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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不择手段(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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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际网球赛的预赛与半决赛已经基本结束,今天是决战前最后一次调整。

练习的时候,小瑑心不在焉总是出现失误,陪练的学长很奇怪她是怎么了同时也担心起来,“小瑑,你怎么啦?这不是你该有的水平,象这样明天还怎么打决赛?已经都到这里了,你可不能放弃呀!”学长本来想说小瑑骄傲来着,可是她无精打采的哪里有一丁点儿自满的样子?

队友也纷纷给她打气,“是呀,小瑑,好不容易进入决赛大家都看好你,千万别让大家伙儿失望,加油哇!你是唯一打进决赛的一年级学生,如果拿到金牌不仅给咱们学校争光、也让一年级的新生扬眉吐气呀!”

“对啊,对呀,叫那些一向瞧不起咱们网球部的篮球怪物们睁大眼睛好好瞧一瞧,他们不就刚得了个第二名吗?咱们拿到的却是冠军耶!”

学长们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地在给她加油鼓劲儿,倚虹默默地递给她水、毛巾,话都叫他们说了,倚虹想说的又不能当着大家讲,她知道小瑑在担心什么,说好了郎剑威会来看比赛的,可是十几场赛事下来他连个人影都不见,在这种情况下小瑑能打进决赛该算是个奇迹了。

小瑑抹着汗珠坐在地上,抬头遇上倚虹担忧的目光,她很无奈:现在不是她任性和凭自己心情玩儿球的时候,只得打叠起精神操起球拍。

下午训练结束后,教练做了一番总结特别叮嘱要记住明天比赛的时间,然后大家才各自散去。

倚虹陪小瑑走出校园,两个人同时看见泊在街对面等候的跑车,小瑑喜出望外小脸一扫刚才的阴霾,倚虹善解人意推了一下她,笑道:“快过去吧!”

小瑑一面和她挥手再见,一面向对街跑去,跑到近前却发现坐在驾驶座上的是个陌生的年轻人,而且车厢里没有其他人,这种状况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小瑑的心瞬间又提起来。

从后视镜里看到小瑑跑过来,阿辉又往手上的相片对照了一下,将它放揣上衣口袋探出头来问道:“请问,是唐小姐吗?”

小瑑说,我是!

“威哥叫我来接你。”

“他在哪儿?”

“在梅家,他,他受了伤,不方便出来,就,托我来接唐小姐,他,他很想见你。”

“快带我去!”小瑑立刻拉开车门上车,催促道。

不知怎么的,阿辉突然觉得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习惯地抓了抓后脑勺,一时又理不出头绪,而小瑑更加不会去多想,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尽快看到郎剑威。

横穿过半个市区,跑车进入一座私人宅院在一条林荫道减速滑行,停到一幢建筑的石阶前。

一个二十出头佣人打扮的女孩迎出来,在看到小瑑的时候大大地愣怔了一下,不过很快便恢复常态,热情的招呼道:“唐小姐来啦!快进屋,夫人都等好久啦!”

“夫人!?”小瑑疑惑地朝阿辉望去,后者在她下去之后就把车开走了。

田妮领着她走进一楼那间金碧辉煌的客厅,这客厅大得过分都够开一个中型舞会了。田妮一面让座一面说道:“夫人很快就下来,小姐您先坐着,我这就端茶去。”

“唉,请等一下!”小瑑叫住她,“可不可以先告诉我,你说的夫人是谁?”

“是我!”客厅上方适时传下来女性柔腻的声音,小瑑仰起脸向上看去。

通往二楼的阶梯上款款走下来一个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的女人,黑漆漆的长发挽起鬓边压着古朴的玉饰,耳垂上别着也是雕琢小巧的玉石耳扣,胸前一长串一望便知价值不菲的玉珠被她绕在玉葱一样的指间随意把玩,一袭白底碎花的古典式旗袍,把她的万种风情和成熟女性的韵味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她的嗓音娇媚之极,问了句,“怎么?不认识了?”

“啊!?”小瑑完全呆住了,愣愣地望着她优雅地拾阶而下,这个女人好眼熟,不是因为曾经见过她几次而是她的装束,小瑑在母亲的相册里见过同样的装束,还有她顾盼间的眼神与微笑时的神态,和照片中的母亲简直象极了。

何瑛也在仔细地打量她,今天小瑑穿了一套纯白色运动套装,外套是一件娇黄色的运动夹克,及膝的短裙下一双结实匀称、线条优美的长腿,脚上登了一双白底镶黄条的运动短靴,同样纯白的棉质短袜,这身打扮既活泼又俏丽更显清纯。

两只眸子大而清澈,注视的时候目光凝成亮亮的一束,于是便能穿透被视者的心扉,浑身上下向外辐射出蓬勃的朝气与活力,隐隐地还透着种刚烈上扬的野性,小瑑的天生丽质大部分承自她美丽的母亲,那么这种野性应该是她那当过陆战队员的父亲赋予的了。

何瑛过来拉着小瑑坐下,含着笑赞道:“瞧瞧,真是个美人胚子,难怪把我们家阿威给迷得神魂颠倒!”说着转过脸去问端茶点上来的田妮,“小田,你看我说得是不是啊?”

“夫人说得极是。”田妮乖巧地附和道:“这位小姐的眉眼看着就有点象夫人,这通身的气派也跟夫人的女儿差不离。”

“哟,就数你这小妮子会说话,会逗我开心。”说笑了几句,何瑛握着小瑑的小手问道:“说了这半天,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你妈还好吗?”

小瑑只觉得从对方柔腻的双手上传来异样的温暖,她身上有一股温馨的气息,小瑑好象在母亲身边一样周身都感到暖洋洋的,“唉,别胡思乱想!”她摒开杂念说道:“我叫唐小瑑,我母亲在我出生的时候去世了,您认识我妈妈?”

何瑛微笑不语,揭开茶壶的盖子往壶里看了看,道:“刚放学又走了这么远的路,一定渴了喝口茶吧,尝尝家里的厨子做的西式点心,味道不错的!”

小瑑接过溢满清香的茶杯,又问道:“您是不是认识我妈妈?”

何瑛慢条斯理地道:“怎么,你爸爸从来没有跟你说起过?”

小瑑摇着头把茶杯举到唇边泯了一口,何瑛给自己也斟了一杯茶却没有喝,浅浅笑道:“别提这些陈年旧事怪没意思的,还是讲一讲你们年轻人的事吧,你知道吗?阿威很喜欢你,他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了。”

“什么!?”小瑑惊得从沙发上跳起来,手中的细瓷茶杯“啪”地跌在地上摔得粉碎,她晃了晃发昏的头,眼前只见何瑛的嘴唇在动却听不见她在说什么,慢慢地眼前的景物由一个变成两个,接着又变成模模糊糊的一片,随后她便软软地瘫倒在沙发里。

何瑛俯身望着她闭上双眸,不由低声笑道:“没想到药性发作这么快,以为到了路上才会睡着呢!睡吧,睡吧,马上就送你到他身边。他呀!脑子里头整天想的都是你这个小精灵,想得都丢了魂,你就乖乖地给我去陪着他吧!”一面将茶壶和茶杯里的水统统倒进了痰盂。

田妮捧着一盘水果进来,见情形诧异地问道:“夫人,唐小姐怎么了?”

何瑛淡淡道:“睡了,估计是累了。这儿没你的事,出去叫人备车吧。”

田妮尽管心中疑惑,但不便再说什么,应了声“是”便下去。

不一会儿,一辆银色房车开出宅院消失在浓浓的夜幕中,车里后座上小瑑蜷缩着身体睡得正香。

“妈妈!”不知过了多久猛地睁开双眸,她刚才梦见妈妈了。

从小,小瑑不知做过多少回有关妈妈的梦,没有一次象今天这么清晰,虽然是梦感觉却是那么真实清晰,睡梦里妈妈怀抱里的温暖似乎还停留在身上。

她坐起身来四周望了望,发现身处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屋子里的陈设因为灯光黯淡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有一种她极为熟悉的气息,这种气息总是给她很塌实的安全感。

何瑛没有骗她,真的让她见到她渴望见的人,至于是怎么来的,又为什么正说着话忽然间就睡着都变得不重要了。

角落一盏落地灯被打开,淡淡的灯光映出一条人影,“你醒了?”郎剑威的语音暗哑低沉,可那无以伦比的磁力却丝毫不减。

小瑑跳下床光着脚丫向他奔过去,他立刻把手中的水杯递到小瑑手里没让她靠近自己,指了指对角的另一张沙发椅示意她坐那里,小瑑觉得他的神情有点怪,为什么怪她又说不出,她茫然地双手捧住水杯,听话地坐在他对面。

“阿剑,你的伤……”

“我没有受伤。”

“骗人!我看到驾驶室里面的血了!”

“哦,只是擦破点皮,不碍事。”郎剑威不想让她再为自己担心,轻描淡写地带过,问她:“你怎么让人带到这儿来了?还被下了药?”

“下药?”小瑑被问得糊涂了,“什么药?”

“你睡得这么沉,估计是镇静剂之类的药物,你是不是乱吃别人给的东西了?”

“没有!”小瑑噘起嘴:他怎么把人家说得象猫猫狗狗,说她乱吃东西!她说:就喝了一小杯你老板倒的茶,你不会怀疑是你老板下的药吧?

郎剑威闷哼一声没有作答,他道:“你这么一来,想走就没那么容易啦!”小瑑似乎不是很在意,随口问了声,为什么?

“我何尝不想弄明白?”郎剑威心道,他现在揣摩不透何瑛的真正用意,何瑛用比死更残酷的方法惩罚他,就是由于他背着何瑛和小瑑来往,为了小瑑破坏她的计划,可是为什么又费那么大劲把小瑑送来?

他毕竟不是肯轻易就范的人,等到绝望消沉的情绪过后,他正准备有所行动,可所谓计划赶不上变化,小瑑又落到他们手上,他顿时陪感束手缚脚不敢再轻举妄动。

难道何瑛识破他的动机,算准了小瑑是他的死穴以此来要挟他。他轻轻叹了口气,他的命不重要,要紧的是不能让小瑑受半点伤害,更不能让她成为被利用的工具,他现在必须帮她脱离目前的险境。

小瑑的到来给他带来短暂的惊喜,可是他的方寸也因此全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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