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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第三十八章 凌迟更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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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天牢却依旧是阴森的吓人。

凌远嘴里嚼着草根,淡淡的苦涩在口中蔓延。

没有窗,凌远透过墙上的通风孔可以勉强辨得出时辰。

午时三刻,即将来临。

生不如死?什么叫生不如死?力不能及才是生不如死,其余的,谈不上!

能让他凌远生不如死的,他倒要见识见识。

来的还是墨羽,他的手指里串着的还是那一大串钥匙,一切都似乎没什么不同,却早已物是人非。

昨天他们可以促膝而谈,今天只会是严刑拷打。

“最后的机会,你说,还是不说?”墨羽语气淡漠,就好像两人根本不认识一般。

凌远不奇怪,立场不同,是不可能有什么情面的。

“开始吧。”凌远吐出草根,起身。

——————

刑室。

凌远跟在墨羽身后,在严密的铁门前驻足。

铁门再严,也遮不住以不似人的惨叫声。

门开,便是淡淡的血腥。

“让让,让让!”两个狱卒粗暴的拖着一人向外走着。

凌远能认出这是个人来已经是实属不易,浑身血肉模糊的血团已经辨不出原来面目,只剩出的气儿没有进的气儿,显然是活不了了。

“这个叫杖毙!”墨羽似笑非笑的看着凌远。

凌远摸了摸鼻子,“你不是说,我死不了?”

墨羽被堵了一堵。

杀鸡儆猴,失败。接下来,就是真格了……

“吊起来!”墨羽大摇大摆的坐到了椅子上,厉声道。

凌远任由粗糙的麻绳捆上手腕,这感觉,竟然有点熟悉……

——————

那时,他十三岁。

杀手魂殇锋芒初露,江湖上又是一片风声鹤唳。

少年心性,不懂敛芒,江湖又从来不是好混的,凌远的疏忽骄纵为他招来杀身之祸。

消息走漏,暗算……包围……

如果不是凌迁拼死护下了凌远,他早就剩骨灰了。

凌迁虽然救回了凌远,却也因此受了重伤,强撑着回到映月阁后便昏迷不醒。

慕子洛竭尽全力,也只能留下一声叹息,能不能醒看造化。

寒冬腊月,凌迁在床上睡着,凌远就在床头跪着,那时真的感觉不到冷,疼,累,只觉得怕,怕凌迁……那才叫生不如死。

从深夜到黎明,凌远就那么愣愣的看着凌迁,要是醒不来……醒不来……

门被推开,雪花夹着北风灌入,下雪了……

凌远木然回头,见到的就是师父冷月比雪还冷的脸色。

冷月也没把凌远怎么,只不过是一脚将凌远踹到了门外,在棵柳树上吊了一天一夜,直到凌迁醒来捎带着求了个情才被放下来。

冷,彻骨的冷。垂吊的姿势使袖子几乎褪到肩膀,手臂完全暴露在凛冽的风雪中,雪花融化,一点点带走仅存的温度。

记不清昏了多少次,昏了,就是师父招呼的一棍子,疼醒了再昏,反反复复……

耳边,冷月的话遥远而模糊,现在却愈加清楚。

“把你那尾巴给我收回去!你有几条命让你得瑟?”

“记住了,你不能出错!”

“你有差错,连累的不只是你自己!”

那次的经历可以说是凌远这十六七年里最凄惨的一次,即使放下来也是好久才恢复知觉,手腕子断了一样,生生肿了几天。

过去了三四年,身心的双重折磨却依旧是记得清晰。

——————

那次,师父,呃,也算是为自己好。可这次呢?

绳端一点点被拉起,重心渐渐移到手腕,关节处撕裂一样疼,只余脚尖能微微点地。

凌远赤着并不宽厚的上身,随着绳子拉起微微皱了皱眉。

“哗!”一桶水由头到脚浇了个遍,凌远舔了舔嘴唇才发现这不是水,浓烈的咸味——是浓盐水。

这么一会儿,盐水已经渗进了眼睛,涩涩的疼,睁眼变成了一件难事。

冰凉抵上胸口,凌远马上反应过来,这是把刀,是把利刃。

下意识的汗毛倒竖,凌远绷紧了神经。

“不说?”墨羽的声音悠悠响起。

凌远甩了甩头,眯眼看了看眼前刑手手里的刀刃,“你哪来那么多废话!”

皮肤先是一阵刺痛,然后是盐水浸入,这才是真正的戏码,疼,持久的疼。

凌远紧紧咬住嘴唇,不吭一声。

为了让受刑人感受到最大的痛苦,有经验的刑手下刀都会划的很慢,凌远碰上的,就是资深老手。

血顺着伤口滑下,盐水也在随时浸着伤口。

不长不深的一道口子划完,凌远已经满头是汗。

“不说?”

凌远嗤笑。

“继续!”

这次是左肩,本来人肩上就没什么肉,凌远又有些偏瘦,那刀就像在骨头上刻字一样。

凌远漠然的偏头看着刀一点点划开血肉,手指骨攥的“咯咯”响。

脑中一片嗡鸣,只剩下铺天盖地的疼痛。

停刀,一片肉便只剩一角还与身体相连。

凌迟,大概这就是凌迟……不同的是,没直接将肉削掉,却多了盐水。估摸着凌迟也比不过这个,大概是凌迟更好。

盐水侵蚀着神经,无法形容的疼,凌远煞白的嘴唇已经咬出了血,像雪中的红梅开的凄艳。

“受不了的话,就招了吧。”墨羽再次盘问。

凌远尽力放缓呼吸,吐出一口血水,冷笑,“受不了?没这么一说。”

冰凉的刀又一次挨上右肩,凌远不再去看,闭眼等着新的疼痛降临。

疼,头皮发麻的疼,伤口越来越多,盐水也浸的越来越厉害,混合在一起是形容不出的疼。

反复的盘问,拒绝,割肉,一次强过一次的疼痛,凌远意识渐渐模糊,连墨羽的盘问都开始无力回绝。

狰狞的血口愈来愈多,手臂,肩膀,后背,胸腹……

血液渐渐取代了盐水遍布全身,凌远硬是没吭过一声。

“头儿,还继续吗?”刑手回身问墨羽。

他丰富的经验告诉他,眼前的人已经快到极限,再继续下去也没意义——人都没意识了,还能问出什么来?当然,泼醒的话可以另当别论。

墨羽拧了拧眉头,“不着急,今天就这样吧,送回去。”

——————

白色的囚衣已经被染成血色,两个狱卒一左一右的架着凌远往牢房走。

说是架着,倒不如说是拖着,两人一人一条胳膊的往前拽,也不管是否压到了伤口、磕到了地。

凌远劫天牢废了不少人,他们两个虽然幸免于难,但多年的同僚被凌远毁了前途,又怎能不恨。而现在,有了报复的机会自然是要把握好。

扔麻袋一样将凌远狠狠扔进角落,一狱卒不解气的“呸”了一声,却没敢太过分,毕竟凌远能否翻身谁也说不好,得罪的太过是自绝活路。

凌远挣扎着挪了挪身子,嘴唇微微蠕动,却没能发出声响。

仔细辨认的话,那是一个“草”字……

大量的失血带走了浑身的热度,即使在盛夏,凌远也阵阵发冷。

凌远手指动了动,阵阵乏力,动一动手指都觉得累。冷硬的地面不能久待,他不能病,他要时刻保持清醒。

铺了稻草的角落几步之隔,却无法到达。

活下去,必须活下去,既保守秘密又要活下去……

指尖紧紧扣住地面,用尽一切力气,却只带动身体向前挪了一丝。

凌远伏身喘息,再继续……

疼痛咬噬着每一个细胞,手指已经被粗粝的地面磨破,每挪一点,就会在地上留下几个血铸的指印,所过之处,是大片的血迹。

为什么而活?凌远觉得,他活着大概是为了遭罪。

——————

落花空叹惋,白云锁深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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