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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有话好好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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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我向前跨出一步挺胸抬头浩然正义之气环绕全身:“像我这么正直善良温柔敦厚朴素刚健宽容诚实的人,怎么可能会做打架这种没品的事?”

“对啊对啊.”水若水点头:“你不过是被对方挑衅然后基于正义之道揍了对方一顿,尽管人家家财万贯权倾朝野小肚鸡肠心胸狭隘有仇必报斤斤计较,但是绝对不会记恨你的,所以你可以去,可以去.”

呃……我好像是在青楼揍过一家伙,还貌似很有来头,但那好像是一年前的事了啊啊啊!尽管如此,但不排除一向运气不怎么样的我会再度碰到对方然后被狠揍的可能性是很大的……

我转身一把握住冯远的手泪流满面:“冯大人,看在即是同乡又相识的份上能不能借小的钱让小的找家客栈住下将就一晚上?”

水若水张大了嘴,手指颤颤:“无耻!无耻之极!吃了人家的还妄想拿人家的!世间有尔如此,何以太平清静?”

我开始考虑先让水若水那厮羽化成仙早登极乐然后就可以回小院看看黑风最近胖了没有的时候,水若水那厮忽然笑的倍儿灿烂:“哎,成邵可以回来住嘛,那屋子我已经打扫干净了.”

一股寒气自上而下流遍四肢百骸,我打了个哆嗦一把抓住冯远的手:“冯大人,冯老大,拜托您帮小的我一下吧,小的我感激不尽,日后定当感恩戴德,不忘您今日的大恩大德.”

冯远还没说话,水若水仰天长叹:“汝实是有愧先生教导之恩啊﹋”然后一脸的正义:“我觉得我很有必要和成邵你促膝长谈以对得起先圣在天之灵.”

“那个…”冯远慢慢说道:“成邵你要是不介意要不要先去我那里将就一下?”

我正考虑说那还不如我去把水若水那厮抽飞比较好的时候,水若水倒先笑眯眯开口:“哎,说的什么话,怎么可以叨扰冯兄你呢?成邵完全可以回来住嘛,你说是不是成邵?”

我转头看冯远:“您老住哪?远不远?不介意的话我就叨扰一晚了.”

冯远住的地方也是个四方小院,院里有个花架,种着紫藤萝,枝叶密密匝匝爬了满架.

“成邵.”冯远叫我:“你就睡北屋吧.”

我愣了一下:“哎哎?你还真当我要麻烦你啊,我一会就走,待会找家客栈将就一晚就可以的,现在只是顺便过来看看你住哪,就不用麻烦了.”

冯远笑笑:“你跟我客气什么?再说也不麻烦.”

我挥了挥手:“我没跟你客气,就是不太好意思.”

“今晚就先在这里将就一下吧.”冯远笑眯眯地说道:“况且我都已经扫榻迎客了.”

我已经忍不住要悲叹了,但在搜肠刮肚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下,我只能做感激涕零状:“小的永不忘您的大恩大德.”

冯远伸手揉我脑袋同时微笑做高深莫测普度众生不食人间烟火佛主样:“有心即可.”

嗯……他真的是佛主,因果关系结论验证证明了这一点.

本来也没啥事,可要命的来了,明明最近睡眠好到爆,一挨上枕头就可以睡的像被下了强力安神剂一样,明明以往出门在外从来没有所谓的认床失眠,睡觉姿势可以好到直接拖出去装棺材,偏偏今天就精神好到极致翻来覆去死活睡不踏实,从床头拱到床尾,调转方向横过来躺一样没有丝毫睡意,在床上拱来拱去找不到一个可以让自己迅速入眠的方位,包子,卤鸡腿,红烧狮子头什么的已经数到腻味,最后拍板醒悟:之前睡的那觉睡坏了!

于是一下子苦恼了: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在翻来覆去依然毫无困意之后我愤而起床披衣,打算来个寂寥深夜咏月感怀念家什么的,在打开门之后我又坚决退回屋内关上门,半夜三更寒露凉意什么的,太冷了!

正打算还是回床上躺着继续培养睡意的时候,忽然想起刚刚好像有看到冯远那个屋子还是亮的,转身兴冲冲地拉开门探头眺望,在看到到冯远那屋的确透着昏黄的烛光后,披着衣服趿拉着鞋子先贴着人家门口听了好一会,在听到有模糊不清的声音确定里面人还醒着之后才伸手敲了敲门.

门开的挺快,冯远站在屋门口一脸慈祥和蔼的笑容:“睡不着?”

我哈哈干笑:“所以这不是来打扰冯兄你了么?您老已经休息了?如果已经休息了不要记恨我打扰您老人家的清梦啊.”

冯远笑笑侧开身子:“进来坐吧.”

我摸摸鼻子,有种上课打盹被先生抓现行而且还忘了做功课的感觉……坐在冯远屋里正琢磨待会找个借口赶紧回屋继续培养睡眠算了的时候,就看到冯远端了一托盘进来,上面有一酒壶,两酒盅.

不好的预感一下子油然而生,然后就听见冯远笑眯眯地说道:“来喝一杯如何?”

这也太,太,太勉强人了吧?!我脑袋里只有反反复复一句话:他故意的他故意的他故意的他故意的……

好嘛,半夜三更扰人清梦是我不对,但喝酒也太勉强我这个一杯就倒的人了吧?虽然我自信虽然自己的酒量不好但酒品还是能说得过去的,但喝酒还是太为难我了.

而且莫名其妙的,在冯远端着酒壶在屋里坐下之后我就浑身不自在,屋内密度似乎一口气上升到粘稠的程度,连带着呼吸说话也开始变得困难,脑袋也有些转不过弯,唯一的想法就是走,赶紧走,马上走,拔腿就走.

然后就见冯远笑眯眯地说:“你酒量不好,小酌一杯能让你睡的好些.”

我从椅子上蹦起来哈哈干笑:“那啥,有点发困了,我回去不打扰你了,酒就算了,我明天还要回书库.”

冯远笑了笑,然后说:“果酒罢了,喝杯再回去吧,也不枉费我端它出来.”

我点头哈腰:“是,您说的是,但小的我现在想回去睡了,酒是真不能喝.”

“权当是陪我吧,一个人喝实在有些无聊.”冯远执起酒壶给酒盅倒酒.

然后就不晓得我脑袋里哪根筋不对,一屁股坐回椅子,端的是:豁出去了,生死由天;喝酒无妨,兄弟最大.

虽然老子是一杯就倒的料,但从酒下肚到酒劲上来之间有那么段时间,于是在那时间里就又两三杯下肚,然后就特别想说点什么,于是我告诉冯远自己其实是炼金丹的道士,为了寻找一块传说中的玉石特地进入书库遍览群书查阅古籍,希望能从中找点线索,可惜如大海捞针一点头绪都没有,接着我又告诉他,其实自己真正的目标是寻找传说的王国.冯远很配合的问我,那关玉石什么事?玉石?我努力回想了一下自己说过的话,然后煞有介事的说那玉石就是寻找那王国的线索……说到这的时候冯远忽然问我,有句诗他不记得下句了,不知道我知不知道.我一拍胸膛说你尽管问.然后他说:“春江潮水连海平的下句是什么?”我晃晃脑袋,然后告诉他,是海上明月共潮生.那接下来的呢?他又问.我趴在桌子上觉得很困,但我还是告诉他,我不知道.然后我就发觉自己莫名其妙跑到一个地方,那里的人不会写字却说我没文化,我嗤之以鼻却又郑重其事地拉着一个小孩的手用交代遗言的语气说:“你来一统江湖吧.”接着天上的太阳就掉了下来,我想真的就此要与人世说再见但自己还没活够但如果是大家一起死我也就不介意了的时候,却发现太阳只有脸盆那么大,在地上蹦来蹦去的说要吃冰,我到处都找了但是就是没找到,然后回去告诉要吃冰的太阳说现在没地去跟你弄冰,现在弄的我也好热.太阳不干了,在地上一边蹦一边哭着要吃冰,然后我就觉得好热好难受这个太阳实在好麻烦,在忧愁到底要去哪里给它找冰的时候一座冰山突然出现,于是顿时有了“得救了”的感觉,正想凉快一下一会拿点冰回去的时候就看见太阳张着不符合它体积的大嘴把一整座冰山全部吞下去了,刚刚凉爽下去马上又觉得热,然后那个太阳继续蹦来蹦去的闹着要吃冰,于是我又开始忧伤这个太阳到底吃多少冰才够,不然自己就要热死了,想着“这可如何是好”的时候我翻了个身,醒了.

醒来时有那么一瞬间还在想“如果冰山都不够难道要去雪山”而感觉到异常吃力,下一刻就特茫然自己找冰干吗,接着才想到刚刚的事情是在做梦,一刹那觉得心好累.觉得松口气打算再睡的时候忽然有人敲门:“起了么?”愣怔了一下才想起自己是在冯远家睡的,赶紧一边应着一边起身,一看屋内摆设是冯远那屋,愧意顿生,想来是自己喝趴下不好移动,结果是不仅跑来人家住,还占了人家床.

冯远端了盆水进来放在架子上:“头疼么?”

我仔细考虑了下:“没有.”

“那就好,你梳洗吧,一会去吃粥.”冯远笑笑走了出去.

好人!他绝对是好人!我一边哗啦哗啦洗脸一边想,考虑如果哪天混不下去了不知道可不可以找他投靠.洗完脸扯过手巾一边擦一边又想到这家伙要有私生子那该多大了?

摸摸下巴,决定把这个万年不解问题搁到一边,却忽然又想到杨南那家伙和冯远都有私生子的话不知道比起来哪个年纪会大一些,然后不知道怎么的,想起了家乡小妹,忍不住长吁短叹一把,决定一会为了安慰自己那颗怀乡的游子心吃粥的时候再加个包子.

放下手巾直起腰左右活动了下脖子,总觉得这一觉睡起来之后有点累……难道在别人家睡有压力?

想了一下我放弃思考这个问题,眼下还是吃早点到底都要吃点什么比较重要.

到底是粥跟包子还是老豆腐和油条,再或者是炸豆腐加油条?

这是个严肃复杂而且值得深思的问题.

直到出门才想起冯远要说去吃粥的,那么,之前问题作废,早点就是粥和包子加摊鸡蛋和小碟咸菜.

冯远从一早上就做佛主高深莫测微笑状,吃早点的时候依然保持这个状态,然后我就莫名其妙地背上一寒,同时直觉想到是不是昨天的酒有问题,然后间接想到自己因为喝趴下而占了人家卧室从而导致他一晚上没有睡好脑袋发生错乱.

不过看冯远一副精神奕奕状我就觉得自己意识浅薄不知高人想法而竟妄图揣测实乃自不量力之行为,于是只能专心喝粥吃包子,高人们究竟怎么想的实是和在下这等乡野村民没有什么关系.

吃完早点然后在书库和太医院的岔路上和冯远拜别我慢悠悠地往书库走,走到书库门口的时候就看到水若水那厮蹲在书库门口一副萎靡不振样……一瞬间我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或者是产生幻觉,于是倒退着走出去抬头看看确定自己没有走错地方,然后探头往前看幻觉依然存在.

嗯,好吧,又发生了什么?如果是他家黑风出事那绝对与我无关.

正巧刚吃完早点并且一路走过来顺便遛了食所以现在肠胃感到异常舒适的我就打了个心满意足的饱嗝一边抬脚往前走,路过水若水旁边的时候那厮一把扑上哭死哭活地:“你说,你是不是半夜三更去找我家黑风了?不然怎么会一大早地它就一点精神都没有?!”

还真是他们家黑风出事了啊,不过这关老子鸟事啊!

我伸手拎住他领子然后往后提了提:“关老子屁事啊,你找老子哭个毛啊?”

水若水拿袖子一抹脸,立正站好:“知道不是你,冯兄跟我说了,我就是来跟你说一声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一脚踹了过去:“那你跑来哭个屁啊!带你们家黑风找兽医去!找老子干嘛!”

“我感慨一下.”水若水理直气壮地说道然后一蹦子跑没影了.

首先不说这家伙到底是来干嘛的,但是真不想承认自己认识他.

然后在一个比较舒适非常适合夜游地晚上,那位出门游历的老大突然姗姗跑来书库.

我愣了一下,然后想起他好像是最近两天回来的:“有没有带特产回来?”

颇有闲情逸致而且精神不错的杨南老大在我桌边坐下看书看的聚精会神连头都不抬的回答:“这里什么没有还要从外面带?”

呃……这倒也是.

我拉过另外一张椅子坐下:“那么,对许久不见却并不想念的兄弟说句‘欢迎回来’你觉得这样如何?”

杨南把目光从书上挪开抬头看我,眉眼带了点笑:“不错,但为什么是并不想念?”

我拿过另一本书开始翻:“因为知道你会一路平安.”然后我抬眼看看他:“有什么不对吗?”

杨南笑了笑,放下书掏出一个纸包丢了过来:“桂花酥.”

我接过打开尝了一口然后评价:“难吃.”

杨南挑挑眉:“你还挺难养活,这可是宫里的.”

我把那包桂花酥丢回桌上重新拿起书:“是很难吃没错,还不如大街上的栗子糕.”

杨南没说话,半天才蹦出一句:“我回来了,回来的感觉还可以.”

我没答茬,接了句不相干的话:“您有时间就问问木先生,您妹子到现在还是很想让他做你妹夫.”

说完半天没听到声音,正想抬头看看,杨南却拿着书在我脑袋上拍了一下:“这事轮不到你操心.”

然后我抬头看见杨南一脸挫败,摊了摊手:“我倒是不想管来着,但公主殿下一副非木大人不嫁,而木大人却没事要来小的这里串个门,于是公主殿下为了见木大人就要往小的这里跑,小的也很为难啊,另外小的还不想死,还想多活几年,所以您老操操心,这次回来就把这事解决了吧.”

看杨南一手支额一脸的灰暗样,我忍不住问:“您到底看不上我家木先生哪儿了?对您妹子看上刑部的木大人到底哪里不满了?”

杨南长长,长长地叹气:“那是我唯一的妹妹啊……”

说的是语重心长,我颇有感触地点头:“那也是唯一教过小的的先生啊……”

杨娜继续长吁短叹:“年龄啊……”

我跟着叹气:“难以逾越地代沟啊……”

杨南又叹气:“我要立后了.”

我低头看书:“哦,那恭喜你了,但是没有礼物不要打我.”

“就这样?”杨南敲敲桌子,表示不满.

我想了想,然后说:“既然都立了正房了,就稍微收敛点,别经常往出跑了.”

杨南直直地看了过来:“你真这么认为?”

我把书放下慢慢说道:“每个人在每个人的位置上都要担负起自己的责任,同时获得什么,而陛下您,你负责起这个国家而换来至高无上的地位众人的仰慕和一生的衣食无虞,甚至是百年之后的尊荣,相对的,因为要对这个国家负责,所以需要那至高无上的地位,所以陛下您,注定将会失去一些东西,但同时您也获得了至高无上的权力,因为那最为尊贵的位子与权力,只能有一个人.”

“那么,如果我想放弃这些……”杨南慢慢说道.

我看向他:“陛下,您应该很清楚,即是您放弃,但得来的也不一定是您要的,而且即便是您要的,但意义也已经不一样了,而且……在那个时候,您难道不会想着再重新回到之前吗?”

杨南沉默了很长时间然后颓然地靠向椅背:“对,你说的对.”他用一只手遮住脸:“我是个帝王,不过……”他又把手放下,脸色有些惨然:“成邵,我有件事想问你.”

我坐着没动:“您说,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杨南嗤地一下笑了,虽然那表情看起来很有些勉强:“当初我问你的那个问题,”他看着我,一字一句一字一顿:“是否愿意与我共度一生?”

我站起身:“陛下,夜深了,您该回去了.”

杨南没动,笑了笑,然后又说道:“你会一直在这里吗?”

我低头双手打拱躬身行礼:“……如果您下令的话.”

“那么,”杨南站起身:“你就一直待在这里,没有允许,不得离开.”

我没抬头,看着地面应了声:“是.”

然后一下沉默下来,我好像听到杨南有微微地叹气,接着便听他说:“我以后,也不会再来这里,你要记得你是什么身份,否则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说完便转身离开.

我依旧维持之前的动作:“是…恭送陛下.”

在杨南走出书库后,我放下手原地站立,叹了口气,胸口有点发闷,沿着书架在书库里转悠了两圈,想想今天冯远好像在太医院当值,脑袋一热,索性不管不顾踢踢拖拖地跑了过去,反正大不了如果不是再回来就是了.

结果跑过去了,是冯远当值没错,但人家现在在内间小憩.

本来有点发热不清楚的脑袋一瞬间清醒了,但还稍有点不甘心地在外间来回转了两圈,抬脚正打算离开的时候,却听见背后有人叫我名字:“成邵?”

一瞬间的心情异常复杂,我转头干笑:“啊哈哈哈,不好意思打扰了,我现在要回去了.”

冯远笑了笑指着桌子旁边的一张椅子:“无妨,我也刚刚睡醒,有什么事坐下来说吧.”

我小心翼翼求证:“真不打扰?”

冯远微笑:“怎么会,来,坐吧,我给你泡茶.”

我干笑:“真没什么事,就是吃饱了撑的跑过来看看是不是您老当值检验下自己的记忆力而已,走了啊.”

“那么,”冯远微笑不变:“既然都来了,就陪我聊聊吧.”

我忽然开始后悔冒冒失失地跑来太医院,一开始就继续在书库转书架就好了没事跑来做什么.虽然后悔但也只好坐在椅子上端起冯远给自己泡的茶跟他道谢.

在抿了口茶之后,冯远问我:“那么,到底有什么事呢?”

我扯了扯嘴角,犹豫再三:“也没什么事,就是突然脑袋犯抽一热,就跑来了,打扰你的话真是不好意思啊哈哈哈.”

冯远微微笑了笑没说话,我端着茶杯在杯沿边抿着茶,东瞅西看屋里的其他地方就是没敢看冯远待的地方,脑袋里七转八转的想着找个什么样的借口赶紧回去待着,结果一不小心想到别的什么一下子入了神,直到听见有人叫我:“成邵.”

猛的回神顺口答音:“什么?”然后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冯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自己跟前,双手撑在我坐的椅子两边扶手上,从上往下的俯视我,然后就听见他说:“有什么事就告诉我.”

是,本来没事,现在有事了,您老能不能坐回去?有话好好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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