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暗室相欺(1 / 1)
热,自内向外的燃烧,皮肤灼灼而疼,贴在身上的衣服如同刀片一样,稍有移动便如凌迟一般。然而,最让任非清不安的是自下而上徐徐而生的暖流,刺激着身体异常mingan,空虚的渴望永无止境,而周边一双双充满yuwang的眼睛如同野兽一般。
任非清的指甲早已把手心抓烂,深可见骨,她瘫软在牢笼中,不断和自己的身体做着抗争,她知道门没有锁,自己可以选择出去,但那一双双眼,让她觉得甚是恶心,而最让自己心寒的还是高高在上的那个人,一副冷眼旁观的样子。
灼热感渐退,suma感渐重,那种从骨头里渗出的感觉,让任非清不由得shenyin出声,声音既娇又媚,似痛苦似欢愉似求饶,绵绵的声音,引来周围浪笑不断,各种污秽的言语充斥在耳旁。
“小娘子,别强忍着了,来让哥哥帮你,保准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叫啊,叫啊,听得哥哥我都忍不住了,哈哈,多叫几声来听听。”
“小娘子的那里,肯定如她的叫声一般柔嫩,快点我都等不及了。”
……
任非清仿佛没听见一般,眼睛定定的看着赵元俨,她没想到赵元俨当真一点情都不留给自己,原本这条命留着也没什么用,但她不能让任家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灭了,她一定要不惜任何代价找出凶手,身为太乙门的门主,若不是因为情不自禁,也不会落得这般下场。
心很痛,但即便这样任非清也不相信赵元俨会如此绝情,她的目光中只有不敢置信和不解,没有恨,亦没有爱。
赵元俨远不如他表现的这般绝情,他的手在抖,呼吸也不稳。别人许是不知道,但赵十三是清楚的,给任非清用的药,赵元俨曾找人多次试过,而此时此刻的王爷定是比里面的人还痛苦。
汗水已经把衣服湿透了,勾勒出任非清玲珑的身段,任非清死死的夹住双腿,但抵不住那一拨又一拨的空虚,腿不由自主的摩擦着,试图缓解不适。她被靠着牢笼,抵住身体,坐在离牢门最远的一个角落里,埋下头,不去看周围那充满恶意的目光,也不再看赵元俨,心中默念着清心咒。
由于太过痛苦,以至于她没有发现赵元俨已经下来,并走到了他的面前,直到她看见一双纤尘不染的黑色云龙靴,方才抬起头来。
任非清吐出一口血,没有晕倒,她试图站起来,然而努力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张了张嘴,却发现只要一开口,任何声音都似meijiao,只得又要紧牙关。
赵元俨淋了一桶水,直接倒在任非清的头上,不是为了侮辱,而是为了缓解她的药性:“如果你想到了什么,可以随时和本王说。别以为现在没事了,这才刚刚开始,等凉水失效后,第二波才开始,到时候周围的人,也会解锁,本王劝你想想后果。”
水滴顺着任非清的发梢、鼻尖流下来,楚楚可怜,任非清的身子本就不好,加上此番折腾一张俏脸格外苍白,她哑着嗓子说道:“你不就是想知道我和赵氏皇族的关系吗?还想知道任家的秘密?哈哈哈,赵元俨,你以为你是谁,今日之辱,我任非清定当十倍奉还。你以为我怕他们吗,大不了同归于尽。而且我不会就这么死去的,赵元俨你不会以为我会为了你宁死守身如玉吧,可笑至极,我才不在乎。”
任非清这句话当真惹怒了赵元俨,他捏着任非清的下巴,邪魅的笑道:“哦,不为我守身,那你宁愿受苦也不出去?现在,随便找个人都能解决你的问题,不愿意守身,还是不得不守,呃?本王也想看看,你若失身于他人,到底有什么后果?”
冷意渐渐退却,第二波药性如洪水般泛滥,任非清叫道:“赵元俨,你这个禽兽,我诅咒你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好,本王便同你一起下地狱。”赵元俨边说,边粗暴的拉起任非清,上下起手。
任非清耳边又响起各种杂乱叫好的靡靡之音,她一口便咬住了赵元俨的脖颈,仿佛同归于尽一般,鲜红的血缓解了她干渴的喉咙,但消除不了心中的恨意。
赵元俨并不反抗,由着她发泄,并挥了挥手,让赵十□□下,然后直接将手指隔着衣服深入,不等人反抗,便将她直接打晕,抱到旁边的软榻上。
四周哪里是地牢,也没有旁的人,只是一间干净清雅的卧室,当初任非清拿到的火折子便是已经下过药的了,赵元俨猜到她会用火攻,遂把所有府中所有火折子都换了,而任非清的东西从里到外全部都是自己准备的,动点手脚更是容易。
任非清本身就是用药高手,赵元俨为了以防万一,火折子上只下了一种普通又无害的香料,他料定任非清心神不宁不会注意到,而且烧焦的味道足以盖过任何异味。紧接着在暗室的墙壁和地上都熏上另一种无色无味的幻药,当任非清从暗室出来的时候,已经被幻想所迷惑。
最后,他又命赵十三喂下媚药及另外一种幻药,只不过媚药的药性掩盖了幻药,让任非清不知道自己一直在幻觉之中罢了。
即便是恨极了,赵元俨也舍不得下重手,他帮任非清缓解了药性后,便又亲自把人抱到暗室,他在隔壁的房间等着任非清醒来,一下又一下摩挲着扳指。这几天为了任非清,他一直闭门谢客,连王隽都不曾见过,他想在任非清的身份发现之前,让她成为自己的正妻,成为王府的主人,以绝后患。
任非清醒来后,看见自己还是在暗室,媚药的药性已退,她闭了闭眼,知道并没有别人欺辱自己,而是赵元俨亲自给自己解了药性,否则自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她四下打量一下暗室,恍然大悟,原来赵元俨是给自己下了套,淡淡的幻药残留的味道以及密不透光的房间,赵元俨演这么一出戏还真是煞费苦心。任非清清了清嗓子,喊道:“赵元俨,我知道你就在附近,条件你开,我也需要一定的自由。”
任非清比自己想象的更聪慧,赵元俨原本以为她醒后怎么也得闹一阵,无论是怀疑自己失身亦或对自己的冷血唾骂,没想到她只是略略看了看就知道自己的用心,不过这样也好,是时候谈谈了。
赵元俨苦笑了一下,走进暗室,借着入口处的光亮,他定定地看着那道倔强的身影,就是为了不连累自己,所以孤身承担一切吗?本王不傻,怎会不知道你的用心,他略微顿了一下,才开口道:“这里绝对安全,你今日所说,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任非清斜眼看了一眼赵元俨,迟疑了一下,说道:“你确定要趟这趟浑水吗?赵元俨,以你的地位,大可不必插手这件事。”
赵元俨原本想冷着任非清,但他实在心疼,一把抱住瘦的有些过分的身子,下巴抵住任非清的肩,手指不断摸着她的脸颊,轻叹一声:“非清一开始不就想把本王拉下水吗?怎么这会反倒迟疑了。”
听见赵元俨的叹息,任非清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这个男人,这个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原来也这般用情至深:“恐怕你早已知道任氏一族自□□时期就直属皇家,并为历届圣上保守一个秘密,然后一代一代传下去,除了皇上,没有知道任氏一族的存在。当然,当今圣上的情况特殊,从他这断了关于任氏一族的联络之法,但是皇上不知道,并不代表没有别人知道。首先,我要告诉你两件事,你查的内容和实际情况有些出入,第一,任家保守的秘密是太乙门这个门派,而真正掌握皇族辛秘的是太乙门,任家只是作为双方的沟通者。第二,我虽任家真血,但从出生起,就注定不是任家的人了。”
赵元俨点点头,他目光如炬,捏着任非清手说道:“不急,慢慢说。本王知道你是太乙门门主,也知道太乙门属奇门异术,非常人所识。”
任非清不由得对赵元俨刮目相看,毕竟自己的身份说起来有些令人匪夷所思,大概和妖女类似了:“太乙门门主历届都是女的,而太乙门真正的门徒只有门主和护法两人,护法是世代相传的,而门主则是转生。”
说不惊奇那是假的,他把所有的可能性都想过了,却万万没想到转生,还真是让自己碰见这等鬼神之事,不过他反而将任非清搂得更紧了,喃喃自语道:“非清,非清,你叫我怎生是好?”
此时此刻,任非清哪还有一丝恨意,这个男人为了自己步步为营,不过是想护着自己,不让自己受一丁点委屈,她略微哽咽道:“元俨,我本异类,这也是我一直不肯接受你的原因之一,早慧必夭,太乙门的门主就没有活过三十的,天机泄露的太多,必将自损。”
赵元俨将拇指放在任非清娇嫩的双唇上,坚定的说道:“不会的,有本王在,非清大可不必担心,我不会让这件事发生。你不要说了,我自会护着你,过些日子,你随我参加宫宴,只要你成为荣王妃,就没人敢动你。”
任非清摇摇头,说道:“怕我成为荣王妃后,会连累整个王府。元俨,疾病生死,各安天命,你让我说下去。”
赵元俨一把抱起任非清,将她带出暗室:“本王定要逆天,我的人,自会护以周全,否则枉为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