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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我们的十年不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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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还是万里晴空阳光明媚的天气,进去吵了一架出来后,天空就变得无比阴暗,乌云摇摇欲坠地挂在头顶,雷声犹如战场上碾过的一百辆战车,轰轰隆隆的声音滚动在耳边。

我坐在白芨的车上,他五年前那辆黑色的May Bach已经被换掉了,现在这辆是崭新的蓝色保时捷卡宴,无论是天气还是生活,都已经在无意间转化成另一种状态或形式,不管你接不接受,它都来临了,剩下你要做的,不过是用你那颗坚强勇敢的心去面对它。

一阵骇人的雷声响过之后,滂湃的大雨像断线的珠帘一颗一颗地落在车窗上,溅开了的水花渐渐模糊了视线。

我把手贴到冰冷的车窗玻璃上,指尖传来的寒意给身体带来一阵刺激,刺激着沉浸在迷茫世界里的自己。

关于刚刚扔给容霈的那一份资料,是钟昶之前拿给我的,何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当你做的少部分衰事被人发现了,那么你就该做好更多的衰事会被人找出来的准备,也许你不相信天道轮回,但起码要相信人民群众的力量是强大的,这是信仰。

钟昶指着那份资料,颇为感慨地说:“小惟,你遇到的人一个比一个厉害,我觉得我可以考虑成为你的私人律师了,专门研究潜伏在你身边的各种人物,说不定国家能颁个‘社会和谐奖’给我,那我的名声就不愁了。”

我说:“什么样的人物让钟大律师这么大感慨?”

他恢复一贯公式化的表情:“你看了就知道了。”

在我翻开容霈这些资料的同时,钟昶在肯德基吃了两个汉堡,两只新奥尔良烤翅,一份大薯和一杯可乐。

等我差不多看完了,他才擦了擦嘴说:“以我的专业看法,我们目前调查出来的这些资料还不足以给她定罪,房地产地下情妇之名就算曝光出去,也只是道德谴责,至于她要挟的□□,早就下台了,七年前还被极端报复官员份子给捅了几刀子死掉了,其它那些她做过的事,我也只是搜集到一些照片,十足的证据还没有,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的反侦察能力很强,每一件事都做得几乎滴水不漏。”

我皱着眉头思忖了一会,最后说:“这你要感激她妈生出了她这么一个坚不可摧的女罪犯,这是你事业向前迈一大步的机会,律师哥哥,加油吧!”

钟昶:“……”

回过神时,车窗外的雨已经停了,老天爷它真是比女人的情绪还要反复无常。

我转头问白芨:“你怎么会出现在BM事务所?”

他握着方向盘的一只手抬起来指了指我的脑袋,说:“你不知道?我很久之前就在你的头皮里植入了定位追踪器,你没有什么不舒服吗?看来我的这一项大发明可能会获得今年的诺贝尔奖。”

我扶额说:“说正经的呢。”

他不情愿地说:“是颜尚找我来的,他见到你冲去找管他饭的那个女人,怕自己直接冲进去不仅帮不了你,还会丢了饭碗,所以就打电话叫我来。”

我白了他一眼,颜尚是一个思维单纯的人,他应该是怕一个人应付不过来,才叫白芨一起来解决吧,毕竟那女人耍起狠可能会很恐怖,想想,刚刚自己还是太冲动了,如果我真的和容霈抱着同归于尽了,范禹现在的状况不知道能不能恢复到从前,如果不能,天无就只剩一个人了。

之前没怎么注意,现在仔细瞄了瞄,发现白芨的车上挂了一只和他的品味不协调的东西,我伸手抓住在车头摇晃着的猪头挂饰,认真打量起来。

这是一个双面十字绣挂饰,正面是一只笑得猥琐的猪头,背面是猪的后脑勺,上面还绣了几个字:“自恋猪,开车小心。”

我一下子笑喷了,边笑他边说:“小白,你的品味太高端了,这是在哪里私人定制的?介绍给我去买呗。”

白芨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窘迫之色,耳根一点点染上红晕,死撑着说:“这么高端的东西当然绝版了,没有卖了,你自己是女人你不会做啊?”

我挑眉:“原来是女人送的,还是绝版,要不是小香皂做的,我就去告状。”

白芨停了两秒,坦白说:“这东西就是她送的,你要告状就去吧,反正她也不会理我了。”

我收回笑意说:“虽然我们现在是朋友,她心里还是对我有所介意的吧,要不什么时候我跟她说说吧,她现在还是在她家吗?”

白芨说:“可能吧,你不用操心这些了,世上哪有我这么厉害的人解决不了的事,你目前还是想想怎么对付那个丧心病狂的女人,遇到这样的人真是倒霉。”

我应他说:“正常,大家一直都叫我‘美女’。”

白芨:“………”

唉,一不小心又自恋了一会,真是作孽。

白芨把我送回了娘家,今天天无被接回了这边住,白芨在我家老头的邀请下,陪他下了两盘棋,并顺势蹭吃了一顿晚餐才走。

我家老头这些年都不再多管我找范禹的事,前两年他还嚷着如若范禹两年没回来,我就要去法院提出起诉要求离婚。老妈说我不了解我家老头,其实他也不了解他女儿。

我和范禹在一起的这十年,前五年,我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不够爱他,没能把他当做自己生活的全部,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逃避这段感情,才让两人走得这么艰难,就像白芨说的那是我自找的,是我的错。

但当我们决定成为彼此的全部时,就代表我必须全心全意投入到这段感情中,不管是因为爱情,还是责任,或者两者都是,这一向是我做人的方式,所以无论这一条路有多不平坦,只要我相信前方是我想要幸福的终点站,我都不会轻易放弃。

人生有几个十年可以用来和同一个人走过,十年不易,爱情不易,生活不易,所以我会加倍努力,加倍珍惜我和他的未来。

睡觉的时候,天无抱着一个龙猫公仔走进我的房间,说要和我一起睡,他回来这边一般都是和外公外婆一起睡的,今晚主动要求和我睡,让我很是受宠若惊。

他说:“妈妈,抱着睡,不冷。”

我给他掖好被子角说:“傻儿子,现在是夏天,妈妈不会冷的。”

他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说:“空调冷。”

我也在旁边躺下,侧身用手撑着脑袋望着他说:“好吧,天无赢了,妈妈和你一起睡就不怕冷了,你快睡吧。”

谁知今晚的天无有些反常地好动,他将小手臂从被窝里拱出来,搂住我的脖子,撒娇说:“妈妈,唱催眠曲。”

我被他这么主动地投怀送抱震惊到了,震了一会儿后才缓过神,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身子说:“好,妈妈给你唱催眠曲,你先躺好。”

虽然有些贪恋他身上淡淡的奶香味,我还是拉开了他小小的身子,让他重新躺好,手握着被子边缘想再次给他盖上,却在看到他脖子上露出来的挂坠时僵住了。

我伸手拿起那个平安挂坠问他:“天无,这是谁给你的?”

他在被窝里缩了缩说:“不……不记得了。”

我又问了一次:“天无不可以说谎,告诉妈妈这是谁给你的?”

他兴许没见过我这么严肃的表情,看着我的眼睛战战兢兢地说:“是……爸爸。”

这一下子,我全身都僵住了。爸爸?范禹?他不是都忘了我们的关系了吗?他怎么会去找天无还送他平安挂坠?而且今天在容霈办公室见到他还是和之前的冷漠样子无异,难道他在隐瞒什么。

生活真是不够坦率,总是让人猜来猜去,好像这样就能给平淡无趣的日子增加乐趣,不知道是不是在考验人的承受能力。

天无小心翼翼地出声说:“妈妈,你生气了?是爸爸说不能告诉你的,他要我好好陪着妈妈。”

我摸了摸他的小额头,说:“是吗?妈妈没生气,天无做的很好,告诉妈妈也没关系,妈妈只会更爱爸爸和你,快睡吧,妈妈累了,今晚我们不唱催眠曲好不好?”

他听话地嗯了一声,然后自觉闭上了双眼。

我没有动,只是静静地望着渐渐沉入梦乡的天无,他长得很像范禹,就像一个缩小版的范禹,安静乖巧地躺在我的身边,代替他爸爸陪伴在我身边,让我看到他就不由自主觉得心暖。

过了许久,确定天无已经熟睡了,我才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爬起来,拿起手机去客厅外的院子里打了一个电话。

钟昶略带睡意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小惟,你和我老婆说好的吗?她刚打电话来折腾完,你就来折腾我,你们都不想我今晚好好睡一觉是吗?”这家伙结婚之后,说话也带上除了公式化以外的语气了,爱情真是伟大。

我说:“钟昶,你媳妇不是很喜欢唐二作者的小说吗?你帮我一个急忙,我帮你搞到唐二的亲笔签名给你老婆当生日礼物如何?”

钟昶思考了半秒,说:“成交,你说吧。”

我说:“你帮我查一下范禹明天的行踪,我要去找他。”

他不解地问:“大半夜查这个?你很急着见他吗?”

我说:“嗯,急需。”

我见过太多由于犹豫不决而丧失拥有权利的例子,因此,现在不喜欢太多拐弯抹角,我要去找范禹,问清楚他,他如果记得我们了,为什么还不肯回来,任何事都需要一个理由,不是自欺欺人,是为了明白地活下去。

第二天早晨,我跟出版社请了假,就直接开车前往机场。

钟昶比神探还神速,我一醒来就收到他发来的消息,他说范禹今天的行程是飞回英国,早上九点的飞机。

从家里去机场要一个多小时,我提前了两个多小时出发,这一段路是我在五年里常走的,路边的风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以往每一次都带着期许抑或失望,这一次是决心,坚定的决心。

我到机场的时候,离起飞还有一个小时,在候机大厅找了一遍,并没有见到他,我就站在机场门口等待。

凝神望着来来往往的车辆和路人,生怕忽略掉那个长得跟他相似的男子,然后他又在我的眼皮底下消失了,我又空等了一场。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停在了机场门口,一个外国男子首先从车上走下来,然后另一个男子也走了出来,他穿着一件V领短袖深色衬衣和一款浅色休闲裤,脸上戴着一个黑色口罩以及一副黑墨镜,他转身看到了我,和我的目光相交。

他就是我一直在等的人,范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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