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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第二十三章 回到西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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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子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

西夏皇宫。玉制豆灯中的一丝光亮摇曳不止。风挤过门缝,嘶嚎着怒显深秋的威严。此时,正是□□盛开的时节,皇后韶九坐在床沿,与西夏皇帝拓跋律商量办一场赏菊会的事宜。

韶九的手抚在拓跋律的肩膀上,轻重有度地按压着。拓跋律身形魁梧,脸上线条分明,一双星眸紧闭,反倒没了平日的威严。

未几,太监慌慌张张地跑到寝宫,跪在地面:“给皇上皇后请安。刚刚得到消息,燕国的和议公主已抵达我国。先暂时安置在驿馆。”

“这怎么可以,快召进宫来。公主受了这么多苦,我们怎可这么懈怠。”韶九倏地站了起来。一双玉足踩在冰冷的地面,拓跋律看得心疼,为其披上了一件软毛织锦披风,同时把她拉回了床上。

韶九低垂着眼帘,乖巧地窝在拓跋律的怀中,一头墨发流泻而下,迤逦到地面。

拓跋律轻抚着韶九的秀发,垂头轻吻了口道:“如此倒也是一场好事。只是此次和亲,不足以消除两国间隙。朕总觉得局势越发扑朔迷离。”

“陛下心系苍生,神总会眷顾我西夏的。”韶九抬头,一双醉眼迷蒙地盯着他。

拓跋律扫了一眼依旧跪在地面的太监,问道:“还有何事?”

“回禀陛下,二皇子醒了。”

“吾儿!”韶九再次惊起,慌忙向外跑去。拓跋律忙跟上,拉住了她,打横抱起她。

他的手轻拍着她的胸,颤抖的手指显示着心中的不安。拓跋佐思,他们的二儿子,昏睡了一年,终于醒了。有什么事可以比这事更值得庆贺的呢!

二十年前,韶九怀胎十月,生下一死胎。稳婆抱着浑身是血断了气的孩子之时,天空飘来一片祥云,一道紫光从天而降,入室照到了婴儿脸上。少刻,婴儿微微咳了一声。

众人极为惊奇,一致认为这是个被神庇佑的孩童。拓跋律将这个孩子取名为拓跋佐思,极为宠溺他,甚至一度想将其培养为自己的接班人。然而这个孩子从小身体孱弱,经常陷入昏迷,轻则数月不行,重则几年不醒。拓跋律也就渐渐打消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拓跋佐思的寝宫也在内殿,香薰中点着安息香,有行定血之效。此时门外跪了一片丫鬟和太监。拓跋律抱着韶九冲了进去,看到歪靠在床上的拓跋佐思,嘴唇不停的颤抖,终是未说出一词。

拓跋佐思睁开眼睛,太久沉浸在黑暗之中,不是很适应光芒。他的手挡在自己的眼眸前,干涩的唇牵动:“吾妻何在?”白初谣,或者换一种身份,一切推到重来,我们可以过得更好。

众人诧异。拓跋佐思已昏睡一年之多,在他昏迷之时,尚未知晓和亲之事,为何一醒来念叨的就是妻子?

拓跋律把韶九放在床沿,自己也坐了上去,拉住拓跋佐思骨瘦如柴的手,低声道:“你刚刚醒,先养好再见不迟。”这和议公主刚到西夏,拓跋佐思便醒来,也许这个燕国公主是西夏的福音。对于后嫁过来的白茹之,他不是很喜欢,那个女人眼中藏着太多的仇恨。虽然总是以笑脸迎人,但笑容无比生硬。

“父皇,我虽昏迷,但我能知晓身边的一举一动。燕国公主是我此生所求,请父皇成全。”拓跋佐思的眸子如墨深沉,在浓密的睫毛掩映下,令人沉心其中。

“陛下,把公主带过来吧。”韶九的手枕上拓跋律的肩膀,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拓跋律略一沉吟,允许了。

拓跋佐思的手微微颤动,他不安。他不确定这么做有没有错。他已经尽力在品味感情,他的生活不再平淡如水,而是充满了喜怒哀乐。但他总觉得自己的一些想法似有些极端,他在反思自己,同时做一些让步。

穿着一身素衣,白初谣就像穿着丧服般面无血色地来到内殿。她盈盈一拜,权当行礼。

“孩子,为何的眼中充满了忧伤?”韶九的手伸出,示意她靠近。

她的手抚摸着白初谣消瘦的面颊,葱白的手指而上,触及她的眼角。韶九秀眉眼波流转,红唇翕动:“这么好看的眸子,不要被忧伤掩盖,好么?”

白初谣的心好痛,她听到韶九的软语,鼻尖一酸,紧紧抿唇。一双冰冷的手紧紧拽住白初谣的柔荑,清润的声音响起:“吾妻,吾之所爱,吾之所惜。”

她抬头,和他相望。他幽深的眸子中唯有她,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涌上心头。她想到那个弃她而去的瘟神,泪瞬刻涌出。拓跋佐思直起身子,搂住了柔弱的她:“难过就哭吧,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再也不抛下你。”看到她的眼泪,他终是不忍。

拓跋律抱起韶九,天冷了,我们还是暖被窝去吧。这小两口的事情由他们自己去解决吧。他看了一眼躲在怀中的娇妻,感觉雄风大涨。

众人如潮退去,最后出去的太监很贴心地把门关上。

屋内只剩下若有若无的抽泣声。白初谣觉得不妥,挣脱开拓跋佐思的怀抱,站立在一旁,面上烧红。

“对不起。”她轻声道。她不习惯和除了瘟神之外的男子贴得如此之近,可以她控制不住自己。她的心被伤成一块顽石,对于拓跋佐思的亲近,她承受不起。

“看着我。”拓跋佐思柔声地道。他的声音和顾轻辞一般清冷,不过却能暖人心。

白初谣稍稍抬头,将自己的目光落到他的眸子上。和他的目光一触碰,她瞬间撇开了头。

他的手握住她的手腕,稍稍用力,让白初谣稍稍镇定。他软着声音道:“不要怕,我是你夫君,我永远不会抛弃你,看着我,好么?”

白初谣再次试探着望向那双墨墨的眸子,目光相触的时刻,被深深地吸入了其中。拓跋佐思向她缓缓靠近,一手勾起她的下颚,湿润的吻落到了她的眉角。

“娘子,夫君由你差遣。”他笑意盈盈。

白初谣愣在当场。什么情况?她惊讶地发现,她一点都不排斥这个吻,而且极度享受。她很贪恋他身上和瘟神一般的温度,凉入骨髓,缱绻难忘。

她的手紧紧地攥着,是沉沦在其中,还是深陷在曾经的忧伤中无法自拔?

拓跋佐思将头靠过来,在她耳边呢喃:“往事已矣,一切都该向前看,不是么?我们重新来过,好么?”他的眸子晕上点点暖色,因为长久昏迷而苍白的面上也染上了桃花的淡粉。

“娘子,好不好嘛?”他的声音带着无边的诱惑。他的红唇贴上白初谣小巧的耳垂,轻轻摩挲着。

“好。”她神使鬼差地应了。

他的手搭上白初谣的肩膀,继续轻呢:“来,唤我夫君。”

白初谣一个激灵。她在做什么!她居然和一个才见一面的男子调/情!她猛地后退了几步,惊恐地看着拓跋佐思。

“抱歉,给我点时间。”她觉得头有些胀痛,可能是这么多天紧绷着神经,现在已到强弩之末了。

拓跋佐思掀开薄被,站了起来。她才发现他个子很高,如同那个瘟神般。不对,她为何总是想到那个尖酸刻薄,没心没肺的男子呢!

他走上前,搂住她。常年与草药相伴,他的身上萦绕着清苦的味道,有着安心凝气的功效。他全身瘦骨嶙峋,白初谣的手抚上他的腰,能摸到分明的肋骨。不知不觉,心尖泛起一股怜意。

拓跋佐思讪讪一笑:“为夫一定努力吃饭,把自己养得壮壮的。”他低头,把头抵在她头顶。白初谣心弦一动,这是瘟神最爱的动作。

“你也是哦。你也太瘦弱了。”白初谣的弱不胜衣让他心中难过,这个呆子总是不会照顾好自己。他突然觉得开窍后的自己,很有一家之主的感觉。到时候再来几个孩子就再好不过了。

白初谣默然,微不可见地点了下头。这微小的动作还是被拓跋佐思抓到了,心头仿若抹了一层香蜜。头一次,这种感觉,真好。

他勾唇一笑:“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娘子,你久久不来,要赔我的体重。”

“诶?凭什么?”白初谣这时也忍俊不禁了。这人脑子是病糊涂了么?

“记得哦,这是你欠的债。我瘦了多少,以后就要拿多少重的孩子来还。”拓跋佐思眼露精光,看到白初谣变绿的面庞,很好意地挑了挑眉。

“那么时光正好,我们就寝吧。”他不由分说地把白初谣抱上了床,搂在一起裹进一床被子中。

白初谣从这一气呵成的震惊缓了过来,脚下一踹,哀嚎:“放我出去!混蛋啊!”她刚刚被一个薄情寡义的混蛋给抛弃了,现在又被一个多情种给收了。她的人生,怎可如此凄凉!

拓跋佐思漾出一抹得逞的笑容。这个呆子蛮力依旧这么大,脑子想得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他稍稍起身,唇贴在她的脸颊低语:“小东西,别闹了。我会等你的,直到你接受我。”

听到这声呼唤,白初谣的眼眶又湿了。那个冷漠的瘟神,曾经唤过她小东西,曾经说要陪她逛遍江湖。可是,他说他缺钱,他把她送到冰冷的地面,周围围满了捉拿她的官兵。她流泪,她绝望,可是再也没有一个人来安慰她!

从怀中传来的颤抖感觉,让拓跋佐思的心再也不得安宁。这一刻,他明白他是真正的错了。他好想和她道歉,可是怕她甩手离去。他和她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温暖的感觉,他好迷恋,怕失去。他开始患得患失,因心中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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