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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不择手段 (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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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赛转眼进入到半决赛,最后一场小瑑遭遇上强劲的对手是比她高两届的大三学生,不过她仍是以三战一胜的成绩险胜得以晋级决赛。

休息区里,梅晴递给她一瓶饮料,“还好吧,刚才看你打得很辛苦。”

靠在坐椅里,小瑑舒了口气,“总算还是赢了,下面就是决赛,好想他能来为我加油!”

“他……”梅晴连忙把目光调开,“他很忙,这两天,我,我也见不到他。不过,你放心只要抽出空他一定会来的。”

“我不会妨碍他做事,我,只是想见他。”小瑑低声道。

“……”梅晴选择了缄默,她不知该怎么说,她不能告诉小瑑,郎剑威正在地狱的边缘挣扎,制造这场罪恶的是她的母亲,她说不出口,更怕解释不清。

这么多天了,郎剑威不吃不喝也不睡,整日昏昏沉沉象行尸走肉一样,梅晴担心这样下去,他能撑多久,万一他……

入夜,梅晴又来到那间木屋,远远地望见守在外面的人不知什么时候都不在那儿了,一定是何瑛下令他们撤的,不然这些人不敢擅自离开。

她快步走到门外,没等她伸手,那扇木门自己打开了,接着出来一个人,竟是她怎么也想不到的田妮,尽管夜色低沉,她还是注意到了田妮散乱的发辫和慌乱地整理衣裳的动作。

“田妮?!”梅晴一把揪住她,“你干什么?”

“晴,晴姐?”田妮冷不防地被人揪住又被梅晴严厉的语气吓了一跳,差点惊叫出声。

梅晴把她一路拽到马棚边上,压低了声音又问了一遍,“你在这里干什么?”

“是夫人,叫我来的。”田妮怯怯的回答在这寒冷的冬夜异常清晰地送进梅晴的耳朵里,她放开田妮,反而被田妮紧紧拉住,说出了更令她愕然的话,“晴姐,你别去找夫人!我,我是心甘情愿的。我知道,这样做对不起你,可是,我也喜欢威哥,就算,就算和他做一夜的夫妻,我也愿意。”

“你真傻,他不会喜欢你的,就算和他做了一夜的夫妻又怎么样?”梅晴恶心地费了老大的气力才掰开她的手,她能肯定田妮说的是实话,她一点都不怀疑母亲会做出这种事。

田妮是个温柔纯朴的外来妹,平时恬静得让人几乎感觉不到她的存在,她总是默默地做着自己份内工作,谁想到她也在悄悄地喜欢着郎剑威。

何瑛恰恰利用了这一点诱骗她来当拉拢人心的工具,梅晴也知道田妮是无辜的不能责怪她,可是看到她衣衫不整从郎剑威的房间走出来,梅晴就是不由自主地感到非常不舒服,好象有一团酸溜溜的东西堵在胸口想吐又吐不出来。

“我知道,他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我该回去了,夫人还等着我做宵夜。”田妮也是有自知之明的,她知道自己不过是一个背井离乡外出打工的乡下姑娘什么都比不上梅家的二位小姐,平时郎剑威肯与她说上几句话聊会儿天她就已经好满足了,根本没去想有一天会得到他的垂怜。

当何瑛跟田妮说要她到郎剑威屋里去陪他的时候,这个天真的姑娘欢喜得来不及详加思虑,将自己细细地捯饬了一遍就跟着何瑛来到这里,谁知郎剑威一反平日的谦和无情地将她给赶了出来。

梅晴愕然地望着田妮象一阵风飘走,她竟能用如此平淡的语气告诉第三个人,她被自己爱的男人给拒绝,她怎么就做不到呢?明知道郎剑威同样不可能爱自己,偏偏还要拖泥带水地苦苦徘徊,那一句“你真傻”说的应该是她自己才对呀!

她木然地返回木屋,黑暗里传出沉重嘶哑的声音,“你怎么又进来?”

“是我,阿威!”梅晴摸索着找到壁灯开关。

“不许开灯,出去!”

“阿威!……”梅晴都快认不出面前的人了,一脸的憔悴和疲累,昔日朗如流星的双眸里布满了血丝,他粗鲁地吼道:“干什么?不许哭,我死了也用不着你来哭我!”

“阿威,求求你别这样!”

“哼!大小姐,那你来教教我该怎么做?打个巴掌揉三揉就这样认了,是不是?”

梅晴被问得无言可对,她从衣袋里取出一只银色小盒,她知道这无异于饮鸩止渴。

郎剑威很清楚这些纸烟当中加了什么东西,他的目光移到梅晴脸上,唇角微扬讥嘲道:“夫人折断我的腿,你就送来拐杖,你们母女配合得还真够默契啊!”

一句话,梅晴被深深刺激到,她扔下盒子冲到他面前,“我们走,现在就走!”

“走,去哪儿?”

“送你去医院!”

郎剑威冷笑道:“别傻了,我中的是什么毒,你不知道?到医院被查出来警察会不管吗,你会给你妈惹这么大的麻烦?”

“可我,不能看着你就这样等死啊!”梅晴哭着叫道。

“要是能死,就好了!”这几天来他被瘾毒折磨得身心都到了几乎崩溃的地步,但是他宁愿在痛苦的深渊挣扎,就是不愿意沉沦到依靠毒品来偷生。

“你想过没有?你死了,小瑑怎么办?她每回都问起你,我对她撒的慌迟早会被她发现的!”

他闭上眼睛,一时间心里全乱了,这些天他一直不敢去想这个问题,也不愿意去想,他不能让自身的邪恶和污秽沾染了那个纯真的女孩。

“阿威,你所做的不都是为了她吗,为什么现在又要丢下她不管?”

“别说了,你走吧!”他心烦意乱地站起身,“这个样子已经够丢人了,还活着有什么意思,让人看我的笑话么?”他跌跌撞撞地走进套间,门在他身后沉重地合上。

梅晴孤零零地怔在屋子中间,心里头酸楚到了极点:是不是只有小瑑才能捕获你那颗冷酷桀骜的心,我的话你半句也听不进吗?

清冷的月光照在木屋廊柱后面一个人的身上,何瑛注视着梅晴伤心失意的身影,她站在那里有一会儿工夫了,刚才屋里屋外发生的事她全看到全听见了,她不得不对郎剑威的毅力表示叹服,看来能迫使他低头的只有小瑑。

午后温暖的阳光撒满梅家后园种植的大片玫瑰花丛,一个黑衣人东张西望的向这边走来,冷不丁从花丛后面洒出大片的水花朝他兜头浇下来。

“谁啊!”黑衣人闪避不及差点被浇了个透心凉,他冲着花丛大声吼道。

一张圆圆的还带着些稚气的脸探出花丛,见到他湿淋淋的狼狈样,咧开嘴笑道:“哎呀,这位大哥,真对不起,我在洗车呢。”说着举起手臂向他晃了晃手中的高压水枪,哪知水枪的阀门突然失控一股水柱又朝他喷去。

黑衣人边跳着躲开,一边叫道:“喂,阿辉你小子是不是故意的?别闹啦,夫人在叫你!”

“噢,我就来!对不起啊大哥,害你洗了个冷水澡!”看他抹着脸走开,阿辉在后边笑着道歉。

花丛后的空地上停着郎剑威那辆黑色跑车,有一天,阿辉送何瑛到酒店去,在地下车库看到这辆车,他很纳闷:晴姐不是说威哥在郊区牧场,他的车怎么丢在这里?好象搁了许多天没有动的样子,车身上到处都沾满了灰尘。

后来,征得何瑛同意他把车给开回来,今天得了空在这里清洗。

来梅家开车已经快一年了,对有些事也见怪不怪,而且郎剑威也告戒过他:专心做好自己的事不该问的别问,可是这都半个月没看见郎剑威,他很惦记,少了个人和他聊天,仅管多数时候都是他在滔滔不绝地讲,郎剑威在听。

他满意地欣赏着阳光下被冲洗得干干净净、熠熠生辉更显雍容的跑车,随手抓起一块抹布一边擦着手和脸,一边走进楼里。

何瑛指了指沙发示意他坐下,阿辉局促地摇着手,“谢谢夫人,我还是站着好了!”何瑛执意要他坐下,并叫田妮泡茶。

阿辉别别扭扭地坐着,这间豪华的大客厅平时他也没少进来,但从来没想过在这么高档的沙发里坐一回,还跟女主人面对面地喝茶。

这不能说他没见过世面,而是因为平时何瑛除了对他下达行车地点和时间的指令之外,极少和他坐下来谈过话,还这么和颜悦色,他没少见到何瑛对手下人的严苛,今天实在想不出何瑛为什么突然这样厚待他。

他忐忑不安地胡思乱想,何瑛泯着茶,用柔和甜润的嗓音开了口,“阿辉啊,你来咱们家也快一年了吧,怎么样?还喜欢这工作吗?”

“喜,欢!”其实平时除了替何瑛开车,他基本没什么事可做,有时候闷得他只好洗车,把车库里的三四辆车从头到尾的洗,连车房也冲得一干二净,甚至还帮花匠浇花,以他好动的性格几乎没把他憋出毛病来。

但是,想找个有趣的工作就没有这么高的薪水,也没有许多空闲照顾身体不太好的妈妈。

阿辉自小酷爱机械和电子,尤其对汽车简直到了痴迷的程度,梅家的车几乎全是名牌精品,郎剑威见他这么喜欢,有时就找个借口把他叫出来,两个人到郊外玩赛车,当然郎剑威受过专业训练,他能跟得上已经很不错了。

所以他对郎剑威几乎是无话不谈,这是他喜欢这份差事的主要原因。

何瑛浅笑着又问:“那,我对你怎么样?”

他忙说道:“夫人待我很好!”

何瑛纤细的手指擦过细瓷茶杯的沿口,仍然微笑着道:“阿威对你也不错吧?他是不是常叫你用家里的车和他飙车?没关系,年轻人喜欢刺激很正常,你这么聪明一定从他那里学到不少东西吧?”

她没有一点责备的意思,阿辉的胆子渐渐大起来,挠了挠脑后的短发,咧开嘴笑道:“威哥的车技很棒,他手把手地教我,我还只学了不到三成。”谈到对口的话题阿辉开始滔滔不绝,何瑛也不打断他坐在旁边微笑着当个优雅的听众,偶尔插上一两句助助兴。

说着,说着,阿辉突然想起来:夫人叫他肯定有事,他怎么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夫人如果生气就遭了,他一口干掉杯子里还剩一点热气的茶水和着剩余的话一齐咽回肚子里,又见何瑛的茶杯空着,顺手提起茶壶续上茶水。

何瑛很欣赏小伙子的机灵劲儿,点了点头,“阿辉啊,我有件事你去办一下,只是一件小事,替我去接一个人。”

阿辉笑了:他的工作不就是接人送人吗?夫人干么说得这么郑重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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