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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大漠腹地之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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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你没骗出云?今晚满月之时,迦嵝大殿会出现?”

夜玄瞳坐在沙地上,看着天际的一轮红日在燃烧,霞光抹红大半个天宇。她瞟了眼出云,冷冷一笑,道:“待月出,你不就知道答案了吗?”

“在答案出来之前,公主不妨与出云酌酒而等?”

出云将随身带的一个酒囊扔到夜玄瞳跟前,夜玄瞳瞥了眼,没有去动。

“出云,你想渴死人?这大漠唯有水才能解渴,这酒只叫人越喝越燥。你不怕燥不怕醉大可喝个痛快,若迦嵝大殿出现了,你眼睁不开脚迈不动,可不要怪我找错了地。”

“呵呵呵——公主,天明后不是你亡便是我死。”出云说着将沙地上的酒囊捡起,拔出塞子,咕噜噜地喝着。

酒囊喝瘪后,出云站起身,抽出黑刃剑刺入渐渐黯沉的天宇,他眸光幽幽地眺望着高低起伏宛若伏鳖的沙丘,忽而凌空腾起,剑刃从空而落,凌厉的剑风扫出,将沙地劈出道一尺深数丈远的坑。

“出云,你打算将迦嵝大殿挖出来?”夜玄瞳揶揄着,鼻子哼出一声。

“若能挖出,我何须等到今日才下手。我只是不舍手里黑刃剑,跟了我多年终于要……过了明日……”

“过了明日,你会死!”

出云缓缓转身看向夜玄瞳,她的毒舌与季云裳相比差了些,季云裳蹦出嘴的字没一个死字,但字字都如刀子狠狠戳在他的心坎,字字逼着他步入死亡的深渊。

他走近夜玄瞳,坐在一侧,沉默地看向前方即将出现迦嵝大殿的死般岑寂的大漠,那冥蒙月光下,那窈窕如画的女子正踏沙而行,身影从一点放大,逐渐映入他的眼中。姬云裳接他来了?是打算将他拖入万劫不复的阿鼻地狱,还是帮他卸下羁绊尘世的枷锁,让他彻底解脱,回归无忧无恨无欲无念之态?

马蹄声笃笃从远处传来,在空阔无际的大漠中形成不断回响,随即一阵刀枪相击声传到出云耳中,砰砰嚓嚓激战的喧哗声惊吓他眼前女子虚幻的身影嗖的消失,他双眸微敛,起身眯觑远方吵吵嚷嚷的人群。

夜玄瞳也跟着站起身,循声去看,见不远处刀光剑影交错,殷红血迹漫天遍洒,截断的胳膊和腿不断坠地。

“哼,两个时常游窜在大漠寻找迦嵝宝藏的盗匪,南边的墨家和北边的宋家,这两个鸡鸣狗盗之人还未找到宝藏便操刀而战,真有趣。”

出云一边说着,一边手持黑刃剑朝杀红眼的两队人马走近。

墨家和宋家老大见出云信步走来,姿态翩然,唇角流淌一抹浅浅笑意,这笑叫人猜不出他的心思,若常人遇此见血见肉的厮杀场面都纷纷避之,他冒然闯入,居然还挂笑,两人停下手中刀剑,纷纷怒目瞪视出云。

出云走近,颀长身姿有柳的婀娜有松的挺拔,他狭长的媚眼一笑,来个飞眼传情,墨家与宋家老大立马摔了个大马趴。

“你,你这不男不女的衰人,居然害老子摔跟头,老子要一刀送你上西天!”宋家老大一声吼,从沙地里连滚带爬地操刀朝出云劈去。

出云手中黑刃剑嗖嗖在地上扫去,飞溅起一堆沙子,朝宋家老大迎面扑去。

“啊——”

宋家老大双手捧着眼,汩汩鲜血从指缝中流出。

后面众人未看清出云使了什么招法,怪就怪黑刃剑在漆黑夜里看不清剑身。他们身子朝后弓了弓,脚朝后退去几步,踩在地上不知是自家还是对家掉落在地的断臂断腿上。

“你们不是杀得起劲吗?刚才分明连死都不畏惧,你一刀切了我的胳膊我一剑断了你的腿,怎么现在见到我倒畏怯了?杀!杀起来,不杀,我统统将你们全都杀光光!”

出云的话落到众人耳中,众人的腿一屈,瑟瑟抖动着,这人简直就是魔鬼。开始只当他是大漠中的过客,或许被血腥杀戮吓跑,或许斗胆观望一番便离去,不想他竟狠而冷地爆出叫人残杀的话。他与两家有仇?两家人见都不曾见过他,何仇之有?

跟在队伍最后的三个人见情况不妙,撒腿便要跑。出云飞身一跃,于半空挥剑扫去,三个人的上半身与下半身瞬间分离。

“跑?跑得掉吗?”出云冷冷说道。

众人手中刀剑枪纷纷对准出云,却无一人敢上前。

出云走到人群中,仰天一笑,道:“我是个爱看戏的人,尤其是爱看血肉恣情在我眼里抛洒的大戏,你们手中武器若再不挥舞起来,我便亲自参演这场戏。”

墨家的一位小罗罗颤巍巍握着刀,朝宋家一个小罗罗的剑上轻轻碰去,铮的一声轻响。

“这声音像是大戏开演前谁不小心放的一个屁,不够,一个屁怎能满足我?啊哈哈哈哈——给我杀!杀痛快了,你们就有活命的机会,挨到最后的人兴许还能看见迦嵝宝藏。杀起来!统统给我杀起来!”

众人一听迦嵝宝藏,不镇定了,纷纷掣出刀剑,挥动长枪,叫吼着砍啊杀啊。

夜玄瞳实在忍受不了出云近乎变态的嗜好,看鲜血横飞,看碎肉乱溅,他很享受?!他为何不能同常人般,即便不喜弹丝品竹,也可放情丘壑,或笃学好古,却偏偏嗜痂成癖。

怪胎,迦嵝怎诞生出这么个心理畸形的怪胎,当初怎没人早早将襁褓中的他生生掐死?省得他祸害人世啊。

劫,他是人世的劫。

“停手!”一清越声音掷向人群。

众人却没听见,依旧你一刀我一剑他一枪地在活生生自虐。

出云擦着夜玄瞳的身子而过,沾沾自喜之样,“公主,我只不过让他们不要停手,即便我不叫他们杀,他们也是死的死伤的伤。你就省省你的大慈大悲,不要为这些盗匪浪费你的善心好意,若你看见他们杀老幼奸妇女掠金银夺口粮,你在哪?最需你说停手的时候,你是不是与南宫尧在床榻上翻滚着?”

“出云,收起你的说教,你嗜杀成性,滥杀无辜,你分清手里死的人有罪还是无罪?你口口声声为自己刚才所作所为狡辩,不显得太过苍白?”

“我狡辩?我刚才做什么了?我无愧疚之心无悔过之意更无需狡辩!”

“世间的祸害,人人唾之,很庆幸母后当初选择父王而不是选择你这无心无肺之人,说你无心无肺还有些勉为其难,你爱我母后爱得生不如死,你心里一直装着她,真是可笑之极!”

出云听了这话,脸色唰的惨白,他的逆鳞被夜玄瞳碰触,心里怎的都不平定,他冲到她跟前,欲朝她甩去一个巴掌。

一个身影闪现,手中宝剑直直朝出云刺来。

“谁?”出云身子朝后一仰,避开锋利的剑刃。

“取你命的人!”

这人一袭紫衫,衣袍上的白色栀子在月色下开得越发灿白,手中御龙剑腾起幽幽杀气,他站在夜玄瞳跟前,目光冷冷地看着出云。

“南宫罄,怎会是你?”夜玄瞳诧然问道。

南宫罄偏头一笑,道:“怎不会是我?我来看看成为太子妃的你可好,却没想你竟被出云挟持,南宫尧干什么去了?他怎不在你身边?哼,他心里只有他的大汉社稷,而让美人身处险境,于心何忍!”

“南宫罄,你来就是说这的?”

“美人,我是来谢你的,我母后被你救下,还未来得及报答。”

“是吗?见一个人何须以报答为借口。”

“的确,我是想你了。”

出云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颇为不爽,他无趣地拈着胸口的一缕银丝,朝远处杀得起劲的墨宋两家盗匪看去,那群人由原来近百人杀得只剩下九人,九人浑身是血,目光凶残对望,迟迟未动手。

出云悠悠然走近九人,鼓起掌,“杀得好,这场生死大戏够精彩!你们九人的命暂时留下,但需给我将那人杀了!”出云抬臂伸手,指向南宫罄说道。

南宫罄飞身跃到九人中,眉毛一挑,道:“你们听这妖人的话?他叫你们杀了我后会放过你们?不如同我一起将这妖人杀了,我会你们该有的报酬。”

哗啦!

南宫罄随手掏出一把碎金,朝九人撒去。

九人不是傻子,见南宫罄出手阔绰,为人不似出云捉摸不定,纷纷将手中利器对准出云。出云见情势逆转,不禁自嘲笑去两声,持黑刃剑快速朝九人刷刷扫去,剑光霍霍,血从他们脖子中如柱般喷射而出。

“唉,出云你是威逼,我是利诱,看来还是利诱占了上风。”南宫罄看着倒地的九人,不禁感叹地道出一句。

出云没有理会南宫罄,兀自将黑刃剑上的血迹擦拭干净,瞟了眼满地的尸体,唇角浮出满意的微笑,不紧不慢攀上沙坡,盘腿坐下。

“南宫罄,你以为你赢了?”出云看着远处幽幽冒起的火光,淡然说道,“你看那边是谁?”

南宫罄和夜玄瞳立马翻上坡顶,见数百骑兵朝这边赶来,借着火光可以清晰看见一面写着“玄”字的大旗在风中飘展。骑在队伍最前面之人正是被慕容将军驱逐出华城的玄王,他狼狈不堪地奔逃,满脸惊惧,头上镶有南珠的发冠歪斜一边。

“出云,你莫不会将逃兵看成你的救兵?”

“哼,先前我杀九人,现在轮到你杀百人,你说谁合算?”

“哦,是吗?你不曾想过我和花国舅的关系?他会杀了他了侄儿?哈哈哈——出云,说你神机妙算,我怎觉着你愚蠢至极!”

出云恼羞成怒,抡起黑刃剑朝南宫罄刺去,黑色剑刃如游鱼般在暗夜中蜿蜒前伸,一股煞气涌入剑身,冲着南宫罄凶狠扑去。南宫罄纵身跃起,御龙剑从半空借着下降冲力朝黑刃剑劈去,铮亮的剑身闪现灼灼华光。

两剑相击,铿锵一声响。

一招平手,两人惺惺相惜,隔两丈远凝立不动。

哗!

出云的掌在黑刃剑上抹去,淋淋鲜血布满剑身,剑如嗜血妖物,竟将粘在剑身上的血全已吸收。霎时,剑身泛出血色光芒,妖异又旖旎。

南宫罄冷眼而观,唇角泛着不屑的笑,他的御龙剑遇邪则刚,他倒要好好耍耍,不要负了御龙剑的英名。御龙剑曾是善铸兵器的西蛩国镇国之宝,他击败西蛩国时,西蛩国的大王为了求和,特派人献上此剑。

两人持剑飞身而起,旋动的身影在夜空中不断碰撞,铮铮响声如骤雨砸落在屋瓦,两道红白剑光交织纠缠,为黑沉的天幕画出一幅幅瑰丽光影图,一轮皎月在剑光中开始暗了它的华彩。

你来我往,你挡我击,南宫罄与出云斗了第二百五十招后停手。

两人持剑撑地,口中气息稍稍急促。

夜玄瞳面无声色地看着,南宫罄与出云功力不相上下,若非分个高下只好看两人耐力,谁能撑到最后谁就能取对方性命。

这战斗太平淡至极,叫观战之人索然无味。

大漠那边奔逃的玄王逃窜着消失在东南方向的天际,随即天边有火箭窜动,刀光枪影幽幽,哀号声传入耳际,犹如蚊虫吟叫。大约后方慕容将军率军围攻而来,玄王带着残兵残将负隅顽抗,垂死挣扎。

出云哧哧哼去一声,嘴里冒出一句,“没用的东西!”

南宫罄仰天哈哈笑了起来,“出云,只怪你当初的眼光有问题,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至于你们谁是苍蝇谁是臭蛋,我就不清楚了。”

两人借着两句话的功夫,体内鼓荡的真气稍稍平息了些,再次举剑进行下一轮的鏖战。

夜玄瞳胸口忽然跳得疾快,她捂住胸口,蹙紧眉坐在沙地上,思忖着莫不是跟上回一样,迦嵝大殿出现之前,心病来犯?

她痛得豆大的汗珠从额头落下,内衫被汗水浸渍着,湿漉漉贴服在身上,这暮秋的大漠夜寒露重,人被心病折磨得痛不欲生,身子不自禁在瑟瑟抖动。

“莫……知……莫知,你在哪?”她嘴里断断续续地念叨着。

南宫罄和出云在沙坡上斗得激烈,并未发觉夜玄瞳异常,两人身影忽左忽右窜动,扫出的剑风搅得黄埃蔽天,遮住天上皎月,一时,两人仅靠剑刃发出的亮光辨别对方所处位置,避闪强攻,劈刺扫截。

夜玄瞳痛得连呻吟的力气都没,看着沙坡不远处的两人化为虚幻的影,成为眼中跳动的白翳,她头一偏,人昏厥过去。

“瞳……瞳,我是莫知……”

一个飘渺的声音响起,她睁不开的眼只能用泪来回答。

“红十仙,救人!”

红十仙连滚带爬地从沙地里跌跌撞撞赶来,他掏出装有出云毒血的葫芦瓶,这些日里面的毒血已与云草调和,是时机用来治愈公主的心病。袖中蝎老大刺溜爬进葫芦瓶中,尾刺沾着莹透如珠的绝世毒液,处理得好,毒汁与蝎毒融合注入夜玄瞳体内后触发心脉,便恢复心跳机能,心病将得以治愈。

“几成把握?”夭夭盯着红十仙颤抖的手掌,掌心的蝎老大仰首挺胸,看似信心十足。

“五成。”红十仙一本正经地说。

“啊?”夭夭扁扁嘴。

红十仙绷紧脸,将夜玄瞳后衫扒下,蝎老大从红十仙的掌心爬到夜玄瞳的后心。

路莫知、夭夭、白浪和神智稍稍清晰的岚纷纷避开视线,他们都不想看到一个残酷的结局,心里都在默默祈祷着。

红十仙开始击掌,指挥蝎子施毒,啪啪声落入大家的耳,好似一个槌子在敲心。

路莫知的身子在颤,他飞身一跃,落到空寂无人的沙凹里,掏出怀里的象牙白玉箫。他颤巍巍地摸着箫,指尖一点点挪动。

半响,他才将箫搁置唇边。

一绵绵曲音响起,如江南烟雨飘摇,丝丝缕缕,牵扯人心。

在悠扬哀怨的箫声中,过去的种种一一浮现在路莫知的心间,皇宫中的人虽不知他生母是南宫莫愁,但看着众人见他时的眼神闪烁不定,他便会惴惴不安地猜忌别人是不是已经知道他是的可耻身世。这种难以启齿的藏藏掖掖的身世,滋生出忐忑不宁的情绪,他无法找合适的人倾诉。

压抑,压抑得他真想循入空门。

假若夜玄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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