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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三十二、恼羞成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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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真的过接下来的日子,同进同出,时刻不离。在公司里也不在避讳,努力大方得体地和他走在一起。宋晓波阴阳怪气,王琳琳冷嘲热讽,只不过附和的声音少了许多,那当然不是看我的面子。

至于向明真,她从来都不认为我能是她的对手。

苏婉婉又呆了几天,就回去了,而陈驰说去送她,我说好啊。

他这一走,便是一个星期,给我打过几次电话,都很短。我每天都在心里说:他会回来的,会回来的。还没等到他回来,欧明辉倒是先出现了。

他在公司里大刺刺的揽着我肩膀,说:“我那边事情一结束,就赶过来看你了,你有没有感动啊玲珑?”

我抽抽嘴角,说:“我要感谢你把向明真送过来么?”

他竟然叹了口气,说:“太复杂的事情,不适合你,我去看看大小姐。叫上谨行,晚上一起吃饭。”

我拐到苏谨行办公室,告诉他欧明辉回来了,他笑得有些苦涩,说:“我知道,他来过了。”

“那还让我来叫你?”

“可能,他觉得对不起我吧。”

我吓了一跳,苏谨行有些反常,忙问:“他欺负你了?”

“没有。玲珑,你相不相信我会一直在这里?”

“在哪里?办公室?你在这干嘛?生病了?”

他终究也没告诉我,他要在哪里。

晚上本打算随便吃吃就好了,只是欧明辉似乎以折磨苏谨行为乐,一定要去他家做饭吃,我觉得陈驰不在家我去别的男人家里不好,尽管这个男人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但心理上过不去,大这约又是精神洁癖,所以我申请带上了李舒。

李舒自然是一百个愿意。我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就算不会有转机,能让李舒堂堂正正地坐在自己喜欢的人身边,总好过像我一般为暗恋求而不得。

欧明辉同苏谨行说着什么,然后拍了拍他肩膀,然后向我们走来,扬着一张笑脸对李舒说:“你去陪陪他,他心情不好。”

我忙问:“怎么了?我去看看。”

欧明辉把我拉到一边,说:“你去就更不好了。让他们两个自己消化不挺好的?”我一想,也是,难得他们两个有机会独处。

欧明辉笑看着我,一脸戏谑,说:“还忍着不问?再不问我可要走了啊。”

“那你还不赶快说!”

“他家里有些事,这几天就能回来了。”

“哦。”

欧明辉略有诧异:“你不问什么事?”

“问了我也解决不了,平白添乱。要是我能帮得到的,陈驰不会不说。”

欧明辉笑了笑,说:“嗯,陈驰说,你明明就是个很简单的人,怕受到伤害,就努力着成熟,在顺心与圆滑间纠结,这样子最动人。”

我想都不想抬起就是一脚,不过他闪得快,我说:“我纠结着你们还覺著动人?!动人个毛线,是不是看着别人都不如你们,你们才爽啊!”

“谁也不能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得不到别人的认可,甚至只有嘲讽的时候,能向前走,就是了不得的勇气。”

“我那是生活所迫。”

“不论原由,只看结果。否则陈驰也不会那么快就缴械投降。”

“啊?”

“苏婉婉伤他很深。”

“其实我无法理解他二十五岁才初恋这件事。”

欧明辉歪过头看我,还一脸无辜状,说:“咦?你不也才初恋么?”

我真想就地正法了他,或者劈了他砍了他咬杀他,他大概是感觉到了我杀气冲天,忙接着说:“他妈妈去世后,陈张就是他唯一的依靠。他爸爸离家的时候,他妈刚怀他五个月,所以他打小就没有父亲这个概念。小时候他们受了不少苦,直到十六岁的时候,他爸爸来找他们,接到一起去生活。

只是那时候张阿姨身体已经不好了,倒不全是因为劳累,只因心中一直郁结。生意上走过场的人,没几个乾淨的,陈叔也一样,所以不到半年,张阿姨就去世了。

陈驰受不了这个打击,要搬走,闹过很多次,可是陈张妥协了。他认了那个父亲,学着打理生意,送陳馳出去读书。大概从那时起,陈驰就有些自闭了吧。回来后陈张给他安排了一家清清白白的公司,他也很顺从地接受了。

陈张像他爸爸,陈驰却像他妈妈,一样的都有一百八十道心思,陈张想着如何用最简捷的方法获最高的利益,陈驰却想着如何安稳随心平安一世。

后来,遇到了苏婉婉。”

欧明辉说到这里就不说了,我想他也知道,之后的事,我也略知一二了,难怪陳馳一直说跟他爸爸关系不好,难怪他对陈张一直不冷不热。陳張真可惡,不知當時陳馳得有多傷心,唉!过去的事,我插不上手,也不想從那里找出什么,我只想要他現在啊,現在。

我说:“你说了这么多话,还一直这么正经,真难得。”

欧明辉更难得的还正经着,说:“我说这么多,是想跟你说,别放弃陈驰。”

“哪个讲我要放弃了?怎么?他家里不同意?”

“向明真这傻丫头不放手,陈叔不会为了你一个外人,舍弃陈张的。”

被说成外人,我还是一阵心酸,再想想,我还真就是个外人,只怕终也没有变成“内人”那一天。我问:“这关陈张什么事?”

“这中间有很多利益关系,陈驰不和你说,你不知道也好。”

第二天欧明辉便勿勿走了,仿佛他来,只为和我说这一番话。而陈驰果然在两天后回来了,拿了一大捧栀子花,一见到我,就把我搂在怀里,很紧,根本不在乎有多少人围观。

我也只好不在乎。

N市的夏季闷热冗长,我将身心完完全全地交给陈驰,学做各种菜式,柴米油盐,床单被褥,结结实实地过着现实生活,而不是沉迷于精神上那种依恋。我看得出,他很满足,如果他最初就不是那种可以安逸生活的人,我想,我也不会做到如此毫无退路。尽管他会经常被传唤回去,一去就是几天,而且回去时基本不给我打电话。

他一直都很细心,会观察我的感受,他怕我会因他不在,而产生不快。我笑,我们真的是同一种人,战战兢兢地呵护彼此,一转脸又可以对自己狠到无情。我想,我们就算不是相濡以沫、琴瑟和鸣,也必定能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一直到老。

然而,我又错了。

在某个大雨交加,陈驰不在的日子,向明真当着几乎全公司人的面,翻了我一耳光,我一个踉跄后腰撞到桌角,跌坐在地上,分不清是脸更疼,还是腰更疼。苏谨行扒开人群将我搂在怀里,大声吼着:“大小姐脾气你冲陈驰发去,打玲珑干什么?!你耍手段我还当你有点智商,现在你跟泼妇有什么区别?!难怪婉婉都不屑恨你!”

整个公司里,也只有苏谨行肯为我说话了吧,还是这么生猛顶撞老板。我暗骂自己愚蠢,竟然以为向明真不会对我下手,可见再好的教养,也抵不过人类恶劣的本性。

向明真一定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如此失控,等她反应过来,她又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绝色美人,她说:“难道你就不希望陈驰跟她分手?别在那里假惺惺!我想要的我就去拿,总好过你喜欢都不敢开口!”

“我不说,即不是怕被她拒绝,也不是怕做不成朋友尴尬,我只是怕她以后再也没个人,能说说真心。她的坚强是从心里来的,就算被人伤害,也不会像你这般粗鲁,所以陈驰喜欢她。你呢?你高贵优雅,那是因为你有个好家世,除了这个,你哪里比得上玲珑?!只怕就算是你抢到了陈驰,也不知道怎么爱他!”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苏谨行也可以这样咄咄逼人,也可以这样刻薄,他一直是那么安稳,既不过于耀眼,也不过于平淡,平和到像亲人一样的存在,我还故作老成地把他当作弟弟,而现在,他是正在保护我的男人,或者,一直都是。

四周一片寂静,我心说这可比我强吻苏谨行那次热闹多了,白白便宜了这些同事,免费看了场狗血剧。

本来她这一巴掌过来,我有点懵,被苏谨行这么一岔,我的思维又回来了,我说:“向总,真不好意思,让您失了身份,掉了身价,不过您这举动,是不是说明无论你用了何种手段,陈驰也不喜欢你,所以你恼羞成怒了?”

向明真说:“林玲珑,你信不信你无论到哪,我都能把你找出来?”

我说:“我信。公司是你的,N市是你的,全中国也是你的,就算我躲到火星,那也是你的。那又怎么样?陈驰不是你的!”

向明真是真的怒了,从她的眼神就能看出来,她冷笑两声,说:“你看他是不是我的?!”

我依旧蜷缩在苏谨行办公室的沙发上,抱着膝盖埋着头,像未出生的婴儿那样。脸上没什么,不过一个红印,敷一敷也就好了,后腰却阵阵钝痛,一定是青紫一片。

苏谨行倒了杯水给我,说:“要不要打电话给陈驰?”我说不用了,告诉他他更难办。我一动,扯到腰,忍不住用手去扶。苏谨行坐过来,说:“给我看看。”我一边说不用一边向旁边躲。他说:“你不一直当我是小孩子,当我是弟弟么?”

我苦笑:“现在不敢了。”

他叹了口气,说了句“等着我”,就出去了。

不一会拿了一堆药回来,不由分说拉起我衣服,喷了几下气雾剂,又拿医用冰袋,按在淤青的地方。骤然的冰冷让我忍不住抖了一下,他就势把我抱在怀里,一手还按着冰袋。我挣扎了一下,没有成功。

他说:“想哭就哭吧。”

我摇摇头,说:“没什么可哭的,陈驰又没变心。”

苏谨行深深吸了口气,我仿佛在他心中听到一声叹息,他说:“那就休息一下。”

我不再反抗,安心地偎进他怀里。一个人撑起来的坚强太久了,就会无比渴望一个怀抱,不管这个怀抱是来自爱情,还是亲情友情。他的怀抱很温暖,也很温柔,他一下下轻轻拍着我后背,像安慰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我忽然就鼻子发酸,为苏谨行的好,为我的自私,为这样一个无关乎爱的拥抱。

我不能给更多,我却霸占着享用,我很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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