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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好巧不巧的,杜尉迟此时也恰在喝酒。

白色酒浆如水,杜尉迟也真像是把他们当水一般,一碗一碗的满上,又一碗一碗的灌进腹内。

一旁他的好友,碧绿眼睛的阿罗柯皱了眉,忽而伸手拦了他的手,将那酒浆泼出一点在桌上,“你这是怎么了?”

杜尉迟眯着一双醉眼,侧摆了头,迷茫道:“什么怎么了?”

“我说你从来到这就不言不语的只顾喝酒,究竟是为了什么?借酒消愁么?”阿罗柯恨不能弹杜尉迟一个脑壳儿,手伸到近前,瞧了他那张艳若桃花的面庞,却不由的吞了口口水,又想去他那毫不掩饰的武力,不由得先自己泄了气,颓然将手垂下。

因见问,杜尉迟思索了片刻,“嗯……”而后又趁阿罗柯不备,伸手端了酒碗一饮而尽,而后抹抹嘴,爽快道:“——我不记得了。”

“啊?”阿罗柯便是一愣,而后瞧着那美酒一碗碗迅速消失,不免有些肉痛,赶忙夺了一碗灌入自己口中,“我可是知道了,你是专程来讹我酒喝的——话说回来,你不是喜欢河东乾和葡萄酒,喝不惯这个的么?”

杜尉迟端着酒碗的手臂便是一颤,洁白的酒液泼洒出来,晶莹透亮,杜尉迟哂笑一声,眉头却不知觉的紧锁起来,“我如今才知道,就算不是心中念念想的,尝起来也别有一番滋味,”

他吞酒入喉,“也可谋得一醉!”

阿罗柯眯着眼,“我怎么听你这话,不像是说这酒呢?倒像是说别的什么……”他顿了片刻,见杜尉迟没有接话的意思,便笑着持了酒壶,替他满上,“醉便醉了,今日醉了,明日又是一条好汉。”

二人碰了杯,阿罗柯因皱着眉问道,“话说回来,我听说这些日子有些人跟你不对付,要阻截你的生意,这话你可知道不?”

杜尉迟笑道,“无非是裴、崔、卢几家,早就动了手了!你是不知,他们先是说因着我家开了赊粥铺子,至使东市时常有乞索儿来往,龌龊腌臜,有辱东市体面,想要拦了我那生意;而后又在我对门开了一模一样的一家,意图截流人潮……”

阿罗柯奇道,“你家那可是善铺,不赚钱的不是?怎么偏有人打他的主意?”

“还不是看这善名好赚!”杜尉迟不屑道,“里面估计也有秦王的对头煽风点火,要不弄不出这老大动静。”

阿罗柯举杯笑道,“你攀上了秦王这个高枝儿,自然也要多担待着些——怎么那些宫内的五彩夹繲罗裙生意还不够赚得不是?”

杜尉迟眉头紧锁,“我宁愿那日不认识了那秦王……日日只是添麻烦,还不知肚腹里究竟想的是什么。”

“他那种人,哪能被人了解心中所思?不过顺风借力罢了,”阿罗柯安慰道。

“罢了罢了,不提这个,都是烦心事……”杜尉迟猛地灌下一杯酒,“这些天来,诸事不顺,哎!”

他长叹一口气,数不清的哀愁浮现在面上,却一闪而过。

因多喝了酒液,不多时二人只觉腹胀,起身更衣。二人相互扶了手,踉踉跄跄地走着,忽而杜尉迟的脚步便是一顿,阿罗柯奇道,“怎么了?”

杜尉迟忽一摆手,以手置于唇间,“嘘”了一声。

阿罗柯楞了下,眼见着杜尉迟贴近了眼前的坐屏,竖起耳朵轻声听着,不由得笑道,“大郎,这听墙角的事情可不像你平日里为人……究竟是谁?”

他好奇心大起,不由得也跟了上去,侧耳细听。

只听里面三五青年之声,放佛正在行酒令,间或调笑两声,阿罗柯靠过去时,只听得其中一略带沙哑的声音笑道,“二郎,二郎,那宫里出来的小娘子这么好么?你瞧你眼下的青黑,还有喝不到两杯就昏昏欲睡的模样……该不是小娘子把你的魂都吞掉了吧?”

而后便是一个清亮的男子之音,“奎四郎说笑了。”

那沙哑之音追问道,“究竟宫里出来的,滋味儿如何?”而后便是众人哄笑之声,而后便听得那声音清亮的男子道,“确实不凡。”

“究竟如何,比你家中娇妻更妙么?”

“堪比家中愚妇……”

话音未完,阿罗柯只觉身旁杜尉迟突然往起一窜,竟然直接推到了那坐屏,冲将进去!

“杜大郎!”阿罗柯大惊,然而刹那间只瞧到杜尉迟留给他的一个充满怒火的背影。

***

杜尉迟只觉内心中怒火再也压抑不住,忍不住推到了屏风,冲上前去,一把拽住了杨信的脖领,“你这个人模狗样的在说什么?什么浮华女子也能拿来同掷杯相比?!”

杨信被这猛冲过来的少年吓得一愣,紧接着便觉脖颈中一僵,被直接从凳子上拽拖起来,拽翻了凳子,连脚踝磕在桌凳之上也未能顾及。

然而迎面便是杜尉迟那张愤怒的面孔:一双杏核眼怒张暴圆,额头青筋乱迸。杨信见他面庞,不知为何略有些心虚,偏过头去,“这同你有什么相干?”

杜尉迟险些挥拳,这时候一旁杨家大郎杨礼方才反应过来,连忙上前欲拉扯杜尉迟的手,“杜家大郎,你这是干嘛!快快放手!”

说着忙上前去扯杜尉迟的手,杜尉迟猛将手一甩,“这不关你的事!”说罢只见杨礼便倒飞着摔将出去,直撞塌了另一边的屏风,滚了好几个跟头方停下来。

“大胆狂徒!”这时席上的众人方反应过来,纷纷站起身来,“你究竟是什么人?”“快放开杨家二郎!”说着便有数个人一齐向杜尉迟扑了来。

急得阿罗柯在一旁团团乱转,“大郎,这究竟怎么回事?先住手,什么事咱们好商量!哎呀!”他捂了眼不忍再瞧:原来此刻扑上去的那几个早被杜尉迟一拳一个,打得东倒西歪,怎么上去的,又怎么摔回原位。

阿罗柯瞧了这一幕,撇了嘴,“没有两下子也敢上前去同大郎伸手?活该!”正念叨着,又有数个人被甩出来,有一个恰好落在他的身前,扶着腰“哎呦”地叫着,听那声音正是刚刚那个声音沙哑言辞不逊的主。

“就是你惹得大郎发这么大的火,”阿罗柯围着那人转了一圈,乘其不备,自桌上掀下一个大银盘子来,连着上面的银酒壶、银酒杯,接二连三地砸了他一头,直砸得那人摇头晃脑,几欲昏迷,发髻也撒了,酒浆沿着头顶洒了一头一脸。

——“让你再敢胡说八道!”

那边杨信眼瞧着杜尉迟一手拽着自己脖颈,一手仍将自己的兄弟友人打了个四仰八叉,不由得恼怒至极,“杜大郎,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我告诉你,我想打你这个心口不一,狼心狗肺的!掷杯她哪里不好,让你在背后这么说他?我——我早想打你一顿好出这口恶气!”

杨信猛一听掷杯的名字,不由得脸上露出种奇特的又怜悯又鄙视的目光来,“想打我?好!倒跟她一个样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想打我了——可是你摸摸心口,究竟是为了今天这事你要打我,还是为的其它!”

“其它,什么其它?”杜尉迟脸色一变,手一软,垂下来垂到一边,他强自冷笑道,“我竟然不懂你说的什么?”

“我说的是什么,你难道不知道?”

杨信气势猛然间强起来,反站起身来,连连逼近杜尉迟,引得他倒退了两步,“还要我明说不成?杜、大、郎!”他一字一顿言辞说得极重。

杜尉迟眯起了眼睛,“谁跟你绕口令了!可恶,我们走!”

阿罗柯头一次见杜尉迟如此心虚的样,早心中觉得不妙,忙跟上两步,“走吧走吧!”

杨信却是怒气充盈,看也不看周围,只顾盯紧了杜尉迟,“亏你还有脸提起掷杯,你也不害臊!你每次瞧着她的目光……你以为我看不出么?”

“你看出了什么!”杜尉迟一挺胸,语气却未免更加发虚了些,他似乎自己也注意到了自己的心虚,恼羞成怒,忽而一把复又拽住杨信脖颈,“你少胡说了!”

“我是胡说?!哈哈哈,我倒宁愿我是胡说,”杨信此刻被杜尉迟提在手上,却不似刚才一般怯懦,反倒忽而狂笑起来,“只可惜,你就是这样一个罔顾伦常的畜生!你当你在宫内做的事我就不知道?你当你能瞒得了天下,瞒得了所有人?你就是个畜生,竟然对自己的阿姐抱有不伦的念头……”

“你少胡说了!”杜尉迟猛然一把将杨信远远的甩出去,捂住耳朵满面通红,“你不要脸了——她还要要!”

“——我看最不要脸的是你!”杨信撞在一张高塌之上,踉跄地被绊了个跟头,然而却好似感觉不到疼痛似的,扶着翻倒的塌腿站了起来,脊背挺得直直的,“只可惜,连掷杯早都看清楚了你的真面目了!她对你避而不见你没发现么?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她永远是我杨信的娘子,不是你的,也终究不会是的!”

杜尉迟酒气上涌,满面悲怆,捂着面庞狂奔而走,阿罗柯早听得楞了,眼见如此忙跟了上去,刚赶出酒肆,便被杜尉迟一把甩脱,“我便是这样的人,你如今知道了,别再跟着我了!”说罢扭脸就走。

阿罗柯一人呆滞在原地,正跺脚的时节,被酒肆的主人家牢牢抓住,“你先赔了我这些打碎的器皿酒器再说!”阿罗柯富豪之后,又哪在乎这点小钱,忙加倍付了账,再瞧时,杜尉迟早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他摸了摸瘪瘪的荷包,撇了嘴,“这热闹果然不是白白可以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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