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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冤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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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笑颜,清泪美,夜凉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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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节提要】此章接23章[艺妓]中的【总司篇】

风间和木夏去了岛原一家酒屋,木夏准备把艺妓服装换掉时,一位近视眼游女将她领走了。木夏准备趁此机会离开风间,就在此时,她在一间屋内遇到了总司。

木夏发现总司是罗刹的事实,而总司因嗜血发作,吸食了她的血液,也误以为她在岛原从事艺妓工作。最后总司将木夏救出去,两人继续抬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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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冲田总司!”

木夏涨红脸,想暴走,可惜这该死的艺妓和服让她举步维艰,活生生的被总司横抱在怀,打包带走。

“你要把我拐到哪去啊!混蛋!”

“嘛,混蛋的心里。”

“……”

木夏表示言语无能,谁知道狐狸的话是真是假,看他一脸心意阑珊的样子,就跟捡到宝一样。

嘛,一个半鬼女人到底哪里好!

想到这里,她又沮丧的耷拉下脑袋,总司低眸一瞥,嘴角上挂起了笑意,“木夏,在想什么呢?不开心的话,可以和总司说哦。”

“跟混蛋有什么好说的。”木夏撇过头,还在生着闷气,不理不睬。

总司也不受气,打着哈哈,“阿拉,混蛋想请这位小姐吃团子,不知道这位小姐愿不愿意?”

“冲田总司,你以为现在什么时候了!谁跟你去吃团子啊!”盯着那黑漆漆的夜空,木夏猛翻白眼,死混蛋!深更半夜要去哪啊!?

“哦,对哦,这种时候,该开房的……”

“哈?”

“麻烦,一间房。”

“喂!喂喂!!!冲田总司你……唔。”

被一只大手捂住嘴巴的木夏,干巴巴的看着旅馆老板娘投来‘今夜好眠’的眼神,她只能欲哭无泪,艺妓卖艺不卖身,大姐你该去看眼疾了啊喂!

“乖,太大声会吵到旅馆人睡觉哦。”两眼弯弯似新月,总司心怀好意的凑近她耳边解释,屯所的榻榻米太硬……木夏一定不喜欢,还是这里好,对不对?

对你吗个头!木夏内心咆哮,冲田总司你敢碰本小姐一下试试看!

扑闪着水亮的眼睛,总司说得毫不含糊,“放心,我一定不会只碰一下。”

木夏抽了抽嘴角,心中一股悲怆,今晚要栽在这混蛋手里!?不要啊!!!

“夜深了,两位请好好休息。”

老板娘掩嘴含笑将白格子门关上,屋内立即一阵翻腾的声音。哎呀,最近的青年人精力真是很旺盛呢。

事实上,那是狗血的声音。

总司松手的第一秒,木夏争分夺秒的冲向门口,逃出去!

但人有时点背不能怪衣服,她才踏出一步,就被碍事的裙裾给绊倒,她趴在地上无语捶地,总司忍住笑意将她捞起来,可惜这位大小姐天生不安分——踹之!

嗷唔……

总司捂住某处要害惨痛的倒在地上,痛得脸色发青的他不甘心她就这样离开,干脆狠心伸脚勾住她的左脚踝,木夏完全未料到天才剑术少年会干这种下三滥的事,直到后脑勺上‘咚’的一声炸响,她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天下男人心肠一般黑!

木夏这下摔得不轻,痛苦不少于总司的某处软组织,她捂住摔疼的脑袋嚷嚷,“痛死了痛死了,冲田总司你卑鄙无耻……”

“论卑鄙,木夏你也毫不逊色。”暗忖这位砸晕脑袋的姑娘一时半会搞不清门在哪,总司静静等待某处的痛苦退散,以正男人气概。

“一般一般,您才是第一嘛。” 木夏一点也不觉得有所愧疚,反正前科再犯,她得心应手了,但眼下无关乎人品,而取决于器官功能,究竟是上面的快还是下面的?

两人在这诡异的等待时间里,继续抬杠……

“大小姐,你要争‘二’,没人跟你抢第一。”

“喂!冲田总司!你什么意思?”

“傻瓜,你说呢?”

……

显然,人是不能砸脑壳的。

眼底拂过一抹精魅的影子,总司居高临下的欣赏地上那‘大’字状的某人,笑得很是得意,“木夏小姐,你说,我好心把你救出艺馆,让你安心在这住一晚,明天再帮你做打算,你刚才那一脚真忍心踢?”

收获某人眼中那‘你脑袋真没出息’的鄙视,木夏懊悔没踹他个‘性无能’,“混蛋,谁叫你动我歪主意!还有……我死也不要跟你这个混蛋共住一晚!”

“哦呀,原来木夏希望我留下陪你一晚,真稀奇呢。”

这话锋一转,木夏望天无泪,被耍了,又被耍了!

自始自终,这家伙都没有明确说要留宿在此,这样倒是她在自作多情的想他会留下。

总司转而笑眯眯的躺在她身边,满是无奈的说,“哎……本打算回屯所的。”

“……”

松本木夏,你栽了!

嘣嘣的敲着被砸傻的头,木夏心里还不傻,这个大骗子是她惹不起的人,比那位恶魔更不好惹,猜不透他下一秒出什么牌。因为,冲田总司永远都不按常理出牌!

“哦,对了,木夏酱平时都是穿外衣睡觉么?”总司很自然的脱掉了外衣,双手往后撑在榻榻米上,侧脸冲着她,问得理所当然,“要不,我帮你?”

“你给我……滚,远,点!”木夏咬牙切齿的说完,恶狠狠的警告他不许看,在男子乖乖合上眼后,她才安心脱衣服,但狗血的衣服永远都是那样狗血——死难脱。

她艰难挣扎的决定,“喂,冲田总司,你帮我一下,后面的结子我弄不下……”

“遵命,木夏小姐。” 他的回答好像迫不及待。

“喂,你摸哪啊!”

“我闭着眼睛看不见,你告诉我摸的是哪?”

“……”

木夏伸手就是一拳,但总司的躲避反应是打小就练,他飞快的躲过一击,顺带一副得瑟的笑脸,这欠扁的笑无非就是‘你打得着么?’的意思。

混蛋!她气恼的又挥上一拳,还是被总司从容躲过,他气定又神闲,玩世不恭的神情俨然是陪小孩打闹的欢乐。

混蛋,大坏蛋!木夏负气不理他,低头郁闷的解衣服,忽然一双手臂环过她的细腰,才发现是总司俯身为她解开后面的花结……

木夏怔愣着抬头,撞见他那双专注而柔软的目光,浑身一颤,心水也颤得不浅,猝不及防他以这样暧昧的姿势为她解衣,不是应该绕到后面弄?

尽管她推搡着拒绝,但总司浑然不觉这微妙的变化,很自然的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鼻尖萦绕了少女发间的馨香,他嘴角一勾,语气更轻柔,“别乱动哦,快解开了。”

讨厌~~木夏心中升腾起一份难言的讨厌。讨厌他这样格格不入的温柔,讨厌他硬邦邦的胸膛贴在自己脸上,害她的脸蛋烧得透红,心跳声也像烧开了水,扑腾扑腾的冒着泡泡……

她弄不懂为什么会这样,只是讨厌,恍惚间意识到自己已将他推开,可惜她忘了,他的手还停留在自己的腰带上,于是顺手推舟的将自己送入了他的怀抱。

——这狗血的衣服!

“放开我,你,你……讨厌!”

“我要是放开了,你的结就解不开咯。”

目睹那张恼得死的脸蛋,总司心里开出了一朵一朵流畅的花,每一朵花都在细说,傻瓜,你还是乖乖投降吧。

最后,木夏满腹懊恼着垂下头,闷声不服气,“混蛋,你总是这样戏弄我……”

“呐,明明是你把我推倒的。”轻轻抚摸少女的头发,总司将她头上的发簪一支一支小心的摘下来,让那一头柔顺的青丝倾泻下来,如丝绢般从他修长的指尖滑过。

“木夏的头发真软呢……嗯,比刚刚摸的地方还软哦。”

“混蛋,你给我闭嘴!”木夏恨得牙痒痒,心里有数不清的怨念,但怨归怨,缘归缘,这该死的孽缘,让她该怎么办?

而总司站在这缘分的另一端,眼里是另一份期许,“听说头发很软的人,性情很温柔。为什么木夏总是对我凶?”

还是只对阿一温柔?他不情愿的想,语中透着淡淡的无奈,“木夏今晚如果遇到的是阿一,一定会很开心吧。”

“谁让你总是戏弄我!”木夏不愿提起某人,更不想承认看到他和秋明夫人在一起时的伤心,她藏匿着的初恋,藏在那一段记忆里,封存永久。

碧绿的眼眸里水光微漾,“啊哝,在想阿一么?”

“你闭嘴。”顿一顿,“你怎么不解了,快点解啊。”

仿佛看到少女的头顶上有白色旗帜飘扬,总司不禁莞尔,而木夏依旧趴着,像小猫一样软趴趴的不动弹,大概不高兴了,还是玩累了,她说话也有气无力,任由身下的男子为她褪去一层层衣物,最后只剩一件单薄的里衣。

嘛,艺妓们还真不容易呢。总司相当满意的解决掉地上那一摊繁杂的东西,像给小猫顺毛一样,摸了摸木夏的头发,轻声道让她起来。

木夏低头哦了一声,双手撑地正要直起身,由于那衣服的领口开得实在很大,总司将少女胸前的旖旎风光尽收眼底,顿时一怔,这个笨蛋……也太没防备心!

纷乱的心思被这姑娘一勾,脸上热起来,他尴尬的别过脸,轻咳几声,却让木夏的第一反应是他的旧病复发,猜想是自己闹得有些过分,她一脸担忧的询问,再次无意识的将身子往前倾。

“傻瓜,不是你想的那样。”总司一脸无措,又缺德的多看某处一眼,结果咳得一发不可收拾,把脸蛋都咳成了草莓。

一定是在装!木夏自顾自的想,就凭她自认很了解病人不愿示弱的心理。

捏了捏那鲜嫩多汁的草莓,她半哄带劝道,“喏,总司你身体不舒服时可以对别人撒谎,但不准对我说谎,本小姐是医生,明白吗?”

总司不语,望向少女的眼瞳忽然放大,深深陷下去,汇聚一汪碧绿的春水,波光潋滟。

忽然,伸手就往木夏的脑门上乱揉,弄得她的眼睛再次被刘海覆住,她把眉头皱起来,不明白为什么总司老爱弄自己的头发……

她看不见,也看不透,永远想不到小狐狸心里的答案——不想让你看到我喜欢你时的狼狈模样。

“笨蛋,你这个样子,会引诱我犯错哦。”

“冲田总司,你到底在想什么,让你说出实话就是错吗?”

……

松本木夏,你真是一个笨蛋呐……总司抬手盖住双眼,总说他的意思,她还未明白,而他更不想让她窥探到一份倔强心思,即使明白她喜欢的人不是自己,也想喜欢她,与她无关。

木夏叹一口气。

平心静气的和他聊天,说着温情软语,这样的事情,她想想都觉得诡异,还是大吵一通更痛快。

依旧是吵起来,但两人定格的姿势定格有些奇怪,少女双腿趴坐在男子身上,一个撇头撅嘴,一个别脸皱眉——不折不扣的冤家。

总司心里是说不上的愉快,他双手枕着头,陪木夏三心二意的吵,奉陪了一会,察觉到她开始打哈欠,便宠溺的点点她的鼻子,笑道,“木夏酱,该睡觉了。”

“别打岔,刚刚说到哪了,我还没说完。”木夏的一根筋精神很强大。

“啊……说到……”嘴角扬起招牌式的坏笑,总司猛的将木夏拉近,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笑得更坏,“我想亲你了。”

“混蛋!你……”木夏慌忙捂住嘴巴,一颗心咚咚的乱跳,以至于他的唇从额头上何时离开的,她也记不清,像是落花一点飘在水面,很轻很浅,也很凉。

他的唇是温润的,也是微凉的,如同窗外那薄薄一层月光笼罩的下的夜凉如水。

是因为生病而体温不高,还是天冷穿得太少?

她乱想了很久,再回神时,发现总司已经睡着了,眉目如画,安然无声。他的睡颜一贯都是这样让她不习惯,纯真如孩童,一点也没有坏家伙的气息。

冲田总司还是一副不正经的样子好,她想,这样可以没心没肺的跟他吵下去,吵累了,给他一拳,他又鬼机灵的躲开……一直就这样就好了。

一定要这样才好。木夏握住的手心一紧,心里有份决定不会放弃。

她悄悄的将被子匀过去一点,把他的被角捻得严实,终于放心躺下来,“o ya su mi。”(日语:晚安)。

晚安……总司睁开眼,怅然良久。

到了晚上,他才是真的不安。

半夜里,他的旧病会复发,咳几声,又紧咬住被沿,想尽量不弄出声音,把她吵醒了。

忽然听到少女一声轻哼,他猜测是声音太大,随手抓了件衣服,将格子门悄悄合上,或许是总怕声音太大,他保持着弓背的姿势,一个人坐在台阶上,把头埋在双臂间……

总司的肤色原本就很白,因咳嗽的缘故,常常咳到脸上毫无血色,病态苍白的脸在月下如单薄的纸,任风一拉扯,便会破碎般。

终究是在看到门口一位少女的身影时,碎声清脆,和着屋檐下的风铃,那么叮咚一下,带走了他脸上所有的表情,什么也没留下。

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筹莫展的站在那。

“你……”眼睛垂下来,总司噎住,但抬眼间他的舌头又灵巧了,“木夏酱穿成这样出来,很诱人哦。”

木夏脸上立即摆出一副‘管你现在鬼扯什么’的样子冲过去,伸手去抓总司的手,手心冰冷无温度,她心尖上一凉,张嘴,什么也说不出。

而总司任由她这样拉着自己走,很默契的不言语,那双会说话的眼睛也变得沉默。

清秋晚上的寒露极重,总司的衣衫上早已披了一层霜,木夏不知道他到底出去多久,如果不是忽然醒来,真不知道他打算挨冻挨到什么时候。

“笨蛋!”她恨恨的骂,屈指一蹭他冻红的鼻子,“大半夜的出去赏月啊!?”

很意外的,总司没有回答,他咬紧下唇,忍住咳嗽的冲动,把漂亮的眉毛都打成了结。

木夏早看出这点迹象,想来想去,想出一个特别给总司的答案,“那个,我经常做噩梦,最怕醒来一点声音都没有,唔,还是有点响声在身边比较好。我说,你睡觉也不打呼噜啊?”

几缕碎发遮住了总司的脸,看不到表情,“打呼噜毁形象,傻瓜。”说着,习惯性揉她的头发。

“哎哎,你不知道女生的发型很重要的说,别老弄我的头。”

“呐,留给你的梦中情人去欣赏你的发型,睡觉了,木夏酱。”

木夏努努嘴,担心他再一个人偷偷跑出去,纠结半天开了口,“总司,我一个人睡有点怕,所以……”

“所以,我来抱着你睡。”

“诶?”

话音还在耳边回响,腰间多出来的手已将木夏环抱住,连小脑袋也被迫埋进对方的胸口,她不禁深刻觉悟这男人的速度,后悔自己退让一步,他便逼进十步。

“冲田总司,你给我差不多一点!”

“啊,是啊,总觉得这样睡去有点可惜,应该做点什么……”总司轻搂住少女,心中阴霾褪去,换来一片明朗的悦然,连眼角也不觉上扬。

死狐狸,又打什么鬼主意。木夏盯着他半天,也不见他有任何不规矩的动作,最后只等来了一句很轻很轻的话语。

“o ya su mi。(晚安)”

木夏愕然良久,在一片安宁中,又听到了总司的心跳声,她伸手想触摸他的胸口,又停住,那里有憧憬的微光在隐约跳动,投下的影子或许是另一个他。

不是不想碰触,而是让他完好如初,她想如果可以,那就陪伴吧,不让他孤零零的在那。

那样的表情,看一次就够了……

期盼又拒绝,不知如何是好的张望着她——黑夜中一双茫然的眼。

木夏那时就在想,总司,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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