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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乐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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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结课后与期末前这段尴尬的时间内,圣华兹开始筹办音乐节。由于这个音乐节是一个叫做尤尼斯的校友创办的,因此叫做尤尼斯音乐节,也叫尤尼斯节。我们对尤尼斯了解一些,她是圣华兹创办之初入学的学生。因圣华兹至今已有百年历史,由此可得出尤尼斯已经不再这个世上的结论。然而不再世上的人总是给人一种神秘感,也正是因为这种神秘感,让人不遗余力的崇拜她。于是尤尼斯节便成了圣华兹最最神圣不可侵犯的节日。据她的一位粉丝介绍,她在圣华兹每年的成绩都是全年第一,她曾学习过7种乐器,并且每样都精通。此外这人法语极强,毕业后就移民到了法国定居。在以后的事那个粉丝还在滔滔不绝的讲着,我已经拉着回宕从礼堂后门溜出去了。

回宕在《弥撒》和《勃兰登堡协奏曲》之间犹豫不决,我觉得《弥撒》太宗教化,不适合尤尼斯节的气氛,尽管回宕是崇拜宗教文化的。最后扆明同意我的观点给回宕挑了《勃兰登堡》。

扆明今年没有参加演出,他负责后台音效,而我则万年不变的选择了那个幕后英雄的角色——观众。

忙于准备尤尼斯节的学生太多,老师也就取缔了下午的课,义务去排练室作指导。这就是对我的恩惠了,因为我这整整一周的下午都成了自由人。

下课后在洗手间里刷微博时突然看到一条关于凝望的消息,突然就好想喝那里的咖啡。

推开门,还是那股香醇的味道袭来,镜片后的视线将这里的一切暂时羽化,唯余这冬天最让人展颜的暖意。还是那首《梦中的婚礼》,还是那个人。这次由于绕到前台,所以看到了弹钢琴的人。

“扆明!”我诧异的叫出来。

他抬头看向我,手中节奏却未乱,微微勾了下嘴角,算是向我打了招呼。

“你还会钢琴?你学的不是小提琴吗?”

一副少见多怪的表情出现在他俊美的脸上,缓缓开口:“并不是所有人都只能会一种乐器的。”

我上下打量他几眼,夸了他一句:“厉害哦。”

扆明复又低下头,扯出一抹淡淡的笑:“你知道尤尼斯吗?她可是会七种乐器的,我猜把她会的乐器放到你面前,你大概都叫不全名字吧。”

“行行行,你们都厉害行了吧!”扆明说话的这口气听着怎么和简伊有点像,这样想着,我不禁全身打了一个冷战。

买过咖啡后我向他挥挥手,“我先走了,下午记得要去排练哦。”

“会的。”他稍微颔首,左耳的耳钉在阳光下格外闪亮。那是一把锁,没有被打开的锁。

打开家门的一刹那,我有一种不知道该打110还是叫奥特曼的纠结。当我好不容易做出决定后,突然发现那是简伊穿着一身恐龙样式的家居服坐在我的电脑前。这件衣服做得实在是够逼真的,背脊上的刺,皮肤上的纹理都一清二楚。加上简伊戴了帽子活脱一个小怪兽。

在起初的惊吓过后,我开始有点喜欢上这件衣服。过去摸摸,手感竟异常的好。

“简伊你从哪里买到的这件衣服?”我边摸边问。

简伊淡淡扫过我一眼,“哦,我自己做的。”

后来在我不断地被石化石化再石化后,我也有了自己的外号,根据性别,我叫“断臂的维纳斯”。

电脑的鼠标坏了,还没来得及修好。不过简伊用不到这个。她把手往适当的位置一放,手中立刻幻化出一个鼠标,拥有魔法的人就是好,我在心中暗暗感叹到。不过看她这架势,让我突然联想的四个字:猫捉老鼠。

“你看,网上说预计塔桥在25号就能竣工,算是给华沙市的一个圣诞礼物。政府在向民众征询塔桥的名字,网友的一致意见是‘圣诞塔桥’。”

我看向简伊鼠标所指的方向,的确,在新闻下面还有大家给塔桥戴上圣诞礼帽,把圣诞树,圣诞老人放在塔桥上的图片。看来大家对塔桥很是期待。

“不如我们也去看看吧。”

“才不要在人群里挤来挤去!不过我猜,25号会是最热闹的一天。”

当时,我把“热闹”仅仅理解成人多,的确我和简伊都讨厌人群密集地。殊不知25号晚上发生的事才是简伊口中真正的“热闹”。

尤尼斯节订在尤尼斯的诞辰——12月18号晚。这个节日是对外开放的,本校生可任意携带家属,其余观看需要提前订票。负责后台音效兼总监的扆明说今年又赚了不少,给车换一副真皮座椅套吧。他说这话时我和回宕都没有理他,只有回岩出于礼貌和他聊了几句关于真皮座椅套的事。18日是个周日,回宕又有演出,所以我们决定将回岩带过去。

回岩向来是乖,我们提议后,回岩便点点头。

简伊穿着那件恐龙睡衣坐在沙发上做着她的手工,应该是初具摸样了,不织布精巧地裹在一个长方体的硬纸盒外,每个面都是不同种但同一个色系的颜色,旁边还有几颗纽扣,看上去是装饰。

在我正努力猜出这件手工的本尊是什么时,简伊突然停下了,看了一会手中未现本尊的作品,说道:“我喜欢这个,就留下给我吧。”

一旁看报纸的威廉抬起头接了一句:“你喜欢就留下吧。”

“哥哥,把剩下的也拿来。”

“剩下”指的是除了简伊手上这件手工品之外的手工品,威廉提出一个大袋,里面装满各种各样的手工品,这些全是简伊一个人花了一年的时间做出来的。

我和简伊凑过去欣赏简伊的成就,简伊满意的笑笑,对我说:“易如,你看看这些有没有你喜欢的。”

我拿了靠上的几件看看。样式还真不少,有涂鸦的马口铁盒,毛线编的帽子。不织布做得仿真布丁——的确很逼真……诸如此类。我看的有些眼花缭乱。好的东西太多,便一时挑不出那个才是好;好的地方太多,便一时让人记不起你的好。

最后我挑了一个不织布做的圣诞树。其实它并不是我最喜欢的,但我只是想留下一些简伊做的东西。如果有一天他们离开了我,我还能在回忆过去时找出他们真实存在过的证据。

天空灰蒙蒙的没有阳光,枝桠已秃,枯枝向外伸展,像是要牢牢抓住些什么。华沙市最大的教堂西开教堂外义卖的人渐渐多起来时,我和简伊便摆好摊位。同往年一样,有慈善大家来收购一些;有家长带着孩子来挑选一些,还不忘告诉孩子要多行善事;有志愿者,义工来购买一些,然后会拍几张照片以示他们的工作很到位,或者是他们有进行社会实践。

简伊是不敢进教堂的,即使教堂里坐着的全是普普通通绑在一起也打不过简伊的人类。最终还是由我把义卖赚到的钱递给修女。

义卖后简伊便和我分开。人心果然不可测,上一刻还在教育小孩子要行善,下一刻就要跑去杀人。

我摇摇头,决定无视简伊,跑去找正在排练的回宕。

12月的夜晚是名不虚传的冷,我在出家门前穿上了羽绒服。有时我幻想自己可以是一只吸血鬼,这样就可以在无论多么冷的天气中依旧穿着薄薄的棉布裙,时尚的小风衣和高筒丝袜。就像我面前的这位简伊一样的打扮。

或许这还不算什么,她回了一下头:“易如你怎么穿成这样?万一我把你当成一个包子怎么办?这要我怎么找你啊?”由于吸血鬼没有体温,在寒冷的天气中给人的感觉就是在丝丝的冒着冷气,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就是在这样丝丝地吐着冷气。

拽什么拽,还不是个不会调节体温的动物,比起我这种恒温动物来说要低级得多。

尤尼斯节在Waltz楼举办,神圣归神圣,终究一场戏只有一个**。而这个**从来都是被安排在下半场的开始。我提前看了节目单,回宕的节目被安排在下半场的第二个,由此也可见圣华兹对回宕的肯定。

开始的节目就像酒席前的开胃小菜,也许只是用来试试音准。不过这些节目虽然在我们这些天天与乐器打交道的人来看实属无聊,但在外行看来还是属于较为精彩一类的。我拉起羽绒服的衣领带上耳机窝在座椅中。简伊看的便是更无聊,可以想象这些表演与简伊曾看的专给贵族的表演简直是云泥之别。回岩坐在那里乖乖的看节目,突然想到他以前也是学习过架子鼓的,而且据扆明的描述来讲应该属于颇有造诣的一类。不过他倒是没有什么喜恶的表态,只是在我告诉他姐姐的节目快要到了的时候变得有些激动。

刚进入下半场时我身边多了一个人,在并不明亮的灯光下,我隐约看到她毛线帽下露出的几根紫色的发丝。

——那个人?我心头一动。刚想与她聊上几句,旁边的简伊便拉着我要我把手机借给她玩。与她调侃了几句后便就迎来了我们期待已久的回宕的节目。

灯光聚集在黑色的三角钢琴上,回宕穿着深紫色的天鹅绒的高领拖地长裙优雅的走到钢琴前坐下。

回宕向来是穿牛仔裤,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她穿长裙。回宕身高本就高,配上这长裙散发出一种莫名的高雅。

“有点宫廷乐师的感觉了。”简伊来了精神,饶有兴致地在一旁点评道。

回宕轻轻抚上琴键,随意的按了几个音,之后再所有琴键上一扫而过,之后重重地按下了《勃兰登堡》的第一个音。音符在她手下像是跳动的精灵,魂魄完全被她吸走,只能乖乖按着她的意识行动。琴键便不再是琴键,像是翻滚着的黑白相间的波浪。我依稀能看到久远时光里的城市,城市中的人民。战争久了,城市分了又和,合了又分,分分合合人民便厌倦了。于是他们开始祈祷城市能稳定,国家能安定。我能听到波浪般起伏的琴键上载着人民的祈求和平呼声。而这些是我在弹奏中做不到的。

观众纷纷将后背离开椅背,仔细看着听着这演奏。灯光将回岩的脸映得格外的红。

回宕重重按下最后一个音后,全场静了许久,突然不知从哪个角落爆发出掌声,之后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接二连三的响起掌声,掌声鸣动全场。

回宕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淡淡鞠了躬后走下舞台。

于是这个节目成为经典,以至很久以后都不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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