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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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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过澡的阿紫并没有留下,而是披着半干的长发,去了小旭的房间。

敲了几下门,门被打开。

小多愣了一下,随即脸有些热,“陛下?”

“嗯,你在呢,”阿紫随意点点头,“小旭不在?”

“大哥……在。”小多有些忐忑,让开身子,“我跟大哥说些事,正准备走呢。”

阿紫了然一笑,“好好休息。”

小多暗自吐了下舌头,不知自己的多嘴会不会让陛下不高兴,但还是直接离开了,连个眼神都没敢回送。

阿紫看向站起的小旭,“我有些话想跟你说,不过好像用不着了。”

小旭看着她随意的走进来,反倒有些局促了。“小姨……”

“我是不会再把你独自留下的。”阿紫开门见山道,“你必须跟我在一起,以后若想回来的话,我不拦着。”

小旭虽然听小多说了这事,心里虽有些欢喜但也颇犹豫的。他看得出,小姨身边的男人都不一般,冒然跟她走,会不会影响到她?

小旭的迟疑,阿紫认为自己能够理解。她叹了口气,“来,小旭,我们坐下说。”

虽然认定了她是小姨,但对于她过于年轻的脸,小旭突然有些不确定了。“小姨,你比以前还漂亮了。”

“是吗?”阿紫浅笑,“那是你没见过我是老太婆的时候。”她简单地把自己过来后的经历说了一遍,“小旭,虽然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比我大些,但在我眼里,你还是那个你。或许有些不同了,学会隐藏起自己的心事,但小姨不能没有你。以前不知有你的存在,只是偶尔想想你在那边会长成什么样子了,但现在……小姨不能再让你离我太远了。”

“小姨……”小旭垂下头,看着掌中那玉莹般的小手,低声把自己的经历也说了。“小姨,我其实知道身体里还有那个人,他会不会……”

“不会。”阿紫的话,令小旭吃惊地抬起头来,“小姨?”

“夏蒙旭跟我说,他会消失,以后这身子就是你的了。”阿紫直视着他的双眼,“小姨当初也曾怕过,跟你一样的担心。但我想,我跟现在这个身体本就是有关系的,不然为什么在那边死了后,就在这边重生了呢?你也是一样,定然也跟夏蒙旭是有关系的。这样的机率,千万分之一,我很感激原主放弃了自己,成全了我。”

小旭的眼底流露出惊诧。

“小旭,我猜,你们原本就应该是一个灵魂,你应该放开心锁,跟他沟通一下,或许是好的结果。就像我,原主留给我很多有用的,那是我本身欠缺的一些东西,让我更好的与这个身体融合为一个整体。”

阿紫双手揉着他的大手,“小旭,我们是幸运的,我们的幸运是建在他们消失之上的。这事小姨不能强迫你,但你一定得跟我走,走出去后,你过几年再考虑要不要回来。其实偶尔回来度个假,还真是不错的事,我也想再过来玩玩呢。”

小旭抿唇一笑,“小姨,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这种感觉没变。”

阿紫抬手,像他还五岁时那样揉捏着他的脸蛋,“小旭,遇见你真好,小姨不觉得孤单了。”

小旭脸上一热,眼却红了,瘪了瘪嘴:“小姨,我也是。”然后将脑袋搭上阿紫的肩,鼻音有些重地说:“小姨,我也不想跟你分开的。”

阿紫拍拍他,“那太好了,我还怕你不高兴我的决定呢。还有个惊喜,先告诉你吧,……你有小妹妹,小弟弟了。”

小旭猛地抬起头,瞪大了眼:“不是吧,小姨你生孩子了?你还这么小……”

阿紫轻笑,“不小了,小姨都三十了,只是这脸骗人罢了。昕儿很可爱,会说话会走路了,羲儿还不会说话呢,现在已经会爬了,你见了他们也会喜欢的。但小姨不会因为有了他们就不需要你,在小姨心里,小旭是第一个宝宝。”

小旭的脸又热,“人家都这么大了,不会跟弟弟妹妹争的。”

“虽然很……你或许不能接受,但还是得说,风野,闾丘归,跟鲜于贲都是你姨父,京里还有一个公良复。另外,太上皇是比亲哥还亲的人,还有个云喻,他们都是我在这里的亲人。小姨的老底可都跟你说了,你别笑话我老公太多哟~”

“我也听说过女皇……不止一个男人,可一直没什么感觉,现在听小姨一说,还真挺别扭的。”小旭那古铜色的脸上洋溢着真诚的笑容。

“唉,没办法,有些事不是我能控制的。”阿紫也觉得老脸有些红,毕竟在小旭的心里,一夫一妻才是正确的。

“小姨这么漂亮,只一个男人是可惜了些。”小旭侃着她。

“你还说?”阿紫举着小拳手,意思意思地捶了他两记,“不跟你多说了,你也累了一天,刺激不断的,早些休息吧。”

方按上门扶手的阿紫,听到身后的小旭说:“谢谢你能来,小姨。”

阿紫微诧地回过头,小旭动情地说:“一定是小姨怕我一个人在这边害怕,所以才跟过来的。”

阿紫明白过来,他是说自己已经来了十年,……这么一说,倒好像真是这样的。阿紫一笑,“或许是老天怕我太想小旭了,所以让你先过来等我的。”

“小姨~”小旭走上前,并不高大的身子,略显清瘦,却依旧比阿紫高出半头,搂住阿紫,“小姨,见到你真好。”

“我也是。”阿紫回身用力地搂了他一下,“小旭,谢谢你在这里等我。”

阿紫出去后,来到船头迎风而立了一会儿,才转身想回去,就见小多有些局促不安地立在不远处,正低头瞧着自己的脚尖。

“小多。”

“嗳~”小多一抬眼,见阿紫脸上并无不快的神色,心中的大秤坨终于放下了。快步来到阿紫跟前,“陛下,……我想跟着大哥一起去京里。”

“不是不行,不过你可不许给他出什么歪道道儿。”阿紫似笑非笑地敲打着他。

“哪能呢?”小多吓得双手直摇,“小的哪敢?小的是想跟大哥一起去,能多学些东西,将来也好回来做些大事。”

“小多想做什么大事?”阿紫好奇地问道。

“我……小的也没想好,就是觉得懂得太少,不会有大出息的。”小多挠挠头,嘿嘿地笑了。

“有你陪着小旭也好,省得他一个人孤单。”阿紫笑了笑,“可是小旭让你自己来求我的?”

“啊……嗯哪。”小多不好意思地挤没了双眼,“我去求大哥,大哥没应。”

“行,我答应了。”阿紫看到二黑也钻出舱门,探头探脑地向这边张望着,又道:“看来二黑也有这心思,你去告诉他,想去也行,得用心学好本事。”

“太好了,……陛下,那大胖……”

阿紫看了他一眼,“你觉得阿芷现在的身子能行?再说了,这边总得留下一个吧?原来我想让二黑也留下的。”

小多吐吐舌头,“是,陛下说得对,这岛还是大哥的。”

战舰回到夏家岛时,来接的人们见到自家的活着回来了,自然高兴万分,但当抬出那五个担架后,鸦雀无声了。除了几家亲属隐忍的呜咽断断续续地响起。

阿紫身边的小旭,脸上也很沉痛,“是我没把他们都带回来。”

赖九则躺在担架上,一边被抬下船一边大声说:“夏哥儿,这不关你的事,杀倭寇是大虞男人应该做的。陛下亲自上岛将这些兄弟侄儿们抬回来,已是天大的恩德,谁让咱们也做过不好的事呢?从今往后,咱们又是大虞的良民了。你们也将泪擦干,记住,若没有安狗官,没有倭寇,我们岂会被当成海盗?还有那刘义也不是个好东西,如今这夏家岛终于可以安心住下了。”

阿紫看着没受伤的扶着受伤的慢慢下了船,也跟了下去。

“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为大虞捐躯的真男儿,还是先入土为安吧。”阿紫只将长发在脑后用发带系了,看上去如邻家小妹一样,素面不施粉黛,身上是素白的长裙,上身配着淡紫的小衫,“这些仇恨,朕会一一讨回来的。”

一位老者将自己的衫子脱下来盖上一个青年的头上,抹了把眼角,抬头看向阿紫:“陛下,这样的结果已经是最好的了,我们……都做好了更坏的准备。虽然老汉的儿子不在了,但岛上这些个孩子,决不会看着老汉饿死的,陛下请放心。”

“虽然他们不在了,但朕已经跟赖九说了,咱们岛要成立海军的外围部队,民团第一团的团长就是赖九,你们也都算是军属,朝廷会按正常抚恤给予你们一定的补偿。而且你们也在这岛上生活很多年了,愿意住下去的可以继续住,愿意返乡的,朕会发放路费。”阿紫叹口气,“希望你们能等朕处置了安道释后再做打算。”

众人跪了一地,口呼陛下圣明,阿紫连忙让他们起来。有年长者张罗着带了些年轻人寻地挖坑,阿紫则随小旭回到他的住处。

“小姨,你晚上在这里歇吗?”小旭有些期待地看着她。

“有我睡的房间吗?”阿紫看向他。

“当然,你就睡我的房间吧,又大又宽敞。”小旭连忙点着头。

“总要参加了葬礼,”阿紫又叹口气,“这就是战争,虽然残忍却不得不去面对。”

鲜于贲也被抬了进来,“我就睡这屋了,又大又宽敞。”

小旭愣了一下,阿紫则瞪起眼,“你不好好在船上养伤,下来做什么?”

鲜于贲示意杠头白板把他放到床上,才自在地说:“我这个大将军都受了伤,可见战况多惨烈,才死五个,已经是最小的损失了。”

“你这话别出去说。”阿紫不赞同地横了他一眼,“将心比心,换成是你们哪一个,我都得痛死过去。”

鲜于贲心里一喜,脸上却幽怨了,“我可没看出来,你都不关心我。”

“我那是生气你不听话,又将伤口挣裂了~!”阿紫没好气地翻着白眼,“本来是想晚上陪着你的,不告诉你,是故意让你心里不好受的。看你下回还长记性不?”

鲜于贲使了个眼角,白板一拉杠头走了出去。他又对小旭说:“阿野找你呢,说是要去刘义的房间找些证据,你快去吧。”

小旭看了眼阿紫,心知这是他支开自己,指了指衣柜:“小姨,干净衣服跟被子都在那边,那我先去了。”

“嗯,去吧,正事要紧。还有,估计一会儿灵棚就能搭起,夜里守灵要注意火烛。”阿紫叮嘱道。

“是,小姨放心吧,这些事有我。”小旭应完后走了。

无缺又进来了,“先生说今晚那位孕妇有可能会生,而且有几个重伤的,他也要时时看着些,让陛下自行休息,他就不过来了。”

凤展并没跟过来,而是守着战舰,船上还有众多伤员呢,跟下来的除了风野他们三个,就只无缺带了手下跟着护卫。

“知道了,你们也多留意,有异样情况的话盯紧些。”阿紫点头。

鲜于贲见终于只剩两人了,连忙往床里挪了挪,“快过来歇着。”

阿紫白了他一眼,“我给你找身衣服换了。”

“不用了,那小子瘦成那样,他衣服我肯定穿不上。下船前才换的,你帮我脱了就是。”鲜于贲切切地看着她。

阿紫摇摇头,在柜里翻出一床新被捧了过去,“喝水吗?”

“不渴。”鲜于贲额头有些见了汗,疼的。伤口没上麻沸散,再加上下船走了这么远,方才又自行挪动,还真不是一般的疼。

阿紫自然看出来了,掏了帕子给他擦了擦,“我去找阿归要些麻沸散吧,瞧你疼的。”

鲜于贲摇头,“他就是想让我疼,不然也不会让无缺传话了。没事儿,疼点儿好,省得我不老实。”

阿紫被他的直白惹红了脸,“都什么时候了……真受不了,跟我说,没什么好丢脸的。”

鲜于贲自己动手将外衣脱下,然后解开腰带顺躺下,“没事儿,这点儿疼我还忍得。……什么伤没受过?”

阿紫摇头,上了床,帮着他把外裤脱下,只留下那特别的小内内,将薄被给他盖上,“其实他俩心里都不好受,别看没给你好脸儿。”

她折好鲜于贲的衣服放到床边的小柜上,才脱着自己的,“他们情愿自己受伤,也不愿看着你这样倒着。老虎变病猫了。”

长裙还没放好,就被鲜于贲一把拖进被窝,“我明白,没怪他们。”大手已是自主般地抚了上去……

“老实些,不疼了?”阿紫说是说,却没阻止。确实是空了他太久,虽然自己也不是有意的。

“知道,我就是过过手瘾,太想你了。”鲜于贲歪了头,亲了她一下,挥掌将烛火煽灭,屋里一下子黑了。

外面隐隐有脚步声,阿紫也无心去想了,反正有风野闾丘归无缺在,放心地闭上眼,不多会儿就睡了过去。

鲜于贲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心里很安宁,将侧过身,伤腿在上面,将阿紫搂了搂,也闭上眼。

大腿的疼,是钻心的,一蹦一蹦的,那洞可是穿透了的,好在没伤到骨头,他默默地忍着,好久后才有些了睡意就听到门上轻响……

他倾耳细听……“不是不过来了?”

“怕你疼得睡不着,想想还是过来看看。”闾丘归淡然的声音响起,似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感觉。

“算你还有良心。”鲜于贲轻哼,“她睡着了。”

一点莹火亮起,是闾丘归手上的火折子。他点上蜡烛,将烛台端到床边,先低眼看了看睡熟的阿紫,才掀开被子,露出鲜于贲的毛腿。

虽隔着阿紫,闾丘归依旧很快地给鲜于贲换了药,重新包扎上,然后看了他一眼,下了床。

“别走了,在外面挤挤吧。”

“不了,那孕妇还得盯着些,顺产怕是费劲,我得盯着些。”闾丘归将烛台挪走,并吹熄,然后走了出去。

不多时,药劲儿上来,鲜于贲双眼一闭,终于睡了过去。

习惯性地早起后,阿紫见鲜于贲睡得还香,脸色也比昨日好了许多,就收拾利落后独自走了出去。

杠头已经起来了,见阿紫这么早,愣了一下后,打了盆水端了过来,放到石桌上。

阿紫知他一向话少,也随意地说:“他还睡着,你盯紧些,若腿又疼了,去找阿归。”

“是,陛下。”杠头一板一眼地应道。

用清凉的井水洗过脸,阿紫精神一振,擦干后问杠头,“帝君起没?”

“没。”杠头一指东厢,“在那间。”

阿紫点点头,“可知灵堂设在哪里?”

“西边,我送陛下。”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阿紫摇头,东厢的门却开了,走出还没彻底清醒的风野:“哪去?”

“怎么起来了?再去睡会儿,昨晚睡得晚吧?”阿紫上前拉他欲回去。

“不用了,你去哪儿,我陪你。”风野拉回她,就着她用过的水盆抹了几把脸,然后坐到石凳上,“帮我弄弄头发。”

阿紫用十指梳帮他将卷发扎起,跟自己一样。

杠头看着他俩,一向没什么更让脸上也柔和多了。

风野拉着阿紫才走出去没多远,就停下脚,扭头冲旁边小林子喝道:“出来吧。”

阿紫也看过去,“谁呀,有话出来说,有仇出来报就是。”

一人缓缓走了出来,“陛下,是小民。”

阿紫一看,有印象,那人帮隐卫在船下合击想混上船的倭寇来着。

“这么早就跟上了,是不是一直在外面盯着?有什么事就说吧。”

那人看了看阿紫,“小民想投诚。”

阿紫装不懂,“岛上的人都招安了,难道你不知道?”

那人却摇头,“小民是刘义带上岛的,原本是海陵王的门人。”

阿紫垂眸想了想,才又抬起眼:“这岛上还有你们的人,你就不怕……被报复?难道没有家人在海陵王手上?”

那人沉默了一下,才道:“小民只有一幼妹,却被世子强纳为妾,两年前死于难产。”

“所以你想替妹报仇?”阿紫平淡地看着他。

“不尽然。”那人直视着阿紫,“小民觉得陛下是个好皇帝,亦觉得他命数已尽。”

阿紫向他跟前走了几步,“所以你帮着除去那两名倭寇?”

那人不躲不闪,迎着阿紫的目光,坦然承受着她的打量。“小民叫全然,今年二十八岁,五岁开蒙,六岁习武,十三岁家遭横难,不得已带着才五岁的小妹投奔了海陵王。”

“十三岁就能做门人,看来你确有些能耐。”阿紫点点头。

那人顿了一下,“小民的父亲善看风水,小民虽不喜学,但皮毛还略懂些,海陵王……无真龙之命。”

阿紫盯盯地看了他一会儿,见他始终目光坦然,才点点头,“证据是必须有的。另外,岛上还有多少你们的人?”

“小民觉得还不易打草惊蛇。”

阿紫眼底划过一抹笑意,“看来你已有腹稿,你找机会去见见柳大人吧。”

“是,陛下。”全然这才释然地松了口气,“小民还怕陛下……”

“怕我疑心你不是真心?”阿紫一笑,“就算如此,又如何?你若为海陵王假意变节投诚,朕不过是对他又多了一层的了解罢了。”

“原来陛下并不是真信小民?”全然微有些失落。

“谈不上信不信。”阿紫摇头,“若朕只听你片面之词便引为知己,那朕也活不到现在了。换成是你,你会这样吗?让朕看到你的诚意,而不只是嘴上的。”

全然这回真心地笑了出来,“陛下的坦言却令全然佩服呢。请陛下拭目以待。”

“好。”阿紫点点头,转身走了。

风野都没多看他一眼,亦跟着走了,只是走在阿紫的后面,将她完全挡在身前。

全然默默地看了一会儿才转身走了。这样的陛下,才舍得效忠不是吗?能得到不只一个男人的性命相护,又深谙得民心者得天下,这样的女子当真是世间少有。

来到灵棚,五具棺材已经停放好了。守灵的一见阿紫这么早就现了身,自然是无比的感动,那五家更是流出欣慰的泪水,觉得一切都值了。

阿紫很郑重地一一上过香,关切地询问大家休息得如何,不可太伤了身。

不多时,送早饭的来了,阿紫又跟着大家一起,喝着粥,咬着馒头,就着咸菜丝填饱了肚子。

有人来报信,说芷娘今日凌晨产下一子,母子平安。这消息让大家精神一振,有死便有生,这就是生命的轮回,延续。

阿紫听了也面露悦色,跟着送信的人去看芷娘。

来到大胖家,闾丘归一脸倦色地正喝着粥。

“一宿没睡?”阿紫看了看他眼底的红丝,有些心疼。

“还好,眯了一会儿的。”闾丘归不忍她担心,安慰道。

“没事了吧?去小旭那儿睡上一会儿。”阿紫帮他剥了个鸡蛋,递了过去。

“嗯,还好。产妇底子不错,虽然是剖腹产,恢复好了的话,三四年后还是可以再要孩子的,不过还应小心胎位的问题。”

虽然当了爹,有了儿子,但大胖一听还有机会当爹,立即乐得跟什么似的,连连谢着闾丘归。

闾丘归又交行了一些注意事项,等到阿紫看过产妇出来后,才跟着回去了。

当天下午,阿紫他们就回到了船上。主要是船上也需要补充给养了,而且福州那边也不能拖太久了。

小旭没跟着,岛上的事还有一大堆,他暂时也走不得。

战舰停到海安镇外,码头上居然有州兵把守着。

顾康摆足架子喊了几嗓子,一个把总屁颠地跟了上来。一番吆五喝六后,把总晕头转向地走了。

阿紫坐在驾驶舱里,自然全看到了,轻笑一声:“这家伙倒是个当官的料儿,这官威抖得。”

老万小意地看了她脸上的表情后才放松地说:“没办法,要是你先装孙子,那就得看人家摆大爷的谱了。”

“说得也是。”阿紫点点头,“不知那安道释会是何反应。”

“呵呵,狗急跳墙呗,”老万皮笑肉不笑地说:“不知道因他一人,这福州的官员还能剩下几个。”

“你是说,这里面还有几个好的?”阿紫好好地看了他一眼。

“臣可不敢断言一个都没有,只是……”老万叹口气,“若不同流合污,生存也不易。但愿还有能忍辱负重的。”

阿紫沉吟了一下,“老万,有话直说,朕没那么听不进去话。”

老万脸皮一紧,连忙单膝倒地正色道:“陛下误会臣的意思了,臣只是……只是有感而发。当初统领一事,累及沧州水师十下六七,其中也有被牵连的……臣是见陛下是宽厚之君,才才……”

“被牵连的是谁?”阿紫亦正色地问道。

老万老脸顿时涨紫,“是臣的小舅子,他本也是个老船头,当初陛下还为长公主时,曾被框出水师,后知是长公主的船……并未靠上去,惹得拓拔家世子大动肝火,被刀架颈下……被逼无奈只得迎上去。不过他知这事做真成了,自己便是大虞的罪人,所以使了个险招,将那拓拔世子惯下水,以为可以阻止,谁知那世子也是命薄竟被船碰了头……”

阿紫沉眉敛颜,“此事是太上皇一手经办的,若你小舅子将这话据实说了,没个被牵连上的。”

老万却抬起头,眼底含泪:“小舅子回去便被拓拔家的人寻了个由头给害了,这其中原由还是内人给他烧周年,回娘家时无意间翻出来的。原来小舅子早知自己逃不去这一劫,事先将原由写下,并藏于自己的枕内。臣本不报希望替他洗漱罪名,但却不忍他遗留下的两个儿子一辈子抬不起头来,那两孩子都是好苗子。……臣是亲见了陛下才兴起这样的心思,求陛下开恩。”

“那信,你可带着?”阿紫无喜无悲的口吻令老万忐忑不安起来。

“不曾,臣并未知能见到陛下,只是以为试航而已。”老万摇头。

阿紫心底微松,看来不是军机走漏,当真是巧合了。

“只是这案是太上皇亲自办的,朕亦不好推翻。若你所言确实是真,朕再想办法吧。”

“臣句句属实,小舅子虽不是亲弟,却是臣亲眼看着长大的,比臣小十岁,品性自不用说。臣知这事后,曾数夜未眠,亦不敢与他人相商。若非亲见陛下仁厚,断不敢起了这心思的。”

“朕无需仁厚之名,”阿紫目色一冷,“朕是宁可错杀一千亦不放过一人的。太上皇并未做错,你内弟确也情有可原,只是朕还得着人调查,不可只听你一面之词。”

“是,臣明白,臣……能将此事面呈陛下,就已经尽了心了。”老万额头上的汗下来了。不错,这是太上皇办的案,连本家都给端了,自己内弟算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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