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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终章(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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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儿,我回来了。

她眼泪一颗颗滑落,最后哭出声来。本就通红的眼睛此刻就像滴了血,他看得心里一阵阵的绞痛,摸她的头,将她凌乱的湿发理好,颤抖着声音安慰道,“我就在你身边,你不要怕,我陪着你,你痛就咬我,咱们一起痛。”

燕皇陛下很不幸的乌鸦嘴了,下一刻她的身体就传来更加剧烈的撕痛,她一时没忍住,几乎是凄厉的哭叫了出来,手又抓上床头的丝带狠狠的用力,段麒麟手足无措,压根儿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想跟着她一起痛。谁知她一边用力,还一边声嘶力竭的吼他,“你、你出去!你不要在这里……出去啊!”

他心痛之余有些纳闷,产婆看穿了她的心思,对他苦口婆心的劝,“皇上……老奴惶恐,请您先出去吧!否则娘娘一口气提不上来,您叫她一个大姑娘多害臊呢!”

他这才听懂了,原来她是害臊!他顿时好气又好笑的摇头,死皮赖脸的拉下她的手吻,眼里落出滚烫的泪。她痛苦而扭曲的面容像一把锋利的尖刀不停的剜着他的皮肉。他看着她,眼里是坚定的光芒,“燕儿,我不走,我是你的丈夫,有什么痛苦我们一起受。我不是说了么,你痛就咬我,就掐我!总之我就是不走!你赶我我也不走!”

她似哭似笑的哽咽着,憋着气又使了一次力,这次好像很有力气,一口气吐到了底,疼痛更甚从前,她使劲掐他的手,好像要掐成肉泥一般,他却丝毫没有露出痛色,只是在她神智恍惚时不停的唤她,一句一句。

屋内传来婴儿的哭声,那声音嘹亮,似乎要刺破云霄。外殿的人统统一惊,纷纷站起来对视,眼中透露着讶异的喜悦。彼时陆月城和玉翘也到了,两人相视一笑,宽慰的松了口气。

过去了么……她恍惚的眯缝着眼,好像看到绰约的人影,有个人一直在喊她,吵死了……

突然,身下又开始传来剧痛,她闷哼一声,一下回了神。产婆刚刚接过一个,又稳住她的腿对她喊道,“娘娘!还剩一个了!您加把劲!”

她扁着嘴哭出来,“我不要生了……”

段麒麟也难受,难受得不得了,他心爱的女人为什么要这么辛苦?好容易过去了一波,还要来一次?他以为自己铮铮铁骨,刀枪不入,却不想这个女人的每一个微小的表情动作都牵扯着他的心,她每一次蹙眉和叫喊能让他心如刀绞。养儿方知父母恩,他突然想起自己的母亲,鼻子一酸,眼睛更加模糊了。

饶是如此,她还是再接再厉的使着劲,疼痛并没有减少,她狼狈的样子全被他看了去,这辈子真是栽在他手里,想逃都逃不了了。

终于,第二声响亮的啼哭响彻整个燕羽宫,内外殿一片喜悦,绿瑶挂在玉无尘脖子上喜极而泣的呜咽着,太艰难了,太危险了,女人生孩子怎么能这么痛苦呢!自己的娘是不是也是如此?痛了那半天,就生出她这么个东西!邓渠更是扑通一声瘫倒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喃喃着,“谢菩萨保佑,谢如来佛保佑,谢文曲星保佑,谢太上老君保佑……”

她在内殿恍惚的躺着,眼前都是迷蒙的五彩光圈,看不清产婆一脸喜色的抱着襁褓,看不到殿内所有人脸上宽心的笑意。段麒麟红着眼掉了大颗大颗滚烫的眼泪,他把脸埋在她手心,她的掌是一阵阵温热的湿润。

“羽……”她恍然的唤他,苍白的嘴角扯开虚弱的笑,“我是妈妈了……”

他抬起脸来,眼睫边还有未干的泪,万分怜爱的吻她的手指,直勾勾的柔柔看着她,带着鼻音道,“辛苦你,燕儿……”

她微微一笑,抬手抚摸他的脸,白着唇道,“也辛苦你,羽。”

谢谢你马不停蹄,夜以继日的赶回来,叫我当了一次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他眼底幽深,盈满感动和柔情,埋下脸来,凑到她颈间,赌气似的道,“以后再也不生了。”

她还没发笑,就见产婆抱着包好的孩子走到他们面前,对段麒麟行了个大礼,声音里都有抑制不住的喜气,“奴婢向皇上道喜!娘娘生了对儿龙凤胎,皇子公主都长得可俊了!”

两人都转过头去,看着那两个襁褓。段麒麟心里是隐隐的激动,却没有经验该怎么办,只好颤颤巍巍伸出手,道,“给朕抱一抱。”

燕长宁眉目温柔的看他一眼,撑起软绵绵的身子,轻声说道,“把公主抱来本宫瞧瞧。”

两个产婆上前,他接过儿子,她接过女儿。襁褓里是两张还未褪去红色的脸,小小的,一个巴掌都能完全罩住,她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只觉得肚子里一阵阵泛起浓厚的情绪,她眼睛一酸,咬着唇把泪意憋了回去。

段麒麟倒是眉开眼笑,这小子虽小小一张脸,却看得出长得很有他的神韵。他禁不住点点那又软又小的鼻子,却被她轻喊道,“别乱弄,小眼睛小嘴巴的,弄坏了可怎么好?”

他神色一窘,怎么可能弄坏?真是个无知妇人!

两人看得够了,就由奶娘抱下去喂奶了。燕长宁本来还依依不舍,被他拉回手说了几句,也觉得很是疲乏,便撂了手躺下休息了。

到了晚上,某人很烦,定要和她睡在一起,太医劝不动,燕长宁无奈,只得腾出个位置给他,他从里到外把自己洗了个干干净净,笑眯眯的蹬了靴子上床轻手轻脚抱住她,她疲累不已,已半入梦乡,脸上干了的汗水覆上一层助眠的温软,他一下下的吻,几乎把一生的怜爱都倾注了进去。

他执过她的手,五指紧紧相扣,不停在耳边说,一生一世,生生世世。

生生世世,我都不会再和你分开。

她月子里的待遇比天皇老子都还好,宫里的太医嬷嬷一批批的往燕羽宫跑,他几乎把处理政务的地方搬了进来,每日一下早朝就马不停蹄的赶往燕羽宫。先是进内殿对她嘘寒问暖,两厢温存一番,这才意犹未尽的走出来。

而她出月子那天,宫里举办了盛大的筵席,两位天之骄子的满月酒隆重无比,燕皇在筵席上宣布了子女的名字,女儿比儿子早出来半刻,是为燕国长公主,名唤晗莳,皇子则被封为平宴王,名唤晗昼。

消息传来,举国大喜。海疆皇越峥送来九车贺礼,外部番邦不断进朝朝贺,大燕名震燕川,河清海晏,四海升平。

筵席散去,燕羽宫一片温暖的静谧。当今权倾天下的燕皇陛下猫着步子悄悄走进内殿,生怕吵醒床上的人。

他轻悄悄的蹬了靴子,宽了外袍在她身边躺下,手伸过去将她搂紧了。她的身体软软热热的,身上多了股奶香,他狠狠嗅了嗅,绕着她细滑的脖子亲了一圈。

这种动静,不醒就不是人了。

美梦被吵醒,她却没有发难,侧过头去看到是他,一脸的委屈,被她看得缩了缩脖子。她好气又好笑的拍了拍他,转过身来将他抱了个满怀,仰起头问,“筵席散了?”

他亲她一口,理着她额前的发,嗯了一声,道,“好容易安静了,咱们夫妻俩总算能说会儿挠心话了。”

她淡淡的笑着,挠心话哪天没说?就说她坐月子这段期间以来,哪天不是说得不耐烦了才睡觉的?不过她懂他说的挠心话是什么意思。

她抬头主动送上嫣红的唇,轻柔辗转的吻着。燕皇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惊住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捧着她的脸一顿又深又重的啃。

她媚眼如丝的看着他,“只许一次哦……”

他不由分说的吻得更起劲了,像是在品尝什么饕餮,她的身条恢复得很快,此刻又是玲珑有致,衣裳半开,看得他下腹火热,不能自持。听到她一声声低吟,他分开她的腿,迫不及待往里一顶。

男人在这种时候总是最不理智的,她几乎要被他吃下腹中去。待到他欲望逐渐消退,她也差不多是被拆开来了。他紧紧抱着她平息着呼吸,滚烫炽热的大手在她背上一下下抚摸,嘴也不闲着,又亲又舔的在她耳边说情话。她低低的应着声,累得不行了,在他极致温暖的怀里逐渐睡了过去。

“燕儿?”他吻在她额角,轻轻的唤。

“嗯……”

“你爱我吗?”

“嗯……”

他笑得像个孩子,想起她对儿女的那份用心和牵挂,又问,“我和孩子,你更爱谁?”

“嗯……”她依旧神智不清的应着。

“更爱我对不对?”他引诱着她。

“嗯……”

他温柔的笑了,擦去她额前的汗,吻着她的唇,拉着她的手覆在心口,动情的低声喃喃,“我也爱你,燕儿……我只爱你。”

窗外月明星稀,春天已过,盛夏将来。他抱着自己的妻子,对面的大殿里睡着他的一双儿女,他的山河一片太平,人生已然完满,他的心暖得回不过神。

半生的云谲波诡,刀光剑影,终得上苍眷顾,身畔一人相携,岁岁平安。

他终于懂得了生命的意义。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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