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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男人之间的友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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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满脑袋琢磨怎么说比较委婉得体而且又能很好的表达自己的意思的时候,就听脑袋上方又传来一句话:“有什么事呢嗯﹋”

嗯﹋您老尾句那个拐弯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如果我不能很好的回答就会用一种很委婉得体而且又能很好的方式掐死我

想是那么想,到头来也没敢说出来,眼下敌强我弱,且敌方占据制高点对我方实施精神压迫攻击的时候我方需要做到的只有一个:安全第一;补充:如果可以反击,切记打完就跑,不可以给对方反扑之机,便可保留胜利记录.

所以我抬头干笑努力做到一脸的诚恳:“真没什么事,其实就是我自己的茶没了,所以跑来讨杯茶吃而已.”

冯远低头看我,然后语气高深莫测脸上笑的让人心虚的说道:“哦…如此啊……”

话说的那叫一个意味深长.

我努力堆上诚恳的笑:“是,是啊.大半夜的打扰您休息真是对不起啊.”

冯远笑的亲切至极:“可是,成邵啊,半夜吃茶可以,但是会难以入睡的哦.”

那你还给我泡茶!

“那个,那个啥,我今天打算通宵苦读,吃茶有助于我坚定意志.”说完这句话之后我忽然深深地开始佩服起自己,在这种紧要关头我居然还能反应如此敏捷完满的回答,真是想不让我佩服自己都不行.

“不过,成邵啊…”冯远慢悠悠开口:“再往下你就要席地而坐了.”

是,如果您不跟着往下俯,我相信我可以坐的很好,而且纹丝不动,绝对可以达到坐如钟的标准,坐忘的境界.

我眨巴眨巴眼睛,笑的一脸谄媚:“那您老能不能,嗯…让让我好起来.”

冯远眼睛往下看了看,笑了一笑:“很辛苦”

……那么您老为什么不试试上身有一半在椅子座外悬着,下身半蹲着,两只胳膊还要放在椅子上辛苦支撑着防止自己真的坐到地上的这种姿势到底辛苦不辛苦

这次情况太严重,表情不能很好的配合,于是我只能默默,默默地点头.

冯远直起身子,让开一步脸上笑眯眯地:“好好坐着不就好了”

是是是,因为您老气势全开威严迫人,小的我在您老的气势之下不自觉地低了一头,所以自动往下出溜自贬身价,但您老步步紧逼可就有失风范了啊……我继续腹诽,一边努力挣扎着坐回椅子上,奈何力不从心,之前的别扭姿势导致现在腿麻了……所以现在我眼前有两个选择:一,坐到地上,再往起爬;二,继续挣扎努力,直到成功.

一旁的冯远上前一步一手从我腋下抄过一手环上我腰,半拖半抱地把我拖回椅子上……好吧,选择三,让冯远帮我.

坐在椅子上我伸了伸蹲麻了的腿同时感慨:冯远这孩子真的是好人,除了最近学坏了点,其他的一切都好.

冯远坐回之前坐的位子,笑眯眯问我:“还要吃茶吗”

我回望片刻,然后干笑:“茶到不用吃了,倒是可有果腹的东西”

冯远忽然笑哈哈地伸手揉了我脑袋一把:“我去给你找找,白天应是还剩了几个甜饼的.”然后起身走了出去.

未几,冯远兜转回来手上端了一个小碟,上面放了几个饼子,放在小桌上:“就这么几个,不甚新鲜了,就了茶水吃吧.”

我一把抓住冯远袖子诚心诚意地说道:“不是说半夜最好不要吃茶么”

冯远伸手又揉了我脑袋一把:“没事,要是睡不着我再开付方子给你.”

我抓着他袖子再接再厉:“我可不可以把饼带回去吃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冯远笑了笑:“没事,在这里吃吧,一时半会儿的也没什么.”

松手,端茶,拿饼……结果拿的饼刚吃下去一半,我就把之前那点子破事抖搂了个干净.

冯远倒是没说话,一只安安静静地听着,直到末了突然问了个毫不相干的问题:“成邵你如何看这世间百态”

我怔了下,然后右手挽了个兰花指捏着嗓子细声细气的说:“你看那一个一个两脚行走的动物,无一是属于人类,说的是鬼话,干的是鬼事,吃的是鬼饭,看的是鬼戏,怀的是鬼胎,做的是鬼官.”

“哦”冯远笑了起来:“这话倒是有意思.”

我低头端茶吃饼:“这话不是我说的,以前书上看来的,觉得说的有趣,不过拿来用用.”

冯远只是笑,没有说话.

直到吃完饼心满意足地回去坐下翻了两页书之后,我开始挠墙:他奶奶的我之前怎么就把事情全说出来,说出来啦到底脑袋里哪里不对劲就全说出来啦!

然后又安慰自己:没事,说了就说了,反正对方是冯远,没什么大不了的……那自己到底是哪根筋不对,人家也没严刑逼供什么的我怎么就全说了!

越想越懊恼之下我又歇斯底里地挠了半刻钟的墙,才闷闷的回屋倒头就睡.

第二天被同事大力摇醒:“你说你说,那墙上的一道一道的是什么!”

我被摇的前仰后合异常痛苦:“什么什么不要摇啊!”

“那你说,墙上的是什么!”同事喘口气揪着我领子问.

“墙上墙上没什么啊”我努力回想了一下,然后诚实地回答道:“哎呀不要摇啊!到底怎么了”

“墙上那一道一道的跟耗子挠了似的印子是怎么回事”同事咬牙切齿地说道,抓着我领子的劲更大了一些.

挠印子一道一道被晃得七荤八素的脑袋总算把这几个词组合到一起,然后告诉他一个真相:“耗子挠的.”

“怎么可能!耗子爬到一人高就为了挠墙吗!”同事眼睛几乎要冒火了.

“那是一只为了锻炼爬高的耗子挠的.”我一本正经地告诉他.

“耗子怎么可能在墙上挠了那么多道!还那么宽!”

“那就是一只练习爬高经常失败但锲而不舍的耗子挠的.”

结果大早上的差点上演“因平日对其共事人员不满后由一只练习爬墙的耗子引发的室内杀人案”.

水若水知道这事之后拍桌大笑不止,很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我泰然自若地左右按了按手指关节,笑眯眯地问他黑风最近胃口如何,是不是经常出街撒欢,已经长到几斤几两重了,然后做感慨状说自己最近胃口不佳荷包不鼓,急需改善伙食,据说葱姜有一定的通气调理作用,于是水若水这个家伙立马收声表情严肃说自己还有事未做云云跳起来就夺门而逃了.

对着那家伙仓皇逃窜的背影,我叹气,谁会在夏季吃狗肉啊,要吃也得在冬季才够味啊.

然后在我大叹这种时节太容易让人没胃口,连吃饭这种事都会让人没心情实在是让我失去了人生一大爱好的时候,水若水这厮又探进门来:"黑风这两天丢了,估计也就是被人偷了卖到楚江菜馆什么的,你可以去碰碰运气,没准你点的就是用我那可怜的黑风做的."

说完就又走了,我坐在桌子前沉思:谁那么不道德,居然对那么小的狗下手还是在这种时节,而且居然还抢在我前头下手

"真糟糕……"我扯了扯嘴角,有点想笑:"杨果肯定是不会同意的…不过新不如旧,难不成我只能说节哀顺变了"

结果没两天,我回小院,水若水那只傻狗伸着舌头正满院子里欢蹦着撒欢,水若水喜孜孜的说:"我家黑风又全须全尾的回来了."

水若水一把拖架住我:"成邵你冷静你冷静!我家黑风死里逃生遭遇大难却又奇迹般的回来了,成邵你看在这点上就放过它吧!"

遭遇大难…狗屁!这死狗怎么比上次我见到的时候还明显肥了一圈!亏老子当初听说的时候还忧伤了那么一下下,所以,为了弥补我曾经好歹的愧疚,现在就把它拿去炖了好让我的忧伤愧疚不至于白费!

水若水苦口婆心:"是真的呀成邵,黑风它确实是有段时间不见了,最近它又好好的回来了,所以我就喂的好了一点."

我翻眼看他:"水大少爷,既然如此,想必您老也有钱请小的我吃饭来弥补小的我曾经一度受创的脆弱心灵吧"

水若水瞪眼看我,然后一跺脚,一叉腰,一咬牙,气势凌人端的是义薄云天大义凛然慷慨就义舍我其谁:"街头的面摊的面两碗!葱花辣油随你放!"

我瞅瞅正满院子撒欢的黑风:"我觉得还是把这只傻狗煮煮凑合一下得了,反正是现成的,最多再去买点葱姜,也省得你破费了,你觉得如何"

“不能啊﹋成邵﹋你怎么忍心让我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呆在这世道上﹋你怎么能如此罔顾人伦生生分离我和黑风啊﹋"水若水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嚎啕大哭.

这听上去好像水家老爹已经把这家伙扫地出门断绝父子关系.

我笑眯眯地把在地上撒泼打滚的水若水拎起来:"那么,如果非常想请我吃面的话,南大街的牛肉面外加广福楼的糖酥小烧饼如何"

水若水的脸垮了下来,然后我扭头看到水若水那只傻狗正蹲在旁边,歪着脑袋:"汪"

傻狗,你今天可以活下来了.

吃饭往回走的时候,水若水一脸纳闷的问我:"就凭你在书库每月那几个钱,你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还没事能跑出来吃牛肉面"

我慢悠悠地打了个嗝,然后高深莫测摇摇手指:"天机不可泄露,山人自有妙计便是了."

水若水半张脸抽了抽,没说话,倒是往路边一旁的打铁铺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

我继续说:"既然你诚心诚意的问了,在下略微透漏一下也是可以的."

水若水眼睛转回来,开始往药铺看.

"所谓节俭,是先生从小教导,也是先人所提倡,在下虽作不得每日粗茶淡饭,但有多少钱就过多少钱的日子还是可以做得到的,偶尔一次的奢侈又怎么了"我一本正经的解说.

水若水的脸色让我了解到如果现在不是地点不对,这厮很可能就当场暴起伤人了.

啧啧,真忧伤,我说的可是大实话,怎么就不信哪.

正巧走过一个卖甜饼的摊子,卖的甜饼正是之前在冯远那里吃到的,我一拽水若水:"借点钱,我买两个饼."

水若水翻翻白眼,一边掏钱,一边问:"你不是刚吃过饭"

我摇摇手指:"通宵苦读,夜半三更怎能没有宵夜"

水若水哼哼两声,满是不置可否.

然后晚上真的就睡不着,翻来覆去培养睡眠不成之下只能忧伤于自己的不幸言中,长吁短叹的拿了水若水买的甜饼然后翻箱倒柜的找了点茶泡,随便找了本书准备打发困意到来之前的时间...瞄了一眼泡好的茶,觉得还是做好度过漫漫长夜然后在朝阳到来中入睡的准备.

结果书没翻两页就彻底进入发呆思维发散状态,翻了两页的书放在跟前颇有当年听课听到精神恍惚纯属糊弄人用的伪装认真好学的道具.

保持发呆状态一边吃到第二个甜饼的时候,有个凄怨的声音幽幽响起:"成﹋邵﹋"

一回神就看见水若水一张放大的怨妇脸在自己跟前,背景是幽深的书库以及摇曳的烛火,于是我被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条件反射之下一巴掌打开,听的"哎呀"一声才算彻底从发呆状态中脱离出来.

"你怎么又跑回来了"我看着那个一脸幽怨抽泣做垂死状还一边伸手拿桌子上甜饼来吃的家伙.

"吃饭的时候我不是说了我回来为国效力么......呃."这厮吃噎到伸手去拿茶壶,顺过一口气之后扫了一眼我跟前的书,问:"你没看那些三教九流的小说"

我伸手拿饼:"对啊对啊,那些书看多了也需要休息休息再看才能更加有趣味情调以及香艳刺激之感."

然后半天没响声,正想抬头看看就听见对面发出"咕"地一声,然后嗓子里好像憋着一口气似听起来很费力地说道:"那你现在看的什么"

"啊,我看看啊..."我低头看面前那本书翻开的那页:"尸经一两日,先从面上、肚皮、两胁、胸前肉色变动.经三日,口、鼻内汁流蛆出,遍身胖胀,口唇翻,皮肤脱烂,疱胗起...(抄自洗冤集录)"

"喂,成邵,喂喂."一抬头看见水若水张大嘴巴一口茶水淅淅沥沥顺着下巴流下,一手拿着咬了一半的饼:"你大晚上的看这个"

我把巾帕扔过去:"把你嘴闭上!书要弄湿了你来重抄."

"咳咳,"水若水收拾完后问:"你半夜三更的,在这里,看这个"

"总比看女鬼挖人心要好得多吧"我把书合上扔在一边.

水若水沉默了一会:"这么说你半夜看过女鬼挖人心的了"

"哦,那倒没有."我喝了口茶,见水若水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继续说:"看的是床板底下被钉了具尸体的."

水若水脸变得青白青白的,在这幽深的书库以及摇曳的烛火之下显得异常...嗯,骇人,就是那种可以直接拖出去吓半夜不睡觉瞎闹腾小孩的那种.

然后这家伙阴森森开口:"木大人...你家先生,现年贵庚了"

"啊"我努力回想了下:"四十...左右了吧,应该跟我爹差不多."

水若水沉默了下,然后犹犹疑疑地开口:"木先生...木大人...好像,总是那么张脸,这么多年都没见变过..."

我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啊啊啊"的惨叫出声:"大半夜的不要说这么恐怖惊悚的事情啊啊啊!"

水若水也跟着惨叫:"咿呀啊啊啊啊!"

我缓过口气抓过一旁的茶杯灌水顺气:"你叫什么啊,半夜三更的有点公德心啊,想让书库鬼怪幽魂传说再添加一条啊."

水若水顿了下,抓过茶壶一通灌水,然后慢吞吞说道:"我,刚刚,看到你的脸,一瞬间,变得青白青白好似冤魂附体前来索命."

我摸了摸下巴:"真是不错的主意,要不要我就用这个借口杀人谋财反正书库这里已经多的是鬼怪灵异之说,再多一条也无所谓了."

水若水沉默了,然后说:"你还记得多年以前的事情吗"

"啊啊,事件重大的多少还记得一些."我拿了个甜饼咬了一口.

接着这个家伙很怅然很寂寥的叹了口气,然后问我:"咱俩当初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认识的啊"

我把咬在嘴里的饼拿在手里,也很怅然很寂寥的叹了口气:"应该是我这个大好阳光善良少年为了挽救你这个失足少年吧."见对面那个家伙一脸不屑加怀疑的看过来,我耸耸肩咬了口饼,把放了饼的盘子往前推了推:"那么久远的事情谁会记得啊.还有最后一个饼你不吃吗"

水若水叹口气,伸手拿了饼:"如果可以,真不想跟你认识."丫一提壶发现空了眼也没抬理所当然的说道:"没水了,倒水."

我拿了自己剩余的半杯茶水没动弹:"说得真好,跟你认识简直就是个错误,要不现在就改正断绝关系绝交好了."

结果这厮又叹口气,用很惆怅很怅然很感慨的语气说道:"当年为了挽救你这个顽劣子弟我就已经有了舍我其谁的觉悟,虽然开始是个错误,但是不妨一错再错."然后丫又叹气用无可救药的眼神看我:"但是你这么多年居然还是当年那德性,一点都没变啊!"

被这么言疾厉色指责的我很明媚的忧伤了一下,然后不可抑制的笑瘫在椅子里,稍微缓过来的时候我笑嘻嘻地对水若水说道:"我很高兴认识你."

对面那个家伙一脸不可一世的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我一点也不高兴."

"哎哎,我说真的."

"茶壶没水了,倒水."

"自己去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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