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调教小夫君 > 第七十八章 女人

第七十八章 女人(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撒旦掠爱,总裁的专属情人 慈禧是怎样炼成的 红妆女太子 冷情少将,扑倒你! 下堂夫人且留步 总裁的女人 阑珊灯火云独笑 妃手遮天:美人魅影 邪皇子的爱奴 梦幻大丈夫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正文)正文,敬请欣赏!

阿紫狼狈中寻声看去:“……还来得及不?”

公良复嫣红着脸蛋,眼里尽是水火交融,“自然……你怎么了?”他发现了阿紫的异样。

“那想强……的人呢?”阿紫咽下两个字含糊地问道。

公良复并不起身,只是用眼神示意:“被你压在下面了。”

阿紫怔怔地眨了眨眼,垂眼看去。原来撞破的不是门,真的是墙,虽是土墙,也足有一尺厚,且墙那边原本还立着个陈列架,此时连架带墙外加一人都压在上面,冷香那瞪到极限的双眼正盯着阿紫,脸色也涨紫……显然砸得不轻,加上不轻的份量,喘气都吃力,骂人就更是有心无力了。

阿紫抬手摸起滚落的玉石马,“我男人就不劳你惦记了……”然后猛地砸下,成功地开了朵红花,冷香也双眼一翻,不知是死还是晕……了过去。

“阿紫快过来~”公良复迫切地唤着她。

“喵了个咪的,敢垂涎我男人……靠,你软得跟蛇似的,不是连软筋散都吃下肚了吧?”阿紫挺着肩头的疼,爬上床,“就剩一处硬了……”

公良复被她抓得喵呜一声,“嗯……还好有你在……你在……左肩又伤了?……啊~!”

“好了些没?”阿紫松开他的唇,麻利地抽出帕子,探进他的裤子里,看那起伏似在擦拭着什么。

公良复这辈子没这么窝囊过,脸上异常的红韵退下后,换上难得一见的羞涩。“阿紫……”微哑的嗓音带着轻颤,听上去似有无助中带着浓浓的情愫。

“还没过劲儿?”阿紫觉得左肩越来越疼,知道他这会儿不好受,只能咬牙挺着,关切地看向他秋水般的双眸,“要不要再来一回?我也可以用嘴的~”

虽然这提议很令他心动,但眼下的形势令他只能抛开所有的旖旎,将浮想联翩狠狠地压下。

“得尽快出去,大家都在找你。”公良复斜眼看向地上还倒着的那个,双眼一眯,“你先出去,我随后就来。”

阿紫正试图单手给他系上腰带,愣了一下问:“你确定你还能动?”

公良复稍顿了一下,“应该能走,但若外面有她的人,带上我,你也走不了,莫不如你先出去寻人回来。”

阿紫也不是矫情的人,想了想,“也只能如此。对了,我匕首被他们搜走了,我得去问问。”

公良复见她往那洞口走,忙问:“下面还有人?”

“嗯,骆冰,他倒是命大,不过人还不坏,我不想他死在这里。”

公良复沉吟了一下,“太上皇见到……怕是难办。”

“我想哥若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应该会没事的。”阿紫闪身进了洞口,……从那土墙上踩过去的。

“骆冰,骆冰……”阿紫被眼前的一幕惊了下,连忙唤道:“小家伙,快松开他,别勒死了~!”

就见骆冰连人带椅被墨绿大蚺缠得紧紧的,脸色已经涨紫,眼见进气少,出气多的……

阿紫见大蚺只是看着自己,并未松劲儿,只好缓步走过去,轻抚上它的“腰身”,“乖,放开他,听话~”

大蚺似盯了她一会儿,才吐着信子,不太情愿地慢慢松开身子,滑到地上。

阿紫连忙将欲下滑的骆冰拉住,“还有气没?有的话,吭叽一声。”

骆冰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

“我的匕首呢?”

骆冰的眼珠缓慢地翻了一下,才向下看去。

阿紫将他往椅子上提了提,伸手在他腰间摸了摸,掏出自己的家伙,收回腰带中。“你得跟我走,不然死在这儿,都没人知道。只要活着就有希望,记住喽,这可是我为何能活到现在的秘密,无偿告诉你了,你得对得起我才行……”

阿紫微屈下腰,将他一条胳臂搭上肩,右手揽住他的腰,一较劲儿就架了起来。“还好你瘦,换成阿贲那吨位的,这样的我怕是弄不动了~”

骆冰似缓了回来,“你是不是听到我在心里呼唤你了?”

阿紫努力地架起他,已经尽了最大的力,听到他如此文艺的问题,垂下的眼珠翻了翻才嗯了一声。心里暗骂,喵了个咪的,要不是你身上还有我想知道的,以及我的东西,……算了,不跟他小孩子一般见识。

我勒了去,这家伙也太沉了吧?“拜托,你能更贴近我吗?”阿紫喘着粗气,架着他往台阶上走,“我不介意,也不会告你非礼,更不会要你负责……别跟烈女似的。我若是另一条胳膊能帮忙,相信我……一定会公主抱的。……听着你的腿脚被磕的声儿,我牙疼……”

骆冰眼中突然一热,将另一只手从她胸前环过,双手紧紧地搂着她的脖子,带着哽咽地嗯了一声。

“靠,这么感动,卖身给我吧,我的智囊团急需你这种策划型人才。”阿紫原地站住,喘了一会儿,才又往上艰难地爬着。“能把朕擒住,也算是……难得……了。”

再次出现在洞口后,阿紫惊呼一声,把骆冰一丢就冲了进去……“阿复,阿复~!”

好不容易滚到冷香身边的公良复,缓了口气,用尽全力将那玉马举起,砸到不知何时睁开眼睛,盯着他看的冷香头上,脸上溅满了红的白的,一口气泄下,无助地趴在了地上……

阿紫看到的就是他紧贴着冷香的头,趴着,似要同生共死……

被粗鲁地翻过身的公良复看到阿紫紧张的脸色,嘿嘿笑了笑,“没事儿,就是公报私仇来着。匕首找到了?”

“嗯,还把骆冰拖上来了……呀,我去看看他……”阿紫这才后知后觉,把公良复轻轻放下,“你等等,我就回来。”

阿紫踩着土墙才欲出来,便见骆冰一脸惨白地靠着洞口,坐在地上,额头上还流着血,却惊恐地瞪着对面……

阿紫顺着看去,见是大蚺盘起了蛇阵,正盯着他。“小家伙,去外面找人来救我们。”

那大蚺歪了歪头,似在琢磨阿紫的意思,然后才隐入黑暗之中。

“没想到陛下还有此……”

“想多了,我可不会御兽,但小家伙保护我儿子。”阿紫淡淡地说,狠狠地拽,将他拖过土墙。

“就算我腿上没知觉,陛下也还请轻些。”骆冰看着被血浸透的裤子。

“抱歉了,能拖过来就已经是我的最大极限了。”阿紫将他丢到冷香跟前,“瞧瞧你的合作伙伴,你已经很幸运了。”

骆冰看清眼前的一切时,倒吸了口气,“陛下果然很干脆。”

“是我杀的。”公良复被阿紫扶着坐起,背靠着床榻,双眼眯起:“没想到你也颇有些能耐,我让冷香潜进月华楼,反而让你跟她联手了。”

骆冰勉力坐起,“一个为你而疯狂的女人,什么事干不出来?我也是被逼无奈,总不能让你看得死死的。我做我的青楼生意,真是不知怎么招惹了你。”

公良复冷哂,“我身为隐卫首领,自然要将一切可能危害到陛下的都排查出来。况且月华楼的老板如此神秘,怎能不引起我的关注?没想到你竟如此沉得住气。若不是冷香动用人将你捞出,我还不知你的真实身份呢。你铤而走险,以身侍太上皇,难道不是想瓦解他与陛下的关系吗?不然也不至落到如此地步。”

骆冰似被他的直言不讳气到了,俊脸上又是红又是白的很是好看。他慢慢平复下气息,“不错,我要确保太上皇不是拿陛下做挡箭牌,故意利用陛下,挟制她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只有让他露出马脚,才能让陛下看清他的本来面目。技不如人,功败垂成,骆冰认。”

阿紫诧异地看向他,“你是为了我?……我还以为你对哥芳心暗许来着。”

“不错,孤也纳闷,为何你特意勾引……却是为了皇妹。”拓拔翰出现在大洞口,怀中抱着羲儿,那大蚺却不见了影儿。

当拓拔翰看清阿紫时,迅速地越过那面倒塌的土墙,“你左肩怎么了?”

骆冰自他出现后,全身僵直,只那双眼紧紧地盯着他,直到他蹲到阿紫身边,那毫不掩饰的焦灼……才拧着眉头,将双眼缓缓闭上,鼻翼却微微颤了几颤。

“没事儿,大概又得吊一阵子了。”阿紫抬手摸摸儿子的小脸蛋,“羲儿乖,娘没事的。”

羲儿却盯盯地看看她,又看向她的左肩,似小大人一般地流露出担忧之色。

阿紫却没领会到儿子的异样,反而看着拓拔翰问:“哥当年身边可曾有过一个小男孩?还给了他银子?”

拓拔翰正一手轻搭上阿紫的左肩似在检查伤到什么程度,闻言愣了下,“你怎么知道玉郎的?”

骆冰猛地睁开双眼,并瞪得大大的,盯着他的背,不错眼珠的。脸上也飞快地涌现出潮红,又惊又喜,又悲又愤,复杂得如同调色板一样。

阿紫示意他,“骆冰说的,他接近你大概是怕你假仁假义,挟我以令天下。”

拓拔翰双瞳紧缩,回头盯着他,半晌才说:“你真的是玉郎?”

骆冰喘着粗气,目光却未闪躲,渐渐浮出水光,“……你塞给我那么一大把银票就再也没回来,可知差点儿害死我?我那时才八岁……可毕竟是你,我才没有继续饿着肚子,才能活下来……”声音哽咽得令阿紫都觉得心酸起来。

“为什么……可是为什么……”

阿紫清了清嗓子,“何必追究细节?你是聪明人,该知怎样才能保命。”

拓拔翰却冷了神色,“你将阿紫劫持来的?”

“是我定出计策引诱陛下而来的,不过陛下若没出来,也是行不通的。”骆冰抬手抹去眼角的湿意,脸色也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了清冷,“我只想借冷香的手,见陛下一面,并无害她之意。若陛下果真被你……我拼着一死也要谏言,总要全了……当年的那份恩义。”

拓拔翰一直冷冷地盯着他,许久后才缓了神色,“你若早说实话,断不会吃这些苦头。”

“我怎知……是你。”骆冰将脸扭开,连连吞咽了几下才又道:“却不过是自寻无趣罢了。”

“谁说的?不如此,你又怎知这天大的事?”阿紫心中轻叹过后,温声安抚道:“之前对你说的话,依旧有效。你需要考虑清楚的是待在我哥身边,还是来帮我。当然,也可以两者兼之,白天归我,晚上归他。”

“阿紫~!”拓拔翰低声微恼地喝了一声。

“哥,这孩子不错,”阿紫笑得有些龌龊,“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骆冰却垂下头,不吭声了。

“你想清楚了,就告诉我。”阿紫转向拓拔翰,“哥,怎么就你一个抱着羲儿下来的?”

“他们都在上面清理门户呢。”拓拔翰瞥了公良复一眼,“早就觉得隐卫不对,我让老马一直盯着呢……他们一会儿就能下来了。”

公良复抿了抿唇,“是我的错,没想到冷香……”

“的确是你的错,上次你救小刀时负伤,我就提醒过你,还以为你已经处理明白了,没想到又再次让阿紫面临这样的危险。”拓拔翰不客气地哼道,“你就是这么保护她的?还是对冷香怜香惜玉,舍不得下手?上次居然让人差点儿害了羲儿,我看,你就专心做女皇的后宫男人吧。”

公良复被他批得哑口无言,阿紫有心为他说话,被拓拔翰拿眼一瞪,“你别护着他。这回是玉郎跟冷香,下回不定又是什么人针对你。他这样优柔寡断,斩草不除根,什么时候真的把你害了,才去找后悔药吗?哥不想再失去你一回,绝不允许这种事再发生。”

阿紫张了张嘴,最终化为一声轻叹,“哥……”

公良复自责了半晌才抬起头,直视着拓拔翰:“再也不会有这种事发生了。”

“你已经不适合做隐卫首领了,”拓拔翰毫不给面子,“你心中有情,虽只为阿紫一人动心,但难免对苦情之人下意识的同情。你如今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就安心做她的男人吧。首领之位,我已有人选,你且先暂时顶段时间。”

“……是。”公良复不再试图挽回,“是无缺吗?”

拓拔翰不悦,公良复垂眼,“是我多嘴,果然不适合了。”

阿紫看看哥的脸色,又拉拉公良复的手,小声说:“你以后就可以不用再总离开我了,只是委屈你了。”

公良复攥紧那只小手,抬眼扬眉一笑,“不,不委屈,每次离开你,我都日夜地惦记着,其实心早就不静了,确实应该退下来了。但我还可以帮着训练新的隐卫,不会做个无用的人。”

拓拔翰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总算没真的废了。”

一阵脚步声传来,虽轻却快。

拓拔翰侧耳听了听,“他们下来了。”

风野第一个冲了进来:“阿紫~!”

随后是闾丘归,鲜于贲,飞龙反而被挤到最后,进来后默默地望了阿紫一眼,便退了出去。

壁花一样的骆冰,将这一幕收入眼底,若有所思地垂下眼帘。

“你抱着羲儿。”拓拔翰与风野相视对瞪着,“你把她弄丢了,还好意思跟我抢?”

风野不服气地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接过儿子,嘀咕了一句什么。

拓拔翰横他一眼,将阿紫抱了起来,并小心地不碰到已经被闾丘归吊起来的左臂。

鲜于贲呵呵笑声凑到公良复跟前,“小蛇,你还真的软上了?”

公良复瞪了他一眼,没言语。

鲜于贲将他托起,“咱兄弟俩一向不错,这回你看出来了吧?”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公良复没好气地哼道,“别跟抱女人似的……”

阿紫忍住笑意,看着洞口的飞龙,“你帮我把骆冰带出来。”

飞龙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是。”

一行人回到宫里,已是月至中天了。闾丘归把公良复跟骆冰都带回神农阁,鲜于贲却不肯离去,惹得风野直瞪他:“干嘛还不爬回你的虎窝?”

鲜于贲一脸无辜地问:“你自己肯定忙不过来的,她这胳膊吊着,澡却必须要洗的……”

风野听了,便迟疑了。

阿紫一听,忙说:“没事儿没事儿,我一天不洗死不了的……”

风野却突然说:“那也行,你就别走了,去拿睡袍,我先抱她去浴室了。”

鲜于贲欢快地应了。

阿紫泪喷了……喵了个咪的,又要被那双虎爪洗……了!

两个男人把阿紫洗得干干净净后,风野一脸坏笑地抱起阿紫,恶意地冲还泡在池子里的鲜于贲说:“我看你还是自己忙活忙活吧,不用急着出来。”

鲜于贲瞪了他一眼,倒真的没起身。

风野得意地抱着阿紫回了卧室。

“……”阿紫张了张嘴,却选择了沉默。男人之间偶尔的小斗就当是饭后甜品吧。

风野用药膏给阿紫揉搓着,一脸的自责,被牛筋绳勒出的紫痕渐渐淡了些。

“我倒觉得这样很好。”阿紫抬手抚着他的脸,“自古就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能把暗藏的人引出来,我很高兴。”

风野却拧了眉头,粉粉的如桃花瓣的唇也噘了起来。

“这回你理解了上次的事吧?阿归那回也是尽了力的。”阿紫又道,“只要你们几个团结一心,我自然是安全的,但也不能把我整日锁在宫里不出去吧?那还不如直接杀了我算了。哪有做皇帝的连宫门都不敢出的?”

风野终于闷闷地说:“总是说不过你。”

“我这可不是无理辩三分,”阿紫勾过他的脖子,微抬了头,啄了他一记,“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阿野,你再这样下去,我都不好意思轻薄你了~”

风野终于笑了出来,“阿紫……”才欲吻上去,就听门口有咳嗽声,“她可是还有伤呢。”

风野只扭头看了他一眼,然后重重地落了下去……

结束这一吻后,阿紫面色微红地看向鲜于贲,“你怎么回来得这么快?”话中两种意思,可惜笨虎只听出一个来。

鲜于贲并不上前,而是坐到窗口处,“出现了设计错误,就只好回来了。”

阿紫觉得他有些心不在焉,于是冲风野使了个眼色,“突然想吃冰镇西瓜了。”

“我去看看还有没。”风野倒痛快,直接起身走了出去。

“阿贲,过来坐。”阿紫想坐起,才一动,鲜于贲就大步跨了过来,有些僵硬地扶起她。

“没事儿,不那么疼了。”阿紫知道他是怕手劲儿大了,弄疼自己。

“阿贲,”阿紫拉住他的手,“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呢?”

鲜于贲怔怔地看着她,忽地垂了头,“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娘收留了二表哥的通房丫头,那人马上就快生了。可我怕……”

“阿贲,咱们是一家人。”阿紫攥了攥他的手,“都怪我对你关心不够,才让你觉得我不能够被信任。”

“不是的,不是的,”鲜于贲用力地摇着头,后深情地看着她,“我只是不想让你觉得我娘另有异心。我也是才知道的,她怕对我有影响,又想给……留个后,就没敢告诉我。”

“阿贲,你也觉得哥如此对拓拔家很不应该吗?”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鲜于贲有些紧张地看着她,“真的,对于敢伤害你的人,我都想把他们剁成肉泥。更何况当初……拓拔家对大哥做出的那些事,也是死有余辜。”

“阿贲,明天我陪你回趟家吧。”阿紫想了想,“今天出了这样的事,哥他有些杯弓蛇影了,我想尽量减少内部冲突。”

“我正是想到这个,才……”鲜于贲认真地看着她,“我信娘不是另有他图,或许只是想单纯地留下那孩子。”

“当然,我信你。”阿紫微微一笑,“今天看到你,我真的很惊喜。”

鲜于贲轻轻搂住偎进怀中的人,特温柔地吻了她额头一记,“我也是,好庆幸及时回来了。上次的事,我听说时不知有多恨自己没守着你。”

“放心吧,我们会一起慢慢变老的。”阿紫仰起头,轻轻咬了他一口,“到时我连牙齿都掉光了,满脸的皱纹,一头的白发,你还会守着我吗?”

“会,守着你是个习惯,现在都十多年了,……只要我不出意外,就一定会守着你的。”

阿紫一笑,“朕不许,你就不会出意外。”

第二天下了朝,阿紫吊着胳膊陪鲜于贲回家用午饭去了。

风雷带着八卫,寸步不离地护着,闾丘归也跟着,借口是给老夫人请平安脉。

阿紫私心里想,定是阿贲将那件事告诉他了,他想去看看是男是女。

鲜于老夫人今年不足六十,养得极是富态,可见儿子争气,就算丈夫小妾无数,也丝毫动摇不了她这当家主母的地位。

鲜于老将军不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人,与夫人的性情自年轻时便不合,但有一点,对夫人该有的尊重从来不曾短少过。吃过饭,老将军将多日不曾回家的长子拎到书房去了。

年轻时常年守在边关,回家探亲的时候不是很多,也是将近四旬才得了鲜于贲的。老夫人生下儿子时都三十出头了,自然都把他当成宝儿一样的。

阿紫冲风雷点下头,风雷就退到门外了。

老夫人也是人精,丈夫多年不在家,门楣并未因此败落,那也不是善茬儿。微微一笑,就让随身的婆子带着丫环们下去了。

闾丘归收回请脉的手,“伯母身体不错,就是应少吃些油腻的,应以清淡为主。近日恐有烦心之事,我给伯母开几剂汤药。多吃点儿冬瓜,苦瓜,山药之类的,少食辛辣之物,就没事了。”

“多谢贵侍费心,一定听话照做。”老夫人点头,然后冲阿紫说:“陛下亲自前来,用意已明。那丫头本是我身边的,拓拔家出事前,老二曾过府喝过酒,结果……就那么一次就有了。我想着只要自己看得紧些,应该不会出乱子的。”

阿紫和颜悦色地点点头,“阿贲昨日回来后,神色颇为不安,我一问便都说了。其实这件事本也没什么,只是您知道我昨晚才……皇兄现在有些草木皆兵,我是怕他误会了夫人。”

老夫人神色一紧,“是,确实是我疏忽了。”

“我岂能同个小孩子较真?只是有一句话想问夫人,若日后我与阿贲有了孩子,万一真的危害到了……您会不会后悔?”

老夫人默然凝视着阿紫。

“皇兄与拓拔家的恩怨,我尚且要远离避开,我相信夫人也不想引起什么误会的。”阿紫又道,“前几日已经有人欲对太子不利,幸亏皇儿有神龙庇护,万幸没有酿成恶果,皇兄已是大怒……我真怕他误会了您,才赶紧陪着阿贲回来一趟,让阿归为那女子把把脉,皇兄若问起,我也好有说词。”

“……陛下仁厚,我明白的。”老夫人眼中的冷凝散去,“陛下打算什么时候再生下一个?”

阿紫顿时窘到,“这个……打算过几年的,毕竟我已经连生了两个,得好好养养才行。”

“那是自然,”老夫人脸上带了些笑意,“陛下是个仁君呢,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那可不敢想,”阿紫轻笑,“真活到一百岁,那可是吃嘛嘛不香了,能不能动还两说着,我可不盼,过好当下就是了。”

等闾丘归看过那女子,回来道:“是个女孩儿,不过母亲太弱了,只怕生的时候会有凶险。”

阿紫微拧了眉头,“现在保养还来得及吗?孩子还是在娘身边长大更理想。”

闾丘归摇了摇头,“看她自己的造化吧,不太乐观。”

老夫人也叹口气,“我倒是顿顿给她补,却是越补越瘦,……唉,想来也是个没福气的。换成旁人,这会儿也能吃香的喝辣的,做个姨奶奶什么的。”

阿紫看着老夫人的了然,心头一动,“阿贲说相信夫人,我则信他,夫人这些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自然无须我们操心才是。”

老夫人垂眼笑笑,“陛下果然聪慧,我就知道这个时候让阿贲知道这事是最合适不过的……还望陛下不要怪我自作主张。”

阿紫还真是佩服她,难怪老将军卸甲归田后依旧将大事小情交给她打理,问都不问一声。这后宅,果然是女人的天下。

...

目 录
新书推荐: 惊!豪门血包竟是玄门大佬 不是冷战?你怎么和豪门继承人结婚了 渣夫护寡嫂?重生大小姐改嫁随军 久爱必合 超级兵王 每日情报:从送相亲对象进派出所开始 傅总别虐了,少夫人已签字离婚 致命解药:前夫总裁来求职 霍总想复婚?太太已被禁欲大佬宠上天 攻略对象而已,难道哥哥们都当真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