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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终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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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定在八月。洛安全副心思放在小小的婴儿身上,根本无暇顾及这场迟来的婚礼。

小叶子觉得新来的弟弟是个爱哭鬼,整日缠着妈妈,她只好和爸爸相依为命。易连川对次子亦不见多么钟爱,刚出院便把他安排在单独的儿童房,请专门的保姆看顾。

洛安希望亲力亲为,易连川却说男孩子不能太依赖父母,连母乳也不让喂。

洛安不予理会,自有主张。易连川一则怀念在她面前颇有地位的日子,有时又喜欢她无视他时的从容。洛安已不大有兴趣琢磨他的心思,有子有女万事足。血缘总归是割不断的,不像伴侣,一言不合或相看生厌便可分手。以前只要一想起此时相爱的人可能分开便觉得痛苦难当,现在看来简直作茧自缚。

一辈子的承诺是枷锁,为何要给爱的人这样大的负担?

“我愿意!”易连川这么说时简直是在发誓,姚洛安认真地解释:“如果感情不在了,大可以各自追求新的幸福,一辈子的时间那么长,谁能保证以后感情会不会淡,或者遇见更喜欢的人?”

“是不是薄米跟你说了什么?”她的表情,仿佛她是看尽凡尘的智者,怜他依旧执迷不悟地挣扎。

洛安摇头。

易连川沉默地看着她,好在他们已经结婚,否则以她现在“通情达理”的想法,他们大概连婚也不必结;好在他们还有了孩子,她若说离婚后大家还是朋友他立刻就会放狠话:他不会去孩子一眼。不怕他要孩子,反倒怕他不要。她要求苛刻,必定给孩子完整的爱。

“和我在一起,你仍觉得没有安全感?”

洛安诧异地看他一眼,竟然笑了:“有没有安全感与和谁在一起没有关系。”不贪不惧,足以自立。

易连川叹口气,她越来越像阿苼。

前一刻说尽真心话,这一时客气分你我,原以为苦尽甘来,殊不知只是开始,一旦掉以轻心,顷刻各归各位。

谁说灰姑娘和王子结婚不曲折,谁不知二人婚后多半不幸。无人可理直气壮地质问上帝:“你让我历尽艰辛,难道不该让我苦尽甘来?”上帝有的是时间作弄人,当然他也想遇见不受他作弄的人,多有意思。

“我给阿苼送了请柬,你会不会不高兴?”

洛安坐在沙发上织小毛衣,闻言朝他笑笑,看看睡在摇篮里晒太阳的婴儿,替他拉一拉被子。

易连川靠在沙发背上,瞥一眼母子俩,把杂志往脸上一盖,长腿一伸,踹在摇篮上。洛安忙伸手稳住,回头瞪他一眼。

在家没有地位的男主人,日子真是难过。

“阿苼简直不是女人,听说新找了男友,十有八九是个弟弟。”

竟八卦起别人来,洛安不接话,任他自言自语。

他颇不甘心地伸手揽过她,抱她横坐在他腿上,脸埋在她胸口:“你可别变成她那样。”

“有什么不好,你以为现在女性还都该和几百年前一样。”

“不用那么久,你只要和几年前一样就好。”

“抱歉让你失望,我会老。”

他挫败地叹息。

“二十岁的小姑娘年年都有大把……”

温热的唇贴上她的,温柔厮磨。片刻,他抵着她的额头:“倒是越来越像岳母大人了。”

洛安一僵,以为他说的是吴毓枝。

“想哪儿去了,我是说温茹女士。”

洛安嗯了一声,并不想多谈。

“还不肯原谅六叔?”

洛安皱着眉瞪他一眼。

“别瞪我,你要是认了他,我就得改口叫岳父了,”他无辜地捏捏她的手,“我还是喜欢叫六叔多一点。”

“哎,”他夸张地叹口气,“真是可怜的老男人,终身不娶,晚景凄凉,幸好我有小叶子和小胖子。”

“哪里胖了。”洛安转头看着酣睡的儿子,小声咕哝。

“还不胖?你看他那手臂,一节一节的,比藕还粗。还有脖子,项圈也挂不上吧?”

洛安恨恨地掐他手臂,引来他装模作样的鬼叫,随即用力把她抱在怀里。

“他为什么不回来找我们?”

“他根本不知道有孩子。”

“他们曾经那样亲密,难道就没有想过么?也没有想过要负责任?”

“易家出面干涉,岳母又是骄傲的个性。”

“他年轻时是否十分不检点?”

易连川不自在地佯装咳嗽:“你也可以说那是风流,六叔年轻时很有魅力。”现在也很有。

“不知洁身自好。”

“像吃十个饼的傻女,吃到最后一个才叹早知只吃第十个。”

“两回事。”

“你吃过几个饼?”

易连川往后靠,头枕在手臂上:“反正不只你一个,但也不多。”

洛安笑笑,似是很有兴趣:“说说都是怎样的饼,有没有金发碧眼的?”

易连川睨她一眼:“没有。”

洛安笑意愈浓:“听说西方人觉得毛发浓密的猛男才算英俊。”

易连川一点也不想和老婆谈论西方猛男,起身:“我去接小叶子。”

“她今天住于姐那里。”

“于姐那个孙子也在?”

洛安点头。

“不行。”

“都还是孩子。”

“谁知道哪天就长大了。”

洛安无奈地笑道:“我预感你会十分痛苦,在你女儿试吃前几只饼时。”

“一个也不行!”

洛安懒得理他,太阳晒够了,把婴儿推回房里去。

“只有你一个。”

“啊?”洛安疑惑地看着他。

“我说只有你一个!”他提高嗓音,尴尬地爬爬头发,“真没面子。”

“哦。”

“你那是什么反应,不信?”

“嘘,别把孩子吵醒了。”

洛安转过身,嘴角牵出一抹温柔的笑。

易先生左等右盼,终于到了黄道吉日。

洛安在房内接受化妆师的精心打点,涂涂抹抹,渐渐觉得镜子里的人陌生起来。化腐朽为神奇,难怪那么多女人对此锲而不舍。

有人敲门,不待应答已推门而入。洛安回头,看见一张许久不见的英俊面孔。

“祝宇承!”

化妆师收拾完,把空间留给两人。

“你是我妹妹?”年岁见长,祝宇承却似乎仍旧是那满身阳光的天才少年,爱笑爱闹。

洛安眼泪含在眼眶中:“是姐姐。”

“差不多,”他倚在妆台旁,抽一张纸巾小心擦拭她的眼睛,“别弄花了妆。”

“这次回来还走么?”

木格子窗外是绿茵茵的草坪,花架气球早已布置妥当。祝宇承抱着手臂靠在窗边,闻言只回:“还没想好。”

初秋的天气,他穿白衬衫牛仔裤,外罩一件薄夹克,头发理得很短。洛安想起那年冬天他穿的手工毛衣,温茹亲手织的,胸口一只浅黄色小鸭子。

她别开眼,忍住泪意。

“见过他了么?”

洛安隔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点点头,并不言语。

“我不怪他,只是对我而言,他就是陌生人。”

她明白,他已不是孩子,理智上知道怎么做,感情却无法自已。见面时礼貌道一声好便足够,装不出父子情深的戏码。

薄米进来,手里捏着个扁扁的红包:“不知道是谁,让人来送红包,不肯透露身份,不收还不肯。”

红包里封着一张卡,附密码。若是小数目,自然用不着存进卡里。

“什么人来送?”

薄米耸耸肩:“让人追出去,车子已经开走,看样子像是司机。”

一辆黑色私家车渐渐驶远,后座的年轻男女沉默地各自看着窗外。等那一片草坪完全过去,女子方笑问道:“连见她一面也不敢?”

“没有必要,”年轻男子优雅啜一口杯中酒液,“你呢,来做什么?”

“来看失意的前男友。”

“看见了么?”

“他大概没收到请柬。”

呵,倒有可能。

天气很晴,蓝天,绿草,白婚纱,洛安的噩梦变成此生难忘的美梦,主角是她自己。

用餐时,孩子独坐一桌。

不知哪家带来的男孩子,比小叶子大一点,顽劣得很。小叶子从来是霸王惯了的,哪知道场合客人那一套,冲上去就把他骑在地上掐咬踢。

小江自然是纵容,只有小叶子应付不来才会出手帮她一把。大小孩冷眼旁观,大概也觉得那孩子欠教训。杜燃吃得高兴,哪有功夫管这些闲事。穆晓灿那缺心眼的在一旁兴致勃勃地观战。

那孩子的妈妈听见哭声赶过来,小叶子彬彬有礼地站起来拍拍手,无辜地对来客道:“他输了。”

那小孩被他妈妈扶起来,还是哇哇的哭,小叶子从口袋里掏出块棉花糖塞进他张得老大的嘴巴里:“乖,请你吃糖。”

孩子妈以为自己儿子无理取闹,哄两声,带他出去。

小叶子坐回杜燃身边,奶声奶气地问:“燃燃姐姐,好吃么?”

杜燃挖一勺蛋糕送进妹妹嘴巴里。

模范丈夫易先生常来接太太下班,才来几次便注意到工作室唯一的一名男性。有时数量不见得多么重要,关键是质量。这名男同事年轻机灵且十分懂得讨人欢心,对设计室之花易太太更是体贴入微,一个眼神便知该做什么。

易连川假意拿份报纸看,等洛安把工作收尾一道回家。虽觉这种行为稍显猥琐,仍不由自主时不时偷偷看一眼那师徒俩,后发现薄米正抱着手臂打量他。

“走到现在,我难道连这点自信也没有?”和聪明人说话就这点好,开场白不必太多。

薄米笑笑:“山珍海味吃腻了,也许有一天发现清粥小菜最对胃口。”

“哦?你倒是看得起我,”易连川也笑,“金助理大概没听过你那些精彩的往事吧。”

“他只在乎我的现在和将来。”

“他父母大概也是。”

“小人!”

“彼此。”

很快,易连川认为工作室前景看好,主动提出投资入股。不久,工作室搬到了敞亮的写字楼,另外又新请几名员工。洛安有了独立的办公室,不好随意让人进出,人也不那么“杂”。

易连川以洛安家属的名义携带儿女出席尾牙,薄米亲自招呼。

易连川远远看着被孩子缠得分身乏术的孩子妈妈,接过香槟,对薄米道:“合作愉快。”

【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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