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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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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等右等,不见安道释前来迎驾,阿紫下达命令全面戒严,随时开战。殢殩獍晓正在这时,方才那把总带来了一位千总,就是镇守在海安的最高指挥官。

“臣丁洪见驾来迟,还望陛下恕罪。”

“抬起头来回话。”阿紫安然端坐。

“是。”他抬头看向阿紫,只一眼便微慌地垂下眼皮。那不怒自威的气势,实在令他有些惶恐。

“丁千总任此地千总多久了?”阿紫就是要他不安的。

“臣两年前自随州调入福州,属平级调动。”丁洪毕竟是武官,虽心底微乱却还是沉声应道。

“随州……是宁安吧?”阿紫看向柳寄安。

柳寄安点头,“正是宁大人。”

阿紫沉吟了一下,“与你互调的是谁?”

丁洪额头有些冒汗了,“是戴元平。”他是得罪了宁知府才被踢出随州的,陛下问得这样仔细,莫非是……

“戴元平为何去了随州?”阿紫看向坐着的鲜于贲,“难道军队千总以上的要换防吗?”

“极少,一般在与吴国的连关,凤家将偶尔有之……我在御山头就待了六年。”鲜于贲别看平时大咧咧的,但一涉及到军队,立马精明了。“丁洪,你不是犯了什么错被踢出来的吧?”

丁洪知道这青年是大将军,又是女皇的男人,哪敢怠慢?头上冒着汗,也不敢擦,恭声回道:“回大将军的话,下官确实犯了点儿小错,本不至于被调走,但听说戴千总走的是宁家的门路,下官只好过到福州。”

阿紫心中微动,两年前自己忙得还没顾得上这些世家。连调防都能插上手,宁家还真是不简单,竟能支使得起兵部。

“看得出来这两年,你倒如鱼得水了,满面红光的,这海安海难好像也没影响到你。”阿紫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丁洪身子一颤,“陛下,臣只是奉知府之命把守住海安镇,怕生成瘟疫传播开来。”

“瘟疫?死的活的不都烧干净了吗?朕看,骨灰倒是铺天盖地了。”阿紫轻哼一声。

听在丁洪的耳朵里却如晴天霹雳一般……“陛下,臣只是奉命行事,虽然也有不解但并不曾听说还有活的被烧……”

“你倒推卸得一干二净。”阿紫看向柳寄安,“这位柳大人,你不认识?”

丁洪一听柳……当即身子一颤,“柳大人?”抬头看了一眼柳寄安后,连忙看向阿紫:“臣是接到命令后才过来的,只听说之前曾围捕过柳大人,但臣到此地后就没执行过。”

阿紫眯了眯眼,这厮狡猾得不似武官。“即如此,你暂且留在船上协助柳大人办案吧,你手下的兵士,暂交于大将军。”

丁洪不是不知道安道释的一切做法不合理,但他只是个小小的千总,只是执行那伙的,决策什么的也找不到他头上。但还是敏感地察觉到事有不妥,皇上居然知道海安的事,并亲自来了……“是,臣一定尽心尽力协助柳大人。这是令牌,臣带的这些人,原都是戴千总的部下。”

果然……阿紫了然地点点头,“你且带着大将军身边的校尉去接管吧,并带回两个年头最久的回来参与办案。”

“是,臣遵旨。”丁洪干脆地将令牌拱手让出,并积极地带着白板杠头去交接了。

阿紫眯了眯眼,这人倒是有几分眼色,不知犯了何事被踢了出来。不过看他也不似那种义胆忠肝之人,居然还敢张望,等着情势明朗化……难道安道释还有后手?

她看向柳寄安,“此人奸滑,不是个为他人卖命的,你要翘开他的嘴,问出安道释的异常,朕怀疑福州州兵……或许会兵变。”

柳寄安神色一凝,“福州因常有海盗倭寇骚扰,故州兵在册有三千人,有一千是福州城驻扎。”他还是蛮了解福州兵力的。

阿紫心眼儿一转,抬手让无缺过来,附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然后问道:“可记住了?”

“记住了。”无缺嘿嘿一笑,那坏样儿竟有几分阿紫的神韵。

鲜于贲拿眼勾着阿紫:“什么话呀,还背着人?”

阿紫回眼一笑,“说出来就不好玩了。反正白板机灵,你就放心吧。”

没多会儿,丁洪回来了,脸色有些异样,却乖顺地回答着柳寄安的问话。

阿紫将鲜于贲留下,出去了。

这丁洪才来了两年,还没混到核心,对安道释之前的事也知之不详。不知在外面受了什么刺激,回来后就跟竹筒倒豆子的,知道的,还有自己猜测的,一五一十地说了个透。

鲜于贲听得钢牙连咬,唬得丁洪豆大的汗珠子一个劲儿地冒。柳寄安觉得应该把鲜于贲挂墙上,这样审讯起人来,事半功倍。

阿紫来到甲板上,凤展见了连忙走过来,“姑,你怎么出来了?”

“我怎么就不能出来了?”阿紫好笑地看着他,“多大的事呀,我还躲着不成?”

凤展一挠头,“不是,不是那个意思。我说是外面乱哄哄的……”

“哄哄什么呢?”

“都哄哄陛下亲自来收拾安道释了。”凤展不明就里地说:“我呵斥了几回,声音虽小了,却还是不停地交头接耳。还有,刚刚一门火炮走火了,好家伙,岸上那块大石头都给炸开了,把这帮家伙吓得不轻。”

阿紫一笑,无缺这事办得不错……“知道了。”

凤展借着月光打量着阿紫,“……姑,不是走火对吧?”

“你说呢?”阿紫微仰了头,“阿展,想做将军,只会打仗可不行。”

凤展一脸恍悟地哦了一声,然后凑近阿紫:“姑,这是敲山震虎吧?那些人……是茂海跟小狗子鼓动起来的?”

阿紫只笑不语,凤展苦了脸,“姑,我是不是做错了?”

阿紫却听出他隐隐的埋怨,“你的表现刚刚好,若事先知道了,呵斥他们的时候肯定不会这么自然。大多数的情况下,这样子更能让那些善于见风使舵的人立场不稳。毕竟都是大虞的子民,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过于指责他们也没必要。但不是说就法不责众了,得换个方式,不然这福州还是一盘散沙。”

凤展认真地听着,点了点头,才要说什么,就听到有马蹄声如雷而至。

阿紫一笑,“终于肯出现了吗?”

船上突然打出两道光团,升到高空时最为炫目,并极缓地下落,将五十丈开外照得一清二楚。船下码头上一片感叹的呼声响起。

却见约有千人左右的军队,前面是二百左右的骑兵,后面都是步兵。为首一匹战马上端坐一只独眼龙……那人极敦实,看上去身形不高却如四方体一般,脸上涌着阴沉……

信号弹的光渐渐弱了下去,船下却有人叫道是知府大人。突然有人喊:“兄弟们哪,陛下亲自来捉拿安狗官了,大家犯不着为他卖命啊~!”随后又响起一道变卖期的公鸭嗓:“咱爹娘还等着回去呢,赶紧往回跑,陛下带着大炮来滴~!”

这话都是当地口音,于是更多人也跟着喊了起来……

凤展听出之前两人是谁了,扑哧轻笑出声,凑到阿紫耳边说:“姑,这招……真好。”

“你是想说真损吧?”阿紫不客气地翻着白眼,“朕总不能把自己的兵杀干净了吧?又不是倭寇。”

正在此时,嗵嗵几声炮响,落在已经跑到射程内的骑兵之中,顿时人仰马翻,几枚信号弹又打了出去,照亮了这片惨景……

“陛下有令,只诛安贼,陛下有令,只诛安贼……”无缺带着手下运足内力齐声高喊,竟将那乱压了下去,随之更多人跟着喊了起来,用的是本地话,竟是码头上的那些兵。

一道人影如鬼魅一般直射那幸运得没被炸死的独眼龙。

那独眼龙竟以奇异的身法跳起,丝毫不见半点儿笨拙,挥着长刀迎了上去……

凤展咦了一声:“那不是小姑父?……那不是将军的刀?”

郁闷到被抬出来的鲜于贲哈哈一笑,“这小子,算是没弱了我那把刀的威风。”

阿紫扭头看了他一眼,“坐不住了?”

鲜于贲笑容一敛,拍了下椅子的扶手:“奶奶个熊滴,恨得我……不过有阿野替我上阵,心里爽多了。”

阿紫走到他椅后,双手搭上他的肩头揉捏起来:“朝纲必须抓起来了,只京城好是不行的,还有多少大虞子民在水深火热之中,我们都不知道呢。”

鲜于贲反手搭上她的手,“那咱们就不回去,在下面暗访。”

阿紫嗯了一声,又道:“就是有些想昕儿跟羲儿了。”

“那有什么,让人回去接过来就是。”鲜于贲理所当然地说。

“算了吧,咱们哪有精力照顾这两个小家伙?还是让哥多操心吧。”

接二连三的信号弹腾空,将那双打得越发激烈的照亮,那些步兵已经散开远走,却不敢真的走掉,而骑兵被那几发炮弹轰得也没剩多少,都自发地走远了些。因为那两人发出的气场实在是靠近不得。

“阿展,带着你的人去剿了那些人的兵器,并重申只诛祸首。”

凤展立得板板的,“是,陛下。”然后离开。

不多时,凤展带着五十名属下出现在那些骑兵面前……

阿紫突然觉得有人盯着自己,扭头向暗处看去:“什么人?”无缺却已经拨刀向那处一指,两名隐卫直接冲了过去……叮叮声响中,两个一身黑的人影渐渐自暗处被逼了出来,无缺与另一名隐卫护在阿紫身前,“陛下请先回舱。”

二十名被凤展留下的陆战队队员亦迅速将这四人围在中间。

“你们都挡得严严实实的,朕什么都看不着了。”阿紫拍拍身前已经比自己高的无缺,“怕什么?朕又不是纸糊的。你先送大将军回去。”

鲜于贲不满了,“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斩钉截铁的口气令阿紫说不出硬抬回去的话。

舱门突然打开了,闾丘归走了出来。

不想自另一处突然又蹿出一人,如闪电般地举起长刀向他挥去……

“阿归~!”阿紫这边才叫出声,那跳到半空的黑衣人却突然掉了下来,砸得甲板咚地一声响。

闾丘归则从容地将身后的门关好,向阿紫走了过来。

这边的动静自然影响到了正在打的那两对,其中一个黑衣人似惊讶地愣了一下,被他的对手一刀劈掉半颗脑袋,余下的那人也似慌了,加上那隐卫随之加入战团。原本一对一就已是个平手,这下败势顿现,不过五六招便被砍翻了。

无缺见警报解除,颠颠地来到一露面便翘了的那具尸体前……“是金针哪~!”他捏着从那人眉间拨出来的东西跳了过来,“先生,您的针。”然后小声地问:“先生,招招我呗,这招真神,一抬手就一个,利落!”

闾丘归接过那针,用帕子擦拭着,“行,什么时候盯着香头似盘子一样大了,我就教你。”

“啊?”无缺顿时泄了气。

鲜于贲突然说:“分两队来回巡视,谨防还有刺客。”

“是,大将军。”二十名陆战队员齐声应道,训练有素地分开,一左一右,不多不少,一边十名。

阿紫被闾丘归握住手,“我没事儿,还没有机会上场呢。”她连忙报着平安。

闾丘归只是默默地看了她一眼,才将手指移开,然后与她十指交握,看向那还在打斗中的风野。“这安道释倒是强悍,只剩了一只眼还与阿野打得不分上下,难怪能在福州称王称霸。不过,丁洪却说从不知安道释会武。”

“他不能露,都是扶桑那边的武艺,露了就麻烦了。”阿紫又道:“我觉得对他的感觉有些熟悉,好像那场风暴时的感觉,心头有些不舒服。阿野是不是也如此呢?”

“我去帮他一把。”闾丘归松开阿紫的手,“离船越来越近了呢,阿野有些吃力了。”

阿紫掏出天蚕丝的手套,“戴上。”

闾丘归顺从地接过来:“你们先回舱里,我看这安道释是冲着你来的。”

“若是那样,我就更不能退了。”阿紫抬眼看着他,“我相信你们一定能制服他,不论生死。”

闾丘归了然地点点头,也不再多说,忽地长身掠起,脚尖一点船舷,如淡烟一般地飘了出去……

“阿野对他真不错,连这身法都教给他了。”鲜于贲有些不是心思地说道。他跟风野动过手,自然对风野的身法很熟悉。

“或许是你不适合练才没教你的。”阿紫也头一次知道这事,却只有心喜,但还是本能地替风野开脱,不想两人之间留下误会。

“我明白,只是心里有些酸酸的。”鲜于贲揽过她,让她侧坐在扶手上,“我以为自己才是跟这小子最合得来的。”

“原来是吃醋了。”阿紫放心地笑了。

忽地一团黑雾飘然而至,带着刺鼻的香味,无缺等人身子一软便倒了下去,鲜于贲才怒喝一声便也头一歪地堆在了椅子上。

阿紫立即抽出匕首,忍着心头的恶心冲向那团黑雾……

叮地一声,匕首撞上实物,阿紫吃了一惊,却无意中咬破了舌尖,福灵心至地喷出一口血水……那黑雾顿散,显出一具全身裹在黑衣中的妖娆身姿。

那人也似一愣,只露出的细眼似瞪圆,口音别扭地问:“你是那个人?”

是个女的?“哪个?”因舌头受伤,口音有些不清。

“伤了安道君眼睛的那个人。”那人也将细长的弧开刀横在身前。

陆战队员们已经冲了过来,连顾康都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了,身边带着二十多个部下。

阿紫不能退,身后就是鲜于贲,“先将大将军跟无缺他们抬走。”

那人急了,刀一挥就冲了上来,阿紫连忙应战。只是那刀影如疾电,阿紫心里一突,硬着头皮才想不顾三七二十一地乱挡,就觉一股暖流带动着右手,竟叮叮当当地将那刀挡了下来。阿紫顿时信心倍增,贴近她,点刺撩……并拳脚相加。

那人似没想到阿紫能当得下自己的那招百试百灵的绝招,又被她怪异的招式弄得有些乱了手脚,慌乱地挡了几招后却探手抓向阿紫左手腕上的坠物:“少主的玉?”

她突然扬声哇哩哇啦地喊了句什么,就听一声怒极的吼声响起……随即一声惨叫,“真难听!”这是风野意气风发地调侃。

阿紫面前的这个却慌了,回身就往船外跳去,阿紫想都不想地猛蹿了上去……一匕首扎在那人的后背上,随之两人一起摔了下去……“陛下~!”异口同声的惊呼响了起来。

正看热闹的福州兵们哪会想到凭空会掉人玩的?两个倒霉的被压了个实的,阿紫在第三层上,倒什么事都没有,起身坐起,拨出匕首:“将这人绑了。”

随后跳下的陆战队员又压倒了几个福州兵,见阿紫没事,个个松了口气,有人上前将那人绑了。

最倒霉当底儿的那两个被砸昏了过去,阿紫见没出人命,暗叫好险。回头看了看足有三米多高的船舷,吐了口气。这要是没垫底的,非得摔骨折不可。

还混在福州军里的茂海跟小狗子也被吓了个半死,推开众人挤出来:“陛下,您没事吧?”

“没事儿,多亏这两个……”阿紫看了看被抬到一边正被拍着脸颊的倒霉蛋们,“得赏,重赏。”

那些人这才恍悟,原来这位就是女皇陛下?真年轻,真漂亮呀,就是脸上这血溅得有些吓人,平添了几分杀气,不然的话……“陛下万岁万万岁。”有机灵的连忙叩倒,余者跟随,倒让阿紫一下子突显了出来。

“阿紫!”风野的叫声有些吓人,却让阿紫瞬间扑向茂海,将他压在身下,叮地一声,身后的船身冒出几点火星……

茂海被砸得一口气没上来,眼前有些黑,脸上却一疼,被不轻地拍了几下子,耳边听到阿紫略带些笑意地询问:“没事儿吧?朕没那么胖的。”

茂海咳了几声,才睁开眼,“陛下没事儿吧?”

阿紫翻身坐起,看向一刀砍下安道释左臂的风野,“有事的不是朕。”

闾丘归亦一脚踢上安道释的后脑,那人终于倒下了。

“没死吧?朕还要活烧了他为海安百姓报仇,为福州百姓解恨呢~!”

“放心吧。”闾丘归一边在那人身上连点,一边应道。

------题外话------

晚了些,明天注意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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