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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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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说话,我无奈笑笑,想着她是在旧主家规矩太多了罢,一时半会也难改,日子久了就好了,有碧桐在旁,她早晚也“规矩”不起来。贾姨照顾我这些年,我想着再不能让她操劳了,便吩咐草肃好生照顾贾姨,莫让她劳累。

次日早上,我刚刚醒来,碧桐便在门口说,“有位阮公子在外头,说要见姐姐。”

“你且带他到园子里坐坐,我稍后就到。对了,把昨儿我穿回来的衣裳叠好了也拿过去还他。”

碧桐应着去了,这才想着他说昨儿在西湖等我的事,我一忙,完全给忘了。因肚子空空的没力气,便先用了饭,方去见他。

到园里见他竟在桃树下,一块长青石板上睡着了。我见状,悄步走过去,想唬他一唬,谁知被脚下一块凸起的石块绊了,险些摔着。不禁“哎呀”一声,他被我惊醒,见我身子一斜,倏地起身,伸手欲扶我,见我又稳住了,便收回手,抱臂笑着,戏谑“像你这样的身子,不但石头能绊倒你,一片树叶也把你砸倒了。”

我听他取笑,瞪他一眼。

“又不是我绊你,你不瞪它,瞪我做什么?”他指了指那块凸起的石头笑说。

“你来有何事?没事就请回罢!”我佯怒。

他重新坐下,拍拍身边的石板,示意我坐过去,我撇过脸去。

他叹道“我本打算今儿离开钱塘的,可见了你,又不舍得走了,昨儿等你一天你都未出现,我本说不见你了,终究是想见,今儿早上早早就来了,巴巴的等到现在,你又没一点好脸色,你就那么讨厌我么?”

絮絮叨叨说了好多,见他一脸沮丧,我心下不忍,便道“我何时讨厌过你,这不是来见你了么。”

他听罢,登时转喜,一把拉着我的手,说“我就知道你是喜欢我的。”

说着在我手背一亲。我忙抽回手。看到他狡黠的笑,才知自己上当了,我白了一眼,转身欲走。

“小小别走,我给你吹笛……”

我未理他,走了两步,果听到笛声响起,虽悠扬,却听着短促软弱,竟不似笛声,我回头,才知他竟用竹叶吹的。他见我回头,又望着我吹了会,罢了,得意的问“如何?”

“勉强入耳罢”我故意装作不屑。

“我看你听得入迷呢”

“我才没有,我要练字去了,你且回罢。”

说着走了,转角处回头,正见他用力拔出了那块差点害我摔跤的凸起的石块,心里一暖。他见我回头,手里晃着一个香包“瞧,这是什么?”

我一看,挂在腰间的香包不知去处,那是母亲留给我的东西,“不就是一个香包么,街上到处都是卖的,你若想要何不早说,我那屋里买了好多放着呢!”

他见我浑不在意,悻悻垂下手,走时嚷嚷,“我明儿再来。”

第二日,我吩咐阿实说不见客,因和赫哥哥玉儿约好了,让他继续把这园子的春光画了。忙了一上午,我挑了几幅让碧桐挂我房里,其他挂在正堂。赫哥哥在画画,我和玉儿在竹林子底下坐着下棋,玉儿告诉我说赫哥哥给她置了座房子,虽不大,却也精巧,邀我有空去坐坐。我调侃“你们什么时候成亲呀?我等着讨杯酒吃呢!”

玉儿神色一黯,缓缓道“凌之跟他爹说了,他爹知道了我的身份,死活不同意。”

我想着谢伯伯之前是待我极好的,每次我去,都高兴的赞我出落的越发漂亮,常硬留我吃饭,待我如女儿。也许他在心里也和娘亲一样,以为我同赫哥哥将来是要成亲的。后来知我做了歌妓,再见我,只是冷冷淡淡的,他自是更不会同意赫哥哥娶玉儿。遂问她“那怎么办?”

“凌之说他会解决的,我相信他。”她顿了顿又说“其实我何尝在意名分,只他真心待我便好了,娶不娶我为妻,我是不介意的。”

她望着正专心作画的赫哥哥,温柔一笑。接着道“第一次见他,他抚琴,我跳舞,我一边旋转着一边看他的样子,那时我就心动了,为了仔细的瞧他,我当时可多转了好多圈,最后都晕头转向,几乎要趔趄了。”

玉儿笑着回忆“我那时便决定这辈子不再看其他男人了。多么好,他恰巧也喜欢着我。”

玉儿说的很慢,仿佛每个字都是因情而结的。我有些羡慕的望着她,突然想到了阮郁。我也不知怎么会想到他,也许冥冥之中,一切早已注定的。

午饭后赫哥哥和玉儿便离开了。我信步到园里逛逛,见那几株桃花都已是苟延残喘,像是拼了全力在迟暮热烈一次。伸手,却如何也折不到。我开始气恼自己生的瘦小,见旁边有一块石头,童心大发,搬了过来,垫在脚下,小心翼翼踮起脚,缓缓伸手,眼瞅着要摸到花尖儿了,谁料脚下一滑,惊呼一声,向后倒去。一阵温热,我才意识到倒入了一个怀抱,我未缓过神来,只呆呆捂着胸口,心突突跳。

“这么淘气,昨儿没摔倒,不甘心是么?又或者,你知我在身后,故意倒下的?”

他的眸子如星,在我眼前眨着。我回过神来,忙推开他。他幽幽的说“你何时才能不推开我?”

“你如何进来的?”

“我给府里的人每人送了份大礼,他们自然欢迎我来了。”他耸耸肩说着。

一阵风来,又有许多桃花一个不稳,从枝头跌了下来。我抬手,掌心一瓣鲜红,忽又想起娘亲,突然觉得美好的东西都太脆弱。

“果真是开到尽头了么?”我低语。

“什么”

“暮春了罢?”

他点头,见我突然的悲伤,有些紧张。“怎么忽然不开心了?”

“有么?”我淡淡反问。

我本是喜怒无常的人。他猛一抬手,使劲摇起身旁的桃树,所剩无几的桃花也淡淡的沉默着落了下来。我望他一眼,身后的花瓣挥挥洒洒,想着这花开得无情,连凋谢也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他见我无动于衷,扯着我的袖子,又拉我向旁边走去,让我站在桃树下,摇起另一株手臂般粗的桃树来,便又是一场纷纷扬扬的桃花雨。

“你做什么?”我惊呼,“这些花都被你摇落了!”

他拉着我的手,仰天笑道“这漫天花瓣岂不也是一副美景?”

我甩开他手“你就是这样摧残它们来当做取乐么?”

他闻言默了一默,道“你日日见着日日伤心,不若我索性让它们都落了,免得你日后还要再瞧着伤心。”

我听着,一丝感动。

“小小”

“嗯?”

“花开花落,本是天道自然,你又何苦执着要留住呢?正如人的生生死死,死死生生,自有道理所在,你看通透些便好了。”他说这话的时候,显得有些少年老成。

我奇怪的瞅了他一眼,他立刻又笑说“你瞧,这花急如雨的样子不也是很美么,我们就暂且欣赏这死亡之美罢。”

他就这样拉着我,把园里的花摇了个遍,停下已是满头大汗,几株桃树左摇右摆的像醉酒的女子。

见桃花满地,想着包些回去添在去岁酿的桃花酒里,添些鲜味,便拿出帕子弯腰拾了起来。他见状,问“你拾这做什么?难不成要洗桃花浴?”

我白他一眼,没好气的道“酿桃花酒!”

“咦,你还会酿桃花酒?”

他说着,笑嘻嘻的走到我身旁,帮忙拾着,边抬头道“等酿成了,你可要给我留着。”

我不接他递过来的花瓣。“你的手碰过的,不能酿酒了。”

他气得张牙舞爪,将桃花揉碎了,扔地上,我嘲笑他像个被抢了东西的小孩子。待拾了一帕子,瞥他一眼,道“天色不早了,你没事就回去罢。”转身便走。

他跟在后头又说“你可莫要用桃花沏茶,你身子弱,气血不足,这桃花茶可吃不得。”

我确实有用桃花泡茶的习惯,遂问“你如何知道?”

“我娘亲向来多病,我一直在身边伺候着,耳濡目染。闲来无事,也常常翻些医书,因而知道些。”他提起娘亲,变得满脸伤心。

我心里一紧,轻声安慰说“慢慢调理,总会好的。”

他笑了不再言语,走过花架的时候,他指着忍冬说“待它开了花,沏茶是极好的,甘凉芳香。”

走到银杏树下,又道“你采些叶子,做个药枕,我看你气色,知你睡眠不好。这叶子可以安神。”

我淡淡应着,心里却是极温暖的。他见我脸有倦色,便告辞了。

第四章 愿得常巧笑,携手同车归

晚上忽落起了雨,一夜淅淅沥沥,打在窗外的芭蕉上,啪啪的响,听着声,左右睡不安稳,辗转到了四更天方才睡去。醒来天早晴了,我想着西湖的荷叶经雨后必定更妙了,便急急吃了饭,往西湖赶去。碧桐和草肃照顾贾姨没有出来,只阿实陪着我去。

途中遇一群骑马的少年,为首的拦着我的车子,说要坐坐我的车子有多舒服。阿实同他们争吵起来。我挑开帘子,只觉那个少年熟悉,却不知何处见过。

“哟,这不是钱塘第一名妓么?”他故意加重“名妓”二字。,轻薄的道“来,给本公子瞧瞧。”说着欲上车拉我。

阿实挡在前边,被他一把拽了出去。阿实只十五岁,毕竟抵不得眼前这个身宽体壮的男子。他一把扯住我的衣袖,把我拖到了地上。我被扯到地上的时候却在想,幸而碧桐没过来,不然,也要跟着我遭罪。

“你是谁?”

“我是谁?我是县令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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