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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夭眼睛闭的太早,故而只听见一声凄惨的马嘶,没有看见一人飞身而来,一矢穿脑而过。

那一骑自然是被商甯安借力踹倒的骏马,那拉弓射箭飞身而来的一人,自然就是商甯安,而被一箭射的脑浆迸裂的,正是拉着绳头的胖仆妇。

静夭闻声睁眼那一刻,只看到胖仆妇最后一个凶狠的表情还凝滞在脸上,脑瓜迸裂,红的白的洒了一片,静夭的身上也没能幸免。这一下,其余仆妇吓得没了骨头,像见了猫的老鼠,瘫在地上直打摆子。

长公主的马也惊了,前蹄一个凌空就要向外跑,商甯安搭弓上箭,那箭似是长了眼睛,泛着寒光直直的射穿马脖子,只一瞬间,前蹄仍凌在空中的骏马呼通摔在地上,腾起一片烟尘薄幕,透过薄幕,长公主张嘴睁眼的痴态一下定格。

除了远处凌乱疾奔的马蹄声,这世界一片宁静。

静夭抬眼看着商甯安,苍白的脸上绽出绝美的笑容,此时此刻,她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想就这样看着自己的男人。

商甯安可不愿就这样看着,虽是一天一夜没有合眼的奔波,脸上尽是疲倦,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在看到静夭的一刻,突地就活泛起来,精神起来。快步上前揽起静夭,拥着心爱的人,心里有股失而复得的满满。再晚一刻,他见到的就只是静夭的尸体了吧!想到这,怨恨忽的笼上心头,转头看向马车里的长公主,眼中着起火来。

静夭静静的偎在商甯安的怀中,轻声道:“甯安,咱们玩儿个游戏。”

商甯安闻言回头,朝着静夭温暖一笑:“好啊,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话音刚落,大批的人马已经到齐,团团将小院儿围了起来。长公主好似刚刚反应过来,趴在马车上对着商甯安乞求:“亲,亲侄儿,甯安,我可是你的皇姑姑,你放了我吧!侄儿——”

静夭轻轻挣开商甯安的怀抱,缓慢的走了两步,琉璃珠一样明亮的眼睛盯着长公主,扯开唇角,肆恣无声的笑了。

不知为何,看到静夭的这个笑容,长公主有一种死神当前的预感,因而不在无谓乞求,扶着车壁狰狞道:“你若是敢动我一根汗毛,皇上是不会放过你的,还有郑王,会把你千刀万剐,五马分尸——”

静夭很不喜欢这种放狠的威胁,轻皱了眉头,对着长公主道:“长公主殿下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怎么可能动你一根汗毛?”

长公主不解,一时愣怔。

静夭又轻笑道:“我若动你,那便是一根汗毛也不剩!”转身对商甯安的亲卫吩咐道:“将院子细细的搜查,我的丫头和冯大家还在这里呢!”

长公主一听这话,像是抓住了求生的筹码,威胁道:“不用白费力气了,就是掘地三尺你们也找不到!”

静夭并不理她,转身问商甯安:“青阳郡主应该离得不远吧?既然天色还早,那就把青阳郡主也请过来吧!听闻长公主十分疼爱这个小女儿,临了了,没道理不让见一见。”

商甯安会意一笑,立即召来亲卫去东山寺请青阳郡主过来。

这哪里会是请过来,看架势分明是押过来!长公主这时候终于是彻底乱了阵脚,看样子这连静夭是个心毒手黑的,这时候也只能寄希望于皇侄儿商甯安了,因而嘶声乞求商甯安:“甯安亲侄儿,你看在青阳可是你的亲表妹,你不能胡来!咱们都是皇室宗亲,血浓于水啊甯安!”

对于这个嚣杂跋扈的长公主,商甯安一直没有好感,当年她与商甯安的父亲景王争宅子,暗地里派了多少人来取商甯安的眼睛。这都是皇家里的腌臜事,不提还好,现在拿血浓于水攀亲戚,话说都是一条藤儿上结出的葫芦,往日里争强斗狠可都是往死里折腾,提起来都是仇恨。

商甯安冷哼一声:“若是长公主念着我是您亲侄儿,就不会有今时今日,这世上可没有勒死侄儿媳妇的好姑姑。”

趁着姑侄儿俩聊天的空当,静夭已经对着亲卫吩咐了一圈,这不,胖仆妇被人一刀开了胸膛,火折子一扔,刺啦刺啦的点了天灯。

燎焦的熟肉味儿四散,长公主吓白了脸,指着静夭恐慌尖叫:“你你你是魔鬼!”

不止是长公主,那几个刚刚还挟持静夭的健妇胆子都吓破了,特别是那个扯了静夭头发的,哆嗦着往后退,嘴里还嚷着:“贵人饶命,贵人饶命——”

静夭自然没有饶过她的意思,摇头哂笑,噌的一声,已经抽出了近卫腰间的佩刀,静夭力气不大,可是刀很锋利,刀锋入肉沙沙的声音很清晰,静夭轻喃:“我早跟你说过,到时不要怪我的刀快。”你应该感到荣幸,这是我两世来亲手杀的第一人。

解决掉这个,静夭有些精神不济,身子一阵发虚,一天一夜没有吃饭被拖来桑去的,她有点受不住,晃晃的就要晕倒,幸好商甯安眼疾手快,一把揽在怀里。静夭抬头,见商甯安满脸焦急,只轻声嘱咐:“你不要担心我,听我一句,这里的人一个也不能留,就连长公主和青阳郡主也不能留,办完之后疾速回京城帮你父亲,京城要乱了!”

长公主是郑王一党,如果静夭没有猜错的话,趁着刺杀太子一案,老皇帝要下狠手了,第一个要死的就是郑王。景王这一次,明哲保身为主,但是能趁机捞上些势力为己所用也不是不可能,至少下一次老皇帝再下手时可以掂量掂量,静夭就不信,老皇帝不为自己百年之后考虑。

“郑王一除,老皇帝就会腾出手来收拾太子,若是你父亲能在这期间保住性命,这大良的储君就是他的。而景王之后的储君,只能是你商甯安!”

商甯安不是傻子,静夭一番话他能听出个子丑寅卯,热血男儿谁不向往权势,因而心里已经有了决断。

再说京城,皇帝正在刺探太子病危消息的真伪,还在与一帮谋士犹豫不定,而景王被真真正正的隔离开来,也被囚禁了。

郑王被囚禁宫中数日,与外界断了联络,早有一帮武将按捺不住,按着郑王走前定下的策略,偷偷派暗探潜出京城,一边联络偷偷驻扎在京边的军队,一边前往北疆,举兵入京打着清君侧的旗号谋反。

郑王的势力多是武将,北疆最多,但北疆离京城少说十日行程,因此早在年初局势紧张之时,郑王就在城东埋下一只奇兵,以防不测。

而这支奇兵,就在静夭被劫掠的那座山的山脚下,这也是长公主与青阳郡主这么胆大妄为的原因。等到傍晚时候,商甯安一行正在下山途中,却突然发觉山脚下有大批人马向京城进发。

商甯安挥手止住队伍,静夭就坐在商甯安马前,将一切看的清清楚楚,因而皱眉低声问商甯安道:“你多少挂个将军的职,可听说过皇上秘密在东山屯兵?”

商甯安也是满脸疑惑,喃喃道:“当朝规矩,京城周边除了羽林卫,只在周边进贡的时候屯的有礼兵,往日里并无大批军队来往,莫非——”商甯安虽没读过几本带兵的书本,可对军事上有特殊的敏感。

因着这两日不知京里的事端,再加上这东山一带处处透着邪门,当初皇世子商雁丘似乎就在这儿有窝点,现在又是长公主的郑王一派,因而一时之间,静夭捏不准这是郑王党屯兵还是太子党屯兵,蹙着眉头道:“无论是哪一派的,恐怕是要反!我看他们是想趁着天黑之后攻城,今夜的京城不太平。咱们要快着些,趁着城门下钥之前进城!”先不论别的,商甯安的父亲以及连家一家老小可都在城里呢。

“只是这军队在咱们前面,若是强超过去,只怕会惹来杀身之祸。”这么一大队人马,他们统共几十个亲卫,可不敢硬碰硬。

静夭沉吟,看着底下长公主的车驾,计上心头。硬闯不是什么好法子,只是冒充长公主的车驾也冒着风险,若前面的军队是郑王党的还好说,若是太子一派的,就是不知道他们认不认长公主?没有良策,姑且一试吧!

于是,静夭与凝露坐在马车里,带着护卫,一副长公主的派头,往京城疾驶而去,中途掠过那支军队,所有人目不转睛,一个转头的都没有。

部队正常行进,甚至还有头领带头让路,看样子对马车十分熟稔,静夭坐在马车里,心沉到谷底。看样子,郑王要反了。

约莫着这部队有万把人,这东山明显就是郑王的据点,长公主肯定也常来常往,就是不知道他们在这里经营了多久,能供着一万人的军队吃喝而外人毫无察觉,郑王的能量惊人呐!只怕郑王身上的肉不是那么好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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