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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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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书房内,阿紫依旧吊着胳膊,四个智囊团成员仅柳寄安未归,苏书的回归令奏折批复的速度又加快了些。

苏书几次抬眼,见阿紫都专心地看着他们三个批复过的奏折,便继续垂眼办自己的那摊事儿。

“苏卿,有什么想说的,只管说就是。”阿紫放下手中的奏折,抬眼看过去。

苏书亦抬起眼,犹豫了一下,才说:“陛下此番受难,臣却没看到相应的奏折,难道百官们都不知道吗?”

他一直在负责刑事之类的奏折。

阿紫勾起嘴角,“这种事,他们知道得越少越好,朕不需要他们来八卦,只要安心做好自己分内之事就好。”

他迟疑地微蹙起眉头,“难道也不将这些恶徒法办吗?”

“参与的人,都已经死掉了,还办谁去?”

“行刺君主这样的重罪,应诛连九族的。”苏书说到此,正色道:“国无法不立,即便是涉及到陛下自身,也应以国法为准才是。”

阿紫想了想,点头道:“你说得不错,理应如此,就是朕自己犯了错,也应该下个罪已诏什么的……朕不予公开,只是不想世人效仿。这与整治贪官,平叛还有所不同。若按你所说,只怕朕不知道日后还能、还敢、还会相信谁。”

苏书张了张嘴,最终道:“是臣短目了。”

“无妨,你们还年轻,心中有疑问是正常的。”阿紫轻轻地挥了挥手,“朕要你们做智囊团,就是给你们锻炼的机会。你们涉世未深,有热情,有正义感,这是朕想要的。当然,权衡之间的分寸,朕会亲自把关。如何将利益最大化,也是你们需要提高的,但朕不想要歪门邪道的那种。”

阿紫深吸口气,“朕所图的,是百姓安居乐业,是大虞国富民强,至于朕自身……又能吃多少,喝多少?死了不过是占个棺材般大的地儿……”

“是臣愚昧,不能体察君心。”苏书难堪得俊脸通红,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这是做什么?快些起来,朕说过,会给你们成长的时间的。”阿紫含笑瞥了沈司一眼。

沈司收到,忙上前扶起他:“苏兄也是爱护陛下,替陛下担忧,陛下明白的。”

苏书还是面有歉疚,起来后正视着阿紫:“陛下放心,苏书一定不负陛下的厚望。”

“这就好。”阿紫起身,走了几步,“坐了这么久,腰都僵掉了。今天的事也差不多了,你们各自手头上还有事要做,就早些回去吧。”

婉儿在外面听到,走了进来,“陛下,才到的新鲜杨梅,已经洗好了,用冰镇的凉凉的。”

阿紫一听,问:“可还有未洗的?给他们带回去些。”

婉儿一笑,“是,婉儿已经备下了,陛下放心。”

“你这妮子倒学会揣测帝心了。”阿紫不动声色地笑笑,扭头冲那三人说:“朕就不留你们了,回去吧。”

他们走后,婉儿却跪了下来,小脸上没了刚刚的轻松。

“你这是做什么?”阿紫心知肚明,却挑眉诧异地问道。

“婉儿自作主张,也不知这样做,对大人们是好是坏……”婉儿抬起头,恳切地看着阿紫,“婉儿知错了,请陛下责罚。”

“你帮朕想着这些事,朕高兴还来不及,怎会责罚于你?快些起来吧。”阿紫神色淡了下去。

“是婉儿自作聪明了,陛下若赏,也应由陛下说才是。”

“婉儿跟了我许久,了解我的性情也是自然的,”阿紫双眼微转,“你觉得我是那样小心眼儿的人?”

“不是不是,婉儿不是这个意思……”婉儿脸上又是红来又是白的,“婉儿只是……只是想善意地提醒苏大人一下,真的不是陛下想的那样……”

“原来婉儿是想嫁人了,”阿紫看着她的泪如雨下,心中很是为难,“……还以为婉儿喜欢的是曲小子呢~”

婉儿愣了一下,睫毛上还挂着湿,连眨了几下后才似下定决心地说:“陛下,婉儿初至长公主府时,对曲大人确实有过好感,不过曲大人很明确的告诉婉儿,他心中另有其人了。”

“这小子……”阿紫收回心思,含笑对婉儿说:“苏卿是不错,虽长你七岁,却成熟稳重。不过朕知道他有桩自幼定下的亲事……婉儿为妾也不无谓吗?”

这个事,婉儿还真的不知道,当下脸色一白,倒吸口气,怔住了。

阿紫摇了摇头,“婉儿想明白了,再来告诉朕一声就是。”

婉儿怔然地起身出去了。不多会儿,捧了一盘杨梅进来,“陛下尝尝看。”

阿紫好好打量了她一番,婉儿苦笑:“陛下不用担心,婉儿经历过一次了。”

阿紫双眸微闪,“婉儿才十七,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看到优秀的男子,起爱慕之心也是正常。或许你的良人已经在你身边出现了,只是你还没察觉。”

婉儿愣了一下,阿紫又道:“你去忙吧,别忘了给自己备些杨梅吃。”

“是。”婉儿满脸疑惑地走了出去。

阿紫单手端着杨梅盘子走进里间,榻上躺着骆冰,闾丘归正在捻着他腿上的针……

骆冰一见她就这么进来了,吓得忙去拽榻里的丝被,却嗤地痛呼出声……

“知道疼了?情况不错嘛~”阿紫大方地走到榻前,将杨梅放到小几上,然后一扫那双修长却相对纤细的腿,“这就是传说中的大长腿吗?”

“陛下~”骆冰羞红了脸,“人前人后,还真是相距甚多。”

闾丘归依次拨了那些针,又取了药膏,用掌心搓开,推拿了起来。

阿紫自在地用脚踢了个圆墩过来,坐下捏起一枚杨梅,“你不尝尝吗?”然后放进自己的嘴里,发出一声赞叹的鼻音,挑眉看着骆冰。

“我怕把自己吃进去。”骆冰虽如此说,还是拿了一枚放进嘴里。

阿紫吐出嘴里的核儿,轻笑,“不吃也跑不了了。”然后又捏起一枚欲塞给闾丘归,他却摇摇头,“你先吃吧。”

阿紫只好放进自己的嘴里,连吃了几枚才问骆冰:“听了这么久,可有心得?”

骆冰摇头,“帝王之术,我一介草民如何懂得?”

阿紫不客气地翻着白眼,“没说朕,是他们几个。”

“我不过听了会儿壁角,哪儿就能说出一二三来?”骆冰不肯发表意见。

“行,那就继续听。”阿紫又吐出个核儿,“明儿挂个垂帘,把你搬外面去,让你见见脸儿。”

骆冰叹口气,“这不是违了你的初衷?我还是见不得人的好。”

阿紫就笑,很是得意,“让你跟我耍滑头,别以为有哥给你撑腰就不把我这小姑子放在眼里了。”

骆冰立即瞪起了眼,“陛下说什么呢?”脸上已是潮红一片。

“我可不信哥是下面的那个,就你这小腰条,只能干嫂子的活儿了,”阿紫一脸的邪笑,“我哥的功夫如何?耐久力怎样?”

骆冰顿时咳得天翻地覆的,闾丘归不赞同地看了阿紫一眼。

“我们……才没有……”骆冰断断续续的解释,让阿紫颇为遗憾地说:“原来只是动动嘴,真是没意思。”

这下骆冰直接翻起了白眼,装死了。心里明白,这位陛下是吃定了自己,想翻身……谈何容易?

在阿紫的打趣声中,闾丘归收功,将丝被拽过来盖在骆冰的腿上,才去洗手。

阿紫再接再厉,“你可是躺了我平时午睡的地儿,咱们都共用一张床了,你还不肯透露实质问题,太不讲究了吧?”

骆冰直接拽起丝被盖住头脸,“我若能动,绝不会被陛下金屋藏娇的。”

“你这就么迫切地想跳上我哥的床?好歹在我这儿,有人侍候,去了我哥那儿,你可就得侍候他了。真是好人难做呀~”

闾丘归拉起她,“他方行过针,睡上一觉是最好的。”

阿紫不得不被拉着往外去,却依旧扭头冲丝被下的骆冰喊道:“你坚持住,我哥那人是打着不走,牵着倒退的主儿……”

一出内室的门,闾丘归就直接揽过她吻了上去……

“杨梅挺甜的,怎么你说出来话却酸得要命?”闾丘归揶揄着软在怀中的小女人。

阿紫微微喘息着,噘起了小嘴儿,被闾丘归直接弯腰抱起,“你也该睡上一觉了,肩头还疼吗?”……

阿紫自梦中忽地惊醒,一睁眼便见一双红眼,当即倒吸了口气……定睛一看,却是羲儿,正趴在枕边,两只小手还可爱地捂在自己的左肩上。

再细看,依旧是那双微深的双眸,不由放下心,抬手将儿子搂过来……咦,居然不疼了?阿紫再次动了动左胳膊,还真的不疼了,似乎左肩上的伤好利落了。而且比之前还要好,连那轻微的咔咔声都没有了。那是上次伤愈后落下的毛病……一到阴雨天就酸涨得厉害。

羲儿松开小手,冲阿紫来个了可爱的无齿笑,随后双眼一闭趴了下去。

阿紫立即大惊,轻轻摇了摇儿子,“羲儿,羲儿,你别吓娘~”

闾丘归走了进来,“羲儿怎么了?”

阿紫一见他,顿时红了双目,“羲儿突然不动了~”

闾丘归也吓了一跳,连忙走过来,将羲儿抱到怀里……“是睡着了,别怕。”他轻轻地将羲儿放到床里,然后拭去阿紫眼角的泪水。

阿紫却伸出左手拉过来,按到自己的左肩上。

闾丘归这下也瞪圆了眼,仔细揉捏了半晌,“……居然连老伤都……”

阿紫点点头,转眼看向身边的羲儿。

闾丘归双目连闪,然后拉起阿紫,“这左肩还得好好养上一段时间才行,这几天,我来照顾羲儿吧。”

阿紫虽愣了一下,但还是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点点头,“也好,你也别回去了,就留在这里帮我陪着羲儿吧。”

“行,阿复也没事了,正好这几天骆冰的腿跟腰也要天天行针才行。”闾丘归见阿紫领会了自己的意思,颇心有灵犀地笑笑。

几天后,阿紫还吊着左臂,羲儿则连睡了几天,终于醒了过来。阿紫暗忖,看来自己怀他的时候,那么能睡,原来都是因为羲儿的原因。

闾丘归与她心照不宣,帮着掩饰着,不露痕迹地将醒过来的羲儿抱了出去。

昕儿因阿紫左肩的伤复发,一连数日没进宫了,被拓拔翰带着在公主府住。这一天终于被获准来看娘跟弟弟,很是兴奋地一路大叫着跑进后殿。

拓拔翰在后面含笑地跟着,并不拉着她。

阿紫也怪想她的,一见是她,高兴地连忙起身欲抱,昕儿却闪开了,“昕儿大了,不用娘抱,娘胳膊疼……”

阿紫甚是感动地凑过去,亲了她一下,然后看向拓拔翰,“哥。”

拓拔翰抿唇一笑,“气色还不错。”

昕儿自动去找弟弟玩了,阿紫一脸神秘地拉着拓拔翰走到一旁,压低声音问:“哥是来看他的?”

拓拔翰莫名地看着她:“谁?”

阿紫翻了翻大眼,“装,还装是不?不是来看他的,怎么会拖了好几天才进宫?若是看我,天上掉锥子也阻挡不了你。”

拓拔翰缓缓摇头,“你呀,这脑子里都装了什么?这几天,我是去查那天的事了,哪像你想的……龌龊了吧?”还一脸鄙夷地抬指戳戳她的额头,“都是当娘的人了,也不怕带坏小孩子~”

阿紫咕唧坏笑,“可是有人等得花都谢了呢~”

拓拔翰拉着她走到外面,正色道:“你呀,……那天楼下经过的那几个,其中一个叫宁弦,跟他一唱一和的是邵长庚。”

阿紫一敛嬉皮笑脸,“宁家跟邵家的?”

拓拔翰点点头,“他们虽不是大长公主们的嫡子,却也是各房很重视的下一代。骆冰虽用了些手段,但……也不排除别的原因。”

阿紫眼底沉寂下来,“哥的意思?”

“每次出事幕后都有世家的痕迹。虽然你登基之事得益于他们背后的推波助澜,但成功后并未对他们特别优待,我猜,他们有些心急了,生怕你过河拆桥。更何况,他们心知肚明,咱们必是了然他们之前所做的事。”

“这是想让咱们知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呢。”阿紫淡然地撩向远处的高空,“哥,世族还得继续打压,不过先给点儿甜头吧。我可不能让大虞跟大理似的……”

“你想怎么做?”拓拔翰信赖地看着她问。

“一朝天子一朝臣,”阿紫忽地一笑,“年轻人嘛,总是逆反心重些的,未必个个都那么乖。”

拓拔翰想了想,挂上笑意,“你这鬼丫头,总是剑走偏锋,不过也只有这样才能对付那些老家伙们。你即有了主意,需要我做什么,知会一声就是了。”

正事谈完,阿紫又一脸坏笑地斜睨着他:“哥你欠人家一个解释。这几天,阿归很下力呢,他的腿已经有知觉了,但却不肯下地。阿归说,是他自己封闭了双腿,我也觉得只有哥能打破那道锁。对他,我可是很感兴趣的,哥会帮我吧?”

拓拔翰无奈地摇了摇头,“所以你就把哥卖出去了?”

“我整个都是哥的,卖你就是卖自己,我会那么傻吗?我这是拐他呢。”

拓拔翰不敌她的狡辩,“你呀,你呀~”边说边往前殿转去。

也不知拓拔翰怎么跟骆冰说的,他消沉了好几天,直到有一天,阿紫将沈司等人放走后进来寻他,才发现他竟立于窗前,向外眺望……

“重生了?还是看破红尘了?”

骆冰回头,见她毫无形象地倚着门框,不由面露复杂地说:“有你这样的陛下,也不知是我的幸,还是不幸。”

“好坏参半吧。”阿紫歪头瞧着他,“好处是我用人不疑,可以给你最大的平台让你尽情地发挥,坏处就是……好调戏个人,有点儿没正形。连一本正的丛老头儿,都学会撒娇了呢。”

骆冰扑哧一笑,倒令阿紫有种惊艳的感觉……

“这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吗?”

“你应该多笑的,……这笑,若是让哥看到了,还不麻酥了身子?”阿紫话一出口便有些后悔了。

果然,他脸色一黯,却道:“陛下想怎么安排我?”

“哥说了,他当年才给了你几百两银票,你如今却已是万贯缠腰了。这么会赚钱,不如帮我管管内务府如何?”阿紫缓步走过去,“明面上是内务府大丞,实际上是智囊团的暗棋,军师,帮我出个谋,划个策什么的……”

骆冰双眼一眯,“陛下又想算计谁?”

“什么话?”阿紫不客气地翻着白眼,“筹谋,是筹谋,明白不?”

骆冰垂眼,“陛下打鬼主意的时候,眼神特亮。”

“宁弦,邵长庚,我要他们成为新生代世家的掌舵人,听命于我。”阿紫也不跟他废话。

骆冰睫毛一阵轻颤,“否则就是死,是不是?”

“这要看你了。”阿紫直接了当,“没有他们,还会有别人,因为你,他们才有唯一的一次机会。毕竟弑君可是诛九族的大罪,你也听到苏书的话,不是吗?”

骆冰抬眼,“谢陛下如此坦言。”

阿紫品出他语气中的干涩,抬手拍拍他的肩头,“骆冰,我相信,你是神奇的,能让我落入你的圈套,还能让哥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你能做的还有更多。”

骆冰双目渐渐泛光,“陛下……必不负陛下的知遇之恩。”他平复了一下心情,又道:“陛下想瓦解世族,还需一人。”

“说来听听。”阿紫就知道,他是机敏又聪慧的,只听了两个人名就明白自己的意思,这是真心投诚了。作为出山第一步,他一定会皆尽全力,尽管有可能这件事要花费好久,甚至要几年。这是个天大的大事,比洛安城翻新还要大得多,比改革还要在,是世族与皇权之争,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但却是必做之事。

“云喻,十大世家最古老的一个家族的嫡长孙,却是个淡泊名利之人,只喜欢闲云野鹤般的度日。”骆冰忽地笑笑,“老实说,我身上这点儿东西,都是从他那儿偷学来的。”

阿紫甚感兴趣,“怎么,他是你的初恋?还是初……夜?”

骆冰不客气地白了她一记,“陛下,谈正事。”

“好好,你说,我听。”阿紫对自己人,那朕字总是自发地去了。

“云喻,如皓月,又如浮云,眼见却触不到,飘忽不定却胸藏大才。如得他相助,陛下的心愿或许能早日完成。”

阿紫转为严肃,“他如此心态,岂会甘心为我所用?”

骆冰一笑,似出了口怨气般:“陛下就只会逼我这种小虾吗?”

阿紫被他噎到,含恨道:“地址,我就不信了~!”

二天后的沐休日,阿紫一大早就出了宫,带着闾丘归,飞龙,一干护卫,快马加鞭,在午时前来到深山之中……

闾丘归去寻药,护卫们忙着掏鸟蛋,捉野鸡,阿紫则带着飞龙顺着小溪往下信步溜达着。

“小格格有几天没见到了,天也热,她晚上睡得还好吗?有没有被蚊子再叮出包?”

“还好,……没有哭。”飞龙努力地回想着,却有些无奈地这么回了。

“你这个做父亲的不及格呢,”阿紫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哪有当爹的不知道女儿睡得好不好,吃得好不好,有没有不开心,这样是不行的。”

飞龙被她说得汗颜,“属下……尽量努力。”

用膝盖想都知道,这家伙还自己睡呢,说不定晚上从不进七朵的房间,不然也不会一问三不知了。

阿紫心思一转,“干脆我跟魔君要两个人,送你屋去得了。”

“啊?”飞龙惊讶地看着她。

“你不近女色,难道还不近男色吗?”阿紫一本正经地看着他,“你是我最信任的,我总要替你想得周全些才好。都三十的人了,再这样节制,想用的时候怕就用不了了~”

飞龙这才听明白,顿时将脸扭到一边去:“这个……主子就不用费心了,我并没有刻意节制。”

“那是……”

“什么人?这里是私产,请不要再接近了。”一道脆声声的童音打断了阿紫的戏语。

阿紫绕过那片竹林,见溪边有一大两小,三个人。盘膝而坐,正抚琴的那个,一身白衣,面对着溪水,正叮叮咚咚地弹着,一个十来岁的小童,在他身边梵香……

阿紫将目光收回,落到眼前的小童脸上,“我怎么不知道?哪儿写着呢?”

那小童也十岁上下的模样,似被阿紫这话气到,小脸蛋鼓了起来:“这是云家的别院,这一片山都是云家的,谁不知道?你是哪儿来的,这么没见识?”

“我只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还真的不知道云家居然在皇家之上。”阿紫乐呵呵地回道。

琴声一收,那人侧过脸来:“清风,请客人过来坐。”

“原来你叫清风?怪不得脾气这么大,敢情是名字起的不好。”阿紫笑嘻嘻地看着他气红的小脸,“你主人说请我过去呢,你还拦着,是不是不把你主子的命令当回事呀?”

清风瘪了瘪小嘴,不甘心地让开身子,“客人请。”

阿紫抬手在他脸上摸了一把:“哎呀别气了,小心长出一张蛤蟆脸,可就吓人了。”

清风才欲出言反驳,那弹琴之人便道:“贵客就饶过清风小童吧,他是被我惯了些毛病。”

阿紫不以为意地走过去,直接往那席子上一坐,歪头看着好奇打量自己的另一个小童,“他叫清风,你莫非叫明月不成?”

那小童一脸惊奇地点了点头,“客人怎知道的?”

“猜的呗,”阿紫这才正式看向那人,“云家果然很大牌呀,受教了,连小童都如门神一样。”

那人约有二十七八的年纪,长得倒不是多俊美却很有味道,如清溪般的目光与阿紫对视片刻,须尔一笑,“云家是云家,我是我,如同陛下姓凤。”

阿紫抱膝歪头,“也是挂着羊头卖狗肉的?”

那人似愣了一下,随后咧嘴笑了出来,“……好像是的。陛下是百忙之人,何故顺路走到这里来了?”

阿紫觉得他不似骆冰说的那样……倒有几分真性情,于是冲他挤了挤眼,“三顾茅庐来的,可你却没睡大觉,莫非我来得不是时候?还有,你以前见过我,还是也用猜的?”

“云喻幼时有幸见过一回陛下,时隔二十年,陛下的眉眼之间,变化倒是不太大。”他干脆地认了。

阿紫却拧起眉头,“你是说我很幼稚?当年我怎么你了,……没以身相许这码子事吧?”

云喻却放声笑起,“没有没有,陛下不用担心,云喻可不想成为王的男人。”

阿紫摸着没毛的下巴,“你真的是云喻?跟我听来的出入太大。”

“就知道骆冰一定会拖我下水~”他笑叹道,“古人言遇人不淑,今日总算印证了。”

“这臭小子,居然摆了我一道……”阿紫想明白了,也轻笑了起来。

云喻想了想,“或许他有些事情未说错,真真假假,才可以假乱真。”

“果然是你调教出来的,”阿紫嫣然一笑,“都不肯吃亏,怎么也要反咬一口才甘心。”

“陛下这是怕了?”

“看你咬哪儿了,”阿紫点点红唇,“这里倒是不怕的。”

云喻忽地红云涌动,却片刻便恢复了常色,“陛下果如世人所说,云喻领教了。”

阿紫随意往后一倒,右手枕在脑后,“云喻,跟我走,开条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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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真的不够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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