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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无法实现的约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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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虽停歇,天空却仍然灰蒙蒙一片,乳白色的迷雾缭绕在繁茂的枝叶之间,给这座树林带来了一番别样的魅力。

亚刹坐在泉水边的圆石上,呆呆地望着平静的水面。银色的酒杯滚落在他脚边。

“你说这酒泉怎么喝都不会醉,那来这里借酒消愁又有什么意义?”一道不怎么温柔的声音自背后响起,他惊诧地回头。

“玛嘉?……你来这里干什么?”

踩着高跟鞋的玛嘉大摇大摆走过来,在泥地上留下一连串小坑。她也不管裙摆上会沾上多少泥,一屁股在亚刹旁边坐下,拾起酒杯给自己舀了一杯泉水。

“和你一样,来喝不醉人的酒。”

亚刹不信她,垂下头,显得更加沮丧起来:“……我不需要你来安慰我。”

“谁说我是来安慰你的?都说了我也是来借酒消愁的啊。”玛嘉吞下辛辣的酒,略微皱眉说,“再过一个月,你要娶一个比你大二十五岁的老女人,而我要嫁一个全身腐烂的蠢男人……你固然很惨,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我哪有什么立场来安慰你?”

亚刹抬起微微上吊的眼睛,迷茫地看着她,在迷雾的衬托下,她那姣好的侧脸看起来就像是一幅油画。

他情不自禁吞咽了一下,慌忙收回视线,问:“你的婚期已经定了吗?”

“不仅定了,还跟你定在同一天。”

“什么?”亚刹惊讶道,“我们要同时举行婚礼?”

“没错,你和我将会一起结婚……”玛嘉发现这句话有歧义,别有用意地瞥了亚刹一眼,幽幽地说,“假如重新分配组合,换成是那个大马猴和腐烂神结婚就好了,那两个都必须靠扑粉过日子的人,倒是一对绝配。”

听见玛嘉恶毒却又好笑的言辞,亚刹一时忍俊不禁,感叹道:“是啊,如果真是那样就太好了……”

说着说着他突然意识到,假如让玛格丽特女大公嫁给昂理的话,那么岂不是代表,玛嘉会嫁给他?不不,玛嘉一定不是这个意思,他千万不能胡思乱想!

但耳根已经不听话地发烫起来了。

玛嘉凑近他的脸仔细端详,狡黠地说:“啊,你又想歪了。”

“我没有!”亚刹羞得面红耳赤。

“明明就是在偷偷摸摸幻想跟我结婚的场面。老实承认吧,你其实是喜欢我的吧?”

“我、我才不是……我喜欢的不是现在的你!”

“哼。”玛嘉故作失望地长叹一声,“说的也是,我的缺点一大堆:既口没遮拦,品行又不端,心地也很恶毒,自然是比不上从前那个圣母玛嘉。”

亚刹听她这样贬低自己,立即心软了,别扭地安慰说:“其实,你也没那么坏,你只是比较特立独行而已。”

“我也不是王后亲生,在狮斑牙众多公主中地位低微。”

“那又没什么关系,在鹰格兰你是独一无二的公主……不,不管在哪里,你都是独一无二的公主。”

“我的封地很小,也没什么钱。”玛嘉继续自怨自艾。

“那些都不重要,成为王妃后,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我已经二十岁了,比你大整整五岁。”

“才五岁的差距而已,外表根本看不出来。”

“我有一天也会变成大马猴那样的丑老太婆。”

“不管过多少年,你都不会变丑,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那个在熊牙利红叶谷对我灿烂微笑的小女孩……”亚刹越说声音越低,长长的睫毛变得湿润起来,眼中的分量重得令他不敢眨眼,几次哽咽后,他才哑着嗓子低喃出声,“可惜……我不能遵守跟你的约定了。”

听出声音的异样,玛嘉扳过他的肩一看,他的两颗蓝宝石般的眼睛红得像兔子,脸上早已满是泪痕。

“亚刹,原来你已经这么喜欢我了?”

“不是你啦。”亚刹仍在死撑着,一边抽泣,一边使劲擦眼睛。

“我跟你做过什么约定吗?”

亚刹摇摇头,万念俱灰般哽咽道:“那种小孩子间的约定,不说也罢。”

“不,我想听。”玛嘉用手肘顶他,催促道,“快说。”

被她连续顶得从圆石上滑下来,亚刹才狼狈地站起来,不情不愿地说:“就是……我们曾经约定过,这辈子要永远在一起。但现在你已忘了当初的承诺,而我又要被送去火鸡敦士登,所以这个约定是不可能实现了。”

玛嘉愣愣地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幡然醒悟:“这么说来,我之前心仪的那个王子,原来是你?!”

亚刹困惑地看着她:“诶?”

“原来是为了你,我才顶替大公主嫁过来的啊。”玛嘉自顾自解读起来,也顺便替他分析,“你也是为了这个约定才一直守身到现在吗?”

“你……”亚刹又羞又气道,“你是专程来羞辱我的吗?干嘛又绕到这个话题上来!”

“你只要回答是和不是就行了。”玛嘉一脸认真地问,“到底是不是?”

亚刹那张脸顿时变得跟头发一样火红,几乎就等于把答案写在了脸上。

玛嘉抿着嘴思忖了一番,像是下定决心般突然站起身,一步步向亚刹逼近。亚刹不明所以地连连倒退,直到被逼得靠在树干上实在无路可退,他才尴尬地转开脸,用仍带着鼻音的嗓音软软地问:

“你要干嘛?”

“我在向你提出邀请。”

“邀请我……做什么?”

玛嘉平静地瞥了他一眼,沉默了一秒,便口若悬河道:“就是做那种大家都在做的【嘟——】。”

刚说出口,她就发现亚刹全身僵直,目瞪口呆,好半天都没有呼吸。

“喂,纯情也要有个限度吧?”玛嘉揪起他的衣领,轻拍他的脸颊。

亚刹好不容易喘回一口气,这时感觉到她胸前的柔软,闻到她头发上的香味,呼吸又停止了。

“真是的,亏你个子长得这么高大,其实骨子里还是个小孩子嘛。”

一听她出言挑衅,亚刹立即像被刺痛一般颤了颤,结结巴巴说:“我才不是!只是觉得很突然……”

“没什么突然的,反正一个月以后我们都会失去童贞,与其白白给大马猴和腐烂神占便宜,还不如趁早把初夜献给自己喜欢的人。”

“喜欢的人?”亚刹心脏怦怦直跳,紧张得差点连话也不会说了,“我……我吗?”

玛嘉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扪心自问了一下,才缓缓说:“以前那个圣母玛嘉,确实是喜欢你的。”

“那现在的你呢?”

玛嘉转开脸,回避道:“现在的我怎么想并不重要,反正你喜欢的也不是现在的我。”

亚刹动了动嘴唇,却没发出声音。刚才他还一口咬定自己喜欢的是以前的玛嘉,现在如果改口,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于是他只能忍住不说。

可心里却因此懊悔起来。

“总之,比起昂理,我宁可选择你——你呢?”玛嘉松开了他的衣领,抬头凝视他迷蒙的眼睛,像是在等待他的决定。

亚刹也鼓起勇气看着她,一不留神便陷入她眼中那谭碧绿色的湖水里,身上一阵燥热,手便在不知不觉间向她伸了过去。

她的身体比想象中柔软,也比看起来娇小,他毫不费力地便将她整个人圈进了怀里。她的金发拂过他下巴,皮肤传递过来的细腻和温暖让他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相隔了整整六年,无数次在脑中幻想、无数次在心中祈祷的愿望终于实现了,他紧张得几乎没办法思考,全身硬得像石头,一动也不敢动,生怕稍微一动美梦就会惊醒。

就在他无所适从时,一个刻意的咳嗽声从背后响起:

“咳嗯。”

亚刹吓得慌忙松开手,满脸忸怩之色,直到看清来人是铂银时,他才略微松了口气。

这下反倒换玛嘉紧张了。

“你、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她不太镇定地抿抿嘴,先声夺人地对铂银发难,“我不是让你在外面等我吗?”

亚刹以为玛嘉在生气,急忙打圆场说:“没关系,铂银是自己人,被他找到我一点也不介意。”随后他略微红了红脸,问铂银:“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铂银显得有些闷闷不乐,皱着眉回答:“刚来没多久。”

玛嘉看着他僵硬地问:“你都听到了什么?”

“放心,我就算听到了什么,也会当作没听到的。”铂银却没看她一眼,声音颇为冷淡道,“亚刹,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亚刹看了看玛嘉,支吾道:“不,你先走,我随后会和玛嘉一起回去。”

“……”铂银怔怔地呆立原地,眼中闪过一丝狼狈,犹豫了一会儿后,他落寞地转身,“好吧。”

————

回程的马车上,亚刹仍延续着拥抱玛嘉时甜蜜而亢奋的状态,整个人从头至脚都平静不下来。虽然表面上故作成熟地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实际上却一直在用余光偷瞄玛嘉,期待她说些什么打破沉默。

可玛嘉却早已将刚才的拥抱抛到脑后,一脸心不在焉地咬着拇指,在心中暗忖:

铂银到底是从哪个地方开始听起的?是从“她心仪的王子是亚刹”这一句吗?还是从她向亚刹提出【嘟——】的建议开始?为何他临走前的那一刻,表情看起来好像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他明明就是想撮合她跟亚刹的,看见他们抱在一起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吗?

啊啊啊啊……真是的,干嘛摆出那样一副表情啊,害她现在这么介意!

玛嘉心情烦恼,一路上鲜少开口,直到马车回到王宫她都没和亚刹说上几句话。亚刹原本想继续讨论“童贞”的问题,可见玛嘉似乎有些累了,而且也没有那种心情,因此也只能暂时作罢。

下了马车,玛嘉便直奔安提尔公主的寝宫。在宫殿门口,两名女仆忽然惊慌失措地冲出来,差点把她撞倒。

亚刹刚准备离开,见状又折回来问:“怎么回事?”

“殿下!”女仆们慌忙行礼,以驴森堡语结结巴巴回答,“公主、公主她突然发疯了!”

亚刹和玛嘉面面相觑,匆匆赶到安提尔的卧房,被眼前的画面吓了一跳。

只见整个房间的家具和装饰品全被破坏殆尽,墙上的画和挂毯被撕成了碎布,吊灯和窗户被砸得粉碎,桌上的花瓶也遍布裂纹……放眼望去竟没有一样东西是完好的。而在遍地狼藉之间,十二岁的安提尔公主盖着从床柱上扯下来的纱幔,抱住脑袋蜷成一团。

“安提尔?”亚刹缓缓走上前,轻声问,“你怎么了?”

安提尔猛地掀开纱幔探出头,两只通红的眼睛凶狠地瞪向亚刹,声音粗哑地喊:“不要过来!滚开!”

亚刹连忙举起双手作出安抚的动作,一边倒退,一边以更加低柔的声音说:“好、好,我不会靠近你,但你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

“……”安提尔死死瞪着他,好半天才问,“你是谁?!”

亚刹一惊,顿时愣住了。脑中刚闪过一个念头,忽见安提尔身后两米高的烛台正摇摇欲坠,他顾不得出声提醒,下意识便向她扑了过去。

抱住安提尔在地上滚了两圈,烛台正好“砰”的一声砸在他们刚才所在的地方,火苗落在纱幔上,瞬间燃烧了起来。

“火!着火了!”女仆们歇斯底里地尖叫、躲闪,乱成一团。兴许是地上有酒的缘故,火势一下子蔓延开来,沿着纱幔向安提尔袭去,很快烧着了她的两条长长的发辫。

“啊!啊!”安提尔惊恐地大叫,在亚刹怀里拼命挣扎。女仆们更是捂住脸不敢看,吓得几乎昏死过去。

一片混乱中,只有玛嘉一人仍保持清醒。她端起梳妆台上的洗脸水,冷静地走到安提尔面前,二话不说便向她头上泼去。

“啊!啊!公主!”女仆们又大叫起来。

“啊什么啊!统统给我闭嘴!!”

玛嘉终于不耐烦地大吼一声,把聒噪的女仆们吓得目瞪口呆。随后她抓起床上的枕头,一个接一个将剩下的火星扑灭。一阵烧焦的气味在房间里弥漫开,混乱的局面总算被控制住了。

“呜——”惊吓过度的安提尔捂住肚子大吐起来,吐干净以后,便一头晕倒在亚刹怀里。

亚刹把安提尔抱到床上,打发女仆们去请御医,然后关上门,谨慎地和玛嘉交换了一个眼神,问:

“你怎么看?”

玛嘉瞥了一眼床上头发蓬乱、满脸憔悴的小公主,喃喃说:“失去记忆只会让我想到一件事。”

“果然,你也这么认为。”亚刹苦笑道,“她的年龄还很小,我本来以为至少还会再等几年,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就降临了。”

“你觉得她身上附着的是什么神?”

亚刹想了想,走到房间的书架前抽出一本绘图版的神学书,翻到目录逐条查阅。

玛嘉好奇地走到他身边,问:“你在看什么?”

亚刹把书递到她面前,和她一起看:“这是根据前人的亲身体验,和数百年来各国宫廷里流行的传说所撰写的故事集。尽管在普通人眼里看来,这些只是灵异、荒诞而充满神话色彩的故事,但……”

“但其实,这些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嗯。知道王族秘密的人,一看就会明白,这些插图中所描绘的身怀绝技的传奇人物,其实就是被神附身的人。”

“我明白了。”玛嘉顿时会意,“你是想根据这些故事来推断她身上的神?”

亚刹点点头,翻到其中一页说:“你看,这篇写的是一个不管走到哪里都会被利物割伤身体,并且会引发一系列灾难的王子,这种会召唤厄运的能力便是被神附身的表现。是不是觉得跟安提尔的情况很像?”

“所以你的结论是,安提尔身上的神是——衰神?”

“呃……在鹰格兰语里,我们称之为厄运神。”

“哼。”玛嘉幸灾乐祸地说,“神真是投我所好,看来是不需要我亲自出手欺负她了。”

你就是会逞口舌之快,其实刚才还不是救了她——亚刹心里嘀咕,却没敢说出来。

“借我看一下。”玛嘉从他手里夺过书。在御医进屋为安提尔诊断时,她撇下亚刹独自一人坐在窗台,就着烛光偷偷查找“净化神”的资料。

按照她的想法,每一个被神附身的人能力都有所不同:腐烂神昂理的腐烂能力主要作用于自身,也可以通过接触令他人腐烂,但仅限于非王族的普通人类;贪欲神凯特的操控能力需要自己的血作为媒介,也仅限于普通人类;厄运神安提尔的破坏能力似乎与情绪有关,而且无法凭意志操控结果;净化神铂银的治愈能力可以作用于除自己以外的所有人,不分王族和普通人,但代价是自身必须承受所治愈伤害的四分之一。

而她的魅惑能力,从目前的状况来看,作用对象应该是所有的男性,包括王族。但偏偏有一个例外推翻了这个结论,这个例外就是铂银。

她始终觉得,铂银身上一定还有她所不了解的秘密,而他越是神秘,她就越是想刨根问底一探究竟。只可惜,这本书上并没有列出有关治愈的故事,对于净化神的描述也只有短短的一句:协从神,负责吸收污浊维持人间界的纯净,同时也是病人的守护神。

玛嘉合上书,咬着嘴唇想了想,又重新翻开寻找有关“魅惑”的故事。同样也没有找到。

她失望地想,这本书对她并没有多大用处。既然被大大方方地摆在书架上,就说明只是一本神学普及读物,谁都可以拿来读……国王、铂银还有凯特一定也读过。

想到凯特,她的眉头便不自觉地皱起——不知那个变态自恋狂最近怎么样了?有没有在暗中策划复仇?亚刹和安提尔寝宫的仆人之中,会不会已经混入了他所操控的奸细?

她有些不放心地走到床边,拉了拉亚刹的袖子,把他叫到窗台旁,问:

“上次我提醒过你要注意凯特,你还记得吗?”

亚刹点了点头,在晃动的烛光照耀下,表情显得有些紧绷:“我记得。”

“后来你有做什么措施吗?”

亚刹略微移开视线,含混地回答:“嗯……我本来就有在防范凯特。”

“怎样防范?”

“我吩咐仆人要小心他。”

玛嘉等着他继续说下去,可他却半天不说话,她不禁狐疑地挑眉:“就这样?在得知他会用血操控人之后,你竟然什么也没做?你就不怕他把你的仆人也变成傀儡,然后暗中加害你吗?”

“他不会的。凯特被神附身不是最近才有的事,一直以来我们都知道他有操控能力,也知道他凭借这种能力越来越嚣张,但至少他还没做出对王室不敬的举动,所以父王也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玛嘉越听越生气,不悦地双手抱胸,冷冷说:“没有对王室不敬?他可是差点就□□我了啊!”

亚刹急忙安抚道:“我知道,这件事确实很过分,但是……”

“但是什么?我不属于王室?我的资格不够?”

“我、我没有这么说,我的意思是,你不需要担心……”

“不需要担心?”玛嘉没有耐性地打断他,怒道,“原来在你看来,我的贞操就这么廉价?廉价到被那种变态侵犯了也无所谓?我明白了!难怪那件事发生后,宫中没有任何反应,你也好,铂银也好,没有一个人愿意为我打抱不平,你们甚至连愤慨的情绪也没有!也难怪,我向你提出邀请,要把各自初夜献给对方时,你的态度那么不积极——我现在算是全明白了!”

“不!玛嘉,你不要误会……”

“我没有误会,谢谢你让我明白了我的处境,也谢谢你向我表明了你的立场。”

“拜托你,听我把话说完啊!”

“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玛嘉咬了咬牙,把书塞回到亚刹手中,转身便走。

亚刹顿时慌了神,追上去想要拦住玛嘉,却被她绕开。在周围仆人和御医的众目睽睽之下,他既不能大声辩解,又无法强制把她留下,只能尽量克制激动沉默地跟在她身后。

一出门,他便抓住玛嘉的手,趁守卫不留意,将她拉进隔壁的无人空房。

“放手!谁允许你拉我手的?”玛嘉一把甩开他,狠狠瞪住他的眼睛。

亚刹满腹委屈,红着脸又气又急道:“谁、谁叫你不肯听我解释?”

“你的解释让我越听越火大,再听下去我怕我会恨你!”

“……恨我?”亚刹霎时眼圈发红,嗓音明显颤抖起来,“你、你这个不识好歹的笨蛋!”

“什么?”

“你都不知道,我和铂银私下里为你做了多少事!如果没有我们,你以为你现在还能这样大摇大摆地在宫廷里走动、出席每一场舞会、继续用你的魅惑能力引诱男人?你可是割掉了凯特的命根子啊!!你知道凯特的势力有多大吗?他是爱德华二世的嫡孙,是鹰格兰最古老的名门世家的独子,而你却毁掉了他传宗接代的能力,你真的不懂这意味着什么吗?这代表你在公然与宫中最大的势力为敌啊!”

瞬间,玛嘉犹如当头被泼了一盆冷水,怔怔地说不出话。

“你还指责我没有为你打抱不平,说我没表现出生气,你怎么就知道我心里不生气呢?我只是有我的苦衷,无法在人前表现出来而已,其实凯特这样对你,我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啊!”

“……”玛嘉无言地眨眨眼,第一次发现亚刹激动起来竟也会如此口不择言。

亚刹擦了擦眼睛,幽怨地哽咽道:

“还说我的态度不积极,笨蛋,都不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

玛嘉看着他委屈又难为情的表情,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错怪他了,心头的火气顿时烟消云散。现在冷静下来想想,亚刹和铂银应该都是真心关心她的,不论加穆事件也好,这次的凯特事件也好,他们都帮了很大的忙,这种情况下还要指责他们,确实是太过分了。

不过,依照她的脾气,这么快就要她低头认错,她也是绝对做不到的。于是一阵沉默过后,她只能别扭地低咳一声,然后轻轻拉了拉亚刹的手,算是向他和解了。

没想到,这个举动却意外地触发了亚刹的某个开关,他居然反手握住她的手臂,一个转身把她压在了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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