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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chapter4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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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灵对诺顿的痛苦根本无动于衷,它甚至还因为对方的挣扎而笑出了眼泪:"除了某些不可控的攻击倾向之外,这可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实验品!连我都想把你收入囊中了呢!"

"有这么高兴么?"

有个低哑的声音这么问它。

当然高兴啊,怎么会不高兴呢?

"欣喜到连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都忘了么?不过是个拟人类生命体,也配拥有人类的感情?"

"你说什么?"噩灵突然发力,一把将维纳的金发揪在了手里。对方脆弱的脖颈就在自己面前,血污至今还没有擦净,人类的身体真是太脆弱了,只要想要破坏,只要吹口气的力气,就能将那柔软的麦秆压折。

"可是,精神的麦秆可是永远也不会断裂的啊",维纳冲着噩灵露出个沾满了血液的微笑:"奥兰多,我怀孕了。"

他被直接用力掼了出去,擦过那些尖利的碎片摔到了墙壁边,路过的地方拖出了一片片抹不去的红痕。

维纳摇了摇眩晕的大脑试图站立起来,他的牙齿被碰掉了几颗,这让他的话音也变得含糊不清,但是那些低沉的笑意却依旧挤满了空气:"所以,如果不想让你的伴侣一尸两命的话,就快点给我活过来啊。"

噩灵有些惊慌地踏前几步,它伸手就想扼住维纳的气管,推出一半的手臂却在半空中就被自己颤抖地阻止了。

"怎么回事?你怎么不动了?"

天知道,维纳有多么兴奋于看见噩灵力不从心的模样,于是他乘胜追击地吼道:"如果你不想看到自己的孩子出世,就永远也不要占据这具身体!"

维纳的左脸又被一股劲风扫过,然后当即就狠狠地肿胀起来,鲜红的指印如同雕塑般被建造在了他的面颊上,他已经分不出疼痛出现在哪里,所以也无所谓是否忍耐了:"奥兰多!你这个彻彻底底、不折不扣的大懦夫!你要让你的孩子,向一个拟人生命体叫父亲吗?"

这个"懦夫"当真让噩灵感到了震怒--只是愤怒的来源却不知是谁,噩灵只感觉自己对这具身体的控制权渐渐消失,那个他强行接入的频率正在恢复他原本的跃动规律,而且越来越强势,简直是势不可挡地要将它逐出自己的领地!

噩灵简直无法接受这样的失败,它颤抖着嘴唇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和舌头都麻痹了,从心灵深处传来了直达灵魂的声音:"我知道你认为适应我的身体很简单······但是我在这里寄居了这么多年,它早就熟悉了我的存在。"

当噩灵在不甘中失去意识之前,只能听到奥兰多的低吟犹自浮在耳边:"你已经努力到了这一步······你已经证明了自己的价值。"

不知从何而来的安心感居然安抚了它躁动的精神,那些因为被忽略和被抹杀而出现的愤怒和无奈,以及随之而来的一发不可收拾的仇恨,居然被渐渐地抹平了。

或许没有什么能完全消散它的不忿,它只是不想再胡闹下去而已。

就像得不到关爱的孩子出尽了洋相,使劲浑身解数将玩具摔烂,将房子破坏得乌烟瘴气,也只是为了让家长多看它一眼。

在主人格遭到破坏之后,明明是它这个第二人格保持了帝国中枢光脑的正常运行,为什么所有人都要叫爸爸来将它抹杀?

它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就像它永远也不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忏悔。

它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但这个过程实在是太累了······于是它放手了。

奥兰多的头颅一直软软地垂在胸前,很久都没有动弹。

如果真的要做一名父亲······他会是个好父亲吗?

维纳根本站不直身体,于是只能颤抖着慢慢爬到了他的面前,他试图拍拍奥兰多的肩膀,却被他给一把搂住了后背,然后紧紧地拥在了怀里。

就像那时候一样,肩膀上的布料立刻就被打湿了。

但这次湿润的是维纳的衣服,而且那些液体和血水混合在了一起,很快就消散了痕迹。

维纳甚至还来不及说上一句话,奥兰多就将他从自己的怀抱中扯开了,他似乎顺势抹了一把眼睛,但是他的睫毛依旧干燥到看不出痕迹。

他只留给了维纳一个背影。

基尔夫努力从地上半坐起来,奥兰多俯下身去和他说了些什么,维纳根本听不清楚。

那些依旧在响起的子弹声将他的思绪拉远了,他好像根本融入不了那几个人的世界,他努力地坐起来,伸长耳朵向那边凑了过去。

走过来的人却是基尔夫和修。

他们两个挡住了奥兰多的身体,让他只能看到一点点······一点点是什么概念呢?就是他的背影消失在了依旧被迷雾所覆盖着的门口,但他什么也说不出口。

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咳出了鲜血,只是记得自己努力地探出手往门口伸去······

如果、如果在靠近一点,就能和他一起走了吧?

如果能站起来,就不会被他抛弃了吧?

奥兰多,奥兰多,回来······

求求你别走······

又是一声爆炸后的巨响。

就像重拳击在了肉体上,然后把肺腑碾成了碎末的感觉。

维纳感到自己的胸腔也被掏空了,那只巨手伸到了他的内脏里,揪住心脏后就狠狠地拧了个圈。

根本不痛······什么叫痛呢?

记忆里的最后一幅画面,是基尔夫带着他们从楼上跳了下去,他挣扎着回头望了一眼,光与影在夕阳下调和成了枫林般的色彩,就像那个人-情-动时的目光。

那些画面明明只是浮光掠影地流转而去,却在他的脑海中补成了一幅幅动态的画面。

冷静时不厌其烦的唠叨、阐述自己观点时喋喋不休的重复、沉睡在水底时的冰冷和无所畏惧、躺在树冠里等待被人吻醒时的淡然、在他主动放手时愤怒而击碎心灵的狂吼、留给他的最后一个单薄而瘦削的背影······

通通都消失了吗?

他已经在大部分人的世界里离开了,他只是一个符号,只是教科书上一张平面的图片,只是科维森特大街上一个冰冷的雕像。

那个会笑会哭,会板着脸阐述自己的观点,会用令人又爱又恨的嘴吐出维纳名字的人,如果从维纳的记忆里消失了,又有谁还会记得他的存在?

而人的记忆并不是永远都会保持地那么清晰,如果有一天他在维纳的记忆里模糊了面貌,连眉眼的轮廓都再也拼凑不全,又有什么能证明他曾经存在过?

用那些冰冷的仪器?

用那些被摞成一叠叠的手稿?

那根本不是他。

那根本不是奥兰多·巴萨罗穆。

维纳在落地的一瞬间就失去了知觉,不知是身体到了极限,还是大脑为了让他不受损害而强行切断了他的意识。

科尔维亚分部的叛乱事件最终还是被解决了。

如果不是这么急于求成的话,西尔或许能得到更大的利益。但他迫不及待地想尝试自己"新产品"的性能,而且他自己改造的并不成功的身体也已经等不了那么多的时间,孤注一掷的后果便是全然的失败,科尔维亚分部交由新提拔的中将接管。

值得一提的是,经过这次事件之后,帝国取消了为了保障-人-权而推行的自由人申请制度,已经拥有了自由人勋章的也全部收回,再也不允许任何人不受限制地来往于各处,除了总部之外,想要到分部任职的人需要经过层层审批,全部合格后才给予准行的资格,并要求任职人员接受每周一次的思想教育。

对于帝国总部的任职人员来说,这是一场不大不小的灾难。

而对于普通的人民群众,这只是又一场习以为常的实验事故,路过的民众们只会觉得诧异,这样一个破烂到极点的研究院,究竟有什么重建的必要?

你所知道的一切,都是他们想让你知道的一切。

想到这些的时候,基尔夫正在现场指挥总部办公厅的重建工作,在此事件之后,他再升一级,一举成为了帝国最为年轻的少将。

而古斯塔则是升无可升,于是军校只能被秘密地给予更多的款项,甚至连他的宿舍楼也悄无声息地被翻新了一遍。他琢磨了许久要不要向话事人请求每天多派几个美人······但是想到娜丽塔那张好像能看穿一切的面容之后,他又偃旗息鼓地蔫了回去。

修、诺顿和维纳则一起回到了安全岛,维纳自请摘下军衔,又退出了机动队,甚至连帝国准备拨给他的一笔巨款也婉言谢绝了。修失去了自由人身份之后便不能继续在军部供职,但事实上,对于现在的生活他反而更加满意,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是他毕生以来的追求,况且现在还有了连话都不会说的诺顿,就更加无法像以前那样无拘无束了。

诺顿的喜好倒是十分简单,他能一个人在泳池边躺上一整天,也能和小胖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一整夜。

在进入安全岛地底的时候,小胖曾经热切地扑上来蹭着维纳的裤脚,然后便兴高采烈地向他背后扑去,但它撞上的人并不是奥兰多,而是蹲下身体,把手掌摆在它面前的诺顿。

它当时的回应是一口就咬了上去。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它也渐渐习惯了这几个人的存在,终于有一天,它主动对着给它喂肉的诺顿示好,然后就别扭地趴在了他的掌心里。

伤口是会长好的,但疤痕永远也不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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