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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第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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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妮闯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妮妮,你慢一点,那个女人死不了。”“那个女人”自然指的是夏孀了。

“妮妮!”夏孀跳下床,和妮妮紧紧的抱在一起,她是成心做给门口的那个人看的。

“孀孀!你怎么样了?”妮妮关切的问。

夏孀顺势把头靠在妮妮的肩上:“我还在发烧,头好晕啊。”

“头晕就上床上躺着去。”薛廉拉开两人的距离,把妮妮锁在自己的怀里。

夏孀瞪了薛廉一眼,躺回床上。“孀孀,你前一段时间怎么了,都找不到人,我们很担心你。”妮妮拉着孀孀的手说。薛廉哼了一声,担心她?完全是浪费时间,在他看来,她过得比在这里的所有人都好。妮妮瞟了薛廉一眼,这才让他乖乖闭嘴,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我没事,就是太忙了。你看我对你多好,忙完了马上给你打电话。我这么乖,有没有糖吃?”夏孀拉着妮妮像是在撒娇。

“我有拳头你要么?”薛廉冷飕飕的开口。

“喂!孀孀在生病!你怎么能这样?”妮妮转身对着薛廉气鼓鼓的。夏孀在妮妮的身后冲着薛廉又奸笑又挑眉,毫不掩饰自己的洋洋得意。

“你看她哪里像病人?”在妮妮的怒视下,薛廉声音低了几调。

夏孀拉着妮妮的手贴在她的额头,“我在发烧。”她只是有点热,其实并无大碍。

“孀孀,你怎么样?”依依跌跌闯闯的撞进来,眼看就要和医院的大理石地面做亲密接触,一只大手在千钧一发之际把她捞起来,动作从容,一看就很有经验。

“还好啦!”夏孀咧出大大的笑容。“只是还有点发烧,但是看到你,我已经基本上全好了。”

“怎么这么不注意身体?”依依像个小妈妈一样的担心。

“我是被澈传染的啦!”

“怎么会?”发烧传染么?

“同住一个屋檐下,难免会呼吸到他的病菌。”因为有了两位男士,夏孀不会像刚才那样肆无忌惮的了。“所以以后如果你得病了一定要离他远一点。”夏孀瞄瞄钟离野又说:“要不你要是把他传染上就糟糕了。”

“嗯!”依依受教的点点头。对呀,她病了没关系,但是如果野病了那就糟了。

“不用了,我没那么容易被传染。”依依被从夏孀的床前拖到钟离野的腿上坐好。

夏孀笑了,原来钟离野不若他表现的那么不在乎,平时看不出来,但经刚才这么一试,她知道钟离野很疼依依的。行了!现在依依和妮妮都找到归宿了,就等她再把咪咪嫁了,她就可以完全放下心,以自己为中心旋转了。

“咦?孀孀,澈呢?”过了半天,依依才发现罗澈不在。钟离野不高兴的紧紧环抱着她腰部的手臂,很不高兴她喊别的男人的名字如此亲密。

夏孀耸耸肩表示不知,然后又说:“可能在家吧!”

“哇!你们吵架啦?”妮妮问她。

夏孀被问的莫名其妙,他们为什么要吵架?

“你病成这样他都不管你。”如果薛廉这样对她,她一定拿刀砍他,然后一刀两断。虽然平时她的确觉得他很烦,一天到晚缠着她,连她和同事喝咖啡的时间都不给她,不过如果他像罗澈这样,她一定会很伤心、很伤心的。

夏孀倒不觉得怎么样,“澈还好啦!如果现在躺在床上的人是他,我肯定连看也不来看他的。”

“为什么?”大家异口同声的问道。

夏孀看着大家,不明白为什么这么激动。她只是觉得没必要,病了就要看医生,就算他来了她的病也不会好,“医院有吃有喝,又有医生和护士,他什么都不会来做什么?”

话这么说是没错了!“可是……可是……”依依总觉得不对劲,如果是野病了,她一定寸步不离的。

“好了,我们该回家了。”钟离野抱着依依站起来,看也看了,夏孀这种女人是觉得不会亏待自己的。

“可是我想再陪陪孀孀。”依依轻声细语的对他说。

钟离野一句话不说就往外走。“野!”依依左右为难的看看钟离野又看看孀孀。

夏孀下床走到依依的身边,然后突然大叫一声:“依依!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话还没有说完,依依整个人被抱了起来,钟离野紧张的检查着依依身上的每寸肌肤,确定没事以后,瞪了夏孀一眼,夏孀的笑让他觉得狼狈。钟离野一言不发的抱起依依走了出去。

“钟离野,好好对依依哦。她可是有很多候补的爱慕者的。”夏孀在后面对着钟离野喊话。

钟离野几不可闻的“哼”了一声,要不是看在她的出发点是为了依依,他一定把她扔出去。

解决了一个,夏孀看着妮妮,薛廉想把她拉走,可是妮妮就是不走。

经过刚才那么一闹,夏孀摸摸自己的额头,温度好像又高了。她躺回床上对妮妮说:“妮妮,你也走吧!”

“可是……”妮妮噘起嘴说:“好久都找不到你的人影,好不容易见到你,我想和你多聊聊嘛!”

咪咪接口道:“孀孀是没意见啦,可是你最好问问你后面的人。”

“妮妮,你忘了我们今天要去看你哥哥了吗?”薛廉低声哄她。

“哦!”想一想,好像真的有这件事。

“好了!咪咪你也走吧!”夏孀开始清场,她觉得自己又开始发热了。

咪咪也不废话,起身抓起皮包对她说:“好吧!那我们走了,你好好休息。”

夏孀冲她摆摆手。

清场完毕,夏孀按下床头的急救按钮,找来护士,换了瓶点滴,然后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

从医院走出来的罗澈,开着车在街上乱逛,很久没有这么闲过了。他一向是以事业为重,周末也经常加班,一旦休息下来,他反而不习惯。

夏孀总说他很特别,所以他们会结婚。其实他并无特别之处,他只是事业心比较重,他早就为自己定下了目标,他要求自己每年的收入要达到30万人民币。一直以来,他除了在公司做朝九晚五以外,还投资房地产,收入可观。如果不是遇见了她,如果不是他老妈天天对他逼婚,他是不会结婚的。他既不风流,更不下流,也不是什么清高圣人,他只是忙,没有时间、也不想浪费时间而已。

而夏孀,他实在是不了解她。再怎么说两人也做了两年多的夫妻了,他连她是做什么工作的都不清楚。他只知道她喜欢无拘无束,计较公平,人给她一分,她就一定要还人一分,所以和她相处起来特别的轻松。能娶到她,他一直认为自己很幸运。

她大概不知道自己的魅力,她是一个不容易被遗忘的人,特别是在相处之后。自从那次她帮了他,他就一直记挂着她,直到那天她来找他。

……

“能不能帮我个忙?”

“好?”

夏孀看他的眼神怪怪的:“这种时候一般人不都应该问‘什么事’才对吗?”

罗澈一笑,入乡随俗的问:“什么事。”

“做我的男朋友。”

“呃?”真的有些意外。

“我妈逼我相亲,所以……拜托你!就想上次我们对付你妈一样帮我一次好吗?”

“什么时候?”

“今晚可以吗?”

“好!”罗澈一口答应下来。

到了晚上,夜幕如丝。罗澈载着夏孀前往饭店,去见他的“岳父”、“岳母”。

“我先做个自我介绍吧!我叫夏孀,大家都叫我孀孀,你也这么叫我就行了。今年23岁,一年前大学毕业,什么大学你已经知道了。嗯……我没什么特别的喜好,也不挑食。就这样了!说说你吧!”她是在找他“串供”,要提前过好才行,要不一会穿帮就惨了。

“我叫罗澈,今年25岁,在宏基电子行做助理。你们家这么早就要把你嫁了?”她的父母比他妈还要性急。

“不是啦!是一个伯伯的儿子刚从国外回来,一起吃饭让我坐陪,我妈想让我陪他逛街,熟悉环境,今天晚上是给那个人的洗尘宴……对了!你没女朋友吧?”忽然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虽然从上次见他的情况他是没有女朋友,但是还是在确定一下的好。

“没有。”

那就好!夏孀心里开始想另一个问题:“你说我们是怎么好上的呢?”万一被问起来,如果说不出来,或者两个人说的不一样就惨了,“这样好了,我们就是上次同学聚会认识的,然后开始交往。”反正这是事实,就算有心人要查也不怕。

“你想的很周到。”罗澈一边开车一边转头看她。

“肯定要想周到,如果一会出了纰漏我就死了,我弟弟很难缠的。哦!忘了告诉你,我们家四个人,我有个弟弟叫夏扬。”

车在饭店门口停下来,罗澈把钥匙交给泊车小弟,两人走了进去。到了包间的门口,夏孀伸手挽住了罗澈,两人相视一笑。门正好在此时大开,他们被暴露在大家的目光下。

“爸!妈!”夏孀和罗澈一起走进去,为两边的人做介绍。不用多问什么,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们的关系是男女朋友。过了一会,赵伯伯和他那留洋的儿子也来了,大家又是一通介绍。夏孀见到赵宇,也就是赵伯伯儿子,她的第一感觉是好帅哦,不知道是不是出了国的人都会感染到国外的气息,变得比较帅。他气质不凡,不过她身边的罗澈也谈吐不俗,两个人有得比。

罗澈有礼的应对着她的父母,虽然话不多,但是他的待人接物简直无懈可击,一顿饭吃下去没有出任何差错。吃完饭,夏孀主动要求送罗澈,恋爱的人总有任性的权利。

“你不用送我了,和你爸妈回去吧!”出了大门,罗澈对旁边的夏孀说。

“啊?我不跟他们一起住。”夏孀答道,如果跟他们一起住,那她今天晚上可有的烦了。

“那你住哪里?我送你。”罗澈为她打开车门,举手投足极有风度。

夏孀微笑,“不用麻烦了,反正是坐记程车。”

“一个女孩子在马路上不太安全。”

他的这句话让她想起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也是这么说的。当时因为礼节,他送她回家,但是现在大家都熟了,还是免了吧!“不用了,我从小到大还没出过意外呢。”

“不用跟我客气了,这么晚不好叫车。”罗澈替她拉开车门。

夏孀坐上了车说:“我就是跟你不客气才不让你送的,这样,你送我到前面那条街,我坐小巴就可以了。”

“这……”说起来还是觉得不合适。

“别和我客气啦!你这样我都觉得别扭了,以后怎么好意思找你帮忙啊。”夏孀拍拍他的肩膀,不拘小节的说。

罗澈一笑,同意了她的说法。他并不是婆妈之人,对于她为什么找他帮忙不置一词。把夏孀送到车站,就开着车走了。

从此以后,他们之间的“爱情”拉开了帷幕。两个人的“感情”越来越好。在他妈妈面前,她是个孝顺的“未来儿媳妇”,虽然他家人对她并没有太多的好感,但是绝对没有任何不满意的地方。而夏孀的家人对罗澈满意的不得了,恨不得马上把夏孀嫁出去,好好套牢罗澈。

※※※

“来,吃饭吧!”罗澈从厨房端出菜来,为两个人盛上饭。

今天是夏孀出院的第一天,当然要好好补一补了。“哇!”夏孀盯着桌上的菜,四菜一汤,很丰盛了。他们一般不会一起吃饭,她也很少见罗澈做饭,一般他顶多在家吃早点,中午在公司,晚上他一般都会应酬。而她一般吃饭的话就是一个菜,单身生活嘛,潇洒得很!“好丰盛啊。原来你会做饭啊。”她还以为他不会呢。

“我一直都会。”罗澈拉她坐下来,他只是忙,所以没有时间做饭而已。而现在他需要沉淀一下,所以做做饭,调剂一下身心。

夏孀也不客气,径自的吃了起来。罗澈把饭拿到她面前,夏孀摇摇头:“我在减肥。”所以她只吃菜。

罗澈把饭放到她旁边,自己也坐下来吃,边吃边说:“你减什么肥啊?”

“现在流行嘛!我太胖了。”夏孀摸摸自己的脸,原本的瓜子脸都快变成圆脸了。

“我一点都不觉得你胖,如果你再胖一点会比较好。”他指的当然是那方面了。

夏孀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眼神含着娇叱,嘴边挂着淡淡的笑。一顿饭吃的还算愉快,吃完饭,两个人首次一起洗碗,第一次体验两人生活。他在休假,所以无事可做;她刚出院,也无事可做。吃完饭,罗澈对她提出了邀请。

夏孀摇头:“现在才中午……而且我不想。”她不喜欢白天上床,太颓废了。

被拒绝,倒也不说什么,罗澈只是放开她,自己在沙发上坐下来。夏孀看着他,沉吟了一会也在他身边坐下来,“想不想聊聊?”虽然他和平时并无任何的特别之处,但是夏孀就是知道他心情很不稳定。她也不是爱管闲事的人,只是才出院,无事可做,打发无聊而已。

在他身边坐了一会,罗澈一直无语的盯着电视,手上拿着遥控器乱按。夏孀看着他耸耸肩,不说算了!反正她问他也是打发无聊,随便问问而已。她并不觉得失望或尴尬什么的,他们是两个独立的个体,给彼此一个完全的私人空间,他不说就是他不想说,她绝对不会用什么“关心”他的理由去打探他的隐私,大家都是成年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夏孀站起身,打算去她的书房用电脑打游戏。一只手拉住了她——是罗澈。

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拉她,他只是不想让她走,谁都有害怕孤独的时候。“我的投资失败了。”

“哦”夏孀只是“哦”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这次换罗澈奇怪了,一般人不都要安慰些什么吗?“你不说点什么?”

“说什么?”从夏孀的表情知道她并不想说什么,“很正常啊。”

“正常?”罗澈觉得不解,夏孀的脸上没有任何轻蔑或不屑,她是真的认为很正常。

“你不就是投资失败吗?很正常啊,你要是一路顺风才奇怪呢。”

“为什么?”对夏孀的好奇让罗澈忘掉了失败的沮丧。

“失败到了一定的程度才能成功啊,你要是没有失败过,那才是你人生的大失败呢。”夏孀在他身边坐下来,觉得他问的问题很白痴,殊不知她的一番话带给罗澈多大的震撼。

“那我该怎么做?”罗澈真的是虚心求教,本来只是想说不来找个人和他一起分担这种沮丧,没想到……

“我怎么知道?”夏孀反射性的回了他这么一句。是他该怎么做,又不是她该怎么做,她怎么知道他要做什么?她依然满嘴胡话,却不知说者无心,听者有心:“看你像怎么样了,你要是想继续的话,势必还要失败,至于你能不能成功就不一定了。就像买彩票一样,买个希望啊,说不定哪天就让你撞上了。不过如果你不买就连机会都没有了,那样到也好,省心省力。”

“谢谢!”罗澈抓住她的手,真心的道谢。

“谢我什么?”她只是随便说说。

“我会继续失败的。”罗澈的眼里已有了昔日的自信神采。

夏孀扁扁嘴说道:“失败了千万别到我这里来哭,不过你要是做饭给我吃我倒没意见。”她一直以自己的利益为首要的考虑。她一直都很理智,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知道自己追求的是什么。但是碰到那些儿女柔情就有些毛骨悚然,实在是没有兴趣。所以,如果罗澈真的想寻求安慰,她绝对不是一个好的倾听对象,她一直排斥所有另她不开心的事情。

笑!笑!笑!这是她每天的任务。

※※※

他真是晕了,到公司上班竟然忘了带钥匙,他也不是很在意,他回家的时候已经八点都了,孀孀应该在家。可是回了家,家里一片漆黑,很显然她还没有回来。她今天晚上会不会不回来了?罗澈也不确定,抱着等等看的想法,罗澈继续等她,等他晚归的妻子。很好笑,这是他第一次注意到她回家的时间,以前都是他回去的比较晚,有时候夏孀不在家他也不觉得不对,他们一向是各过各的,很少干涉对方太多的东西。

午夜十二点,夏孀睬着凌乱的步伐走了回来。今天好累哦,先是依依出车祸进了医院,然后咪咪竟然被人绑架。依依那里她可以不管,有钟离野在。可是咪咪那边就要靠她了,还好她有些人脉,好不容易把人给搞了回来,气还没松一口,楠楠竟然失踪。到了傍晚,她才查出楠楠的所在位置,事情算是完了。而她,也被公司解雇了。为了庆祝自己被解雇,她特地跑到酒吧喝酒庆祝,喝得半醉。

夏孀走得东倒西歪、摇摇晃晃,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真像是在做梦。从明天开始,她正式成为无业游民,幸好她还有些存款,够她挥霍个把月的。

罗澈上前扶住夏孀,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她。“你怎么醉成这样?”

“我没醉!”夏孀推开他。

看她走的歪歪扭扭,干脆打横抱起她:“醉没醉明天再说。”罗澈无奈的说道,每个醉了的人都说自己没醉。

“你不相信我!”夏孀抓住罗澈的衣领。其实她真的没醉,头脑清醒得很,只是手脚有些无力。

“相信!你没醉。”看她这个样子,罗澈也不想计较什么,顺着她的意思说。“你的钥匙呢?”

“什么钥匙?”她怎么听不懂他说的话了?

“家门的钥匙。”罗澈把她抱到家门口。

夏孀依旧一脸困惑的看着他。算了!他还是自己找吧!罗澈放弃跟她沟通,在她身上翻找,都找遍了,可就是找不到。

“你怎么站在这里不进去?”夏孀仰头问他。

“我们进不去!”罗澈耐心的对她说。

“怎么会?”夏孀推了推门,真的推不开。然后就绕到房子的后面,罗澈担心她出事也跟着她。罗澈张口结舌的看着她拉开没关紧的窗子,笨手笨脚的打算爬进去。

“我来!”罗澈拉开了夏孀,对她嘱咐到:“你在这里等着,不要动。”自己跳进去,马上触动了警报系统,铃声大做。罗澈赶忙跑到门边,对警报系统输入密码,才解除了警报,打开门去找夏孀,她已经不在原地了。罗澈把周围都找遍了也没有,再回头一看,夏孀已经在屋里呼呼大睡了,她一定是从窗户爬进去的。

罗澈好笑的看着躺在地上睡的正熟的夏孀,把她抱到床上,为她盖好被子。看着看着,思绪就飘到了从前,他们两家对他们逼婚的情形……

“你们俩有什么打算?”罗妈妈先开口了。

在双方家长的坚持下,罗澈和夏孀只好让他们见个面,结果没想到一见面就是这种情形……

“打算?”夏孀疑问道。他们有什么打算啊?

“你们是不是就打算这么耗下去了?”罗妈妈板着一张脸。

“啊?”夏孀很难克制自己不惊讶,她的意思她当然懂了,就是让他们结婚吗。先撇开她和罗澈的关系不说,就算他们是真的谈恋爱,现在结婚也太早了点吧!她才二十三,不是三十三,现在结婚?她实在不能理解罗妈妈的思考方式。

“妈!我们……”罗澈也觉得不可思议。

“亲家母,你怎么看。”罗妈妈不理罗澈,转身问夏妈妈。

“我虽然不赞成太早结婚……”夏孀听到这句话算是松了口气,但是夏妈妈继续往下说:“但是结就结了吧,赶快嫁了我们也省心了。”

啊?为了省心,所以要把她嫁了?她和罗澈对望一眼,他们的爸妈是不是都疯了?

“对呀!都这么大了,是需要赶快安定下来。”

夏孀瞪了夏扬一眼,火上浇油的家伙!

“我记得你和我一样大?”夏孀咬牙切齿道。

“伯父、伯母,孀孀还小,而且我的经济还不稳定,所以我想过一段时间,等我有了稳定的收入再娶孀孀。”

佩服!这样他都能掰出来?夏孀崇拜的看着罗澈。夏爸爸、夏妈妈也觉得有理,纷纷点头。可是罗妈妈根本不买他的帐:“没关系,你要多少钱跟我们说,你要多少我们都给。”

夏孀的笑容有些扭曲,她可不像罗澈怎么有风度,她对着罗妈妈说:“您能不能让我们先考虑一下?”现在也没办法,只能拖一步算一步了。

“好啊!”罗妈妈爽快的答应了,“你们要考虑多长时间?一天够不够?”

“呃?”

罗妈妈精明道:“你们不会想先考虑一年看看吧?”

“呵呵……怎么会”她的确是这么想的。夏孀笑的难看:“让我们考虑三天好了。”她心里构成了一个想法。

一顿饭就这么草草结束,饭后罗澈送夏孀回家。“上来坐坐吧,我们要想想办法了”有太聪明的父母的确不是件好玩的事情。罗澈点点头,跟着她走进的她的屋子。

地方不大,小小的七平方的房子,客厅兼卧室。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写字台和一把椅子,再也没有其它的家俱。屋里面很整洁,但是因为太整洁而显得有些空荡荡的,她的东西太少了,没有小女生喜欢的毛娃娃,连相片都没有。罗澈环顾着四周,想不到一个女孩子的生活环境比他还简单!

夏孀看出了罗澈心中的想法,“我不喜欢那些没用的东西。”其实每个来她这里的人都觉得房子太冷清了,她倒觉得这样不错,收拾的时候省得麻烦。“坐!”

罗澈坐在屋里的唯一一张椅子上面,夏孀也坐在床上问他:“现在怎么办?”依照家里的逼婚压力,他们只能有两个选择,要么就结婚、要么就和家里说出他们的真实关系。

罗澈沉吟着,没有想出好的办法。

夏孀略带试探的问:“咱们做戏也做了一年了,其实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你为什么不找个女朋友,这是早晚的事。你是心里有了人?还是有什么难处?去找罗妈妈说清楚应该没问题。”

罗澈摇头:“都不是,我只是没有时间、也没有心力去花时间在这些方面。”他的事业才刚起步,如果现在找个女朋友,那对他的事业会相对的形成制约性。他不是没有感情的人,他只是事业心比较重。

“那……你是暂时不找,还是打算一直这样?”

罗澈调回了看着窗外的眼神,对上了夏孀异常晶亮的眼睛。夏孀摊开手说道:“现在我们没的选,要不就说清楚,要不就结婚。”

“那你的意思……”他隐约的捕捉到了夏孀的意思。

“如果你没有喜欢的人,那我们结婚好了。”

先是有些惊讶,但是再一想这也是个好办法。“那你……”她愿意跟他结婚?

“对啊,我们就是住在一起,各过各的生活,就像我们这一年来的时光一样,我觉得这样很好。”夏孀憧憬的想也以后的自由日子,开心的想笑。

“呃?”这对他来讲无非是最好的方法,认识了这么久,他知道夏孀会是一个很好的伴侣,不会阻碍他的事业。“可是你……没有男朋友吗?”

“我跟你一起这么久了,你看我像有的吗?”夏孀觉得他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

“可是……你谈过恋爱吗?一般女人对这些都很感兴趣。”他不想自私的为了他的利益毁坏她的未来。

夏孀摆摆手,也不隐瞒什么:“我谈过,就是因为谈过,所以我绝对不会再谈了。我对爱情有阴影。”说完还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那次的烙印太深,害得她到今日,一看到男人深情的眼光就全身发抖,生怕被缠上。本来两个人谈恋爱谈得蛮快乐的,那时候大家都在上大学,对方是高她一年级的学长。两个人逛逛街,吃吃东西,一起的生活过得还算愉快。可惜好景不长,学长对她越来越“好”,总是对她管东管西的,虽然出发点是好的,但是她也受不了。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想要什么,她知道那种生活不适合她,所以她对他提出了分手,可是他不同意。不同意就算了!反正不管他同不同意,她说了就算。从此开始,就是她的噩梦。那个学长一天到晚的去宿舍找她,一脸的深情,对她纠缠到底。嘴上说着“爱”,却用他的“爱”企图把她锁起来。可她不会属于任何人,更不会因为谁的爱而放弃自我。

她找了□□,让她去勾引学长,还怕学长不从而给他吃了药,然后把他们缠绵的镜头拍下来。事后用照片威胁学长,她才算是脱离苦海。她记得学长离去的是那种沉痛的眼光,让她知道她真的伤了他,也知道自己不适合去谈任何感情。不过也无所谓,反正这个世界有很多有趣的事,恋爱的把戏她也算是玩过了,也发誓以后绝对不再玩了。只可惜家里的“大人”不这么想,执意要她去做贤妻良母。

“那好。我们结婚吧!”罗澈没有多问什么,他对人家的隐私不感兴趣,也不喜欢碰触别人的伤痛。他潜意识的认为夏孀被人家欺负了。

“那好,我明天请个律师,你把你的要求写下来,我们明天找律师公证一下。”夏孀干脆的说道。

“有必要吗?而且万一被你家人或者我家人查出来就麻烦了。”反而是罗澈觉得麻烦。

“你放心,我有可靠的路子,而且婚前说清楚比较好,剩得将来麻烦。”

罗澈想想也是,就点头答应了。

“下一步,我们的婚礼怎么办?”夏孀条理清晰的提出下一个问题。

“你随便吧!”女人都喜欢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虽然他不喜欢那种盛大的婚礼,但是他可以配合。

夏孀的眼里闪着亮光,兴奋的说:“不如我们明天就去公证吧!”

“啊?”公证?她难道不想……

“是啊!”夏孀笑着,终于可以整老妈一道了,她很想看看当她捧着结婚证书站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他们的脸色会怎么样。“我们把结婚证书给他们,然后我们就旅游结婚,好不好?”

“好。”罗澈没意见。

“那你喜欢去哪里旅游?嗯……我想去欧洲。你呢?”她歪着脑袋憧憬着。

“随你,我无所谓。”

“你这样不行哦!”夏孀摇摇头说:“你想去哪里要你自己决定。”

“你不是想去欧洲吗?”这些都是小问题,所以他都由着她去决定。

“我去欧洲,没说你也要去啊。”她去她的,跟他没有关系啊。

“你的意思是……”罗澈惊讶的看着她。

夏孀仔细想一想,然后说:“这样,我们一起去香港,然后在香港分开,回来的时候我们也先到香港会合就可以了。这样爸妈就查不到了。”

“好”除了好,罗澈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了。

就这样,他们结了婚,丢下挑脚的父母,去渡他们自己的“蜜月旅行”。她去了欧洲,而他正好打算在日本投资,所以去了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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