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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第二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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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孀朦朦胧胧的醒过来,外面的天还很黑。夏孀拿开他放在她大腿上的手,轻手轻脚的起来,为他加了床毯子,然后跪坐在旁边看他。真没想到他醉了会这样?其实除去他的无理取闹,他还是和平时很像的。有的人喝了酒就性情大变,还好他没有,不过总觉得他现在睡觉的样子不像是醉了。

没有再多看她,夏孀走了出去,到厨房喝了点水,然后开始工作。

东方绽开了鱼肚白色,夜幕被徐徐拉开了。太阳慢慢的向上移动,天空被染成血红色,这是夏孀最爱的颜色,那么的自然,那么的妖艳。该叫他起床了!夏孀收好桌上的文件,从柜子里翻箱捣柜的找了好久,然后提着手里的东西“嘿嘿”的奸笑起来,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轻轻的推开门,看见罗澈正睡得香甜。夏孀走过去在他的头旁边蹲下来。

先介绍一下她的房间,她的房间没有床,但是地上铺着床垫,所以整个地下就是一张大床,这是她的书房以及休息室。他们有共同的卧室,只是当她“不方便”的时候她会到这边睡。罗澈的书房全是书架,没有床,所以他只能睡卧室或者沙发。这是他第一次睡在她的房间里,此仇不报非君子!

“嘿嘿……”夏孀展示出她手上的胶布,剪下一大块,然后贴在了罗澈的嘴上。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的睡眠,反正他还有鼻子可以呼吸。

“呵呵……”夏孀又从手里拿出一个鼻夹,就是游泳用的那种,然后慢慢的向罗澈靠近,然后夹在了他的鼻子上。罗澈依然没有动,安静的睡着。

夏孀蹲在旁边歪着头看他,计算着他憋气的时间。这里是她的房间,如果用水泼他倒霉的会是她自己,所以用这种她新想出来的方法试试。今天是她回娘家的日子,他答应一起回去的,本来她可以等他醒了再走,不过为了惩罚他昨晚的所作所为,她故意一大清早叫他起来。哇!都一分钟了,也没有见他醒过来,他不会憋死了吧?夏孀看着他涨红的脸正在考虑要不要把夹子拿下来?

床上的人猛的弹起来,罗澈先拿下鼻夹,用力的呼吸了好几口气,然后撕开嘴上的胶布,强力胶布把他嘴上的汗毛都拈了下来,疼得他呲呀咧嘴。

“你干什么?我好像没有要你叫我起床。”不到迫不得已他是不会让她叫他起床的,因为她叫他起床的招数希奇古怪什么都有,一个比一个痛苦。他觉得她最适合去监狱,或者警察局工作,用她的方法,什么罪犯也都会招供的。

“特别的服务,不用太感激。”夏孀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他。很确定他已经很清醒了,夏孀一句话也没有多说,转身出去了,反正他肯定会来找她的。

罗澈换好衣服走了出来,“今天是礼拜六,你这么早叫我起来做什么?”

“头痛吗?”夏孀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不痛啊。”奇怪,她好像没有这么关心过他。

“昨天喝了那么多,你的头一点都不痛吗?”夏孀用手支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看他。

“喔!”罗澈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现在再说他头痛不是不太晚了?

夏孀没打算放过他:“昨天晚上你做了什么你应该还记得吧?”

“唔……我喝醉了。”罗澈找到唯一可以站的住脚的理由。

“醉了?”夏孀点点头,好像接受了他的说法,正当罗澈放松的呼出一口起,以为逃过一劫的时候,夏孀用温温的声音说:“醉了就是理由啊?不记得就不是你的错了?你如果不记得你做了什么,我不介意帮你恢复记忆。而且——”夏孀紧盯着他的眼睛看,嘴角扬起了美丽的弧度,“你昨天真的醉了么?”

“呵呵……”罗澈只能干笑,早上起床的火气在她的压迫下灭得涓滴不剩。

夏孀看着他的表现已经知道自己猜对了。本来他就是一个自制力很强的人,能醉成那样虽然不是不可能,但是机会不大。昨天晚上她就觉得哪里怪怪的,今天早上看到他的表现她的心里就有谱了,每个喝多了的人醒了以后都抱着头哀嚎,更何况他昨天醉成那样。现在她得出一个结论,他昨晚完全是借酒装疯,而让他装疯的唯一可能是因为卧室依旧湿嗒嗒的床。“你去把你床上的床单晾干吧!”

罗澈领了命乖乖去做。

夏孀看着他的身影吐出了一口气,这次就算了,她也有不对的地方。更何况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没有亲密到可以让她乱发脾气的地步,她没有任性的权利。任性就是失去理智,而她永远都保持头脑清晰的一面。

等他晾好了床单以后,她对罗澈说:“你准备准备,今天要去看我妈。”

“哦,好!”现在不管她说什么他都说好,看着她平静的面容,他心里实在是七上八下,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十五分钟后,两个人坐上里记程车。

“你……还在生气?”受不了这种紧张的气氛,罗澈小心翼翼的问她。

知道他指得是什么,夏孀只是淡道:“算了。不过你下次轻一点。”昨晚他弄的她好痛。

“哦,好!”罗澈咧开了大大的笑容,这声“好”答得异常响亮。

夏孀看着他,也笑了。

“不过下次你也好轻点。”罗澈得寸进尺的指指嘴上的伤口。

“你那是自找的。”夏孀笑骂他。

※※※

“爸!妈!我们回来了!”夏孀推门进去。

“爸!妈!”罗澈也跟着叫。

“哎!罗澈你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早?”夏爸爸,夏妈妈笑眯眯的把罗澈迎进去,反而冷落了自己的女儿。

“姐夫!”夏扬也扛着一条腿出来。然后眼光溜到罗澈嘴上的伤口,嘿嘿一笑说:“哇!孀孀好热情哦。”

夏孀的脸微微一红,斥道:“闭嘴吧!没人把你当哑巴!”

“好了!好了!既然来了就先坐着,我们马上就开饭!”夏妈妈拉开他们两个,他们这两姐弟是从小吵到大的,两个人凑到一起就没完没了。

五个人围在小小的圆桌前坐好,罗澈包了颗虾放在夏孀的碗里。夏孀抬眼看他,笑了笑用只有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说了声谢谢。夏扬看在眼里,不正经的吹了声口哨。夏孀瞪了他一眼,低头扒饭。

“罗澈呀,孀孀有没有任性?”夏妈妈开口问,“孀孀太孩子脾气,你多包含着点,该管就管。”

“没有,孀孀挺好的。”罗澈应着。

夏孀翻个白眼不依道:“妈,他又不是我的监护人。”说得像什么似的!不知道是她的妈妈对她不够了解,还是她其实并不如她想象中的理智、成熟,每次见到她都要把她当小孩子念过才算。

其实都不是,只是因为爸妈是从小看她长大的人,所以在他们面前她少了一份掩饰,的确像个小孩子。

“呵呵,姐夫真是忍辱负重啊。”照顾孀孀,一定很辛苦。

“闭嘴!没有人把当哑巴买了!”夏孀瞪了他一眼,看他还不安分就威胁的说:“是不是又想让我给你签名了?”上次在医院里给他签的,现在还在腿上,非常引人注意。

夏扬终于闭上嘴,安静的吃完整顿饭。吃完饭以后,罗澈帮忙收拾着碗筷,反观夏孀坐在一边,满足的抱着杯清茶。夏妈妈怎么舍得让女婿干活?“孀孀,去刷碗,懒得要死,在家是不是也这么欺负罗澈?”

“我——”夏孀被说的冤枉,却也没有解释什么。在家的时候,他们一向是自己做自己的,不会把自己的事情推在另一个人的身上。她,没有任性的权利。他们吃饭一向是自己吃自己的,从来没有等来等去,饭后刷碗当然也是各干各的。

“你老这么待着,人越待越懒。”夏妈妈把手上的碗塞在夏孀的手里。

夏孀不服气的说:“我哪里懒了?他今天早上才睡醒,我可是一夜没睡的赶工作。”

“啊?你又晚上不睡觉,我告诉你,你这样黑白颠倒是不行的。这样对身体不好,知不知道。晚上睡觉,白天起来工作……”

“是!是!是!是!是!”夏孀连连点头,都快把脖子点断了。一只手搭在她肩上,是罗澈,“妈,我会看着她的。”一句话结束了夏妈妈漫无边际的唠叨声。佩服!

最后还是由罗澈刷碗,夏孀被夏妈妈拉到一边问话。“你有了没有?”

“有什么?”夏孀被问得一头雾水。

“孩子啊。”夏妈妈看看她的肚皮。

“你看我像有的么?”

“我今天买了很多枸杞、当归、壮阳草,你拿回去给他炖点汤。”她想孩子想疯了。

“妈——你想要孩子就催催扬扬,为什么只逼我,不逼他。”不公平,一定要拉扬扬下水才行。

“他连个固定的对象也没有。你年纪也不小了,赶快生一个,趁我们现在还不太老,还能帮你带……”

“好了,好了,知道了!”夏孀打断了妈妈的话,“我去帮澈刷碗。”赶快溜到罗澈旁边,他可是她的避风港。

“妈又跟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夏孀手上拿了块毛巾甩来甩去的,根本没打算帮忙。“我们现在已经是老夫老妻了,他们也不会想很多,所以你也不用做这些了。”她指的是他现在刷碗和刚才在饭桌上给她剥虾。他们已经结婚两年多了,也算得上是老夫老妻,虽然最开始的时候,她妈妈对她的闪电结婚的确抱有怀疑的心态,但是这么久过去了,他们早就忘得差不多了。

“怎么?你不高兴么?”罗澈刷完碗,拿起她手上的毛巾擦手。

“不是。”夏孀摇摇头说:“我是希望你不要太勉强,而且你对我太好了我会不安的,我对你爸妈就没这么客气。”她固定每个礼拜回娘家一趟,罗澈基本上都会跟她一起来,吃顿饭,陪她爸妈聊聊天。可是反观她自己,她已经连着好几个月没去罗澈家了,罗澈没要求她去,反正他自己也很少回去。

“别想那么多,我只是喜欢爸妈和扬扬的为人。”罗澈拍拍她的脸说。

“那就好!”夏孀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像一场交易,她不会付出太多,而如果罗澈付出的多过于她为他付出的,她会觉得不安。对于她来讲,付出与得到一定要是相等的才可以,稍有偏差就很容易出轨。这样说也许太理智、太现实、也太残酷了,可事情就是这样的。她并不是对他没有感情,只是她的感情,她的一切一切都是用理智过滤以后的,他亦然。他们是同一种人,所以注定会走到一起,过着比一般人更轻松的生活。

※※※

夏孀的睡眠时间终于调回正常来了,这完全都要归功与罗澈的帮忙。方法无他,就是因为罗澈晚上一定要拉着夏孀一起“睡”,晚上睡了白天自然睡不着,夏孀就这样又过回了正常人的生活。

“孀孀!醒醒。”有人温柔的轻摇着她的肩。夏孀嘤嗡了一声,用冰冷的鼻尖磨蹭着依偎着的□□胸膛,很不情愿的醒过来。“几点了?”夏孀闭着双眼,翻身把罗澈压在身下,自己躺在他身上,脸贴在他的心口继续睡,他的心跳一直都对她有催眠作用。

“九点半了。”那只手依旧摇晃着她。

今天是礼拜六,放假。夏孀抓住那只手,放在胸前,不让他继续做怪,“还早。”

“你想不想我用你叫我起床的方法让你清醒?”罗澈撤开她身上的绒被,威胁道。

“你敢!”夏孀终于睁开了双眼,不是因为他的威胁,而是因为经过刚才这么一闹,她已经基本清醒了。

“今天你有事吗?”罗澈起来穿衣服。

夏孀毫不回避的盯着他看,直到他穿戴整齐了以后才开口:“有!我今天的任务就是睡觉。”

“能不能帮我个忙?”夏孀睁大眼睛看着他继续说下去,“今天陪我去打保龄球好不好?”

“什么企图?”他不会因为无聊拉她去打球的。他们两人的生活是完全分开的,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各自玩各自的,他从来没有约她去运动过,就连吃饭他们也是分开吃,因为他们的时间不一样。老实说,他是个好室友,理智,给她自己的空间,不会去管东管西,完全遵照他们的约定,从来没有越矩过。

“财务部的主任要我去的,我推不了,所以……”

夏孀点点头,表示了解,就是要她去让那个财务部主任死心嘛,对于她来讲太容易了。夏孀擦擦双手,好久没有兴风作浪的,她还真有点跃跃欲试。

等罗澈走出去,夏孀也起来换衣服,是和罗澈穿的那件是一套的情侣装。当初为了骗家里的大人,他们买了很多套在各种场合穿的情侣装,金钱方面嘛,当然是AA制。她从来不认为让男人花钱是天经地义的,每次他出门买衣服,当时他花钱,回家以后她一定要还给他。只有保持独立的经济花费,他们之间的关系才能更长久,接触少了,摩擦的机会就少了。

两人来到保龄中心,夏孀挽着罗澈,跟着罗澈走过去。然后罗澈停在一个老头的面前打招呼,夏孀也礼貌的微笑,心想可能是半路碰见的熟人。

“孀孀,来,我给你介绍,这是我们公司的黄主任。”罗澈把夏孀拉到黄主任的面前。

夏孀听了差点没摔倒,有没有搞错?原来这个财务主任不是什么大美女,而是个老头。他……不会对罗澈有意思吧?先不说他的年龄,光性别这一项他就不合格。

“她叫夏孀,是我的内人。”罗澈转身对黄主任说。

“呵呵,罗特助真爱说笑。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你结婚了呢。”黄主任笑呵呵的摆明了不相信。

“我们结婚两年多了,因为孀孀不喜欢热闹,所以我们是旅游结婚。”罗澈解释说。

其实以现在的理念来看,他们算是早婚的了。他们在她23岁认识,然后24岁结婚,今年她已经26岁的高龄了,罗澈比她大两岁,所以她经常嘲笑他迈向中年。记得当年他们度蜜月,她去的是巴黎,而他去的是日本,两个人各玩各的,玩了整整半个月,然后在香港机场会合,一起回家。

“爸爸!”

奇怪?罗澈什么时候有女儿了?夏孀转过头去看,才知道她叫的“爸爸”是针对黄主任。

“哦,莹莹你回来了,来爸爸给你介绍,这为是我们公司的罗特助。”黄主任把女儿拉过来,只为女儿介绍罗澈,用意非常明显。

当然夏孀也不是剩油的灯,马上就明白了这是怎么样的相亲大会,她笑盈盈的拉过黄荧荧说:“原来黄主任有个这么漂亮的女儿啊,真有福气。哎哟,长得可真是秀气。”然后转身对罗澈说:“澈啊,不如我们认她做我们的干妹妹吧。”怜爱的顺手摸了她两把。哼!皮肤没有她的好,一摸摸了她一手的粉。

黄主任当下脸都绿了,抢回自己的女儿。罗澈笑在心底,伸手揽上了夏孀的腰,再一次的肯定自己娶了天底下最好的女人,起码对他来讲她是最好的。平时不缠他,不腻他,做事又有分寸,不会无理取闹,遇见这种事情还可以帮他挡。自从娶了她以后,他的生活简直比他单身的时候还要快乐,单身的时候还不时要面对家里的逼婚和不怀好意人的亲近。可现在他可以随心所欲的做他想做的事情。

“呵呵——”黄主任干笑几声,转移了话题:“人都到齐了,我们来打球吧!”

黄主任故意让荧荧坐在罗澈旁边,给他们制造机会。没想到他还真不死心,那她只好见招拆招了。罗澈的左边是桌子,右面是荧荧,那她只好坐在他腿上了。等罗澈换好鞋,夏孀拿着自己的鞋,坐在罗澈的腿上,慢条斯理的换鞋。

“夏小姐,这边有位子,还是到这边换吧!”黄主任让出自己的位子。

“谢谢!”冲他一笑,明知道他的意图是让她离罗澈远一点,但也不拒绝他的“好意”。

“夏小姐看起来好年轻,真的不像结了婚的人。”黄主任说。

你当然不希望我结婚了。夏孀在心里对他说,但是嘴上还是礼貌着应着:“那里,我和澈结婚结的比较早。”

“夏小姐真的好福气,竟然认识罗特助这么优秀的人才。”

一口一个小姐,不就是不想承认她结婚了么。夏孀见招拆招,比这个惊险多少倍的仗势她都见过,黄主任对于她来讲只是小case。夏孀就这样被黄主任给缠上了,正好给荧荧一个与罗澈独处的机会。

罗澈对她发出了求救信号,可是这边的黄主任对她滔滔不绝,她根本没有机会脱身。算了!只能用最后一招了。夏孀开始急促的呼吸起来,双手捂着胸口,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澈!”夏孀低声呼唤。罗澈急步的走过来,着急的样子不像假装的,走路的速度快的让人怀疑是不是有恶狼在后面追。不过对于罗澈来讲后面的确有只恶狼——黄荧荧。

“孀孀,你怎么样了?”罗澈抱住了她。

“夏小姐心脏有问题么?”黄主任关心道:“要不要去医院。”

夏孀微微一笑,虚弱的说:“我没事。”但还是不忘急促的喘息着。她的心脏好得几百只鬼也吓不死。不过她现在真的是面色苍白,原因无他,就是因为夏孀偷偷的擦掉了早上打的腮红。前一段时间一直昼伏夜出,很久没晒太阳,脸色苍白的好像真的病了似的。

“她有点呼吸不过来,没什么,我带她到外面去休息一下就好了。我们先失陪了。”说完抱着夏孀走了出去。抱着夏孀走出了保龄球室的罗澈很明显的送了口气。

“我们去哪儿?”夏孀问他,不复刚才虚弱的模样。

“你怎么又用这一招?”她已经不是第一次用这种方法了。

夏孀耸肩,“一时想不出好方法喽!”

罗澈抱着夏孀走到外面,夏孀用手挡住晃眼的太阳说:“拜托!你找个背光的地方好不好。”

“你老不晒太阳会不健康的。”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是罗澈找了个晒不到太阳的地方。

夏孀提醒他:“别忘了是谁的不健康给你带来的福利。”

两个人就这么依偎着,夏孀窝在他的怀里没打算起来。做戏要做全套,万一穿帮不就惨了。

“什么时候进去?”夏孀问他。

“等你觉得舒服点就进去。”

夏孀低低的笑了,“你说他们死心了么?”

“应该差不多吧……”

话还没有说完,夏孀就凑上前堵住了他的嘴,从她的角度正好能看见黄荧荧的身影。虽然罗澈不明白为什么,但是依然很配合的以吻封缄,吻得火热,夏孀也合作的抱住了他。过了好一会儿,夏孀推推罗澈的胸膛,示意他放开她。“她……走了……呼呼!”

“谁?”罗澈回头看看,可是什么也没看到。

“黄……黄荧荧。”夏孀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罗澈看着面前的夏孀笑了,对着她竖起了大拇指。夏孀自豪的高仰着头,一副“我很伟大”的样子,然后两个人相视一笑。没办法,他们的配合就是这么的完美,要不他们这么是天做之合呢。

※※※

傍晚,罗澈用钥匙打开门,看见夏孀坐在对着电视的沙发上,电视里的影响映在她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红。

“嗨,回来啦!”听见门响,夏孀对他打了个招呼,眼光又调回电视上,显得无精打采。

“看什么呢?”罗澈一边进卧室换衣服一边问她,夏孀没有应声,半眯着眼睛缩在沙发上。罗澈换完衣服在夏孀身边坐下,拿起DVD的壳子看了看。“午夜的诱惑?”罗澈念着壳子上的大字。

“今年排行榜第一的……”□□。被罗澈逮到她看成人电影,夏孀一点都不觉得尴尬或害羞什么的。又不是十五、六岁的小孩,偷偷摸摸的。她早在很就以前就成年了。大家都是成年人,看这种节目不奇怪。

“好看么?”罗澈看着电视里重叠的人影。

夏孀点点头,然后又说:“毫无情节,不知所云。”她点头是觉得视觉效果蛮过瘾的,但是就是有些看不懂那两个人在搞什么?

“这种片子是这样的。”放下DVD的壳子,罗澈问她:“今天晚上方便吗?”

夏孀眼睛自始至终盯着电视,听到他这么问才抽空看了他一眼然后说:“好啊。”有欲望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

“那……”罗澈伸手想要抱她。

夏孀抓住他的手不让他抱,“我要看完。”虽然不知所云,但是她还是想把它看完,它可是她花银子租回来的,不看完多可惜。

罗澈看着她,也就这么陪她坐着。电视对于他实在太无聊了,他比较喜欢身体力行,电视里正在做的事情他也是经常做的,所以有什么可看的。他的注意里转移到夏孀身上,他握住她的手又揉又捏。她的手是他见过的人里面最贵气的手,修长的手指,柔软的触感让他体会到什么叫软若无骨。本来他还以为“软若无骨”只是古人的一种夸张的比喻方法呢,原来是真的,摸起来真的很柔软,好似没有骨头一样。

罗澈拿起她的手,在嘴边又啃又咬。夏孀依旧不理他,不过没关系,他自己玩得开心的很。当他开始舔舐她的手心的时候,她的手缩了缩,把注意里投注到他的身上,因为她怕痒。用点力气把手抽回来,夏孀起身关掉电视,退出碟片。

“怎么?不看了?”罗澈问她。

夏孀摇了摇头。不看了,人家看A级片都很激动,只有她看得昏昏欲睡。还排行榜第一呢!什么烂片!

“那……”罗澈无声的问她,是不是可以……

夏孀点点头,上前搂住他的脖子。浪费了一晚的时间看那些不知所云的东西,还是现在来做些实际点的。就这样两个一起在云端沉浮,直到达到最高处。

夏孀拢拢罗澈汗湿的头发,他就在她的上方,用双手撑在她的两侧,不让她承受太多他的重量。“怎么了?”他问她。

夏孀只是摇摇头。

罗澈突然坏坏一笑,凑进她的耳边问道:“是不是在拿我和刚才的DVD做比较?”

夏孀笑着捶了他一记,“德行!”

“你觉得我和他哪个比较好?”罗澈用胡扎蹭着她的粉颊。

夏孀揉着他扎人的下巴,笑看他。过了好一会才说:“我要去睡了。”意思就是回她自己的房间。

罗澈在她身边躺平,侧着头问她:“不在这里睡了?”

夏孀摇摇头,起床抓了件衣服披上。她比较习惯自己睡,身边多一个人会觉得不塌实的。其实她早就习惯了和罗澈相拥而睡,她只是习惯,习惯了一个人睡。特别是现在是留着夏天的尾巴,晚上会热。一般如果是冬天的话,她就会抱着罗澈睡,因为罗澈完全是一个天然的暖炉。

“考虑清楚了?现在已经入秋了,很冷的。”罗澈抓了个毯子盖上。

夏孀犹豫了一下,她很怕冷。然后又说:“我睡不着。”最近过得太轻松了,工作没有压力,所以她的睡眠也相对的减少了很多。去书房睡有一部分是因为不想吵他。

“没关系。”了解她的用意,罗澈拍拍身边的空位让她上来,“我也不困。”

夏孀又回到床上,躺下来,和他大眼瞪小眼。瞪了一会,罗澈开口问她:“我们做什么好呢?”

“你说呢?”

“你说!”

“你觉不觉得我们在一起是个奇迹?”两个人不是因爱而结合,还这么安安稳稳的做了两年的夫妻。

“我倒觉得我们是天做之合。”两个同样渴求空气的人能遇到。他一直觉得他是上辈子积了很多的德,所以才能让他遇到她,过了两年的神仙生活,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他会继续做他的逍遥神仙。

知道他指得是他们的志趣相同。人是分级别的,按男女分,按年龄分,按社会层次分,更可以按有无良心来分。他和她都是没有良知的人,所以走在了一起,一起亵渎了神圣的婚姻。其实说亵渎又还……他们之间并不是那种有名无实的夫妻,他们只是比较忠于自己,又懂得尊重对方而已。其实在他们决定结婚的时候他们只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朋友,一个共同的目标让他们走到了一起。他需要一个婚姻来摆脱日复一日的相亲,而她也需要一个婚姻来摆脱父母的“关爱”。他们又都觉得对方的品行说得过去,所以就结婚了。

夏孀一笑说:“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时的样子。”

罗澈也陷入思考,“第一次?我记不清了,你好像很淑女。……不过我对第二次见你印象深刻。”

夏孀回想了一下,“当时你什么感觉?”

“意想不到。”

“那当然了。”夏孀笑得很得意,一边爬下床。

“你干什么?”

“喝水。”夏孀走进厨房,坐在月光下喝水,看着成半圆的月亮。等她再回到卧室,罗澈早已睡着。

夏孀在他身边躺下,迷迷糊糊的处于半睡眠状态,但脑子依然不肯休息,回想着他们第二次见面,想着想着还是坠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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