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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第三章(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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瘫在床上两个月有余,白纤总算大病初愈,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身子好了的原因,连心情也一扫阴霾。

这日天晴气爽,白纤觉得日子不错,便跳到了田间一颗巨大的梧桐上,晃荡着一双长腿晒太阳,顺便找找白尘的麻烦:“唉,你那日晚上回来,到底有没有遭采花?”

白尘在不远处的一片药草田里查看长势,只抿着嘴笑,并未理她。

她就继续找事儿挖苦他:“你知不知道,你把三儿虐待的都见骨头了,你觉得你对得起我吗?”三儿是白纤养的一只小花猪,如今依旧圆咕隆冬,一倒地就起不来,她这是存心找麻烦来的。

“哦,对了,你搁在我屋里的那碗药我给倒了,实在是不好喝!”

那人总算有了些反应,扭头过来,嘴角平了平:“你当是给你解渴的酸梅汤吗?不许倒!”

白纤撇了撇嘴,知道那药必定是给她补血补气用的,她也只是寻个乐罢了,便也没再回嘴。

又想到什么,在树杆子上站了起来,笑道:“诶!大尘,你觉得不觉得清清对你有意思啊?”

那人采药的手僵在了半空,沉默了良久,气氛甚至让白纤都紧张了起来。

“尘哥哥,纤姐姐!”

说曹操,曹操到,银铃般的声音打破了这出尴尬的局面。

“宽叔和师父找你们去花厅呢!”

白纤朝水清清挥了挥手,投去了个大大的笑容:“老头也来了?!那易小凡那小子回来了吗?”

“师兄被师父派去办了两个月的差事儿,现今还没回呢...”

白纤心想,乾元老头倒是心细,易小凡要在,知晓她发生了这么大一桩事,指不定要哭成什么样呢!

白尘面带雅致笑容,亲切道:“这就去。”

那边水清清立马脸上烧起两朵红云,点了点头就扭头跑了回去。

就是这样,白纤病中虽不大爱说话,却能看,她总能瞧见水清清只要是和白尘说话,或是不小心的一次眼神交接,脸上就会立马烧个不停,连说话都能结巴,所以才问白尘此前一问。

可大尘他沉默个什么呀,总不能是害羞了吧?白纤想。

白居花厅内,空间虽大,布置却极为清简,看上去倒是显得颇为干净明亮,主厅门正对外头的一汪小溪,潺潺水声飘进来,时不时又有和风携来门阶上几片落红。

厅内客座上坐着两名老者,一名正是陈宽,另一名是位穿着拖沓的糟老头儿,一头凌乱灰白发松垮松垮地挽着,微皱的脸皮上挂着红色酒晕,看着倒是有些可亲的意思。

整个儿看着,怎么看怎么像一老乞丐,正是乾元无归。

“先生,有些日子不见了,事情可还顺利?。”乾元无归边说,边将系在腰间的酒葫芦取了下来。

陈宽颇有礼地在旁作了一揖,笑道:“乾元兄费心了,倒是你家小凡如何了?两年未见,过的可还顺心?”

乾元挂着亲和微笑的脸上有片刻的僵硬,只一瞬又恢复了神色:“托先生的福,都好都好!哈哈...”说完,乾元大口地灌了几口酒,一时间,气氛略显怪异,厅内除了外头传来的潺潺流水声便不余其他。

“老头儿!”直到外头传来一声清亮的叫声伴随着脚步声而来,厅内这才有了生机一般,刚才的死寂一扫而空。

白纤与白尘前后脚自门厅口来,衣摆扫过之处,扬起了落在阶上的几片落红。

乾元刚一听声音,前一刻还在灌酒,下一刻立马面色一凛,手上一用力,便将手中酒葫芦一扔,那酒葫芦便好似离弦之箭,急速飞了出去,仔细听竟还能听到葫芦擦过空气的“嗖嗖”声,可想而知其力道之足,而其方向正是小跑而进的白纤。

眼见葫芦即将近身,在差一寸有余之际,猝不及防的白纤回神险险躲过,侧身之际,又转念灵机一动,运气将擦身而过的葫芦又挪回了自己身前,悬于空中。

又见白纤嘴角微牵,再次运力将身前的葫芦一掌打了出去,这次葫芦之威势又飞去了自己主人那边。

乾元却早有准备,抬手将正飞到面前的葫芦抓了个正着,而在触手刹那,乾元那头糟乱的头发一时之间乱飞了一阵,也可知这一下的威力。

待定后,乾元老头朝白纤咧嘴笑了一个,甚是灿烂。

“老头儿!你不知道我大病初愈吗?一来就请我喝酒。”白纤边埋怨,脚下却健步如飞,只几步就来到了乾元面前,抬起一脚便踩于乾元座上,眯眼望着他,散射丝丝凉气。

“丫头,看来出去享享福遭遭罪,倒是没将你一身武艺给辍了啊...”

“那是自然!”

“可你这...男人性子,怎就一点没变呢。”乾元颇为嫌弃地瞥了眼身旁的那条腿,之后又兀自叹了口气,满脸惋惜:“这小脸蛋儿,要是行止再婀娜些,可真是...!”

乾元沉醉于幻想中,一脸的可惜,全然不知眼前的人,早已杀气阵阵。

“臭老头!”一声怒吼,乾元的胡子已经被白纤一把揪住,直疼的乾元哇哇叫,又不好过分挣扎,免得更疼。

“小姐,你就放过他吧...”陈宽在旁劝说,却一点用处也没有,直到一声“小纤”至门厅外头传来,并愈渐清晰,白纤才慢慢安静下来,本来还面目狰狞,一下子就软了下来,一副完了的模样,想撤却没处撤。

“小纤!真的是你!真的是你!你都不知道这两年我有多想你呢!”

白纤正要惊异于易小凡的来到,身子上就已经挂了个人,好说歹说,在与易小凡一同进来的水清清的帮忙下,才把他从身上扯了下来。

撑着差点被折断的腰往主座上坐去,却见另一张主座上,白尘已半倚在椅子上,闲闲地品着茶了,真是永远都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出世之人啊!

“来来来,大家都坐,都坐!别客气!”乾元无归哈哈招呼道。

白纤刚喝到口的茶在喉咙口哽了哽,斜着眼儿问他:“老头儿,你在我家越来越有派头了吗?怎么,今儿来是讨药呢还是讨酒钱呐?”

乾元笑了声道:“白丫头,你可真是没心肝!伯伯可是一听你回来便想着过来看看你,谁知你身子不好,便晚了些时日,这不,你一好,伯伯我便来瞧你来了。”

“什么什么!小纤,你身子不好,什么时候的事啊!你不是今天才回来的吗?现在如何了?好了吗?”易小凡听完师父的话,腾一下便从座椅上弹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又到了白纤跟前,握着白纤的手硬是不肯松,面上全是心疼之色,惹的白纤打了个冷战。

此前进花厅,上来就是一番折腾,也没能仔细看一眼易小凡,如今正在眼前,这一清秀少年,俊脸上还稚气未退,可爱的脸蛋上挂满忧色,两只乌溜大眼睛却只看着白纤,毫不放过,看的真叫人难为情。

白纤不禁心中感叹:人说女大十八变,原来男的也可以,这才两年未见,怎么就从一个圆咕隆冬的矮冬瓜,长成如今俊朗不凡的少年郎了呢!

“完了完了,病得都傻了!?”易小凡一惊一乍,把白纤的神给拉了回来。

“你才傻了呢,我好好的,你别大惊小怪的行吗?我心脏不大好。”白纤试图将手抽出,却是徒然。

“什么!你心脏不好!怎么会心脏不好呢?!还说没事!你瞧你瘦的衣服都大了!不行!明天起,我要天天来看你,给你带些补品来,帮你好好补补身子,要不然我可心疼了,对了,还有啊...”

“闭嘴!”白纤长啸一声,白居抖了三抖。

易小凡捂着耳朵望着眼前嗔怒的白纤,满脸无辜,要知道,像易小凡这样嫩白嫩白的小俊脸,再加上一副无辜的欲哭无泪像,是个人就会不忍,然后屈服,所以,白纤一时之间竟觉得自己刚刚凶悍了些,有些对不住他,不自觉地便缓了缓口气:“你回座上去...”

易小凡瘪着嘴很是听从的回了座上,却不时用无辜的大眼睛瞥白纤。

白纤移开视线,不去看他故意投来的哀怨眼神儿,兀自道:“三点,一不准随便对我动手动脚,二不准天天来看我,三不准再叫我小纤,要叫姐姐,明白了?”

“能不能...”

“不能!”

“哦。”易小凡在白纤的强硬逼迫下,只好选择顺从听命,然后继续哀怨。

“好了,小凡,你克制些,师父就是怕你担心才没告诉你这消息,现在见到白丫头没事儿,不就好了吗?”乾元劝说道。

“知道了,师父。”

直到易小凡乖乖闭了嘴,白纤这才松了口气,托着腮帮子,玩弄起桌子上青瓷杯来,口中闲道:“宽叔,老头儿,你们找我们来到底什么事啊?”

陈宽捋了捋不长却也不短的胡子,斟酌了半晌,似是颇为难:“原先,我受老爷所托要好好照顾你们俩,照看好这个白家,先前你们还小时,自认还是对得起老爷的嘱托的,可现今,单论小姐遭罪这事儿,我已然唾骂了自己无数遍,近日,更是陷白家于危难却无能解困,实是...”陈宽愈讲愈闷,整个人陷入愧疚状态,垂着头就快要抹泪了。

白纤越看越不忍,赶紧阻道:“宽叔,你别急啊,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啊。”

陈宽眨了几眨眼,好似眼里含了点泪:“你们宽叔我几年前还是有些气力的,如今人老了,身体便越发的虚了,除了呆在谷底看好白居便做不了其他什么贡献,可是,咱还是得过日子不是。”

“宽叔,你到底想说什么呀?”白纤握拳打算听陈宽诉出一件天大险难,好让自己奋力一把,活动活动松了好些日子的筋骨,握出了一手汗却也没听到陈宽说出些什么来,心下被挠的痒痒的。

一边的白尘全程似全无半点好奇心,手托起桌上的香茶,开起盖儿来,浮了浮水面上的几片墨绿,又微吹了几口气,方优雅地抿了口茶,慢条斯理品完咽下后,正听白纤在焦急发问,不紧不慢地便回了她的话:“家里没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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