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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未婚妻的使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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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嘉以试探性的目光看向赫瑞。

这是一个机会,但或许也是一个陷阱。从自身性格来说,她不会因为这种小事就自乱阵脚,但偏偏她的身体对于男性有一种本能的恐惧,这一点她实在无法控制,所以究竟该如何应对她心里也没有底。

“陛下,我不会跳舞。”玛嘉先是委婉地拒绝。

“你以为我会相信吗?”赫瑞狡黠地嘲讽道,“整个大陆的人都知道,狮斑牙宫廷里人人能歌善舞,狮斑牙公主更是擅长以舞蹈取悦男人。”

谁要取悦你们这群臭男人……玛嘉暗自思忖。

不过她记得加穆提到过,她的舞姿在二十二名公主中是最出众的,说明她确实会跳舞。只是在目前记忆空白的状况下,她真的能跳得出来吗?

像是不愿再给她反驳的机会,赫瑞向宫廷乐师打了个手势,没过多久,悠扬的笛声和弦乐同时响起。凯特公爵也像是打定主意要给玛嘉捧场一样,微笑着鼓起掌来。

玛嘉自知已没有退路,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她摘下沉重的手镯和项链,脱下外衣,仅着一袭轻巧的薄裙,微微扭摆着腰肢走到地板中央。

呼……她暗自做了个深呼吸,提醒自己:玛嘉,你现在是在为鹰格兰王国最有权势的四个男人跳舞,一定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今后的路该怎么走,就看你的表现了!

找准节拍后,她以优雅的动作抬起手,开始了她的独舞。

赫瑞抿了一口酒,若有所思地凝视她的舞步,眼睛渐渐半眯起来。

他很快发现,她的舞蹈与其他女人不一样。狮斑牙的宫廷舞他也不是没见过,却从没人像她跳得这么……妖娆。他搜肠刮肚,只找出了这样的形容词,但事实上却远远不能表达他的感觉——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微笑,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介乎性感和□□之间的媚态,既不会美丽圣洁到让男人觉得无趣,也不会做作下流到令人生厌,仿佛她骨子里天生就有一种平衡两者的能力,她不需要刻意表演,便能轻松地赢得男人的好感。

不妙……才没几分钟,这个女人就勾起了他的反应……他咬住酒杯,懊恼地皱起眉。

玛嘉也在观察赫瑞的表情。每次转身,她的目光都会落在他身上,他那迷乱的眼神和欲盖弥彰的尴尬表情,让她十分满意。

再看其他人:铂银公爵略带惊异地盯着她,眼神中有些狐疑;凯特公爵则神情恍惚地笑着,舔着嘴唇,根本已是旁若无人地表现出了□□裸的欲望;就连蒙着脸的昂理都将身体探向前方,一双瞪得滚圆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她。

她安下心来,一边继续留意他们的反应,一边放任身体自由地扭动。音乐像是融入她身体似的,渐渐地,和她的动作合二为一了。

可下一刻,她意识到不对劲,惊出一身冷汗。

为什么……她突然听不到音乐了?不仅是音乐,连他们的交谈声,甚至是她自己的心跳声,她都听不见了,整个世界仿佛在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更令她吃惊的是,不知从何时起,她的身体便不由她自己控制了……就好比现在,她明明主观上已经停下了舞步,可身体却还是照样翩翩起舞,简直就像是被人操纵的木偶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惶恐地看向赫瑞和其余贵族,却发现他们仍然痴迷地看着她的舞姿,全然没有发现她的异样。她想,一定是因为她的表情也□□控了。

短暂的慌乱之后,她多多少少开始冷静下来。她也不是笨蛋,马上就猜到了这其中的缘由——这件事多半是附在她身上的神搞的鬼。既然是神的力量,那么她就无须花费力气去抵抗了,反正抵抗了也没用,还不如默默等神玩到尽兴后,再把身体交还给她。

这样一想,她便索性放松身体,任凭神为所欲为。

但没想到如此一来,她反而又能操纵起身体了,在舞蹈快结束的那一刻,神很自然地将身体的主动权重新交到了她手上。

就在她错愕地拎着裙子摆出鞠躬的姿势时,她才发现,原来她搞错了。

刚才并不是听不见声音,而是根本就没有声音。因为就在刚才的那一瞬间里,仿佛时间停止了一样,除了她之外的所有人都被定格了……

乐师的手指停在竖笛的第三个音孔上,赫瑞的腿抬到一半,凯特的手定格在下巴上,昂理半张着嘴像是在说话……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魔咒一样,停止在时间的夹缝中,整个房间里,只有她一个能活动自如。

不……等等,还有一个人。

她面带惊恐地看向那唯一不受影响的男人,看着他慢慢向自己走来,心跳陡然加速。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为了表示诚意,铂银摊开双手。

玛嘉僵立着,戒备地瞪着他:“让时间停止的人……是你?”

“不,我什么都没有做。”铂银淡淡说,“时间也没有停止,他们只是被你魅惑了。”

“被我魅惑了?”玛嘉越听越糊涂。

“是的,这似乎是你的能力,而且只会在特定的条件下展现出来。”

“你也知道……‘这件事’?”玛嘉没有点明,试探道。

“我知道。”铂银心照不宣地说。

玛嘉狐疑地盯着他,但只稍稍一想就明白了:他是赫瑞的堂弟,身上也流着王族的血脉,对于神明降临这件事,他不仅是知情人,甚至可能已经被神附身了也说不定。

那么,他身上的到底是什么神呢?为什么其他人都被魅惑了,唯独他能够不受她影响继续站在这里和她交谈?

铂银弯腰捡起她先前脱下的外衣,替她披上,同时在她耳边低声说:“不要怀疑我,玛嘉,我对你没有敌意。我只是想在魅惑时间结束前,提醒你一件事。”

玛嘉侧过头看着他,四目交接时,两人鼻尖的间距只有十公分。

“……什么事?”

铂银深深看了她一眼,放开她,意味深长地回答:“小心凯特,别让他接近你。”

说完,他便转身回到座位上。

一眨眼,魅惑状态解除了,音乐又再次响起,仿佛一切又回到了现实。

昂理像是梦游般跌回到座椅上,赫瑞和凯特大声鼓掌起来,除了铂银之外,每个人都显出怡然自得的样子,似乎根本没注意到刚才所发生的异常。

“跳得真好!”凯特忍不住大声赞赏起来,一双眼睛兴奋得直冒红光,“过来,玛嘉,快到我这里来!”

玛嘉恍若从梦中惊醒,呆呆地看向铂银,后者向她微微摇了摇头。她迷茫地抱住手臂,不知该不该相信这个初次见面的公爵,但肩膀上沉坠的外衣提醒她,铂银刚才对她的举动并不是幻觉。

他是在场唯一一个没有被她魅惑到的男人,而且,也是唯一一个没有激发她男性恐惧症的人。

她忽然产生一个念头——也许,她害怕的并不是“男人”,而是“对她有欲望的男人”。

“玛嘉……过来!”在凯特公爵的再三催促下,玛嘉只能慢慢向他挪步,很拘谨地在离他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

凯特却主动走上前,一把将她拉到暖炉边,跩着她的手不放,同时笑着向赫瑞说:“陛下!这支舞跳得这么美,不好好奖赏玛嘉一下实在说不过去吧?”

赫瑞抬起漆黑的眼睛,一边摩挲着下巴,一边用充满渴望的眼神凝视玛嘉。

“当然。”他勾了勾唇角,扬起复杂的微笑,“你想要什么?玛嘉?”

玛嘉不着痕迹地从凯特掌中抽出手,直视赫瑞的眼睛,笑着问:“我要什么,陛下就会给什么吗?”

赫瑞也直勾勾地盯着她:“没错,你要什么,我就给什么。”

“那么,我要一百个仆人。”

“没问题。”

“其中要有管家、牧师、传令员和跑腿随从,还要有洗衣工,乐师,按摩师和专属裁缝。”

赫瑞眼皮也不抬一下,轻描淡写说:“明天一早,就会看到他们了。”

玛嘉提起裙子,正要做出表示感谢的姿势,冷不丁发现,凯特又偷偷摸摸地向她伸出了手,她急忙大声说:“陛下,我还有最后一个请求!”

没有得逞的凯特挫败地啧了啧嘴,悻悻然缩了回去。

“什么?”

“我累了,想要回房间去休息。”玛嘉低下头,“今天晚上的晚餐,请容许我缺席。”

话一出口,凯特和赫瑞同时皱起眉,眼露失望和扫兴。可是玛嘉的脸上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赫瑞不得不应允道:“好吧。”但同时他提出,他也想回房休息,正好可以陪玛嘉一起走回去。

这只狡猾的老狐狸……玛嘉暗自咬牙,这样一来她岂不是刚出狼穴,又入虎口吗?但就算知道他是找借口想要跟她独处,她也没有理由拒绝一位国王的要求,所以无论她有多么不情愿,她还是只能照他的话做。

她就这样,在众人各自迥异的目光注视下,跟在赫瑞身后走出了大厅。

和赫瑞单独走在一起时,她才意识到,他是个多么高大强健的男性。他的肩膀宽阔,手臂粗壮,即使穿着厚质的皮衣,仍能看出明显的肌肉线条。玛嘉不禁好奇,他的神格里寄宿着的,又是哪一位神呢?

她一边思索,一边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两人之间保持着沉默。

就在玛嘉以为这种沉默会一直持续到回各自房间时,冷不防,赫瑞背对着她低声开口说:“我很感谢你,玛嘉,你没有把昂理的事张扬出去。”

玛嘉没什么好脸色地翻了个白眼,回应道:“那当然,我又不是傻子。”

“哼。”赫瑞笑起来,“我就知道,我没有看错你。”

玛嘉暗自恼火:什么叫没有看错我?昨晚差一点就要把我当替死鬼献给腐烂神了,现在却说的好像这一切都是跟我商量好的,我保守秘密是理所当然的一样……真的把我当白痴吗?

“我很疑惑,在陛下眼里,我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听见她的问题,赫瑞突然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逼近她,将她堵在了两堵墙的夹角之间。

“你是个……很美很耀眼的女人。”赫瑞眯起黑色的眼睛,悄悄捏住她的下巴,“我看过很多狮斑牙公主的画像,却没有看过你的,如果早知道你是这样的美人,我就应该……”

“应该怎样?”玛嘉挑衅地问。

赫瑞露出隐忍的表情,看着她的红唇挣扎良久,最后还是放开了她。

“没什么,现在已经不重要了。玛嘉,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哦?”玛嘉冷笑道,“拜托我?”

“是的,拜托你……不要放弃昂理。”

玛嘉刷的一下抬起头瞪向他,狠狠道:“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知道。”赫瑞退后一步,远离她所散发出的女性气息,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说,“但我还是希望你能拯救他。”

“拯救他什么?怎么拯救?不要因为我不会被他的力量腐蚀,就随随便便把我牺牲掉啊!”

“不,你或许还不了解,但被神附身这件事,并没你想象得这么绝对。”赫瑞沉声说,“或许,神明降临是不可逆转的事实,只有肉体的死亡才能让神明重返天宫,但被神附身的方式,却不是一成不变的。”

这个话题倒是勾起了玛嘉的兴趣,她不解地问:“这是什么意思?”

“打个比方:神明附身,就好像是在原本的半杯水里,又倒进半杯酒,虽然两者的含量相等,我们通常还是会认为这杯水变成了酒,因为相对于水来说,酒的口感要强烈得多。人格和神格之间的关系也是如此。但是……如果将酒的比例减少到四分之一的话,你认为这还能算是酒吗?如果还是的话,那么减少到八分之一呢?千分之一、万分之一呢?”

玛嘉有些意外地看着他:“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自由控制神所附身的比例吗?”

“不,我们可以控制的,是神带给我们的能力。”

“我们可以吗?”玛嘉的眼中射出激动的光芒,“怎么控制?”

“这就要靠你自己去摸索了,玛嘉,因为我也不知道。”赫瑞重新迈开脚步,边走边说,“我希望你能找到正确的方法,然后拯救昂理。”

“为什么要我来做这件事?”玛嘉在背后问,“你自己不能救你的儿子吗?”

赫瑞沉默半响,叹息道:“我也很希望我能救他,只可惜,我身上的神对腐烂神无能为力。”

“那你又怎能确定,我身上的神可以对付得了腐烂神?”

“我并不确定。但我相信,你是目前唯一能帮助昂理的人,你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魅力……”赫瑞回头,静静地望着玛嘉的眼睛,“我知道,通过刚才的舞蹈,昂理已经被你吸引了。”

玛嘉也昂头回敬他的目光,鼓起勇气问:“那么陛下……你呢?”

赫瑞的脸上忽然涌现激动,但很快被他克制住了。他不为所动地问:“这代表你答应了吗?”

玛嘉深思熟虑后,回答说:“我可以试一试,但我需要时间。所以希望能推迟我和昂理王储的婚礼。”

“好,那么我就给你三个月时间。”赫瑞一口答应,“在这期间,有任何要求都可以尽管向我开口。”

“我会的。”

终于,这场谈话以玛嘉满意的方式结束,回到自己的卧室后,她带着如释重负的心情,沉沉睡了过去。

————

第二天,玛嘉起了个大早,由于前一天睡眠充足,此刻显得格外精神焕发。用完早餐后,她叫来了赫瑞从宫中拨给她的专属女仆和御用裁缝,将自己从头到脚认真打扮了一番。

虽然紧身三角胸衣让她呼吸不适,上好缎料的衣裙重得让她抬不起脚,过于花哨的帽子也让她的脖子酸疼不已,但她很清楚,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装备,是她战斗的武器。在这个宫廷里,她没有别的优势,只有这一副外表,再加上一颗骄傲的心。为了让自己站稳脚跟,她只能尽一切力量保持这份优势。

两小时后,她总算准备妥当,最后从一堆鞋子中挑出一双合脚的红色高跟鞋后,今天的装扮就算是完成了。

就在她盘算着该怎样履行对国王的承诺时,加穆进来通报说:“殿下,亚刹王子想要见你。”

“让他等着。”玛嘉不以为意地说。

“可是,他已经等了两个小时了。”

“是吗?真是不好意思呢。”玛嘉对着镜子照了照,漫不经心地说,“那么,你去告诉他……”

“嗯。”

“让他再多等两个小时。”

“喂!殿下!”加穆满脸同情地喊,“不要这样欺负人家啦!”

“真啰嗦,到底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啊?”

“这……我当然是不能替殿下做决定,可是亚刹王子真的是从一大早就赶来了,他是很认真地要陪你出游啊。”

“啊啊,知道了,我去见他就是了。”

加穆仍不放心地嘟哝:“要快哦。”

“真是的,加穆,你这样会害我在女仆面前失去威信啦。”玛嘉不满地嘟起嘴。不过说归说,在场却没一个仆人敢怀疑她的威信,甚至连抬起头瞥她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亚刹的装束比昨天精简了很多,很明显是为了出游而做的准备。反观玛嘉,却不但没有外出游玩的感觉,反而打扮得像是个摆在室内的花瓶,让亚刹看得频频皱眉。

“你确定你这身服装可以外出吗?”亚刹无视她精心装扮后的完美姿容,露出质疑的表情。

玛嘉若无其事地扇扇子:“反正都是坐在马车里,穿什么还不是一样。”

“谁告诉你我们要坐马车了?”

“诶?不坐马车,那我们坐什么?”

“我们要骑马。”

看见玛嘉瞪大眼睛,一脸出乎意料的表情,亚刹第一次觉得自己占了上风,禁不住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宫殿门廊前,两名马倌各牵着一匹马,垂首等候着。

玛嘉看着比她的个子还高的马,以及看起来就很硬的马鞍,心中隐隐后悔起来。但倘若这时候回到房间换衣服,一上午的努力白费不说,搞不好还会被亚刹看笑话,她可不希望被这个小她五岁的王子看扁了,于是只能硬着头皮走到马的一侧。

两名仆人费力地架住她的腿,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她抱上马背,而后又花了十分钟才将她又长又花哨的裙摆整理妥当。玛嘉的双腿摆在一边,扭着腰侧骑在马背上,虽极不舒服,但终究也算是坐稳了。

加穆在一旁紧张地看着,万分担忧地问:“殿下,你确定你还记得怎么骑马吗?真的不需要我陪同吗?”

“不需要,我只是去王宫周围看看风景而已。”玛嘉逞强地说,“而且亚刹还是个小孩子,他又不会吃了我,你怕什么?”

加穆滑下冷汗:“我不是怕这个……”

“加穆,这几天我不在的时候,如果巨毛大使把钱送过来了,你就去替我办一件事。”

“什么?”

“拿出其中的20万金币,以我的名义,分发给王城里的贫民、病人和孤儿。”

加穆面露惊喜,对此举大加赞赏:“殿下,这真是太善良了!”

玛嘉立即说:“别傻了,这跟善良无关,我只是在用钱建立我的名声而已。反正,钱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今后我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说完,她用小腿敲了敲马肚,向不远处的亚刹点了点头,两匹马便缓慢而悠闲地上路了。

一路上,亚刹不时地转头看向玛嘉,看着她以别扭的动作拼命维持坐姿以及她的自尊,心里又担心又不免有些同情:这是个多么高傲的公主啊,宁可让自己受累,也不愿在外人面前露出一丝破绽……这多少抵消了一些她昨天给他留下的坏印象。

“要不要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在骑了约莫半小时后,亚刹好心地问。

玛嘉脸色煞白,喘息着问:“到目的地还有多久?”

“没有目的地,我们随时都可以停下来。”

玛嘉实在撑不下去了,于是僵硬地点了点头。正要勒马停住,脚尖突然在马镫上滑了一下,她的身体失去平衡,一下子从行驶中的马背上摔了下来。

“玛嘉!”亚刹吓得惊叫,急忙翻身下马,冲到她身边,“没事吧?”

玛嘉俯身趴在潮湿的草地上,一边大口喘气,一边虚弱地说:“替……替我解开背后的带子,我要松开这副要命的紧身胸衣。”

亚刹呆了呆,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什么?”

“解开带子,快!”

“诶……可、可是我……我不能对你做这种事……”

“我无法呼吸了!快啊!”玛嘉的声音开始嘶哑起来。

亚刹被她紫红的脸色吓到了,这时也顾不得那么多礼数规矩,连忙拔出匕首,一刀割断她背后所有的细绳和缎带,用力撕开紧缚在她身上的硬质胸衣。

“哈——”摆脱胸衣束缚的一瞬间,玛嘉大吸了一口气,终于缓了过来。

硬邦邦的三角胸衣脱落下来,露出了里面如薄纱般透明的内衬衣,衬衣下,雪白的肌肤混合着汗珠,影影绰绰地反射出炫目的光芒,看得亚刹慌忙移开视线,脸色羞得通红。

玛嘉却没意识到任何不妥,气恼地摘下胸衣,又脱下长裙外挂着的累赘的装饰品,一直脱到只剩下一条轻便的连衣裙时才终于善罢甘休。然后,她疲倦地坐在地上,用斗篷将自己的身体包裹起来。

亚刹在一旁愣愣地看着满地的衣物饰品,不知所措。

玛嘉也一言不发,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

“……”

突然,亚刹捂住嘴,忍不住轻笑起来:“噗!”

玛嘉起初对他怒目而视,可是见他笑得那么天真,脸上又全无恶意,且她刚刚的举止也确实很可笑,于是也忍不住低低地笑起来:“噗。”

“哈哈哈哈!”两人互相笑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止住笑意。

亚刹看了看四周的景色,向她提议说:“既然已经到了这里,那么不如跟我去一个地方吧?”

玛嘉站起来问:“什么地方?该不会是什么秘密基地之类的小儿科把戏吧?”

亚刹耸了耸肩,低笑道:“别问了,跟我来就是了。”

他想,稍微了解了她的本性以后,她最最讨人厌的傲慢语气,听起来也没有那么刺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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