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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返程悲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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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玄瞳和路莫知不觉走到流镜湖边,夜色下的流镜湖,湖光飞舞,烟波浩渺。

夜玄瞳闷声不吭地在丛林里疾走,后面的路莫知握着手中帛扇稍稍不悦地跟着。现在,身边没有夭夭在聒噪,没有白浪在沉默,没有红十仙喝不到酒在不断啧嘴,没有岚如游鱼般窜来窜去盯着夜玄瞳张望的怪异眼神,这是不是意味两人可以趁机……

奈何前面美人迟钝,跟破庙里的泥菩萨样,无欲无求。

“娘子,你夫君累了,可否坐下歇息歇息?”某人终于憋不住相思的痛苦,厚颜无耻地说出一句。

夜玄瞳停驻,半转身斜睨他,不阴不阳地说道:“夫君累了,不如叫为妻的给你捶捶背,捶几下人就舒服了。”话毕,迅如霹雷势如海啸的拳头朝某人的迎去,拳风呼呼将临近的树丛带着摇头晃脑。

“多谢娘子!”路莫知眉眼挑了挑,右手缓缓地伸出去接那记拳头。

拳头落来,路莫知优雅雍容的微笑依旧,身子偏转,伸出的右手猛然下沉托住夜玄瞳出拳的手腕,再向她胸口靠去,两手交叠搁在突起的秀峰上。

“啊——”

夜玄瞳惊呼的同时,路莫知的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滚落到繁盛的草丛里。

“娘子,打是情骂是爱,你是爱我的。”款言温语如汩汩泉水流入夜玄瞳耳中,她丝毫未感觉其间有爱如山高情如海深之味,只听得她头皮发麻,浑身鸡皮疙瘩发了疯地冒。

“你何时……”

“瞳,我在流镜湖边遇见你。”

“是啊,我怎会忘。”

路莫知将揽着夜玄瞳腰的那只手抽出,翻转身双手交叠落于脑后,颇有感慨看着头顶玉盘高挂,疏星点缀,浮云缓动,神思渐渐飘远。

“瞳,那日我出现在流镜湖仅仅是为了和宇文道奎比武?”

“嗯?”

“我在洛水未找到你,你以为我会放弃?只要未看见你的尸体,我就放心,我相信你不会轻易死掉,就为等我出现在你面前。今年,驻守北隅的明光骑鹰豹虎蟒四将寻得一线索,说八年前洛水事发后第二日有人看见玄冥在雪野救下一女孩。你猜,那时我听了这消息有多高兴?高兴得整整三天三夜都睡不着,在床榻上辗转难眠。三天后,我起身去玄国,入夜偷偷溜进玄云门看你,你在熟睡,你这毫无警觉的傻瓜,若我当时把你给……至于后面流镜湖边,你一脚踏空,那是我故意……”

夜玄瞳侧过身,望着路莫知一脸恬淡微笑,才觉自己真傻,到现在还以为当时一脚踏空不偏不倚落到他怀里是自己不小心,原来他早已预谋好。

“当年在洛水寻你不着,我伤心欲绝,快马加鞭一路南下。一路足足跑死三匹马,七天七夜都在马背上不曾下马,就这样到了赤国。满脸污垢的我一头冲进母亲所在的寝宫,第一次趴在她身边痛哭。我说我没用,没找到扶桑公主,那个女孩可能死了。我母亲站起身一脚踹开我,她发了疯地揪住头发,说我是妖孽的孩子,不是她的孩子。唉,我真蠢,我母亲生了我便是对我最大的仁慈,我怎能指望她来安慰我。”

“莫知,她不爱你?”

“她何其矛盾,不知道该怎样爱,毕竟我是她被父皇……在她眼里,在她眼里……我便是从地狱来的夜叉,是她永远不能终结的噩梦,看见我便看见她娇弱的身躯被……唉,幼时,我在皇宫里看见南宫罄与南宫琳被花皇后宠着爱着,我是何等羡慕。在母亲未离皇宫时,我曾偷偷摸摸去看她,她总会坐在寂若无人的水榭边看着一汪池水,时而哧哧傻笑时而泪眼愁眉时而吟曲浅唱……她身影跟头顶这轮月一样,飘渺又遥远,我若伸手去捞,只有空落落的焦愁与残忍……”

夜玄瞳鼻头酸胀,微微吸了吸鼻子,两行泪水不知不觉地留下。

泪水迷蒙中,马背上的身材纤细的少年如行尸走肉般在空寂无人的旷野中疾奔,他只身一人,单薄的身影几乎与广阔天地融为一体,他不知道他是否还活着。

那时,无人可分担他心中的寂寥、彷徨与痛苦,他是如何挣扎出来的?他以为亲生母亲可安慰他受伤的心,却不想得来的是更残忍的折磨。

唉,莫知,现在真后悔当时未从该死的地窖中冲出来!然后奔向你,紧紧拥着你,或许就不会发生后面叫你更痛苦的事。

莫知,都怪我叫你痛苦,是吗?

“傻瓜啊,你怎哭了?”

路莫知用唇代替手,朝她的眼靠去,一点点将她泪水吸吮干净。他的唇跟三月的樱,轻轻柔柔又微凉,如水般顺着泪水流经的地方从眼向下滑去,然后覆在她娇柔极具弹性的唇上。

舌蕊相互探入对方口中,忘情地交缠着翻滚着碰触着,久久不分离。

半响,路莫知埋入夜玄瞳的胸口,身体在微微颤抖。

夜玄瞳心里一惊,他……他在哭?

“莫知,你……”

“瞳,我在哭,是的,我是在哭。或许这辈子我都不会得到母亲的爱,或许她到死都不会承认我是她所生,可庆幸我有你,在我心死的时候是你给我温暖,是你将我半死不活的心从炼狱中拖上岸,我要谢你。”

“不,我……我更应该谢你,你救了我多次都未报答你。”

路莫知抬起绝美的脸,呵呵一笑,道:“报答,你说要报答我?不如为我生个可爱的娃,这就是你给我的最好报答。”

“莫知,你真厚脸皮的哦。”

“是吗?不然怎能勾引到冷如冰霜的爱妃,爱妃不能对我温柔点吗?不能适时撒点娇,好让为夫有种狠狠去蹂躏的冲动,哈哈哈——”

一个大手强有力地抓住夜玄瞳的手,然后唇再次朝她的唇靠去,唇齿间一番温柔后,唇渐渐朝下挪去,吻过细滑的脖颈,性感的锁骨,又急忙朝胸口……

“啊——莫知!”

路莫知猛然抬头,望着一脸惊惶的夜玄瞳,不解地问:“怎么了,有什么不妥?”

“嗯……你不是希望有孩子吗?我……我这个月的……那个没来,我估计是……”

“你是说你有了?”

“可能。”

“真好。”

路莫知伸出两臂将夜玄瞳紧紧搂住,心里涌来阵阵暖意。他要当爹,这还真有些不知所措,他该如何面对那个可爱的粉嘟嘟的小家伙,是长得像他还是像娘呢?

夜玄瞳和路莫知躺在丛间待了半晌,起身时,月上中天。两人走进槐树林里,赫然瞧见玄云门方向大火滚滚,红色火焰如巨兽的舌不断伸向高空,疯狂舞动,耀眼火光撕扯着夜幕,毕毕剥剥的声音打破夜的深沉与寂静,不断灌入耳中,敲击在胸口。

漫天火光落在玄冥眼中是何情景?

多年前,当他看见迦嵝在火海中覆灭,他的心是痛的,如今一场大火再次腾腾燃起,他的心没了痛,而是久违的解脱。

夜玄瞳和路莫知没多望,不愿耽搁太久,于是加快脚步朝寺庙走去。

临近寺庙,林中忽然腾起诡异雾霭,目之所及只有一丈之遥。路莫知挥扇,一股劲风扫去,雾气消退不少,现出前方十丈远的寺庙。

此时,周遭异常安静,静得瘆人,是一场袭天卷地的风暴前特有的静,让人觉着脊背阴冷,似有妖兽潜在浓雾中,绿幽幽的眸直直落在人的脊背上。

路莫知挥手将夜玄瞳拦在身后,夜玄瞳将手中九曲银蛇鞭一展,一脚跨到他身侧,她不再是流镜湖边只有三脚猫功夫的夜玄瞳,也无需叫路莫知替她解危。

“爱妃,我可不想让我孩子受惊吓,你在我身后,要乖。”

“莫知,我怎觉你……不喜欢我。”

“什么?”路莫知有些不解,身子顿了顿。

“喜欢孩子胜过我。”

“哦,爱妃在跟肚中孩儿吃醋?”

“哼!”

两人走到寺庙里,见夭夭和白浪一动不动躺倒在地。路莫知上前摸摸两人鼻子,有气息,怕中了迷药一时半会醒不来。

夜玄瞳的眼朝庙里快速掠了遍,没见岚的影,心里咯噔一声响。

“公主,你在找谁?”

夜玄瞳和路莫知循声看去,见出云站在庙门口,手里的黑刃剑架在岚的脖颈上,森寒的剑光映照在岚冷峻的脸庞上。岚的唇角挂着一丝无奈而内疚的笑,他微微摇了摇头,似乎在说无需管他。

岚,怎能叫人不去管你?大家千里迢迢从皇城一路向北,不都是希望你能好起来。不救你,在落云山庄翘首以盼的张婉清会怎办?那肚中孩儿岂能一出世就没有爹?不能,绝对不能,没有爹娘的苦不会再叫她来尝!

“出云,调虎离山之计真想得出来,不愧阴险狡诈老奸巨猾。”夜玄瞳冷冷瞥了眼说道。

“公主,你说我阴险狡诈不如说我计出万全,说我老奸巨猾不如说我谋无遗策,哈哈哈——公主,出云在玄云门匆匆看你一眼,还未看够,这不,再来看看你,你不惦记我?”

“我当然惦记你,我惦记你早点去死!”

“公主,你真狠心。”

“出云,你挟持岚不如挟持我,我跟岚换,你觉如何?”

夜玄瞳将这话说出口,出云的眸眨了眨,朝她手中九曲银蛇鞭瞥去一眼,嘴未动。公主与岚谁好控制,他出云不是傻子,再说只要他和岚走到哪,公主自然会跟着到哪。

啪!

九曲银蛇鞭从夜玄瞳手中落到地上,细长鞭身扭动几下,看似对主人将之丢弃甚为不喜。

“出云,我丢了九曲银蛇鞭,可以与岚交换了吗?”

出云朝地上银蛇鞭瞥去一眼,眼神半带猜忌和犹豫。夜玄瞳见他不语,挪步朝他走近,刚跨出两三步,路莫知上前拉出了她。

“你真的……真的去换岚回来?”

“放心,他不会把我怎样,在没找到沙海中的迦嵝大殿,他绝不会杀我。莫知,象牙白玉萧在你身上,没有萧是进不了迦嵝大殿的。出云会和我去大漠,根据暮云给的藏宝图,五日后的满月之时,迦嵝大殿将出现在大漠腹地。莫知,或许我能看到父王与母后的金身像,知道他俩是何样。”

路莫知脸色阴沉,将夜玄瞳的手紧紧握在手里,莹亮眸子中流波涌动,不舍地盯着夜玄瞳的脸。继而,他转首看向出云,双眸微阖,眸光幽暗,犹带夜的深沉与静谧,有股隐藏至深的杀意缓慢地凝结为锋利的刃,朝出云直直奔去。

出云被路莫知犀利如刀的目光逼视,不禁打了个寒噤,那双眼的幽深处似乎幽藏着他的生死,只叫他生出魂魄被禁锢不得归体的恐惧。

他从未畏惧过任何人,但季云裳是个例外。此时,在他看去,路莫知的眸与季云裳的眸何其相似,平静中带着生杀予夺的恐惧。

夜玄瞳挣脱路莫知的手,朝他丢去一个微笑,在她转身的刹那,挂在唇边的笑意化为了一抹冰凉。

夜玄瞳临近岚,看着他眸光闪烁不定,淡然说道:“岚,记好张婉清,她是世上爱你至深之人。”

岚的肩头微微颤动,他的脑海里闪过一个熟悉画面,稻田间有个身材瘦弱的女孩弯腰采摘稻穗,晶莹的汗水顺着她白皙得几乎透明的脸颊朝下淌,一颗颗落在被稻芒割破的小手上,她强忍着痛,朝他投来一个如旭日般灿暖的微笑。

“扶桑。”这个在岚的脑海中渐渐隐去的名字重现浮出水面,极快地飘入夜玄瞳的耳中。

“岚,你想起我了?”

岚微笑着点点头,眸光如水般看她,他的扶桑不再是稻田边的小女孩,不需搂着他撒娇极其蛮横地耍无赖,不再倚靠他的肩膀索取温柔的安慰,更不需他不堪一击的守护。她同鹰般翱翔天宇,这是不是亏得他无能?

他亏欠她太多,不仅未还给她一个完整迦嵝,更未能保护她,如今,竟还沦落到让她救他,这何其可笑。

他的手在夜玄瞳的肩膀上无力地拍下,偏头朝出云恨恨看去一眼。出云收回架在他脖颈上的黑刃剑,一把将夜玄瞳拽到身边,持剑朝后退去。

“路莫知,你若想公主不少一根毫毛就不要跟来,否则休怪我出云不客气!”

路莫知紧握手中帛扇,一言不发,眸子越发深沉,旋起黑幽幽的漩涡,能吞噬世间万物,亦能吞噬神鬼魔妖。

他的脚朝前送去一步,出云朝后退去三步,他又走去几步,出云立马架剑于夜玄瞳的脖上,大声喝道:“路莫知,你若再朝前走一步,我立马杀了公主。”

“出云,你下不了手的。”

路莫知扔出一句话,朝夜玄瞳温柔地睃去一眼,脚尖点地,飞身跃上一颗高壮繁茂的柏树,居高临下又看了几眼,立马化身为一道虚幻的白影没入林子深处。他置身于林海,目光炯炯地眺望北域大漠。

五日后,他会如期到达大漠腹地,但此前还需去华城一趟,他需看着玄王大军被慕容彻底击溃,看着羌国人灰溜溜地退到羌郎山以北,至此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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