待见我,我这就回。烦死了,别推了,别推了...”

方洁转身跑到宿舍楼门口的台阶上,回头朝王笑潇扬了扬手中的小纸包,认真的说:“谢谢!”

王笑潇笑着点点头,示意她赶紧回去。

方洁爬上床,耐心的拆着包装。这是她新世纪的第一个礼物,她甚至连包装纸也不愿意拆坏。纸包打开了,原来里面是一盒磁带——小虎队的《庸人自扰》——黑色背景的封面,三只虎自上而下酷酷的排列着。方洁知道,小虎队发行这张专辑是在1995年,她曾经在音像店偶然看过《庸人自扰》的MV。MV里三人均是古装扮相,仿佛在接受高人的指点。只不过因为当时在准备高考,整个人也早已经度过了感性大于理性的“追星狂热期”,所以当时没有精力买下这盒磁带。

她把磁带外面的玻璃纸撕开,翻开磁带仔细打量。这盒磁带封面和封里的印刷和制作非常精良,歌词的字迹非常清晰,每首歌的词曲、编曲和演唱者的名字一应俱全,词曲虽然没有了飞碟唱片著名的“四陈”、然而李子恒老师的名字依旧赫然在列,飞碟唱片的图标也很正——应该是正版磁带。要在这么多年后找到这样一个古董,确实太难太难了,怪不得王笑潇说他找了一个下午、把市中心的音像店翻了个遍。

方洁还没来得及感动,一张小纸片从纸包里掉了出来。她捡起来仔细看了看:

“丫头,我给你找了个治神经病的良方:从今天起,你每天把第一首主打歌听十遍,把它的歌词抄十遍,包你药到病除。

期待你早日恢复健康,再次给我震撼的一瞥。

——王笑潇

2000年1月1日”

王笑潇的字绝对称不上漂亮,基本上可以称作是鬼画桃符,方洁盯着越看越想笑,然而她心里暖暖的。一见《庸人自扰》,她大概就明白了王笑潇想对她说什么。她把磁带放进随身听里,按下开始键,看着中间两个小轮缓缓的转啊转啊,静静的等待音乐的声音。

其实无论是身体上的病还是心病,方洁自觉已经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对于已经过去的事情,有时候会不自觉的去回忆、进而感到遗憾和失落也是在所难免的。然而她不得不承认,王笑潇的这副药,抓得不仅恰到好处、而且十分准确,歌中唱到的东西,几乎字字都针对她,却也给了她一些不小的启示。

是的,人生只有一次青春年少的机会,又何苦将时间浪费在庸人自扰上呢?

方洁从文具盒里拿出笔来,在腿上摊开一本厚厚的笔记簿,一边听、一边老老实实的抄起歌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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