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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新婚炼狱(第二集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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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刹走后,玛嘉裹着毛毯走入后花园,躺在草地上看着星空,思索了一整夜。

亚刹恋恋不舍的心情她能够理解,她也舍不得,所以当他泣不成声地向她说再见时,她并没有说出同样的话。她才不想放他走呢,这么温驯可爱、善解人意、动不动就脸红的腼腆王子,让给那个年近半百的大马猴,实在是太浪费了!

所以,她还没有放弃。她相信只要还没离开鹰格兰,事情总会有转机的。

而相比之下,情况更严重的,可能是另外那一个……

她回想起午后阳光下的那一吻,轻轻触了触嘴唇,电流般的感觉让她全身一颤。她忍不住裹紧毛毯,将身体蜷缩成一团。

突然间懊悔起来。铂银原本就不是个自信膨胀的人,现在又当众受到羞辱,精神状况肯定跌落谷底,这么多天,也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她为什么没早点去看他呢?

越想越烦躁,她隐隐觉得,她可能又做错了。

当她受苦时,铂银和亚刹二话不说站出来为她挡风遮雨,不惜牺牲自己,硬是将她从死神的魔爪下救了回来。而现在,当他们消沉时,她却在干什么呢?躲在偏执和内疚构筑的壳中,一味逃避,退缩,心灰意懒,一点也不像她的作风!

亚刹说得对,她确实是个笨蛋。

但现在想通,终究还不算太迟。

想到这里,她猛地从毛毯中钻出,对着天边微亮的鱼肚白抬起脸,狠狠地拍了拍两颊,咬牙对自己吼:“可恶,你要振作啊,玛嘉!这种小事难不倒你的!因为你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认输’这两个字啊!!”

没错,他们两个不能都躲在壳里,总有一方要站出来拯救另一方。既然他自己无力走出来,那么就让她亲手把他拽出来吧!

一回房间,她便大声唤来女仆沐浴更衣,彻底洗净身心污浊,带着满身芳香坐在梳妆台前,开始精心打扮自己。

无以伦比的美貌和逼人的气场是她的武器,她一向要求严格,毫不松懈。但这次的战斗有着另外一层意义,所以她并没浓妆艳抹,只是扑了淡淡的粉,画了眼线描了眉。看着镜中着素雅淡妆的自己,她恍惚有种回到那一天午后的错觉……

黎明时,马车停在了铂银宫殿前。为了避人耳目,玛嘉戴上不起眼的镶花麦秆帽,将自己裹在一条暗红色斗篷里,悄然走近正门。

本以为又会像上一次那样遭到阻拦,她还特意编了一番说辞,准备抢在管家开口前堵住他的嘴。却不料管家万分惊喜,好像见到救星下凡一样忙不迭将她请进宫殿,反倒让她有些错愕。

坐在会客厅一隅,玛嘉吹了吹精致茶杯里漂浮的花瓣,心情忐忑地等待着。管家殷切地说要亲自去通报主人,走时满怀期待,回来时却一脸颓丧。

玛嘉低咳一声,有些心虚地开口:“铂银公爵他……”

管家佝偻着背,遍布皱纹的脸看起来比上次憔悴许多。“是,非常抱歉,大人说他不想见客。”

“你有说出我的名字吗?”

管家无奈地点点头。

“你真的确定他知道是我来了吗?”

“是,殿下,大人很明确地说,他不想见你。”

“呿!”玛嘉不甘心地咕哝,“比我还缩头乌龟。”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她本来也不期待铂银宫殿会热烈欢迎她,管家没有将她拒之门外,她已经够知足了。

狡黠地瞥了一眼管家,她略微沉吟,煞有介事道:“那个,你是铂银的心腹,你一定也不希望他就这样消沉下去吧?……嗯,我相信你是明白人,也知道我此行的目的,所以……你要不要配合我来演一场戏?”

————

那天之后,铂银彻底陷入了封闭和颓废状态,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身体累得连呼吸都厌烦,头脑却偏偏拒绝休息,不断地重复过去的画面。

四年前那场失败的婚姻是他的噩梦,几年来,他一直小心翼翼地避开这段记忆,尽可能不去碰触这块令他疼痛难忍的伤疤,敏感而又固执地将自己局限在一个非常狭小的社交圈内。然而现在,记忆却失控了,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所有负面情绪如海啸般席卷而来,多年不曾想起的梅杜莎的脸在脑中一遍又一遍回放,谩骂、哭泣、嘶吼、歇斯底里……

几乎要陷落了。

“笃、笃!”两下敲门声,管家苍老的声音从门缝间传来,“大人,玛嘉公主来了。”

铂银一惊,胸口似有微小的火苗跳动了一下,又在转瞬间冷却。捏了捏汗涔涔的手心,发现自己竟然在昏沉中做了浅梦。

好累……他叹息着捂住额头,告诉管家,他不想见任何人。

管家似乎非常失望地离开了,可没过几分钟,又惊慌失措地奔上来,结结巴巴大喊:“不、不好了!大人,出、出事了!”

铂银从没见过沉着的老管家如此失态,犹豫了片刻,低声问:“什么事?”

“玛嘉、玛嘉公主她……遇刺了!”

遇刺?怔了怔,铂银从沙发上站起,将信将疑地打开门。

管家二话不说便将他引至一楼会客厅,只见圆几上的茶水和点心翻了一地,玛嘉捂着胸口瘫倒在旁,脸色死灰、满身是血,俨然已经陷入昏迷。

铂银踉跄地扶住门晕眩了一阵,瞬间清醒了。顾不得避嫌,他冲上前一手堵住胸前的伤口,另一手抱住她的肩颈,将她扶进怀里。

“怎么会这样!发生什么事了?”

紧张地问管家,管家却目光闪烁,含糊其辞:“呃……不清楚,殿下原本好端端地在喝茶,等我回来时就……就这样……”

“快派人去追凶手!”匆匆下了命令,铂银便把玛嘉抱上二楼卧室,反锁上门,将她轻放在床上。

一不小心碰落了她的头饰,金色长发散落,遮住了她薄得几乎可见血管的苍白皮肤。铂银踌躇着拨开了她的发丝,静静凝视了她片刻,仓促收回视线,将注意力集中在流血部位。

胸前的蕾丝全被血染红,可见伤口一定很深,甚至可能已经伤到了要害,没时间犹豫了……铂银暗下决心,拿起匕首,小心地割开领口。然而女性服装复杂而考究,层层叠叠的蕾丝磨去了他的耐性,他不得不中途丢下匕首,改为用手撕衣。

褶裙底下露出了轻薄透明的衬衣,眼看就要触及皮肤,铂银停顿了一下,有些窘迫地瞄了眼玛嘉的脸——

玛嘉睁着明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

咦……?铂银呆住了。

晃了晃头,再看一次,她确实是睁着眼睛的,而且,这狐狸般狡黠的眼神,怎么看也不像是濒死的样子……他又诧异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沾满红色液体的掌心散发出淡淡的番茄味……

被骗了!

他唰地涨红脸,狼狈地转身,想要夺门而出。玛嘉却比他更快,直接从床上跳下来,大步冲到门前堵住他的去路。

“不准走!要走就从我尸体上跨过去!”

“哪有尸体!你明明就没受伤!”

“你又还没看见我胸口,怎么知道我没受伤?”

“从没见过前一刻还重伤昏迷,下一刻就活蹦乱跳的伤患!”

“你现在不就见到一个吗?”玛嘉背抵着门,决心耍赖到底。

“你……”如此霸道又无赖的作风,铂银别说是招架,就连正视她的眼睛都做不到。虽竭力想要保持镇定,可和她这样单独在一起,惶恐、羞愧和不安一并涌上来,让他尴尬得不知所措。

好一会儿,他才折回床边,找了件斗篷递给她,无奈叹息:“披上吧。”

玛嘉却不接,固执地喊:“别想趁机打发我,在把话说清楚之前,我是不会离开这个房间的!”

“我知道,只要是你决定的事,一百匹马也拉不动你。”铂银只能亲手替她披上斗篷,遮住胸口春光,随后无奈地坐在沙发上,算是妥协。

“有什么事,你现在可以说了。”

他低垂着头,全身戒备着,不料她却说起了不相干的话题。

“我在法庭上说,我有男性恐惧症,这不是为了自我开脱而撒谎。”玛嘉生怕他突然逃走,仍堵在门前不动,语调显得有些沉重,“是真的。我害怕国王,凯特,还有舞会上所有争着跟我跳舞的男人。”

“但是你却不怕我,是因为我没有对你表现出男□□望?”

“……是。”

铂银脸色泛白:“所以你是特意来往我伤口上撒盐的?”

“等等,我还没说完。我想说的是,虽然已经想不起自己的遭遇,但我的身体似乎还在不断地提醒我,我的男性恐惧症和我的父王有关。”玛嘉蹙眉,十分不情愿地低喃,“我恐怕……曾经被他猥亵过。”

铂银惊诧地抬头,和她四目相对。

确定他不会离开了,玛嘉慢慢走过来,半倚在沙发另一端的扶手上,轻咬嘴唇:“那个不要脸的死老头为了生儿子继承王位,不断狩猎宫中的女人,某一天看见了年幼的女儿突然兽性大发,也不是没可能……所以,我这身体或许并没有我想象的这么干净。”

“这只是你的猜测,你无法确定。”

“没错,我不能确定,因为那老头已经死了。但如果是真的,你会因此而看不起我吗?”

被她以炯炯的目光直视着,铂银困惑地摇头:“我不会因别人的错误而看不起你。”

“那么,我也一样。”玛嘉牵动嘴角,别有深意地说,“我们都算是有缺陷的人,既然你不在意我的缺陷,你又凭什么认为,我会在意你的缺陷呢?”

铂银有一瞬间的失神,面露尴尬:“我和你没有可比性……”

“真啰嗦,我说了不在意就是不在意,哪来那么多废话!”玛嘉斜睨他,“不过既然提到了,我也不想拐弯抹角,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失去【嘟——】能力的?”

铂银□□着捏住眉心。没有人会问得这么直接吧?不过,她不是普通人,她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玛嘉……“我猜,在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之前,你是不会回去的吧?”

“你猜对了,我会每天缠你烦你,烦到你实在受不了只能告诉我为止。”

铂银只能叹气。

他知道,她不是在故意威胁,而是真的这么想。从她第一句话开始,他就有预感,这一次不说出秘密她绝不会善罢甘休。他明白这是她关心的方式,只是,原本应该轻松下来的心情,却像是吸收了更多负面物质,变得更加沉重了。

他沉默着,而玛嘉也陪他沉默着,在他做好准备之前,她就这样静静地等待,任凭时间流逝。

终于,他面带为难地诉说起来:“这件事,要从我的婚姻说起……

“年满二十岁时,家族为我安排了婚事,她是格拉蒂尼伯爵家的小姐,名叫梅杜莎。那时我不懂感情,对于她的初次印象也仅止于她是个漂亮的女人而已。结婚后,我才慢慢开始了解她,她那些隐藏在美丽外表背后的……阴影,也一一浮出了表面。可我依然宠她,我给了她我能给的一切,让她随心所欲地在宫中大肆玩乐、挥霍、夜夜笙歌……我想那时,我还是很爱她的。

“可是后来发生了某件事,彻底改变了我们。”

说到这时,铂银深深皱眉,停顿了很久才接着说下去,

“那天,我的好友安德鲁在骑马比武中受了重伤,我赶到时,他已头破血流,只剩最后一口气了。我没有犹豫,即刻将他带回我的寝宫,偷偷使用了我的净化能力,他当夜就恢复了健康,而我却躺了一个月才勉强下床。不过因为无法将被神附身的事透露给王族之外的人,安德鲁并不知情,只以为我得了重病。

“伤口痊愈后,我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可是某天夜里,我却意外地发现我无法行事……而后不久,安德鲁却兴匆匆地跑来告诉我,他多年来不举之症突然好了,一晚多次也没问题……我当下就明白了,原来我把他的‘病’也一并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听到这里,玛嘉想起什么,皱眉打断他:“可是,安德鲁不就是和你前妻私奔的那混账吗?”

铂银点了点头。

“什么?!”玛嘉霎时大怒,“你救了他的命,治好了他的无能,他却反而拐跑了你的妻子?他还能不能更无耻一点?”

铂银皱眉:“我当时也愤怒过,可冷静下来想想,安德鲁本来就对梅杜莎有好感,而自从我无法满足梅杜莎后,她也渐渐对安德鲁另眼相看,他们两个并不知道我付出的代价,所以会有这样的结果也无可厚非……”

“什么叫无可厚非!”玛嘉早就按捺不住,替他焦急起来,“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这么荒唐的事我听了都忍不住了,你怎么能忍得下去!”

铂银默默看了她一眼,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捂住脸淡漠地说:“这就是事情的经过。现在你全明白了,可以放过我了吗?”

“可是,你就这样默默忍了?你为他们付出了这么大的牺牲,他们却卷走你的钱财拍拍屁股跑了,你难道一点都没想过要报复吗?”

“报复的意义在哪里?”

“至少让他们知道,他们伤你伤得有多重啊,尤其是梅杜莎那个贱人!”

“别这样……事情已经过去了。”

玛嘉气得磨牙。这么温柔良善却又这么笨的男人,简直是闻所未闻,在心生怜悯的同时,她又禁不住嫉妒起梅杜莎来。即便遭到这样的背叛,铂银仍不愿听到对梅杜莎的指责之辞,直到现在,他还是在心底深处默默地为前妻保留了一个位置……可恶!那样的贱女人,究竟有什么好?

结果到头来,在她自以为已经是两情相悦时,却在他内心窥探到了这样的秘密,这算什么?她又算什么……

腹诽了好一阵,但由于自尊心作祟,她最终还是没将不满表现出来。

“我知道了。”她高傲地抓了抓散落的头发,强压下怒火,装作已恢复平静,“过去的事,我不会再提了,但你救了我的人情,我却不得不还。所以今后,如果你的身体需要帮忙的话,尽管向我开口,我会尽量配合你的。”

“帮忙?”铂银不太确定她的意思。

“没错,你说过,任何伤病转移到你身上时只有四分之一对吧?所以安德鲁的不举也只转移了四分之一,你并不是完全的无能,不是吗?”

“……”对于她的大胆言论,铂银涨红脸,只有目瞪口呆的份。

“所以,需要我的时候,就来找我吧。”

说完,不给他反应时间,玛嘉有些赌气地站起来,仓促向他告辞。

她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她成功地撬开了铂银的壳,了解了他的秘密,也向他传达了她的好意,只是结果……并没有让她很满意。

————

一个月后——

当恢复了正常的宫廷生活后,昂理又灰溜溜地来找玛嘉了,虽不敢明说,可似乎心里还盼望着复合,因为他特意扑了玛嘉喜欢的苹果味香粉,话语之间满是歉疚。

对于这位翻脸比翻书还快的王储,玛嘉既不怒也不冷笑,只是淡淡地摊开手,向他讨要黜落声明的公文和赠与寝宫的钥匙。

昂理大方地将自己名下最昂贵的汉普顿别墅赠送给了她,可是关于黜落公文,他却迟迟不提起。玛嘉也不在意,反正昂理赌输的事人尽皆知,整个宫廷的贵族都可以作证,所以他们之间的婚约可以算是已经解除了,至于公文以及向狮斑牙方面解释的事,就让教廷的那些官员们去伤脑筋吧。

赫瑞国王听说了大执事法庭风波,对昂理大发雷霆,平生第一次重罚了这个宝贝王储,削了他的资产之外,还没收了他在中部教区的封地。之后,国王有意向玛嘉示好,派红衣主教谢特送去了两条宝石项链,却被玛嘉以“无功不受禄”的理由退了回去。

急于捞到狮斑牙好处的红衣主教不甘心放弃这块肥肉,苦口婆心地劝玛嘉,昂理殿下只是一时糊涂,才做出把她告上法庭的荒唐事,他会这么生气,也是出于对她的一片爱慕之心……等等,玛嘉却充耳不闻。

她知道,昂理只是个单纯的笨蛋,对她没有恶意,真正有恶意的是暗中教唆他的凯特公爵。但她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这类事发生,一次背叛已经足以敲响她的警钟,所以哪怕失去王妃身份,她也决意要与昂理断绝关系。

至于凯特……他的妻子杰斯敏夫人本来已被判砍头,预计在三月执行,但玛嘉出于对她那份痴心的怜悯,主动写信请求轻判,于是执行官便改判为离婚,将杰斯敏流放到了北部的贫瘠庄园。

照理说,自己的妻子免于一死,凯特应该感激玛嘉才对。可他却非但不领情,反而变本加厉地针对她,千方百计找机会与她独处,每见她一次,脸上的病态亢奋就加重几分……玛嘉并不怕他,可这样的纠缠也让她伤透了脑筋。

唯一值得高兴的是,在她那一次拜访之后,铂银终于振作了。虽然仍有些尴尬,但他已学会了在众人面前保持平常心,将严重受挫的自信一点一点拾了回来。面对玛嘉时,两人之间的气氛也仿佛回到了从前,这使玛嘉感到很安慰。

只是,对于他的“无能”,两人却很有默契地一次也没再提起过……

另外一边,双重婚礼取消后,玛格丽特女大公便对亚刹采取了紧迫逼人的战术,不仅每天相约出去观光旅游,还厚着脸皮请求赫瑞国王让她搬进了亚刹的寝宫。

有关这位女大公猴急的八卦绯闻也传到了玛嘉和铂银耳中,两人对视一眼,彼此露出了颇为同情的眼神。

“我看,我还是再去和国王谈一次吧。”即将搬迁至汉普顿别墅,玛嘉一边看着加穆打点行李,一边和倚在阳台上喝酒的铂银商量。

“陛下是个固执的人,要改变他的决定很难。”

“那我就去勾引亚刹,再制造一场法庭审判,拖延亚刹的婚期。”

“喂!别把法庭当救命稻草啊。”铂银抽了抽嘴角,笑得很勉强。虽然事情已过去一个月,但心中的伤还是会隐隐作痛……况且,听到她说要去勾引别人,心里也难免不舒服。

“啧,都行不通吗?”玛嘉咬着拇指认真地说,“那么就只有趁今夜偷偷潜入卧室把大马猴暗杀了。”

“别再开玩笑了!!”这次加穆和铂银异口同声吐槽。

三人谁也没当真,可没想到,竟然莫名地一语成谶——

当天夜里,从亚刹的寝宫传来噩耗,玛格丽特女大公猝死在了亚刹的卧室里。

当玛嘉和铂银匆匆赶到时,亚刹颤抖地躲在角落,两手攥着窗帘,显然受到了严重的惊吓。而玛格丽特面目狰狞地倒在床边,尸体上爬满各种蠕虫,床的上空一道浅褐色的烟雾缓缓回旋,逐渐淡化,最终烟消云散。

“亚刹!没事吧?”玛嘉跨过尸体将亚刹拉到自己身边,紧紧抱住他的肩膀。后者仿佛得到莫大的安慰,瘫软下来,将脸埋进她的臂弯。

“亚刹……”玛嘉撑着他的体重,神情严峻地在他耳畔悄声问,“你杀了她吗?”

目光涣散的亚刹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好半天才颤栗道:

“怪物……是怪物……有个白发、绿瞳的怪物……”

望着他惊恐的表情,玛嘉心生不安,和一旁的铂银面面相觑。

一时间,两人都有一种,仿佛被卷入了更大的阴谋中的预感……

————顽劣王族02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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