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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第三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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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碰面其实没有什么情节。

只是夏孀中午办完事去那家餐厅吃饭,然后看见了罗澈,他也看见了她。所以她就上前打招呼。毕竟不是不认识,打个招呼是应该的,这也是一种礼节。而那时候他们距上次的同学聚会已经有两个多月的时间了,很惊讶他们竟然还记得彼此。

“嗨!这么巧啊。”夏孀微笑着上前打招呼,看见他的对面坐着一个中年妇女也微笑着点头示意。

看到夏孀,罗澈终于有机会喘口气了。

在夏孀来之前,罗澈简直是在地狱里,看着他妈妈的嘴一张一合,一个头有两个大。

“阿澈啊,你是怎么回事啊?”

“我临时有事……”罗澈低声解释着。

“有什么事啊?你每次不是有事?”这个声音依然不依不饶的。

“我那天真的是有急事……”公司急召他回去。

“你太过分了,我们一桌子的人等了你两个小时,结果你竟然跑到香港去了,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她根本就不听他的解释,急攻火力炮轰他。

“妈……”

“别叫我妈,我没你这样的儿子。”她再次打断他的话。

“罗太太……”罗澈聪明的改口。

“你别来这套,我不管,你说你这次我应该怎么罚你。”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听你的。”没办法的妥协了。

“好!”等的就是他这句话,罗太太从包里那出了一本递在罗澈的手上说:“你一天相一个,相到你找到固定的再说。”

“啊?”罗澈恐惧的看着眼前这厚厚的一本,它的厚度和词海有得比。再一翻开,每张都是女孩子的照片,什么年龄、星座、联络地址都有。

“这里面是六十个,你两个月给我约完了。”

“妈……”罗澈揉揉开始痛的眉心,“我还没老到这份上呢吧。”

“还不老?你今年是二十五,不是十五。你现在一定要抓紧时间,先谈上一年,然后结婚。”都为他打算好了。

“可不可以不要?”好像烫手似的把那厚厚一本扔到桌上。

“可以呀!你有了女朋友我就不管你了。”

“嗨!这么巧啊。”夏孀走了过来。

罗澈心里一动,看着眼前的夏孀转头跟他妈说:“她就是。”

是?我是什么?夏孀的眼神流连在两个人的身上。

“你来了,坐吧!”罗澈起身为她拉开椅子,完全的绅士作风。

什么时候他这么热情了?也许是她对他的了解不够吧!“不用这么客气,我……”还没说完,她看见罗澈对她猛挤眼睛。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她还是坐了下来,然后看到罗澈送了一口气的样子。

“来,叫东西吃吧!”罗澈把菜单递给她,招来侍者。

“一屉小笼包加一杯鲜榨汁。”

“你是阿澈的女朋友?”她面前的中年妇女开口了。

女朋友?她稍稍摸到点门路来了,看看她审视的眼光,夏孀没有说话,把目光调到罗澈的脸上,接触到他哀求的眼光。“阿澈已经跟您说了?我本来想找一天上门看看您的。”对面的女人七有八十是罗澈的妈妈,因为两人长的有几分像。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罗妈妈也不是这么好骗的。

“啊?”这个问题真的把两个人问住了。

夏孀的脑子转得比较快,她说:“我和阿澈的意思是等一年,等我找到稳定的工作再考虑结婚。”啊!她不禁赞叹自己太能掰了。

“那你们先订婚好了。”

“啊?”两个人又异口同声。

“您要的鲜榨汁,还有小笼包。”侍者在气氛最尴尬的时候介入,让罗澈和夏孀同时松了口气。

夏孀开始埋头大吃,不再说话。终于吃完了一屉包子,也把鲜榨汁灌进肚子里。夏孀站起来说:“伯母,我还有事,先走了。再见。”

“等等,我送你。”罗澈情急的拉住她的手,然后才意识到失了礼,赶快放开。

“我们也吃完了,一起走吧。”罗太太也站了起来。夏孀和罗澈对看一眼,眼里有着同样的感触,就是:完了!

到了店门口,夏孀准备溜。可能是感染了罗澈的情绪,她自己也变得紧张起来了。

“你们不来个吻别么?”冷飕飕的声音从后面穿出来。

罗澈和夏孀打了个寒战,忽然觉得好冷啊。

“你们怎么了?”罗太太加在他们中间。

这个要求太越矩了,罗澈宁愿去和那六十个小姐约会,他和夏孀只有一面之缘,她帮他帮到这个地步已经很谢谢她了,他怎么可能……“妈,其实……”

夏孀挡在罗澈面前接住他的话:“伯母,其实我们才刚认识不久,所以……”夏孀用力的憋住一口气,直到把脸憋成嫣红色为止,体现出一种害羞的表情。

“没关系,反正你们这也是早晚的事。”罗太太把他们两个拉在一起,非要看到他们吻上才肯放过他们。

“妈,其实……”还是说清楚比较好。

夏孀拉住了他说:“阿澈,既然伯母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就……”

不会吧?罗澈看着她慢慢靠近,他不觉得仅仅一面之缘让她“牺牲”到这个地步……还是她对他有企图?夏孀凑了过去,在离罗澈嘴前一厘米的地方停住,对他眨眨眼睛。他们维持这个动作将近10秒钟,然后分开。

罗太太笑不拢嘴,从她的角度看去,他们的确是在接吻,证明他们真的有点什么了。今天就放过他们,“阿澈,你送她去吧,我自己走了。”

看着罗太太远走的身影,两人同时松了口气。

罗澈转过身来对她说:“今天真是谢谢你。”

夏孀笑道:“伯母很有意思。”

“我该怎么谢你呀!”她算是帮他度过一劫。

“哦,对了。”夏孀拿出钱包翻找着,罗澈还以为她正好有事要他帮忙的地方呢,却看见眼前是一把零钱。“拿着呀!”夏孀把钱塞在他手里。

“这是什么?”罗澈看着手里的一把零钱,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包子的钱。”

“哦,不用了。”

夏孀推回他的手说:“你就拿着吧!”

“好吧!”罗澈也不坚持什么,把钱放在口袋里,顺便拿出他的名片递给她:“你要是有事要我帮忙尽管来找我。”

“好,谢谢。”夏孀接过名片阅读了一番,然后放进皮包里。“我没有名片,这是我的地址和电话,如果下次令慈又在逼婚你可以来找我帮忙。”

罗澈装好地址又问:“你去哪里,我送你。”他记得她刚才说她有事。

“不用送我了,我就随便逛逛。再见!”摆摆手,夏孀钻入人群中,

※※※

“今天有没有空?”夏孀问他。

“干嘛?”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有空。

“跟我去游泳。”夏孀闷闷的。

“被人缠上了?”罗澈笑着问她。这就是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做彼此的挡箭牌。

“行情不错嘛,夏小姐!”站在游泳池边上,罗澈调侃她。

“你也不差啊。”已经有女士对他行注目礼了,不过他真的是赏心悦目。夏孀审视着他的身材,平时穿着衣服没觉得,上床时也没有太注意,现在看起来他的比例相当的完美,条理分明的肌肉,又不显得太嚣张。“你平时去健身吗?”

“去啊。”

怪不得有模有样的。

“哪个是你的追求者啊?”罗澈环顾着四周。

“就那边的。”夏孀挽着罗澈,“我们先游泳吧!”

“好啊。”罗澈跳下水,夏孀也跟着跳了下去,跳在他的怀里。两人相视一笑,营造出无比亲昵的气氛。

“你会游泳吗?能不能教我。”夏孀问他,其实她会一点,只是如果有名家指导就更好了。

罗澈点点头问她:“你要学那种?”

“你会什么?”呵呵,终于找到了一个免费的好老师,她的蝶泳很不标准,所以借这个机会好好学习一下。

“蛙泳和狗刨。”

我倒!夏孀翻了白眼,如果不是罗澈扶着她,她很可能已经沉入水底了。“算了。”本来还以为挖到宝了,其实是根比她还不值钱的草。离开了他的怀抱,夏孀才感觉到在水里好冷啊,打了个寒战,打算先游上几个来回热热身。

罗澈看着夏孀矫健的身形,鲜红色的游泳衣在水里显得格外醒目,不能否认从某一方面来讲她是美丽的,否则也不会有那些追求者。第一眼见她,她给人留下的印象并不深,是个很普通的女人,和街上的那些形形□□的女人没有差别。她并没有绝艳的容貌,也没有魔鬼的身材,穿的衣服也不突出,像个白领丽人。

可是经过聊天她的个性就跃了上来。得体的谈吐,比一般的小家碧玉从容很多。一个懂得表现自己又掌握着尺度,不会太招摇的女人。最重要的是她有思想,够理智。她既不是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的纯纯少女,也不是阅人无数的风尘女子,她是这两种人的中和,在有些方面她很单纯,特别是面对她的爸妈的时候就像个小女孩。但是在大部分的时间中她是世故的,懂得应酬的必要性,不会任性而为。

也许对于大多数的男人,她不是一个好女人。她不喜欢煮饭,也不是很细心,不会照顾他,更不会对他嘘寒问暖。但是这些他都不需要,他只想要一个不粘人的妻子。多年以前他以为他是在天马行空,认为自己完全是奢望,但是遇见了她,她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她不但不粘他,还帮他解决了很多粘他的女人。他这辈子做过最成功的事情就是娶了她。

“孀孀,你和他什么关系啊?”一个女孩子游到夏孀身边。

夏孀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是罗澈,“哦,他是我老公。”

“哦,是你的男朋友啊。”眼神还盯着罗澈看个不停。现在人的语言都比较夸大,所以夏孀说是“老公”,在她心里也自然降成了男朋友。

“是我的丈夫!”夏孀纠正她。

“你什么时候结婚了?”那人摆明了不相信。

“两年前。”他们结婚的时候,她还不认识她呢。

那人看着夏孀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真的?”

夏孀点点头,为什么每个人听到他们结婚都是这种不可思议的反应?他们只是结婚比较早而已。“是啊,要不要看我的身份证?”

“不用了。”正好旁边有人在叫她,她说了声:“我先过去了。”就走掉了。

夏孀不置可否的一呷,蹬住游泳池的墙壁向罗澈游了过去。

“怎么不游啊?”夏孀在他身边停下来。

罗澈摇头问:“你的事情解决了吗?”他并不喜欢游泳,他和她是不一样的,她习惯去适应环境,她可以在任何环境里如鱼得水。但是他不同,他很不喜欢这种在水里沉沉浮浮的感觉,让人难以控制。

“没呢。不过应该已经差不多了。”夏孀在他前面游来游去。

两个人谈笑了一会儿,然后一个声音插了进来,“孀孀。你来了?”

夏孀回过头看到来人,没了笑容,“是啊。”

“不介绍一下吗?”他挑拌着看着罗澈。

“罗澈、赵云。”

“你好。”赵云伸出了手,两个男人在空中较劲,“很谢谢你照顾我的孀孀。”

我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夏孀不客气的打掉赵云的手说:“他照顾我是应该的,因为他是我老公。”

“孀孀,你真爱开玩笑。”

夏孀避开赵云的手,整个人干脆躲到罗澈身后,双手抱着他的腰。

“那好,可是我不甘心把她让给你,我们公平竞争。”赵云说的豪气干云。

让给他?她本来就不是他的,还让什么让?“赵云……”夏孀低嚷着,这个人到底懂不懂中文?

“这样,我们比游泳,你赢了,我就无条件的退出。”

听起来挺动人心弦的,可是根本就不能比,赵云是专业的游泳运动员,罗澈拿什么跟他比?狗刨吗?当初如果不是垂涎赵云优美的泳姿,主动去和他套近乎,现在也不会这样的。该学的差不多都学了,可是留着一个这么大的后遗症。

“神经病!拜托!我又不是鱼,要生活在水里,你们比游泳有什么用?就算你赢了,我喜欢他还是喜欢他。你等我一下。”实在受不了他了,夏孀跳上岸,打算让他彻底死心,“喏!”把她的身份证递给他。“看清楚,我是已婚,我是有夫之妇。如果以前有什么误会,我向你郑重道歉。”为什么现在每个人都把她的拒绝当害羞,是她拒绝的方法不对,还是他们都太有自信了?

“走吧!”把罗澈拉上岸,不忘从赵云手里抽出身份证。唉!看来以后都不能到这里来游泳了,不过事情总算解决了,又可以过安静的日子了,真是可喜可贺!

※※※

罗澈在水里不游泳的后果就是感冒加发烧,平时小病没有的他,这一病,病得极其严重,倒在床上起不来了。不过这也好,借这个机会把年假都休完了,历年来他还都没有尝试休年假的滋味呢。

“对不起啊,下次我再也不叫你去游泳了。”夏孀歉意的捧着药走过来,先把他扶起来,然后用汤匙喂他。没想到平时这么健康的他病起来这么严重,他们在一起两年多了,这是他第一次生病,很有纪念意义,平时他连流鼻涕、打喷嚏都没有。

罗澈配合的坐起来,一张脸火红,就着她的汤匙喝了一口,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就“噗!”的一声喷了出去。“这么什么东西?好恶心的味道。”

“中药啊,我去药铺抓的。”夏孀又舀了一勺送到他嘴边。

“拜托!你能不能给我片百服宁?”罗澈虚弱的看着她,喝中药?他从小到大都没喝过,今天是头一次,还真不是普通的难喝。这味道已经超出了苦的境界,完全是一种恶心得让人想吐的味道。

“百服宁?什么东西啊?”因为他们一向是自己过自己的,她从来没有买过百服宁。百服宁?听这个名字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哦!

“就在第三个……咳!咳!……抽屉里,你自己找吧。”

夏孀翻出来,“咦?为什么会有橘红和兰色两种啊?哦,我懂了,橘红是给女的吃的,兰色是给男的吃的对吧!没想到他们连这个都有分啊……”一边念着,一边倒了杯温水递给他。

“红的是白天吃的,兰的……咳!……是晚上吃的。”

“啊?”夏孀看着手上的药,“那完了,我把兰的给抠出来了。”没想到西药是按时辰算的,真深奥。

“没关系,我就吃兰的。”罗澈伸手拿药。

“那不行”夏孀把药拿高,不让罗澈拿到,“现在是白天。”

“我现在要睡觉所以就是晚上,把药给我。”罗澈虚弱的靠着。

“可是现在才中午。”她只是怕他吃错药而已。

“小姐,所谓晚上吃的就是加了安眠药,白天的就是有兴奋剂。”他真不明白,他都这么虚弱了为什么还要和她扯这些?

“哦。”夏孀乖乖的递出药,一边给他吃一边说:“安眠药对身体不好。”

罗澈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力气理她了,吃完药就躺下来。夏孀摸摸他的额,依旧烫得吓人,就从冰箱里拿了个冰枕出来,敷在他的头上。罗澈拉住她的手,发现她身上很凉快。“你上来吧!”

“啊?”现在他还有精力……

“你很凉快,所以让我抱着,我会好一点。”

夏孀听话的躺下,病人最大,这次他是因为她才弄成这样的,她有责任,不过她根本不会照顾人,也从来没有照顾过,所以什么都听他的喽。反正她今天也没事情做,就当是在休息了。她只是看着罗澈熟睡的面容,心里想着他和他的家人、想着她的工作,想着那些是是非非,不自觉的也坠入了梦乡……

睡醒了一觉,罗澈觉得好多了,摸摸自己的头,烧已经退了。看着在他怀里熟睡的夏孀,罗澈轻轻摇晃:“孀孀!”夏孀微微皱眉,直到罗澈停止摇她,眉头才慢慢松开。罗澈吻了她一下,她依然没醒,然后再吻也没醒。他缠绵的吻了她近半个小时,直到自己的肚子在叫才放开她,自己去找吃的东西。

等夏孀幽幽转醒太阳已经偏西了,睡得好热哦!她撩开被子下床用冷水冰了冰脸清醒了一下,才发现罗澈已经不见了。肚子饿了,夏孀从冰箱里翻出了一些食物做了一顿简单的晚餐。头晕晕的,也许是下午睡觉睡的吧!她开始吃饭,罗澈也从书房走了出来。

“你好啦?”她问他,看起来精神多了。

罗澈点点头,从冰箱里拿了个苹果啃。

“今天好热哦。”夏孀跟他闲聊,她觉得她全身都在烫,现在已经入秋了,这么热的天气真的反常。

“我不觉得热啊。”

结果到了晚上夏孀开始发烧呓语,情况比罗澈的更严重。可他和她一样没有照顾过别人,也不知道该怎么照顾,在这种情况下唯一的办法就是——送医院。

进医院以后,夏孀朦胧的醒了几次但又昏昏睡去,看着她病泱泱的样子,两年以来,罗澈第一次为她担心,因为她从来没有进过医院,因为她一直把自己照顾的很好,也因为她的感冒是他传染的。

到了第二天中午,夏孀幽幽转醒,精神已经好多了。正好罗澈从外面进来:“你醒了?”

“嗯,今天礼拜几?”她睡了很久,但是她隐约记得今天不是周末,那他怎么在这里?

“礼拜四,怎么了?”没想到夏孀见到他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他还以为她会问他这是哪里呢。

“你怎么在这里?”他应该上班啊。

“你帮我请的假,你忘啦!”罗澈笑笑坐在她旁边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还有点热。

夏孀觉得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罗澈继续说:“请都请了,就当放假了。”

“很无聊吧?”夏孀笑看着他,罗澈是什么样的人她很清楚,他这个人属于工作狂类型的,除了上班以外就是健身、吃饭、睡觉。让他放假?他还不无聊死。

罗澈笑笑,没有多做解释,也没有告诉她,他放假一半是因为她,一半是因为大老板看他平时太努力,这次是强迫他放假的。“阎莹来看过你。”

“咪咪?她什么时候来的?”

“昨天我送你去医院,她正好去家里看你,然后就跟着过来了。”罗澈把手上的水果放在桌子上,又问:“你饿不饿?”

夏孀摇摇头,虽然已经很久没有吃东西了,但是打葡萄糖打得她一点都不饿。她的眼角扫到了门口,然后大叫一声:“咪咪!”

咪咪和罗澈打过招呼后就一屁股做在床上,没有一丁点淑女形象。

“你们聊,我先走了。”罗澈退到门边说到。夏孀也不留他,只是挥挥手。

“你怎么搞的,竟然病到医院。”咪咪掏出零食,自己吃了起来。夏孀也从袋子里拿出一袋豆干,往嘴里丢。

“发烧。开始是因为澈在水里不游泳,所以他就感冒了,然后我就被他传染喽。”夏孀说得轻松,其实有时间住住院,她觉得也蛮好的,如果不在她身上扎针就更好了。

“怎么传染上的?你也不注意点。”咪咪不太认真的对她说教。

“他抱着我睡觉,然后一觉醒来我就在医院了。”其实她也很好奇,不知道这样也能传染上,一定是罗澈身上的病毒太强了。

“哇!”咪咪嘴巴张得大大的,然后冲夏孀挑挑眉,色迷迷的笑了。

夏孀丢了片豆腐干在咪咪嘴里,觉得她太大惊小怪了:“干什么?我们是夫妻。”

“你们又不是真的夫妻。”咪咪是少数几个知道她们结婚□□的人之一。

“我们哪里不是真夫妻了?我们只是彼此尊重而已。”她很享受现在的婚姻生活。

“你们……做了?”咪咪在她耳边轻轻的说。

“是啊!”夏孀答的理所应当,然后奇道:“你不会不知道吧!我们一直的保持关系。我记得我和你说过啊,妮泥和依依都知道。”咪咪做什么这么惊讶啊?她和罗澈都做了两年的夫妻了,她竟然不知道?是她们平时都太忙没有时间和她讨论,还是她忘了说了?

咪咪觉得大为震惊,转而一想,会不会……“他强迫你?”

夏孀看着天花板,把眼白的地方对着咪咪,真服了她,竟然能想到那方面。“你说澈是那种人吗?”咪咪摇摇头,夏孀继续说:“就算他是,你觉得我会乖乖就范吗?”咪咪又摇摇头。“我们是两相情愿,OK?”

“你?自愿的?”咪咪的表情有点扭曲,让她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是呀!跟谁不一样,而且澈还不错啦!”

“不错?到什么程度?”咪咪嘿嘿的笑,想着很□□的事情。

夏孀眼眸一转,反将了一军:“当然没有周武生好了,你看我们两年都还没有,你们不到半年就有了。”

咪咪再次重复:“我跟他分手了。”

“分手?那你还生个儿子给他?”咪咪是她们四姐妹中最早怀孕的,大家都很喜欢她的宝宝,大大的眼睛,眼看就知道是个美女胚子,和咪咪比起来一定是有之过而无不及。咪咪是未婚生子,为了咪咪她曾经找过周武生,很明显的周武生还爱着咪咪,实在不明白咪咪是怎么搞的。“如果周武生再来找你,你就原谅他吧!你这么拖着,万一那天人家不回头了你就惨了。”

“我拜托你!我最后再说一次,我们是分手不是简单的吵架,而且我生孩子和他没关系。”重复了很多次,可是就是没人相信她。

“啊?孩子不是他的?”夏孀张口结舌,不会吧?偷情!

“不是!孩子是他的……”算了,孀孀的死脑筋她是说不通了,干脆转换话题:“依依和妮妮怎么样了?”

夏孀耸耸肩,“还能这么样?一个追着老公跑,一个被老公追着跑。”其实咪咪经常在她们中间走动,算是她们的桥梁。夏孀倒是经常消失不见人影,不过她算是比较了解情况的人,别看她很久不见她们,其实她对她们的情况了如指掌。经她这么一提醒,夏孀弹弹手指,拿出电话,边打边说:“叫她们两个过来,我们好久不见了。”反正她现在休息没有事情做。

“好久不见的人是你。”她们三个可是经常见面的,只有夏孀风来风去,根本找不到人。她也是给她打了整整一个月的电话都没找到人,要不是最后杀到她家撞到了,她可能到现在都抓不到人。“我们一直都在找你。”

“找我干嘛?”夏孀停下打电话的动作。

“我家那个丫头满岁!不过已经过了!”这就是她找她一个月的理由。

“啊?楠楠满岁了?怎么也不通知我?”夏孀低呼一声埋怨道。

“请问你这一个月去哪里了?”还敢怪她不通知她?也不说她自己是怎么回事!

“呃……”夏孀陪着笑脸,“我家的电话没插……”看着咪咪火气腾腾的样子,夏孀缩缩脖子,正好电话打通了:“喂!妮妮呀!我好想你啊!……谁说的?我家的电话没挂好而已,我其实最想的人就是你了……真的!发誓!……哎呀,不跟你说了,浪费我电话费,你来不来看我?……真的不来?呜呜……妮妮,你不爱我了吗?我现在在医院住院,不管如何你一定要甩了你家的那条虫过来,我等你,拜拜!”挂上电话又拨通了另一通:“依依,最近怎么样?还没离婚啊……他在家又怎么样?我好想见你啊,你过来吧!……他工作他的,关你什么事?你那么照顾他,也不知道照顾我一下下,我现在在医院住院呢。……咳!你不用管我了,我只是高烧不退,手脚扭到了,还有眼睛看不见了而已。……没关系,你不用来,我在M医院504室,起码还要住上几个月,直到送我去太平间,所以你真的不用急着赶来。不聊了,你去看你的火龙吧!”不等听依依的回音就挂上了电话。

夏孀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正好把她们都叫来。

“小姐,你也太夸张了吧!”把自己说的快死了,多不吉利!

夏孀说的毫无愧疚感:“不怎么说她们来不了这么快。”

“你猜她们谁先来?”

“当然是妮妮了。”妮妮的脾气比较容易冲动,所以来的比较快,而依依肯定要磨着钟离野一起来。她们四个人当中,夏孀觉得最正常的就是她了,她比较像个“大人”,咪咪爱热闹,以参加宴会为生,如果一段时间没有参加宴会,她就会像没浇水的花,马上就凋谢了。生过孩子的她依然不减美艳,反而更加风情万种,完全是男人的致命伤。妮妮,性格冲动,爱发脾气,以前经常惹出事来,自从有薛廉缠着以后,略有改善,不必每次都让她帮她善后了,不过夏孀对于薛廉那种粘粘虫的个性实在是不感冒。每次他们两人见面就是一场龙争虎斗,当然他们争抢的东西就是妮妮喽!而依依呢,名如其人,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温温柔柔、心地善良,也是天生的好脾气,也只有她这样才能容忍她家的那只火龙了。他们两个谈恋爱的模式就是钟离野在前面吼,依依在后面道歉,实在是很有意思。

话音还没落,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在走廊里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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