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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无酒自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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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接触到床沿的那一刻,她突然有些紧张的搂住他的脖子,低低的唤,“羽……”

他温柔的吻吻她的眉眼,“不要怕。”随即将她轻轻放在床榻上。墨发散开,如一匹上等绸缎,在烛火下泻出光华。段麒麟轻轻压在她身上,深深凝视她,目光深邃而炽热,她被他看得羞赧,微微垂头,却被他轻轻扣住下巴。

吻,铺天盖地而来。

她如同溺水之人,双臂紧紧勾住面前稻草;又如同流浪荒漠之徒,狠狠汲取着他的养分。段麒麟将她禁锢在怀,这样的禁锢,她竟不愿逃脱。

披风敞开,是她恍若粉玉的雪肌。他缓缓吻下,所到之处,埋下星星点点的火种,就要在燕长宁身体里爆炸。胸前蓓蕾被轻舔咬扯,她不由自主弓起身子轻嗯一声,脸颊升起更重的潮红,看得段麒麟腹下火热。

如一块美玉,他细细品味,一寸也不放过。

他复又凑上前来,吻着她的嘴角,吐出热气,“衣带扯不开了,你帮我?”

她诧异的啊了一声,他轻笑一声,抓着她的手往腰部凑去,在耳边蛊惑着她,“乖,帮我脱……”

她被耳边低沉的热气迷惑得晕头转向,胡乱又无力的扒扯着他的衣衫。偏偏他的手不安分,四处游走抚摸,唇轻轻点着她的脸颊和脖颈,让她心尖涨起一波波浪潮。突然,身体里蓦地多了一样东西,她顿时轻哼了起来,动作也顿在当下。

他的手腕轻轻的动,似乎在弹奏一曲美妙的音乐。燕长宁在他手指的逗弄下渐渐失去神智,手紧紧的扯着他的衣衫,眼里迷蒙氤氲,柔柔软软,如一池春水,荡漾不停。

突然,天地似乎都不复存在,她的头顶像炸开彩色烟火,不由得攀紧他低低的颤抖起来。段麒麟的呼吸粗重炽热,他咬住她的耳垂,哑声动情的唤她,“丫头……”

他抽回手指,一把扯开自己的衣服丢开,滚烫的肌肤细细贴上她的如玉凝脂,如同齿轮嵌合,一丝缝隙也无。燕长宁接触到他的温度,四肢温暖得战栗起来。这几日太冷了,她其实一点都不喜欢在边关受风沙吹拂,如果一定要的话,能待在他身边多好,像在青北一样,他永远这样暖,一个拥抱就可以让她安心。

“我忍不住了……”他低低的吻着她,语调嘶哑。她微微笑了,抬起手臂搂住他的脖子,在他颊边轻吻,双腿有些不安的摩挲他的腰侧。

“嗯……”

他抱紧她,一挺腰,冲了进去。燕长宁双腿僵住,眉头一皱,轻轻哼了出来。

有些疼……

身体被蓦地填满,像是整个生命的半圆终于被另一半合上,再也没有缺口。这样的满盈下,她像小兽一般轻咬他的肩膀,似乎如此便可减轻疼痛。

“长宁……你不要走了,”他在耳边轻声哄着她,“……跟我一起去天顺,你要的我都给你。你不让我做什么我就不做,你不高兴的事,我统统不做,好不好?”

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别的,她竟流下泪。

“你走之后,我很是牵挂你。”他吻她侧脸,呼吸炽热,几乎带着乞求的语气,“战场不是你待的地方。你若有个差池,我怎么办?长宁,不要再逃了……你不要再逃了,好不好?”

每次抓住了,却总要失去。每次她在怀中,却总如滑溜溜的小鱼。分开,就是危险。他不要再分开,不能再分开。不论她设计陷害,还是佯装乖媚,不论她递给他的是美酒,还是□□,他都收着,接着。他就知道……自从七年前那惊鸿一瞥,他就逃不出了。

他要江山又如何?这不妨碍他喜欢她,怜惜她。他想把这天下捧到她面前,看她展颜而笑。如果没有她,他胜利之后跟谁邀功?大好河山都是冷的!都是冷的,拿来作甚!

燕长宁咬着唇,脸颊一片亮晶晶的水渍。

“乖,不哭。”他一面哄一面吻干她的泪,“不哭,宁儿。”

她搂紧他,他动作渐渐加快。燕长宁微微抬起头,身体升上一股莫名的渴望,这渴望使她搂得越发的紧,她将自己引上,去尝那快乐。

空气渐热,情意渐浓。帐中只有两人粗重的呼吸和呓语,低低的散在一片旖旎之中。

她倏然昂首,嘴里发出细碎的低吟。

肌肤炽热,抵死缠绵,额发之间一片细细汗珠。她在他怀里,依然能感觉到两人的心脉跳动,死死纠缠。他将头埋在她脖颈间,嗅她带汗香气,心里满盈盈的,血液骨头都暖了起来。

喘息渐渐平静,她轻轻按他宽厚的脊背,手温热柔软,指骨若蝶,撩得段麒麟心下的火又缓缓燃起来。

身体里刚消软的某物又不知不觉大起来,燕长宁脸一红,只听耳边传来他不怀好意的笑,“你这可算是臣服于我了?”

她颇不服气的皱起眉头,一发狠,用力抱着他一翻——

她顺利的趴在了上面,毫不示弱的盯着身下的他,脸颊潮红未消,她神情俏皮倔强,让人又怜爱又想征服。

“休想!明明是你臣服于我!”

他在她身下安逸的躺着,笑眯眯的弯起眉眼,像一只偷到腥的猫儿。他就那么温温柔柔的笑着,眼底散出细碎的光亮。燕长宁本来倔强的眼神突然就软了下去,浮现一丝羞赧,眼神都不知该往哪里放,刚想侧头,却被他轻轻捧住脸。

“不要躲。”他的眼底突然泛出一个个深邃的光圈,“让我好好看看你。”

他嗓音带点低哑,燕长宁的心突然化成一滩春日池水。她看着他,低首在他嘴边印下浅浅的吻,然后靠在他怀里,静静闭眼。

“段麒麟……”她突然闷闷的开口,“我很想和你同归,想在你怀里做一个什么都不管的无知妇人。我不想整日跋涉在战场,受风沙苦寒。你的羽翼下一定非常温暖,没有风雨。”

他搂着她的背,不发一言。

“可是……难道你不辛苦么?”她伸手围住他的肩,“你许我一世长安,你也定要接受血雨腥风的洗礼,长矛冷剑会在你身上划出一道道伤痕,天顺人看你的眼神有如毒刺,你手下的亡灵夜夜哭诉,你不累么,你不怕么?”

怎么不累?怎么不怕?可他是火光中走出来的铁血骨肉,肩负的太多,如今又多了一个她。他就是拼尽全力也要打出一片安静太平的天地,安置她。

“不能只有你保护我,不能只有你为我挡住刀锋。你从小受的苦那样多,你的复仇之路那样艰险黑暗。我也想保护你,想为你扫清前路,不让你的剑下再多出无辜亡灵。你承受的背负的已经太多,让我为你分担,好不好?”

他的手心渐渐炽热,燕长宁隔着胸膛听着他的心跳——

咚、咚。

那样有力,似乎在传达某种无言的感动。

她虽是个女子,但生活在现代时,向来只身闯天下,不认为男女有别。同行王虎和她青梅竹马,心生爱意,可对她也并没有过多的保护。他们曾经并肩作战,言语不多,所有一切只在眼里。

一直以来,她习以为常,不曾有特殊的领悟和感受。直到她阴差阳错来到这个世界,与段麒麟相知,在他一次次的疼爱保护,在与他一次次心灵相通下,才深深认识了一句话。

爱是相互怜惜。

段麒麟,你曾说要我活在你的羽翼下,一世安宁。现在,也让我来保护你,为你洗净罪恶,为你负担亡灵,带来希望,可好?

耳边脸颊,又攀上密密麻麻的吻。

“长宁……我的长宁……”他低声呢喃,带了些鼻音,听得人心里发酸。

他又一把将她扑倒在身下,嘴蹭着她的唇,吐出的气息炙热,“再来一次!”

燕长宁低低的笑出声,搂着他在耳边轻声道,“那你轻一点。”一句话如同导火线,一下点燃了他。

一波云雨过去,两人静静相拥。她的脊背贴着他炙热的胸膛,如泡在温泉里,四肢酥麻。

夜渐渐深黑如墨,四周一片静谧。感觉身后呼吸渐稳,她眼睫微动,轻手轻脚拿开他搂在身上的手,下了床穿好衣裙,就向外走去。布幔前,她轻轻回首,凝视黑暗中那睡在榻上的身影。

纵万般眷恋,她依旧收回眼神,毫不犹豫的撩开布幔向外走去。

身后,他睁开眼,望着还微微摇曳的帘帐,眼里情绪涌动。

帐外,果真有人等候。

燕长宁缓缓吸一口气,道,“带我去吧。”

大营不远处,山脉连绵,山脚下有一洞穴,那人将她领进去,便退了出来。

她缓缓抬脚往前走着。洞穴深处,隐现蓝光。光影迷雾中,一人□□胸膛,被神兵刺在石壁上,眼眸紧闭,眉头微蹙,神情痛苦。

“玉无痕……”她眼底一热,就向他跑去。玉无痕感应到响动,眼睛猛地张开,射出如火般的杀气,他手腕一转,无数道蓝光从他手中射出,直直击向燕长宁!

“燕妹妹!小心!”

伴随一声清澈震吼,尚在呆愣中的她被人一把揽住往一旁倾去。

唰唰唰唰——

对面石壁上,竟瞬间□□无数冷光寒箭……

燕长宁失神的看看那些冰箭,又转而望向眼神不再清明的玉无痕,心头是大大的震撼。玉无尘感觉到她身体僵硬,放开手将她扶稳,低低看了看她的表情,轻叹一声,“……师哥的身体,已被魔性占领。他现在,不认人。”

燕长宁直勾勾的望着玉无痕,好似没有听到那番话一般。

“你放心,”玉无尘像是猜到她心中所想,“少主不会杀他。”

燕长宁本来空洞的眼里闪过一丝讥诮,“玉无尘,你骗了玉无痕多久?”

玉无尘眼眸一垂,“十年。”

“怪不得他对你毫无防备。”她凉凉的笑,“段麒麟身边的人,果真都是将才。”

“不是这样的。”玉无尘不由得抬头反驳。却迎上燕长宁冷冷的眼神。

“我确是麒麟一部的人,”他眉头蹙起,失了往日风流,多了几分认真,“在玉屏山庄卧底十年,取得了所有人的信任,就是为了十年后的这一刻。”他回头看着被困在墙壁上的玉无痕,语气低了下来,“这十年,师哥待我很好,会与我分享,会关心我,照顾我。他外表冷冰冰,实际内心有一份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火热……这份热情,他给过我,也给了你。”

给过他,给了她。

玉无尘转身看着她,只看到了她单薄的背微微颤抖,他接着道,“我早知道他悲惨的命运,所以这十年间,一直对他真诚相待,把他当成最亲的兄长。可是,再多的真情,再多的坦诚,也敌不过命运。玉无痕的悲剧早就注定,从他一把砍下宁川王崇煊的头颅时,就已注定!”

燕长宁不可置信的皱起眉头,眼眶渐渐发红。玉无尘眼波一颤,莫名有些激动,“当你出现的时候,我以为他悲戚寂寥的一生或许可以得到半刻的拯救,可你不,你不救他,你爱上段麒麟,你把他的热情轻易丢弃了!他如何能不成魔?如何能不成魔?”

这声音很刺耳,她克制捂住耳朵的冲动,轻轻扯了扯玉无尘的衣袖,颤抖着问,“……什么意思?什么叫砍下宁川王的头颅时,就已注定?注定了什么?他不过是被天顺当成了杀人工具罢了,只要驱除了魔性就好了……怎么又会悲戚,怎么又会凄惨?”

玉无尘低低看她一眼,欲言又止。他叹息摇头,“……燕妹妹,你太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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