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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第十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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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栩抓着他的手,看了他半天,只说出三个字:“朕饿了。”

钟逸眉梢难堪的跳了跳,半晌才缓过劲来,“我让喜月给你下碗面。”

李栩并不撒手,也不让他走:“不,太傅给朕做。”

“……”钟逸不做声,神色有些为难。

“……”李栩靠近了一些,将额头倚靠在钟逸的肩,低声呢喃,宛若撒娇般,“太傅,朕好累。”

等了片刻,李栩才终于等到对方妥协的叹了口气,道:“去房里歇着吧。做好了拿去给你。”

料想钟逸不敢敷衍自己,李栩独自来到久违的钟逸的卧房。仍是简单的布局,朴素的摆设,除了窗外风景,仿佛没一丝变化。

李栩躺在这张床上,觉得分外的心安,贴在布满钟逸气息的枕上,不消片刻,便小睡了过去。

于是当钟逸做好了粥,端到卧房时,看见床上的人安安静静闭目侧卧着,一时不知是近是退。

李栩在他进屋时已醒了,缓了口气,便睁开了眼:“进来吧。”而后见钟逸拄着拐杖,那一个盘子端得有些费劲,便干脆起身,将那托盘接了过来,放在一旁的高几上。

肚子真有些饿了,李栩也顾不得其他,便就近在床边坐了下来。他拿起匙子在热腾腾的粥里捞了捞,顿了顿,又捞了捞,李栩才确定,这的的确确就是碗什么都没有的白粥。

“这老半天……你就给朕做了碗稀粥?”

“……”钟逸显得有些局促,“君子远庖厨,我……不会……”

“……”李栩从鼻腔里发出声哼笑来,他想起离宫前自己那两个妃子,成天捣鼓糕点汤品送到他书房,他还觉得烦,从也没看上眼,如今却反而跑到钟逸这儿讨一碗白粥喝。

但说实话,钟逸若是头一回下厨,那眼前有这一碗稀粥,已是不错,就是不知什么味道。

李栩挑起一勺,扬眉对着钟逸笑了笑,便大义凌然的塞进了嘴里。

“……”钟逸原本还并非十分在意,看着李栩闭上眼,却不自觉地盯着看了起来,“……如何?”

看来钟逸很有自知之明,知道不懂调味,便压根什么也不放。嘴里的粥稀稀淡淡,什么味道也没有,李栩却还在庆幸,得亏不是什么打翻了盐罐子糖罐子的产物。

“第一次而言,还不错。”

李栩又吃了几勺,干脆便拎起那碗来,仰头倒进嘴里,吃了个干净。才放下碗,李栩便开始睨着厨子,这才明白什么叫做饱暖思□□。

本就没有在卧房用餐的习惯,自然也不喜欢卧房里有餐具,钟逸见他吃完,就想上去将碗收了,却是李栩被顺势一把拉进了怀里。

逼近的男人气息格外强烈,垂眼看了他一会儿,便吻了下来,两人翻滚到床上,李栩仍压着他不放,探入牙关的舌尖像侵占一般,扫列嘴里的每一个角落。

分开时唇角牵出一丝淫靡的银线,钟逸胸膛起伏不止,李栩也微微低喘,不过片刻再次对视,双方眼里都已掩饰不住□□。

李栩的声音简直带着几分懊恼:“简直想什么也不管,先把这四年的份补足了再说。”

“……”钟逸不想承认自己方才只是被吻,便已有些神智模糊了,便接话道,“皇上行宫中难道会少佳人。”

“哼哼。”李栩轻笑了几声,抬眼调侃,“吃醋了?”见钟逸后知后觉的忙转移视线,心下大悦,便埋头蹭了蹭他颈窝,道,“太傅可是冤枉朕了……朕有了太傅,哪还看得上旁人。”这话倒其实没有撒谎,这四年里他忙的焦头烂额,动不动就成日在海上飘,压根没空也没心思。

“早知道便该带着太傅一起,朕可是憋坏了。”

尽管说着那样的话,李栩却还是及时的清醒过来,撑着钟逸的枕边起身。他坐在床沿理了理衣衫,道,“朕入宫有事要办。一会儿入夜,再派人来传你。”说罢,怕自己后悔似得,头也不回,起身推开卧房的门,走了。

钟逸躺在床上,许久才回过神来似得,慢慢蜷起了身子,一声“怎么办”喃喃自语一般,几乎细不可闻。

***

李栩推门出屋之时,喜月正闷闷不乐的抱着灰白色的鸽子坐在亭子里。巧的是他一抬头,便瞅见远处一高一矮两人远远走来,高的那个不甚熟悉,正是四年前跟了他好多年的影卫司南天。如此想来,那矮个的,便是让钟逸掏心掏肺的那名叫钟世安的孩子了。

司南天身手不凡,观察力也格外敏捷,远远便见到了皇帝,疾步上前单膝跪了下来:“皇上。”

李栩站在竹屋上瞅瞅他:“你这影卫还真是越做越回去了。”

司南天面色一窘,却立刻道:“属下知罪。皇上既已回雍城,属下是否继续跟随。”

“不必了。朕在闽越另寻了影卫,你继续跟着钟太傅吧。”

说话间,少年也走上了前来,笑吟吟道:“哥哥回雍城来啦。”

李栩这才是好好打量了少年一番,十五六岁的脸上还带着一些婴儿肥,可已展露些许少年的英气,脸上笑意盈盈,蓬勃朝气,一双杏眼池水般透亮。

李栩本对少年有些排斥,可见人亲近地打着招呼,便也敞开了些许心怀:“瞧瞧,才过去四年,世安就这么大了。”

“哥哥倒是没怎么变!”钟世安说完,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忙道,“世安又忘啦,是皇上。”

“……无妨。”李栩摇了摇头,想起些事,便道,“朕回宫一趟。改日再来同世安叙旧。”

“嗯,您忙。”

钟世安面带笑意,目送着李栩上马远去,忽然撇下司南天转身进屋,瞬间脸上一丝笑意也无。

“先生!”

唤声很急,推开房门的动作更急,直将床上躺着走神的钟逸吓了一跳,撑着被褥坐了起来,看着扑到自己床边的世安,有些莫名做贼心虚的紧张:“世安?怎么?……怎么了?”

“先生。”钟世安将自家先生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见他齐整的衣衫和模样,又见横倒地上的拐杖,觉得全身都不舒服,却也说不出哪里不舒服,最后倒无法下台了。

“钟太傅。”司南天尾随而来,拿着一张折叠起来的单子站在卧房门口,“变卖古玩摆设换的清单,放在何处。”

“……”钟逸抬头望望司南天,推了推身边的世安,道,“世安,帮先生拿来。”

钟世安起身到门口,刚接过包裹,司南天便面无表情的退下了。

“……”

“世安,先生问你。你跟在先生身边学了四年,博览群书,也当晓得世间百态,姹紫嫣红,你真的甘愿往后在这黎山脚下,做一个小小的先生。”

“世安想好了。既然先生不愿世安入仕,聂叔叔也曾劝说世安莫入仕为官。世安愿同先生一般,将所学礼义传授下去。”

“哪个男儿没有大志……你若要去闯荡,先生不会拦你。”

“先生,世安只想在你身边。”

钟逸见世安言已至此,终于不再皱着眉头,仓皇又欣慰的露出笑来,摸了摸世安的头。

***

留司南天在竹屋看门看鸽子,钟逸带着喜月和钟世安回到雍城钟府,命下人将清单上物品收拾妥当,自己却独自进了灵堂。

十年生死两茫茫,亲笔题下的红漆钟邱氏都已开始褪色,奉上三柱香,钟逸望着妻子的牌位,想起那过往的岁月,不禁又是悲从中来。想当年病榻上,夫人邱妍儿气若游丝对他交代,她走后,寻个好女子,延续香火,陪伴走完下半生。而当年的自己哭红了眼,摇着头指天发誓。

“余毕生所爱,唯夫人邱妍儿一人。”

可如今……

钟逸想起方才被李栩一吻便夺去了心神的自己,懊恼的再度闭上了眼。他已三十有六,不是懵懵懂懂不知情为何物的年轻人,他很清楚四目相对那一瞬心里的那一丝悸动代表着什么,他若不以为意继续掩饰,或许骗得过所有人,却唯独骗不过自己的内心。

妍儿若是在天有灵,看见自己如今这承欢人下,污秽不堪的模样,定然是失望至极吧。

妍儿,怎么办……为夫,应当怎么办?

世安在门外坐着等了一个多时辰,才见把自己关在灵堂里的先生晃着神走了出来,迈出门槛时抬头见到他,便问:“藏珍轩的老板呢?来了吗?”

“……已在前院看货了。先生,世安扶你过去吧?”

“不必了。”钟逸想到晚上的事,有些愁容不展,“世安,你去看着,谈好价钱,便和喜月两人自己做主吧。”

“先生去哪里?”

世安的敏锐让钟逸更加无地自容,面对年已十五的少年,他明白不能再以“办事情”为借口,想了想,只能道:“先生只是累了。让先生一个人静一静吧。”

“……”钟世安垂着眼,却不说什么,点了点头便放开了自家先生。

**

入夜时分,宫人如期而至,一顶轿子停在钟府门口。

依旧是歌舞升平的戏凤楼,钟逸拄着拐杖跟着宫人上楼,不去理会投射到自己身上那些促狭又玩味的目光。走廊的尽头宫人已打开房门,钟逸迈过门槛,那些人便退到了一旁。

将嘈杂声关在门外,同样的房间,轻而易举的提醒了他四年前在这里发生的事,方合上门,还未来得及转身,李栩便从屏风后疾步绕了过来,从身后将他拥住,将他翻身,按在门上亲吻。

“每次都要让朕等急了?嗯?也不怕朕心急起来把你玩坏?”

钟逸不想听这些带着色气的字眼,却也只能偏过头去。任着李栩将他抱起来,放在就近的椅子上弯腰吻下来。

他从始至终便盯着李栩,心里的不安猜测也渐渐落实。

心里这颗四年前播下的种,尽管耕种的人不急不缓,四年之后,还是无法避免的抽了芽开了花。

想到自己雌伏人下如今连心防也失守,钟逸简直生不如死,眼中便不自觉的蒙了层水雾,见他吻够了向下胡乱亲吻拱着衣物,才平稳着声线问。

“皇上何时才肯罢手?”

“……不罢手,决不罢手。”尽管□□侵占了脑子,李栩仍是答得果断,一丝犹豫也无,“朕和太傅,不死不休。”

既已到手,就不会再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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