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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夭不耐烦和长公主磨嘴皮子,下了几句模棱两可的话,把长公主惹得毛毛的,早打进小屋里去了。静夭一回去不当紧,凝露和冯怜都不见了,冯怜那厮的死活与她无干,只是凝露丫头被藏哪去了?

身为皇家子女,长公主这些年尊贵雍容练得不错,只是耐心差了点,就算是活到了知天命的年纪,耐心差,根子里带的,改不了。初初听静夭说起郑王出事儿时她还不信,待过了足两个时辰,东山寺那边儿亲女儿还没传信过来,长公主像是肚子里吃了蚱蜢,坐不住了,连连派了两拨人回去打探消息。

长公主在心里懊恼这回出来的不是时候,只是这种大事情委实不敢托给别人,就算再信重的奴才,只要利益足够诱人,谁背叛谁也不过是拔一根毛似的,不疼不痒。现下这个形势,敌友混杂风声鹤唳的,她头上顶着长公主的帽子,可不敢冒这个险,这才急巴巴的连夜出京,即使这样,也就怕被人抓着头尾。

话说京里也很紧张,太子病情加重,听那回信的太医说,怕是要准备后事了。老皇帝听了欣喜又哀愁,姑且不论亲儿子死了,就算是恨他,那心里估摸着也不是多好受,再进一步说,太子到底是真病危还是假病危还闹不明白,若是真的要病危了,商雁丘那个傻小子暂时还翻不起什么浪头,郑王也在证据确凿的拿捏着,想夺了太子的权势那还不是易如反掌?怕就怕这病危也是假消息,若真是做苦肉计使得诈,皇帝一时顾不上太子,抡着膀子去收拾郑王了,结果太子突然生龙活虎,再在后面轻轻的捅一刀,这一下就热闹开了。

老皇帝有这样的顾虑,景王爷更有这样的顾虑。这会儿景王爷被囚禁在龙翔殿的偏殿里,急的猫爪儿挠心一般,论理儿说,老皇帝七十好几的人了,死了活了也不过是一把干柴的事儿,可是景王不一样,景王刚擦上四十岁的边,正是风华正茂的大好时光,若是这时候在党争里面咯崩牺牲了,那就太遗憾了。

现下局势不稳,这些年,景王虽偷偷的聚了一班子能人,可说实话,都是那几个党派挑剩下不要的鸡肋,俗语叫鸡鸣狗盗之辈,幸好景王爷生了一颗知人善任的心,这才渐渐成了气候,正是茁壮成长的时候,经不得大风浪。再看看郑王和太子手底下都是什么人,一帮武的,一帮文的,若真是对掐起来,血雨腥风的,景王铁定成了殃及的池鱼。

在老皇帝的地盘上,景王爷面上装得若无其事,坐在檀木雕龙椅子上摇头晃脑的哼哼小曲,一手还放在桌上凑兴头打拍子,好一个悠闲王爷,只是锦袍底下别人看不见的一双脚死劲儿倪在地上,恨不得倪出一个坑来。

这个董氏,平时心里那么有成算,怎么就露了这样的马脚?景王爷不禁暗暗腹诽。当日襄国公要抓田氏时,景王爷曾暗地里给景王妃递了眼色,让她不要阻拦,孰料不知是自己眼色递的不明朗还是景王妃迟钝,竟是变本加厉撒泼阻拦,若当日好好的把田氏送去了,至少免了包庇这一样。

眼前头已经近午,皇帝下令把景王妃被禁在贤贵妃殿里,这会儿还没信儿传出来,往日里就算是王妃公主犯个错儿,皇上当即也就给了个处罚,这下可好,半天一夜过去了,一丁点儿苗头没有漏,看来处罚不会轻了。

景王爷外面看着一身悠闲,心里头七转八起的绕了十几圈,总是不得安生。冷不丁一抬头,恰看见襄国公那个老狐狸在廊子里转悠,借着殿里起开的窗户缝儿,似笑非笑的,正往里头瞧着他。

景王心里头敲鼓,前头已经这种形势,襄国公这会子不陪着圣驾参谋国事,跑这来消遣自己?多么不可信。

襄国公见景王已经瞅见他,也不作假,绕着墙廊进了偏殿,一见着景王爷先爽朗大笑,乐呵呵的行了礼,打趣道:“景王爷好生悠闲,前头忙成了马蜂窝,景王爷还能挑开胸腔唱小曲儿,可见王爷的心大!”这话的重点就落在心大两个字上。

景王听的一咯噔,拿腔拿式的很正经的坐了,皱眉不解道:“晨起的时候奴才报说三哥染了破伤风,这临午了又有奴才说这是讹传,还有奴才说病危,可见各有各的想法,都来我这试探。不过话说回来,国公说这些人可笑不可笑,外边多少急事要办,拿我一个闲散王爷试探有什么好处?”

襄国公见他揣着明白装糊涂,也不戳破,说起话来有些凛凛然:“过犹不及这个词儿,景王爷应当听过,那田氏婆子可是什么都招了,景王爷就不要再谦虚了。”你是闲散王爷?皇上若信了你是闲散王爷,只怕什么时候丢的位子都不知道!

“国公慎言。若是一个小小的仆妇都能污蔑皇亲,我看咱们都不用活了。”

景王爷依然面不改色,他这个人在南域待了十年,卧薪尝胆养精蓄锐,早养成了喜怒不形于色的习惯,尽管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还不足以使他破功。

襄国公不以为意,抬眼看着景王呵呵一笑,眼神沉凝,老人家不想兜圈子,直截了当道:“世子妃遇刺一事,想必景王爷心里清楚,景王爷可知道世子妃在遇刺前和老臣说了什么吗?不得不说,世子妃是个明白人,知道什么能想什么不能想——”

这话直接,却也迷糊,景王爷一时猜不透静夭给这老头说了什么,但是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心里忐忑。那连静夭十分聪慧,她到底知道些什么呢?静夭明面上是景王的儿媳,若是做了证人,可比一个仆妇顶用多了,景王坐不住了。

见景王有所动摇,一侧的襄国公心里有了谱,若说起来静夭只不过提了个田氏的巫蛊之事,其他什么话也没给他说。今天他之所以敢这样诈景王,就是算准了景王不知道静夭被掠,生死不知,也算准了静夭落在谁的手里,活命几率有多小,这才敢设下圈子。就算是套不出口风,可是连静夭死了,死无对证,景王也拿他没办法。

现在生死悬一线的静夭,决计没有料到襄国公有这一手。

刚刚过了午后,长公主派去打探消息的人如石沉大海,没有一丝回音,长公主生性多疑,立马意识到不对,这一时三刻没有脱身的好办法,只能带几个兵护往山里走,这样一来,因为和她打过照面,静夭几个就不能留活口了。

静夭闭目核算着时辰,听到外面有马车轮滚动的声音,心里揪了一下,这个长公主比她想象中更多疑!那么下一步,静夭听着咔嚓咔嚓开门的声音,已经猜到下一步了,她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商甯安的坐骑了,希望商甯安的马吃饱喝足,十分有力气。

果然,一群快手快脚的仆妇闯了进来,胖仆妇打头,看静夭的眼神就像是看死人,二话不说急急的吩咐拉静夭出去。

静夭被连拖带拽的弄到前院,奇怪的是她这一路上没有一丝临死的恐惧,并不是她内心如何强大连死都不畏惧,她十分畏惧死亡。只是此刻,静夭想起商甯安,就一直觉得只要商甯安在,自己就不会死,不知这种自信或者是对商甯安的信任从哪里来。她和商甯安是少年夫妻,男欢女爱正常的很,加上静夭性子淡定沉稳,所以这爱情在婚姻上覆着,看似是浅浅的一层,承受不了生死相托的重量,只是静夭心里,很莫名的相信。

静夭被拖到院子里,委顿在地上,长公主的车驾刚刚启动,此时拉车的骏马不耐烦的打个响鼻,车帘大掀,长公主一脸沉狠的坐在车上,整整好盯着趴在地上的静夭,她是个多疑的人,所以她要亲眼看着静夭死!

两人对视一瞬,静夭耳朵贴到地上,目光淡定沉着,唇角微扬,含有微微的嘲弄,山路崎岖,她听到了马蹄踏踏的动静,商甯安就在不远处。

长公主一个眼神递给胖仆妇,胖仆妇会意,拿出一条三股麻绳,双手扯着,嘿嘿冷笑:“架起来!”

几个健妇一哄而上,七手八脚把静夭撕扯起来,一个健妇从后面揪住静夭的头发,静夭的脸庞被迫高高扬着。

静夭却像丝毫不觉疼痛,绮花美颜上展唇一笑,声音冰冷入髓:“待会儿,不要嫌我的刀快!”

话音一落,众人生生打了个机灵,胖仆妇怒火更甚,拿着麻绳就往静夭脖子里套,将将套上静夭的脖子,两边的仆妇正待拿着绳头去拉,忽听见纷乱的马蹄声传来,几个人吓得一哆嗦,长公主更是大急,斥道:“还不快动手!”

胖仆妇见状亲自拽了麻绳一头,横着一张脸,看样子是要下狠劲。

静夭缓缓闭上了眼睛,内心波澜起伏,商甯安,今日我的生死,就看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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