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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降封端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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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元俨刚刚回到归去堂,还未等沐浴更衣,圣旨便道了,传旨的是皇上身边的太监总管苏德海,苏公公是先皇身边的人,忠心耿耿,朝中大臣均会给其三分薄面。

赵元俨自然也不会例外:“苏公公,怎劳烦你亲自过来,来人,备茶。”

苏德海倒是谦卑的很,躬身行礼道:“咱家哪敢托大,不过给王爷提个醒,这府中之事原本皇上不该多问,但闹的太大,皇上也要对百官一个交代。”

赵元俨坐在主座上,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心中有数,躬身道:“臣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荣王赵元俨坐侍婢纵火,延燔禁中,焚爇殆遍,夺其武信节,降封端王。钦此!”苏公公宣完圣旨后,赶忙将赵元俨扶起,一如既往的恭谨有礼。

赵元俨面上没露出半分波澜,既无忧色,也无怨怼,依然一派儒雅的留苏德海吃茶,不过苏德海皇命在身,只是略略透露了几句皇上之意,便匆匆离去。

苏德海走后,任非清才从内室的纱幔后出来,她现在甚是狼狈,衣衫不整,脸色苍白,嘴边和手上还有未干涸的血迹,不过她只是担忧的看着赵元俨说道:“皇上对你,可是生了戒心?”

赵元俨笑了笑,风采依旧,甚至更胜之前,拉过任非清,用低而不哑的声音说道:“非清怎恁地多心,无妨,本王心中有数,不过是降位,夺了武信的符节,虚名而已,算不得什么。”

任非清自知纵火烧府有些过分,愧疚地看了一眼赵元俨,嗫嚅道:“那王德太妃哪?怎么办?”

赵元俨轻哼一声,略表不满:“母妃管的太宽了,连儿的內闱之事都要插一手,是时候清一清府中的人了。”

任非清瞪大了一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赵元俨,他是至孝之人,这件事京城人人皆知,没想到竟然为了自己说出这般话:“你,你当真和我想象的不同,顶着一张温雅的脸,欺骗世人。”

赵元俨自然知道任非清吃惊什么,擦了擦她嘴角的血迹:“都到这般了,非清还是如此吃惊,你不是一开始见我,就已知我非善类了?”

任非清轻轻躲开赵元俨的手,巧笑盼兮,即便是脸上还有为干涸的血痕,依然明媚夺目,她心情忽地转好,轻快地说道:“也是,也是,倒是我多虑,本也知你与我相类,都非心慈之人,否则也不可能好端端的存活至今,是我关心则乱。”

赵元俨将任非清拉近,固执地擦了擦她脸上的血迹,说道:“本王都不嫌弃,你躲什么,还有非清的关心,我甚是欢喜。”

这般直白的话,听得任非清有些脸红,她突然想起一件事,猛地抬头问道:“你可知夜未央在哪?”

赵元俨眸色暗了暗,脸上依然温温润润地,环着任非清说道:“本王不喜欢自己的妻子,总是想着别的男人。”

任非清诧异地看了一眼赵元俨,没想到这个男人竟在意这些小事:“你吃醋了?夜未央是我的护法,他若有事,我亦会受连。”

赵元俨此时脸色有些阴沉,墨玉一般的眼睛灼灼地看着任非清,表示着不满:“没想到门主与护法,这般亲密。”

任非清看赵元俨神色不妥,硬是把后半句‘我若殒命,他必不活’给吞了下去,若要赵元俨知道那还了得,他定当不会让夜未央好过。她决定还是先不要谈论这个敏感的话题,于是懒懒地开口,略带撒娇的味道:“在暗室关了两天,身上难受极了。”

赵元俨明知道任非清是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岔开话题,可还是不忍心,语气软了下来,吩咐道:“来人,备汤,沐浴。”

任非清跟着李嬷嬷和两个小丫鬟到了王府内的天颐池,这里地接温泉之水,热气袅袅,不大也不甚奢华,倒是舒适之极,一个小小的温泉,却有风雅之感,处处藤蔓,书、酒、笔墨一应俱全。

摆好皂角、软绸、熏香,除却脏衣服后,李嬷嬷便先退了下去,由两个小丫鬟伺候任非清沐浴。泡在温泉之中,任非清满意的呼出一口气,她看着身边眼生的两个丫鬟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怎么以前没见过?”

两个丫鬟样貌相似,一个活泼一些,一个性子有些冷,同时行礼道:“奴婢诗画、奴婢诗琴见过小姐。奴婢以前是伺候芸苑,寇皖筠小姐的丫鬟,寇小姐过世后,奴婢一直留在芸苑。日前,王爷吩咐奴婢们,以后跟着小姐,伺候您的饮食起居。”

任非清微微皱眉,颇为冷淡的开口道:“我不需要人伺候,你们回去吧。”

诗琴心气高,跟着寇皖筠的时间也长,颇有些才情,之前皖筠小姐是许了她侧妃的位子的,小姐过世后,王爷也无心情爱,她也就死了这条心。谁曾想沉寂多年的王爷,竟然带回来身份不明的女人,就算任非清样貌出众又怎样,家世背景还不若自己,为什么能得到王爷的宠爱,她看不上任非清,言语上也有些不客气:“既然任小姐看不上咱们,诗画咱们走吧,省的在这里招人白眼,小家子出身的就是比不上皖筠小姐。”

一旁的诗画赶忙拉了拉诗琴,轻声劝道:“诗琴姐姐,王爷吩咐咱们好好伺候任小姐的,你不得无礼。”她一边说一边给任非清跪下,拼命磕头解释道:“任小姐,诗琴姐姐性子直,才这般说的,你不要放在心上,你若不留下我们,王爷定会治罪于我们的。任小姐,奴婢哪里做的不对,你可以打我们骂我们,千万别赶我们走。”

任非清冷眼看着这二人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觉得有些好笑,看来王府的人是该清一清了,真不知道这些年来赵元俨是怎么过的,竟然纵容成这个样子。要不是知道他的为人,亲眼看见他管理暗卫、影卫,还真以为他是无能之人。

诗琴看诗画跪下,自己也跟着跪下,只不过高高抬起下巴,一脸倔强,眼中噙着泪,这种故作坚强的姿态,更引得男人怜爱。而诗画头已经磕得一片淤青,泪流不断,衬得格外楚楚可怜,如出水芙蓉一般娇弱。

任非清撇撇嘴,这是她以前“勾引”赵元俨的“招数”,这两个人模样身段都不错,就是欠了些火候,她想自己又不是男人,起不来什么怜惜之心,这两个丫头还真是用错对象了。

当任非清听见后面的脚步声,不由得叹一口气,洗个澡都不得安生,还真小瞧了这两个丫鬟了,她也不说话,由着诗琴诗画继续跪着,自己舒舒服服的泡在池中,脸上敷着软绸。

赵元俨此时换了一身藏蓝色的常服,衬得人年轻许多,多了三分俊逸,少了几分老城,他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丫鬟,不悦道:“不伺候小姐沐浴,跪在这里干什么?”

诗画低着头咬着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而诗琴则用略带哽咽的声音说道:“王爷,不知任小姐因何恼我,可能因为婢子之前是伺候皖筠小姐的,任小姐用不惯,要赶走奴婢二人。”

赵元俨何等精明,哪能不了解这两个丫鬟存的什么心,她们之前都是母妃身边的人,而且也不是普通的粗使丫鬟,家境殷实,又是官宦子弟,本就是母妃准备给自己的人,连寇皖筠都默认她们的身份了,在府里和半个主子一样,不过因为皖筠的去世,自己才有借口将她们一直扔在芸苑。

这会看见自己带了任非清回来,竟然又开始不安分起来,所以他特意将二人调给任非清,由着她处置,顺便帮她在府中立威。

任非清明知赵元俨是好意,但是个懒惯的人,她静静地泡在水中,连头都不曾转,轻轻拿下脸上的软绸,因为泡的时间有些久,嗓音略哑,虽不若清亮时动人,却带着一种靡靡之感,仅仅是声音就十分勾人:“王爷,这两个婢子甚是娇嫩,若还是处子,您便收了吧。”

赵元俨顿时觉得额上青筋跳了跳,他真是自找罪受,只得板着脸说道:“你二人还不赶快退下,母妃近来身体欠安,你们今晚就收拾东西替本王侍疾。”

诗琴、诗画睁大了眼不敢置信,她们以为任非清都松了口了,王爷必定会顺势纳了自己,没想到王爷这般狠心,竟然用侍疾这个借口,自己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只得领命退下。

等人都散去后,任非清看着似笑非笑的赵元俨,也不气恼也不起身,只是淡淡的吩咐道:“你把丫鬟都遣走了,没人给我擦背了。”

赵元俨哪伺候过人,唯独任非清特殊,他反而十分乐意的撩开下摆脱下鞋袜,坐在池边,拿起软绸轻轻擦拭,动作轻柔认真。

擦着擦着,就变了味道,赵元俨把软绸叠成一条,覆在任非清的眼睛上,然后跳入池中,解开玉簪,对着眼前细白如玉的人,轻吻起来。

任非清也不拒绝,反而环住了赵元俨的脖子,主动伸出小舌逗弄着他,浑圆紧紧贴着赵元俨的胸口,不断摩擦着,刺激着某人低吼起来。

“真真是勾人的妖精,你若这般,叫我怎生是好?非清,你再点火,就别怪本王不客气了。”

“俨……”这一声真是既娇又媚,翘起的尾音,成功点燃某人,激起一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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