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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春风(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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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下午“校园服装大赛”开赛,一屋子女生杀到学生活动中心去给许琰助威,没想到学活里已经那么多人,不仅找不到一个空座、连前面过道里都挤满了观众,她们在后面被面前黑压压的人头挡住,基本看不见舞台。其余的女孩子们一点点的往前头蹭,方洁一向不喜欢往人多的地方挤,索性就呆在最后面、坐在被挪到一边的乒乓球台子上,昂着脖子看。

许琰还是很适合舞台的,纵使没有其他班女选手们美丽高挑,但是她伶俐可爱、落落大方,像个娇俏的小精灵一般,很吸引人眼球;相比之下,吴竞波就要呆板一些,尽管他先天条件极好,又高又匀称,“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就是个天生的衣服架子,可是他一点也放不开,在手忙脚乱的忘了几个动作后,行动越发的像个机器人。方洁在下面既为他捏一把汗、又实在忍俊不禁。看来,他的师父还是属于运动场,属于他喜欢的篮球、长跑和竞走。

方洁笑得前仰后合之际,眼风瞟到了从学活门口走进来的韩嵩,她一边吊儿郎当的晃荡着悬在空中的腿、一边歪着头笑嘻嘻的大声问他:“你怎么现在才来,师父他们都要表演完了。师父呀,僵硬得实在太可爱了,笑死我了,可惜你没看着。”

韩嵩也笑着说:“我妈妈到北京出差。我刚陪她去我们宿舍看了看、顺便逛了逛校园,所以没来得及赶过来。”他往身后稍稍让了让,引给方洁看:“这是我妈妈。妈妈,这是我同班同学。”

方洁这才注意到,韩嵩身后确实站了一位温润和蔼的中年妇女、正微笑着注视着她。她敛了之前那番玩世不恭的笑容,略略有些惊讶的睨了一眼依旧笑呵呵的韩嵩,越发觉得他脸上的表情特别的欠揍。她从乒乓球桌上跳了下来,轻轻的抿了抿嘴唇,顿了顿,才有些不好意思说,“阿姨好”。打完招呼,自己又笑起来,一边笑、一边咬着唇,她的眼光在韩嵩和他母亲的脸庞上游移,竟不知道下面应该做什么了。

韩嵩跟他妈妈说:“妈,我到前面去看看我们同学的比赛,您就在这里看看、等我一会儿吧。”于是,征得同意的韩嵩就把他妈妈一人撂那,让方洁诧异的看着他挤到舞台边上去关怀其他同学去了。

得,这才尴尬呢。面对一个半生不熟的人,还是长辈,方洁觉得不说话也不是说话也不是。不说话吧,毕竟是关系很好的同学的母亲,虽不至于表现的多么热情,可无论如何也要表示起码的尊重,在如此陌生的环境里,如果自顾自的看表演把她凉拌在旁边也太不礼貌了;说话吧,能说啥呢,挖空心思搜肠刮肚的找客套话说方洁又极为不擅长,“哦,您来北京出差啊”、“您吃饭了么”、“您坐火车辛苦吧”、“我们学校小吧”…… 这不都是废话嘛!韩嵩这个家伙,真是太没头脑了。

方洁站在韩嵩母亲一米开外的地方,一会儿转过去看看韩嵩溜达到哪里了、一会儿又转回来瞧瞧韩嵩的母亲,就这样转过来转过去转了好几次,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憋得她真是难过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对方看出了她的局促不安,主动跟她说话:“你是韩嵩的同班同学吧。”

方洁一边“嗯”、一边忙不迭的点头、一边想:看来大家都一样,刚才韩嵩不已经这么介绍过了么,所以这也是一句废话,不过,有话说总比没话说强。

他母亲接着问:“小姑娘叫什么名字?”

方洁愣了愣——干嘛问我名字?又不熟。儿子领着妈妈到学校来晃一圈儿,碰巧跟儿子的一位女同学见了一面,之前在她儿子宿舍的时候指不定已经见着了多少同学呢,哪能一个个都记得住?回去肯定就忘记了,问名字不是多此一举嘛。不过,既然长辈已经发问了,不回答肯定不行,可不知怎的,方洁越发不好意思起来,笑嘻嘻的扭捏了半天,居然鬼使神差的冒出两个字:“您猜?”

说完她就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咬掉,这都说的啥话呀,也太不稳重了。

韩嵩的母亲笑了,很是慈祥,方洁却觉得如芒刺在背、郁闷极了。她暗暗的批评自己,情商真是低的够可以的。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方洁在一旁偷偷观察着看向舞台的长辈,又千盼万盼着她的儿子尽快冒出来解救她,赶紧让她摆脱这沉闷又怪异的气氛。所幸,韩嵩很快就回来了,跟他母亲简单交流了一番两人就要离开。方洁如释重负的跟韩嵩以及他母亲说“再见”,不经意间她却看见了韩嵩脸上那副表面如常、实际无比戏谑的笑颜。

昨天晚上,方洁就已经在自习室待到快熄灯,把欠的功课和积压了一个星期的作业都赶完;原本想趁着今天许琰他们服装大赛拿了奖的由头、晚上在宿舍里也偷个懒乐呵乐呵,可下午接到自打开学还没见过面的远航的电话,催着她明天去拜见他和甄娟,她即便万分抵触、也不得不老老实实的重新跑到教室、把计划放在明天的预习工作挪到了今天晚上。不过,在所有的事情都做完的那一刻,心里还是无比畅快的。回宿舍的路上,方洁高高兴兴的拿出随身听,一边带着耳机轻声和唱、一边高高兴兴穿过小花园、蹦蹦跳跳的往宿舍跑。一只大手在她身后突然箍住了她的胳膊,惊得她立马转过身来。

韩嵩背着手瞅着她笑,方洁一边嗔怪他一边把随身听关掉、把耳机取了下来。

“我一进西校门就看见你跟个兔子一样在小花园里蹦哒,喊了几声你都不应,怪不得,带着耳机呢。”

“切,我哪知道这样深更半夜夜深人静的时候能在校门口碰上你?我真的发现哦,一旦跟一个人熟悉了,怎么哪儿哪儿都能撞见?你不是陪你妈妈么?你妈妈呢?”

“走了啊,刚送她上火车回去了。”

“走了?”方洁惊讶极了,连说话的声音都抬高了N度,“怎么这么快?不是今天下午才来看你的么?为什么不多待几天?她不想你啊?”

韩嵩笑了起来:“妈妈是来出差,顺便来看我,回到家星期一还要正常上班,你以为呢。”

“我以为,我还真以为她会在这里待个十天半个月、把你看个够才走呢。我们那个小工厂,爸爸妈妈工作从来没有出过这么高级的差,我哪里知道。要是我娘能到北京出差,她肯定想方设法多跟我待一段时间。”

韩嵩脸上的笑容很是奇怪,方洁不解的瞪着他:“你干嘛这样笑,怪兮兮的。”

“我想起你今天下午见到我妈妈的时候,那个反应,真是太有趣了。原来你居然也会害臊,你自己不知道吗,前一秒还大喇喇的跟我说话,后一秒就屏声敛息、欲言又止、满脸涨得通红,我估计我们班也只有我才有幸看到你这个样子,在你身上是不是也是千年难遇了?”

“你还说!你也太不厚道了。”方洁异常兴奋起来:“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自己居然敢提。你难道不知道我不喜欢和陌生人说话吗?要是真是陌生人也就好了,我心安理得的理都不理,结果呢?你中途居然还跑了,搞得我进退两难、十分狼狈、丢人极了。实在太过分了。”

方洁越说越觉得自己很窘,眼看韩嵩还能笑得那样欢乐,气不过的狠狠推了他一把,趁着他还没站稳,凑到他面前作势对其拳打脚踢起来。“不许笑了、不许笑了!”

韩嵩把住她的手腕,身体灵活的躲避着她来自腿上的袭击:“这怎么能怪我呢?并非预谋,只是碰巧遇上,我哪里知道原来你见到生人是这样的放不开?”

方洁纠缠的更紧了:“你还敢再说?讨厌死了。”她几乎就要把他赶到花坛里去了。

“好了、好了,闹疯了、别再闹了。”韩嵩双手突然就上了力气,把她的双手钳制得无法动弹,他耐心的看着面前不依不挠依旧扑腾的方洁,直到她喊“放开我”、“放开我”,他才轻轻的把她放开。方洁抚摸着手腕,瞅着他“哼”了一声,把头扭到一边,不再看他。

韩嵩好笑的凑在她面前,“怎么啦,生气啦?瞧你,多小气,分明是你先来进攻我,我都没有生气。”

方洁依旧在摩挲她的手腕,依旧不理他,韩嵩这才意识到什么似的:“啊?我把你弄痛啦?我才使了一点点力气…原来女生比男生弱的真的不是一点点。给我看看呢?”说罢,追着方洁就要看她的手。

“这样你也能找到理由?干嘛要给你看。”方洁甩了甩手腕,背在身后。她嗔了他一眼,眉眼间却有了丝丝笑意:“没那么痛,姑娘可没你说的那么弱。”

韩嵩邀请方洁陪他在花园里散步,方洁看看时间还不算太晚,也就爽快的答应了。韩嵩很佩服方洁星期六还能耐得住去上自习:“你这会儿去男生宿舍看看,肯定很多人都在看电视或者打游戏。我一直觉得你是我们班最厉害、最刻苦的女生,程宇阳他们几个在男生里已经特别勤奋的同学都比不过你。”

方洁咬着唇笑着说:“你这句话说的其实很矛盾。如果我厉害,我就不用那么刻苦;如果我十分刻苦,就说明我其实一点也不厉害。要不怎么说‘勤能补拙’呢?其实我们班的其他女生也很认真也很勤奋的,只是你没看到。高数A班那几个大牛,因为人家是大牛,所以不需要像我一样花这么多的时间就能学得很好了。你嘛,主要是平时社会工作比较繁忙,你这样两头兼顾功课照样不落,不也是很厉害的吗?”

韩嵩摇摇头:“咱班同学里面,你是我认识的最后一个人,但是我却很早就知道你。班上唯一一个高数A班和英语二级班的同学,是个女生。我当时就想,这个女生,该有多厉害啊。一开始我瞧你平时只跟女孩子们说话、不屑跟男生打交道,觉得你的性格可能有些桀骜孤僻,好几次在路上看见你,都是行色匆匆的往自习室里赶,我想主动跟你打招呼,从你穿透一切的眼神来看,明显我就是个透明人——我好歹是给大家开了好几次会的班长呢,你居然不认识我,太有挫败感了;然后班上组织的很多集体活动你都不参加,让我很难理解。所以,渐渐的,我觉得你也不过如此,充其量只是个心无旁骛、只为读书、甚至有点迂迂的好学生而已。”

方洁笑盈盈的看着韩嵩,等着他说下面的话。

“可是,我发现自己又大错特错了。这样一个迂迂的大一小女生,不鸣则已、一鸣惊人,院里歌手比赛、全校歌手比赛、校园风采大赛、大班辩论赛,你在舞台上的那番小小的才情和大大的气势,谁敢说你只晓得读书?接触了一段时间才知道,原来,你并非高傲孤僻不屑与人交往,你只是不主动去接触陌生人,只需旁人先友好的对你说一句话,很快就能得到你真诚的亲近;原来,你并非表面看到的那样的不苟言笑、清清冷冷不太友好,在熟悉的人面前,却是那样热情似火、活泼开朗,大方得令人瞠目结舌,不拘小节、野蛮起来哪里像个女儿家的模样;原来,很多时候的你都是一副天真幼稚、大大咧咧、傻乎乎得任谁都能左右你的样子,可是实际上你有你细腻的心思、非常有主见、估计没有几个人能抓得住你。在我还不是特别认识你的时候,欧阳晟越就跟我说,你一定是极其个性的女生,我当时还不太相信,现在我真是相信了,因为你几乎就处在两个极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就从这个极端跳到那个极端去了。”

韩嵩说完,朝方洁看了看,方洁瞅着他笑嘻嘻的说:“哇,好深刻啊,比我自己知道自己还深刻。这位某某家,别停哎,听起来好爽的感觉,继续,继续嘛。”

韩嵩有些苦恼的说:“你看你,又来了。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方洁笑的更加厉害了,不过眼看着韩嵩似乎有些不高兴,她不得不大大的吸了一口气装进嘴巴里鼓了一会,然后把缓缓把气放了,说:“嗯,不笑了,正经。”

韩嵩无奈的说:“你呀,接下来就说你这个。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可以依然这样无所顾忌的调皮捣蛋,你看班上的女生,跟男生玩笑归玩笑,可哪一个像你这样还跟个小孩子似的?当然,”他想了想,然后表情轻松的说:“这样其实并不坏,很多时候其实都挺可爱的。”

“切,我干嘛要像别人一样。”方洁毫不理会韩嵩最后变缓的口气,立刻不悦的揪着他前半句开始还击:“我就是我,别人是别人。幼稚怎么啦、像个娃又怎么啦,我影响别人了吗?我一点也没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问题。身边的朋友,能接受我这样的就接受、看不惯就走开,我干嘛要为了迎合他人而改变我自己?真奇怪!”

“瞧你,小气鬼,又急了。我本来没有批评你的意思,算我用词不当。我更想表达的是,怎么能有你这样依旧像孩子一般调皮捣蛋的女生呢?欧阳晟越,多精明多正经多有城府,说句不好听的,多有手段的一人,班委例会上那些阳奉阴违、心怀鬼胎、借机发难的干部们,话才说了一半他立刻就能洞察他们的心思、三下五除二就给按平——啊,起码表面上是这样——即便是辅导员,也不敢小看了他。结果呢,这人三番五次被你戏弄的够呛,我看他每每提到你对他的揶揄调侃,虽然不介意却也十分无奈。连他你都敢嘲弄,那你跟我们的打打闹闹、顶嘴斗狠也就太正常不过了。”

“他呀,看不懂,总是那么正经、那么神秘。我拿他当朋友,之前跟他说过一些比较知心的话,可是他从来不跟我谈他的事,所以我从来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有时候瞧他跟别人说话,肯定是尽力想去围好关系的,虽说口气听起来很友好,可是总是让人感觉有些距离。我对他特别特别的好奇,他越是让人觉得扑朔迷离、我就越好奇。你说他那么聪明,可是对我跟他开的那些玩笑,他的反应总是很笨拙很无辜很土很不知所措,所以我就特喜欢逗他。你描述他特别厉害的那一面我没见过,在我眼睛里,他就是一个被我作弄得哈哈大笑、他都不会生气的人。”

韩嵩促狭的说:“每个人都会碰到制得住自己的那个人,我看欧阳晟越就拿你没辙;也不知道,你这样有个性,能制得住你的人会是谁。”

方洁又不屑了:“切,你少来。干嘛非得要制住我,顺毛捋不行啊。”

两个人嘻嘻哈哈的沿着花园里的小径慢慢晃荡,走到被七里香藤藤蔓蔓密密匝匝覆盖住的长廊跟前,韩嵩一把拉住了要往里面走的方洁。方洁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他稍稍往里一示意:“你要进去?”

长廊里都是一对对抱在一起甜言蜜语、卿卿我我、啃来啃去的恋人,其实十分正常。只是方洁一联想到韩嵩那副正经八百、像见到妖怪一般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样,就忍不住狂笑起来。她实在是害怕惊动了长廊里的鸳鸯们,拽着韩嵩往旁边走了几步,在他不解的眼光中,自己则扶着他的胳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最终匀上了一口气说:“你怕什么,咱们跟他们又不一样。咱们走咱们的,他们啃他们的,只有我们看他们的份儿,春宵苦短,他们爱还爱不过来呢,哪有空儿来理会我们呀。”

“你这个家伙,真是受不了你了,”韩嵩又恨又无奈的看着她:“你不觉得难为情啊。”

“觉得啊。可是,我难得有闲情逸致散一次步、难得撞见这样香艳的情景,不进去捣个乱,怎么对得起我自己。我们走进去,盯着他们看、站着聊天就是不走、或者给他们打啵儿配个音什么的,他们中间一定会有人比我们更加难为情、一定会把我们讨厌的牙痒痒却又不好发难。这样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干起来却能令人心情愉悦,作恶后的快感、千载难逢,怎能不做?”

方洁笑嘻嘻的看着错愕的韩嵩:“怎么样?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韩嵩倒吸了一口气,“去你个头啊”,索性恨恨揪着方洁的手就往相反的方向走。方洁大笑着由着他拖着,只瞧着他的无比狼狈的背影越发乐不可支,一路上都留下了她畅快的笑声。

新的一周的第一天早晨,方洁坐在礼堂门前的台阶上读英语,翻页的时候冷不防瞧见欧阳晟越正站在不远处的杨树下看她。她朝他大声嚷嚷“你在那里干嘛”,欧阳晟越一边往她跟前走一边笑着跟她说:“看你读的那么认真,没敢惊动你。”

“读的好吧?”

“嗯,读的比我好。”

“那是!你那个带着浓厚南方口音的英文听起来真是要人命。韩琴也是从南方来的,瞧人家英文说得多溜。你怎么跟他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呢?”

欧阳晟越不好意思的笑笑:“那怎么办,英语口语烂嘛。”

方洁咬着嘴唇盯着他怪笑,欧阳晟越更加不好意思。他本来作势要走,却突然想起来什么转回来,似笑非笑的说:“我们都在想,你还能做出多少令人大跌眼镜的事来。”

这回轮到方洁愣了,没头没脑的,欧阳晟越怎么来了这么一句。她仰着头,不明就里的看着他:“啥意思呀?”

欧阳晟越故意抹着胸口:“哎,真爽啊,我终于扳回来一回。傻了吧?”他瞧着她很是执着专注的神情,笑呵呵的说:“你前天晚上干了什么?让韩嵩一提起你就咬牙切齿、又气又笑的。”

“哎~,他还真把你当领导、什么事儿都跟你汇报啊。我还没说他呢,非要拉着我陪他散步,我就陪了。结果说翻脸就翻脸,三下五除二把我从花园里提溜到主干道上,甩着脸丢下一句‘你是个正常的女生嘛’,也不管我在他后头怎么扯着脖子喊他,他自己径直先回宿舍了。把我气的,以后再不要理他了。”方洁不屑的“哼”了一声,看着欧阳晟越,却又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真真是个清纯的男娃儿呀。”

“不是他清纯,是你太捣蛋了。真的搞不懂你脑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刚才看着你那样安静专心的读书,怎么都不能跟韩嵩描述的那个样子关联起来。”

方洁哧哧的笑,朝他甩甩手:“人性本来就是复杂和矛盾的嘛。一大早就讨论这个实在太无趣,你这不耽误我时间吗?讨厌死了,快走、快走,我还有大半篇课文要读呢。”

欧阳晟越满脸含笑的点点头——“当面赶人,实在不给人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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