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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第3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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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我前婆婆的电话,我颤抖滑动手机,给蒋建州发信息。

“蒋,你是不是还没跟你妈说你喜欢男人的事情。”

短信发过去半天,蒋建州都没回。若然平时,我倒不着急也不上火,只是今天,我的火苗子一下一下的往上窜。

“你不吱声,我就告诉你妈!”

“我来说,你干吗冲动。”蒋建州总算回音了。

“你妈让我们复合,还说我跟你都是清清白白的!蒋建州你什么时候清清白白的了!”

没想到短信嘎然而止,蒋建州直接打了电话过来。

我蹲茶水间里,压低嗓门。“2年了,你还不跟你妈说,你有胆做就有胆认!”

我的声音已经是低音炮型的咆哮。

“小米,你干吗那么大反应!”

“以后让你妈别跟我提这事。”

“你拍拖了?”

“于你何干?”

蒋建州被我噎了一下,最终交待了一句:“不许冲动。”

谁比谁更冲动!我捏着电话回办公室,“小米,你跟人吵架了?”刘希问。

“连日加班,肝火盛。”

晚上我的活9点就干完了,我打电话回家,我妈说朋朋已经睡觉。方昨应催我赶紧回去,我看着同样眼睛发红的方昨应,突然有一种世事无常的滑稽无奈之感。

我下楼打了个车,到张季宇家。

我拿张季宇的给的钥匙开了门,屋子里冷清清的,全然没有平日的暖气。

我给张季宇发了条信息。“我在你家等你。”

张季宇回我:“好,先睡。”

我拿出抹布,给他擦地板,擦得很认真,擦得每条缝都发亮。然后我洗了个澡,趴沙发上看书。张季宇的沙发上也有淡淡的香味,连日的奔波,此刻我像猫一样猫着,恨不得就搂着他,永不分离。

窝着窝着,我眼皮子就开始打架,我撇了一眼手表,11点半。我站起来,在屋子里转圈,手指掠过张季宇的书桌,书架,CD架,沙发,然后是他的床,他的健身室,还有改造过的洗澡间……

门响了,我冲出客厅,看到张季宇坐在轮椅上,看到我站在客厅里,疲倦的脸瞬间亮了,立刻向我伸出了手。我光脚奔跑,冲了过去,跪在地上,扑在他怀里。

“等了很久?”他抱我抱的很紧,连续多日的分离,就像一个世纪一样。

我的手臂探入他的西服,环抱着他的腰。他的身体温热,却僵硬。他捧起我的脸,有些地亲吻起来,温暖而柔软的唇舌,温柔掠过我的唇舌。

“季宇,你什么时候可以休息?”我不无心痛,抚摸他受过伤的腰际。

“下班不谈工作。”他淡笑着,刮了一下我的鼻子。

他没有推轮椅,我们手拉着,我们就跟普通的牵手情侣一样,我的力量带着他走。

张季宇显然已经疲倦不堪,我扶他上床,发现他都不敢用力。我帮他换上家居服,张季宇任由我折腾,只是看着我忙碌,乖巧顺从。

过了一会,他说:“小米,你喜欢阿姆吗?”他的声音低哑,指尖掠过我的脸颊。

“喜欢,很美的城市。”我给他盖上被子,窝在他身边,把手放在他的腰上,就跟从前他把手放在我肚子上一样。

“那,跟我去阿姆好不好?如果你喜欢,可以经常回来。你喜欢工作,还是呆在家里,都没关系。”

我一愣,离开惠城?!离开家人?!

张季宇看着我的表情变幻,眼神深邃。他摸摸我的头,没追问我答案。

“我去帮你拿个热毛巾。”我艰涩地说,掀开被子,开门,关门,洗澡间静悄悄的,干燥整洁。我打开热水,哗啦啦地冲手里的毛巾。

我们的关系一直都磕磕绊绊的,我从来默认张季宇就是在这里的,在惠城,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也许我们彼此一方,都要放弃自己曾经熟悉的生活,去迁就另外一方。

对未知的恐惧,犹如无形的手,再次死死擒住我的脖子,让我难以喘气。

我拿着冒着热气的毛巾重入张季宇的房间,他竟然已经睡着了,我帮他侧过身体,掀开他的衣服,赫然看到大片的青紫,伤痕□□裸地在青紫里贯穿。我小心翼翼,把热毛巾覆盖在上面。毛巾贴近的一刻,张季宇微微哼了一下,然后继续沉沉睡了。

他真的太累了!

虽然他没说,但是我从SRAP的团队只言片语来说,他们对于我们公司这次莫名其妙的调整是颇有意见。

刘希说曾看到张季宇到汤老板办公室讨论过这个事情的风险以及变更造成的巨大浪费,当时张季宇神情严肃,语气也不是那么温和。用刘希的话来说,就是他生气了,连生气,都那么优雅,即便汤老板站着,他坐着,也不输半分气场。

SRAP是一个颇讲究计划性的全球公司,所有的计划是全球排队,张季宇也是一个原则性很强的人,我们这次不按牌理出牌的大变动,而且时间压缩如此厉害,无疑让他们颇为狼狈。不过作为在中国的第一家合作公司,他们最终也遵从了国内的行事规则。

我替换了几次毛巾,发现张季宇竟然发烧了,我顿时慌了神。我奔到小区外面的24小时便利店买了去热贴和体温计。

张季宇的体温也让我吓了一跳——39度,好在他只是昏睡,倒没有什么胡言乱语的行为。也许真如他所说,受伤的事情早就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我皱眉看着他,满是心痛。

我搬来一盆温水,给他物理降温,从头开始,到脖子,双臂,然后是他的双腿。我小心地卷起他的裤子,我不是第一次看到他的伤腿,但是却从未有机会那么长时间地看。他的左腿微微萎缩,无力地垂放着,温度也偏低。我小心擦拭,生怕弄疼了他。

突然他开始低语起来,叽里咕噜,我一句也没听懂!我摇摇他,全然没有意识。紧跟着他就开始蜷缩着身体,好像遇到了什么痛苦的事情,他受伤的腿死气沉沉,纹丝不动。

“季宇,别吓我!”我惊惶失神,人生31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我努力想把他扶起,他竟然软绵绵的。“季宇,我们一起努力,我带你去医院!”

张季宇依然在他的世界里,蜷缩,痛苦,喃喃自语!

我眼睛里噙满泪水,大滴大滴地往下掉。我颤抖着双手,给张叔齐打电话,电话通了,可是没人接。

看着断线的电话,我擦干眼泪,决绝的要找到一个人可以帮我。我凝气翻找着电话本,突然看到一个号码!此刻那个名字犹如戴光环的天使!那竟然是我以前帮过的一个医生,他妈妈老年痴呆走失,我帮忙把他妈妈带回了家,那时他说如果有事可以随时找他,萍水相逢,当时我看着他把我的电话存了起来,后来我也找过一次他开药,从此再无交集。

“陈医生。”我努力平静声音。

“叶小米。”电话那头显然睡意朦胧,并略带惊醒的迷糊。

“很抱歉,陈医生,我无意打扰您,但是我的朋友发高烧39度,病得很重,您……可以帮帮我吗?”

“高烧!那赶紧送医院!”

“他不省人事,而且行动不便!”

那头的人沉吟了一下,终于说了一句:“告诉我地址,我去看看!”

“陈医生,大恩不言谢!”

挂了电话,我摸着张季宇的脸,靠在他身边,“季宇,忍耐一下,乖!”他好像听到了一些,身体往我身边靠了一下,手一下就抓住了我的手。他的力气很大,把我抓得发红。

陈医生来按门铃,他居然死活不放手。

门铃声一阵比一阵紧,我掰着张季宇的手,语带哀求:“季宇,我不走,是医生来了,你乖乖放手,我立刻就回来。”

我左哄右哄,他的手指才稍微松开一些,我一看我的手,已经捏出了五指印。我奔去看门,看到陈医生正欲离开。

“陈医生!”我紧紧地看着他,他穿着很随意,显然草草套个衣服就来了,我顿时心生感动,“陈医生,对不起,请进。”

陈医生倒不是太介意,“我以为走错门。”他脱下鞋子,直奔卧室。我坐在床边,看着他们。

“我给他打点退烧针和抗痉挛的药。”

我一片迷茫,突然想起朋朋第一次发高烧,我那惊惶失措,抱着朋朋在医院里狂奔的样子。

“他会很快没事吗?”我喃喃问到。

“他太疲倦,而且身体里有炎症。幸运的是他没有痉挛。”最近张季宇连话都说得少。

“痉挛……”

陈医生看了我一眼,好像满眼的问号。

“我不清楚他的病史,不过我知道他是受伤导致左腿伤残的。”

陈医生点点头,开始给他推针。张季宇终于安静了,我给他盖好被子,露出四肢散热,我把陈医生带到客厅,给他端上一杯水。

“他是你什么人?”陈医生喝了口水,开始擦汗,我立刻捧上纸巾。

“男朋友。”

陈医生一愣,想想收回了惊讶。“他的身体,你考虑过吗?”

“考虑什么,他比我还强壮。”我干笑着。

“他这次应该有外伤引发的炎症引起的高烧。”

“他连续摔了好几次。最近一次在香港,还留院观察了。”

“那为什么不休息,他这样很容易引发并发症的。”

我一听,吓得说不出话来。

“还有,惠城的气候其实不是很适合他。”

“他说过惠城太潮湿。”

“就是这个意思,连番外伤,然后没有休息,还在一个气候非常不适合的地方,就很难恢复,而且容易引发旧伤,导致再次外伤。”

“恶性循环。”

“差不多。”

我虚弱地笑笑,想起张季宇问我要不要去阿姆的话语。我低下头去,想来惠城,会不会是张季宇身体的噩梦。

“他是不是应该回去?”

“哪里?”

“荷兰。”

陈医生若有所思。“他的身体,应该是要求定期复查的,而且要定期做物理治疗。”

我被陈医生的话连番打击,几乎无法招架!我真不知道,他的到来,要付出如何的代价。

“他很自律,自己也会做运动。”

“那很难得。”

“确实,他绝对是严于律己宽于待人!”

陈医生休息了一会,给了我一些药,告诉我必要再联系他,便离开了。我送走陈医生,爬到床上,侧身抱着张季宇,恨不得把所有的伤痛都吸附到我身上。

“季宇,我何德何能,让你这样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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